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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槐夢輕輕將丹卿放進水中,聲音壓得極低才說出口:「額吉叫我,嘎亥。」

  丹卿瞪圓了眼睛,這才知道為什麼他從不肯提及這個名字。

  到底是有多恨,才會給自己的孩子起這樣的名字啊!

  不,這甚至不能算是個名字,只是對他的侮辱,根本沒有把他當成人來看!

  丹卿再次緊緊抱住槐夢,在他耳邊柔聲道:「忘了她吧,忘了傷害你的人,也忘了那個名字,從今以後,你只是我的槐夢,槐根夢覺,苦盡甘來的槐夢。」

  槐夢乖巧點頭應下:「好,從今以後,我只做公主的槐夢。」

  第101章 第101章二合一章

  這是丹卿第一次允許槐夢留在她的寢殿裡過夜。

  其實今日之事是有些意外的,按她原本的設想,如果槐夢願意永遠留在她的身邊,她會給他一個正式的儀式,儘管不是婚禮,但至少讓公主府里的人都明確他的身份,給他應有的尊重。

  可今夜的槐夢前所未有的黏人,絕不肯離開她片刻,而她正是心中憐惜他之際,也狠不下心來強趕他走,最終還是將他帶回了寢殿。

  重重疊疊的紗帳之中,丹卿散了頭髮,只著寢衣,懶散的靠在軟枕上。

  槐夢跪在她的腿邊,習慣性的給她按著小腿,認真而虔誠。

  丹卿眯著眼睛看著他。

  也不知禾苗她們什麼時候預備下的,竟然給他做了一套水紅色的寢衣,隱隱約約的透出他白皙的肌膚,又用同色的絲帶束住了他的發尾,絲帶末端繫著兩個金鈴,就搭在他若隱若現的肩頭上。

  丹卿覺得有趣,坐起來伸手去抓住槐夢的發尾,讓那兩個金鈴垂落,微微晃動,只聽得清脆的鈴聲作響。

  「你非要跟過來,就是為了給我按腿的?」

  丹卿用槐夢的發尾拂過他的下頜,槐夢順勢揚起了頭,正好方便丹卿用發尾撩撥他的喉結。

  他的耳朵已經緋紅,呼吸也變粗了,但卻似乎並不知道應該做什麼,只是

  跪在那兒任由丹卿欺負。

  槐夢的不知所措取悅了丹卿,她喜歡乾淨的人。

  這樣她就可以占據主導,將他的一切都徹底掌控。

  槐夢終究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很快,他就從剛一開始的懵懂中體會到了情動的感覺,原本搭在丹卿小腿上的手忍不住開始往上挪動。

  漸漸地,他從她的腳邊爬到了身側,然後終於忍不住,湊近到她的臉旁,一點點試探著靠近,直到呼吸交融之時,卻突然被她捂住了嘴。

  槐夢不解,滿眼疑惑。

  丹卿也不解釋,只是將他輕輕推開。

  她不喜歡親吻,無論是與敦多布多爾濟還是槐夢,都不喜歡。

  在床上,只有欲望就夠了。

  槐夢有些委屈,明明是她允許他靠近,也是她先來撩撥他的,為何又突然反悔了?

  丹卿其實也被招惹出了欲望,她覺得有些熱,臉頰泛紅,呼吸變重,忍不住伸手摸上他半露的腰肢,感受他的顫抖和難以自持。

  然而就在槐夢大著膽子給她回應,也撫摸她的身體時,她卻突然清醒了過來,抓住了他的手腕。

  「不行,今夜不行。」

  丹卿喘息著拒絕。

  她一時情迷,差點忘了自己還沒準備好!

  她可以有情人,可以與他在一起紓解欲望,但她不能要他的孩子。

  即便她跟敦多布多爾濟已經說清楚了,此後再不算夫妻,但她也不可能與他和離,她必須占著這個名義,才能名正言順的握緊手中的權力。

  所以,她不能有旁人的孩子,這會給她和蘼蘼都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當然,就算沒有這層顧慮,她也沒打算再生個孩子。

  她有蘼蘼就夠了,為何還要去挑戰一次生育之苦,去賭命運眷顧,不會因為難產之類的要了她的命去?

  她之前就問過安太醫避孕的辦法,安太醫給她擬了兩張方子,一個是香薰的法子,她已經叫人去制香了,只是尚未製得,另一個則是湯藥,不過得至少得提前三日就開始服用,並且得一直用下去,才能確保萬一。

  安太醫是不建議她用湯藥的,畢竟是藥三分毒,且不說一直服用日積月累會不會有妨礙,若是趕上生病需要用別的藥的時候,還有可能會影響藥效,妨礙治療。

  不過相對而言,湯藥的好處就是不會影響身邊的其他人。

  她近身服侍的都是尚未出閣的姑娘,若是日日與她一起聞那藥香,說不定會對她們也有影響。

  然而這世上難有兩全之事,除非丹卿肯清心寡欲一輩子,不然總得有所取捨。

  她原是想著等香制出來再叫安太醫仔細研究一下,或可有什麼法子能叫旁人不受其害,可沒想到因為晚香玉的事情刺激了槐夢,叫他突然下定了決心,一直纏著她不肯罷休,到如今這個局面她才喊停,多少還是有些心虛的。

  果然,槐夢毫不意外的紅了眼眶。

  他可是真的很愛哭,總顯得她好似一直在欺負人一樣。

  丹卿理虧,只好將人拽過來哄,叫他仰躺在她的腿上,也不隱瞞,仔細跟他講清楚為何今日不行。

  槐夢也不是個講不通的,或者說,他其實也並不怎麼在乎丹卿的話合不合理,而是只要她不是不要他就夠了。

  「公主,其實,我會伺候的,」

  槐夢輕吻丹卿的手腕,眼神里有羞怯也有媚態,「來公主身邊之前,直郡王就叫人教導過,我,我知道怎麼叫公主舒服——」

  丹卿:……?

  等會兒,胤禔還幹過這事兒?

  這是他當哥哥的應該幹的事情嗎?!

  丹卿略震驚,感覺整個人都不太好了。

  她畢竟是個女子,胤禔也太太太不避諱了!

  丹卿正僵硬著,槐夢卻已經開始了動作。

  他有一雙纖長的手,靈活而柔軟,他試探著按照所學去觸碰她,雖然是第一次嘗試,但丹卿也憋得太久,很快就淪陷了。

  這一夜對于丹卿來說是一種新奇的體驗。

  他們的關係仿佛完全不對等,槐夢在全心全意的取悅她,而她卻只需要索取,不必給於回報。

  這是另外一種上位者的感覺,是身份和權力帶來的享受。

  或許這就是為什麼高位者更加執著於權力的理由之一吧,也正是因為她身處在這樣的位置上,才能如此肆無忌憚的享受他的付出和討好,完全不需要有任何心裡負擔。

  這種新奇的感受讓丹卿忍不住想要更多,也嘗試著讓自己更加沉浸,到最後,她盡興到渾身酸軟,沉沉睡去,也沒有去給槐夢任何回報。

  她甚至不知道他最後是如何紓解的,等她飽飽睡醒後,他已經乖巧的候在床邊等著服侍她起身了。

  丹卿還是有點良心的,他伺候得好,她自然也該給他些好處才是。

  於是她叫人將敦多布多爾濟之前住過的東配房收拾了出來,讓槐夢搬了進去。

  雖然她不可能給他任何名分,但至少,這樣的安排能叫所有人明白他的身份,讓他能得到應有的尊重。

  丹卿一向是很大方的,賞給槐夢的吃穿用度俱是上品,不管是歸化城的歲供還是內務府千里迢迢送來的份例,但凡是他喜歡的,她都願意給。

  槐夢卻並不敢真將自己當主子,依舊如之前一般小心侍奉,依舊願意被侍女們指使著去做一些院子裡的活計。

  「公主,要不要奴才去告誡一下她們?」

  禾苗抱著蘼蘼跟丹卿一起站在門口看著槐夢幫侍女們打水,卻是忍不住皺眉問道。

  在她看來,主子就是主子,不管之前槐夢是何身份,既然叫丹卿看中了,進了寢殿服侍,那她們就該喊一聲公子,也當成半個主子伺候,怎麼能還像之前那般叫他幹活呢?

  丹卿卻擺手道:「你不用管,他自己立不起規矩來,你就算是去說了也沒用。」

  她並不真的打算將他當成籠中雀養在屋裡逗趣兒,如果他有本事,她並不介意讓他插手公主府的事務,成為她的「賢內助」。

  可若是他自己沒這個心思,或者沒有能力手段,那她也不會強求。

  蘼蘼聽不懂這些,她揮舞著小手喊著額娘,要丹卿抱。

  丹卿得意的笑:「不是你非要搬出去自己住的時候了?現在想起你額娘可是晚了,你的窩已經被別人給占了。」

  也不知道蘼蘼是不是聽明白了,她突然哇的一聲就哭了,禾苗趕緊拍著哄,看向丹卿的眼神裡帶著嗔怪——

  真是的,公主這當額娘的,怎麼能欺負小郡主呢?

  丹卿卻笑嘻嘻的捏住了閨女的鼻子,看著她沒反應過來突然懵懵的收了哭聲,張著嘴一臉茫然的看著自己,笑容更甚。

  哎呀,她閨女真可愛!

  剛提了水回來的槐夢聽到動靜好奇的湊過來,丹卿正接過了閨女抱著哄,順勢就想遞過去讓他也瞧瞧,卻不想他竟是嚇得往後連退了好幾步,一腳踩空,啪嘰一下子摔到了台階下面去了。<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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