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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語氣怎麼不太開心?」

  秦萱:「我開不開心不重要,只要沈姐姐開心就好!」

  秦婉儀走近:「阿萱,我與沈姑娘還有些事要談。」

  「好,那我出去等你。」

  秦萱剛將門合上,秦婉儀便忍不住開口:「你嫁給齊琅,是真心的麼?」

  沈昭反笑:「為何這麼問?」

  「我以為你會和裴先生……」秦婉儀嘆了口氣,「或是是我誤會了。」

  「你沒誤會,我也是真心嫁給齊琅的。」

  「那你?」秦婉儀震驚住。

  「有些時候常常會身不由己。」沈昭繼續道,「不說我了,你們怎麼來了閩都?」

  「聽說你成婚,我們自然是要來的。只是王上知道了,所以便被他借花獻佛了一番。」

  弄清楚原由,沈昭也了解了大概。她們要在宮中待好幾日,封后大典結束後她們便要回江南了。

  臨別之時,沈昭忽然開口:「那件事……」

  秦婉儀笑了笑:「我一直都記得。」

  入夜時,裴如瑛也當真像他親口應下的話一樣,沒有出現。靜謐的空氣中,偶爾傳來女子翻身的聲音。

  因為秦氏姐妹的到來,平日冷清的福安殿熱鬧了不少。幾人說笑時候,偶爾還會有宮人過來問她喜好。

  齊琅一邊說著封后大典要好好準備,又下令說下月就要舉辦,宮人都忙作一團。

  對於封后一事,朝中大臣基本上都是萬人同喜的情況。後來還聽聞齊琅為了未來的王后辦了什麼宴會,只覺得距離這江山後繼有人更進一步。

  王上對那位女子如此喜愛,想必誕下太子也是指日可待。

  可這樁喜事一出,便有接二連三的謠言開始傳出。起初大家都是當做玩笑話,可後來傳的越來越烈,直接被人搬到了朝堂之上。

  那大臣撲通一聲跪下:「對於封后一事,臣有些話不知當不當講……」

  齊琅從來不慣著他們:「若是有異議,那就閉嘴。」

  「有人傳出,王后是前朝之人……」

  齊琅沉默不語,盯著他看。

  「臣……」那大臣被齊琅的眼神盯得心裡發怵,不敢再說。畢竟,他可沒膽子得罪君王。

  「臣想問問這虛實!」裴如瑛毫無徵兆的站出來跪下,接著那人的話。

  「是真要如何,是假又要如何?」齊琅看向裴如瑛,「孤看中的是她的人。」

  「王上三思!」裴如瑛拱手,「京中傳聞,此人為前朝宮中沈昭。若是前朝之人登上了這王后之位,恐是難以服眾。」

  齊琅輕笑,看向裴如瑛的眼神多了幾分狠厲:「服眾?孤打下的江山,如今要娶一人為妻還要經人同意?」

  「王上,民心可畏!」

  「民心還要左右孤的婚事麼?」齊琅怒聲質問。

  天子一怒,眾人紛紛連忙跪了下來。

  除了,裴如瑛。

  裴如瑛看著他,不卑不亢開口:「此人妖媚惑主的名號已傳遍了整個閩都,王上不顧眾人執意娶妻,怕是更加坐實了此傳聞。王上三思,商紂王便是前車之鑑。」

  齊琅看到他直視的眼神,像是被挑釁。

  「裴卿這是在意指孤為昏君麼?」

  裴如連忙跪下:「臣不敢!」

  他不敢?有什麼不敢的?

  作為郎中令一職,他忠言逆耳做的毫無差池,甚至當為眾臣表率。齊琅望著他,卻無法說出半句指責的話來。

  正如三年前,他開口提出勸降,不費一兵一卒便收復一國。因為,他裴如瑛智絕天下,他心繫天下眾人皆知。

  所以,他無法反駁,只能答應。

  齊琅當初借裴如瑛穩固了聲望,現如今他罵不得,更是殺不得。裴如瑛像是一根倒刺,非要逆著他來,可拔了以後避免不了要流血。

  「退朝!」

  齊琅憋了一肚子氣,什麼也沒交代。

  這件事很快便傳到了沈昭耳中,她當時正在與秦婉儀下棋。對於被稱為什麼蠱惑人心的妖女,她第一反應就是:絕對是有人故意的。

  秦婉儀看著她心不在焉:「改日再下?」

  沈昭回過神來:「好。」

  秦婉儀聞言,開始收棋子:「那位陸姑娘是個什麼樣的人物?」

  沈昭將棋盤上的白棋一顆一顆收回:「不太聰明,也不像是有什麼野心的人。」

  「想必應該很有趣,回頭遇到了可幫我指認一下?」

  沈昭像是想到了什麼,笑了笑:「確實有趣。」她之前騙陸令柔齊琅真正心悅的是秦婉儀,也不知道陸令柔現在可還相信。

  經秦婉儀一提,沈昭心中有個猜想:這件事,說不定是裴如瑛鬧出來的。秦婉儀倒也不是沒有嫌疑,只是沈昭覺得她應該想不出來這種法子。

  好巧不巧,半夜,那人又翻窗而來。

  消失了這麼久的人偏偏就在今日出現了。

  沈昭坐在一旁的榻上,胳膊交叉橫在胸前。見到裴如瑛那張滿是欣喜的臉色,心中氣憤更甚。

  「昭昭?」他今日穿了一身紅色,分明就是特意打扮了一番。

  沈昭責問:「你笑什麼?」

  「啊?」裴如瑛愣了一下,「自然是見到你開心。」

  「這些時日怎麼不見你?」沈昭注意到,他眼神明顯的往她脖間瞟了一眼。

  「我……」

  沈昭不想跟他賣關子:「裴如瑛,你還要瞞我麼?」

  裴如瑛在她身旁坐下,低下頭來:「你都知道了……」

  沈昭忍著怒氣:「你先說。」

  「我病了……前些時日一直在吃藥。」

  沈昭更疑惑了:「什麼病?」

  裴如瑛朝她耳邊悄悄說了句,沈昭瞬間臉紅了,不可置信的開口:「不舉之症?」

  「昭昭是……嫌棄我麼?」裴如瑛,「我已經好了。」

  沈昭有些懷疑,卻聽他繼續說:「這些時日,不敢出現,不敢靠近……那夜在宮外,我沒想過打擾你。」

  「所以……是因為我?」

  裴如瑛解釋:「那夜下了大雨。」

  沈昭回想他近日的異常,他這人根本不是善罷甘休的性子,這個原因確實能說的通。

  他忽然伸手去撩起她脖間頭髮,沈昭嚇了一跳:「你做什麼?」

  「我看看你脖間傷痕好了麼。」裴如瑛看向她脖間,一片光潔。

  她伸手擋住:「好了。」

  沈昭能察覺到裴如瑛的笑明顯有些牽強,她開口問他:「你知不知道,閩都都在傳我的身份,罵我是妖女。」

  「知道。」裴如瑛有些氣憤,「也不知是誰,我幫你查。」

  「不!不用!」沈昭見裴如瑛眼前一亮,改口道,「我是說,查與不查沒什麼區別。」

  「為何這麼說。」

  沈昭想開口說「齊琅一定會娶我」,可看著他眼神,卻怎麼也說不出話來。這種情況下,她再提齊琅簡直就是罪過了。

  裴如瑛見她不說話,將她的頭髮擺正,起身:「見你好了,我也放心了。」

  「你要走?」沈昭更驚訝了。

  「這些時日喝藥的緣故,只見了你心裡燥熱。」他額前有些碎發垂在眼前,眼神躲閃。

  沈昭聽出他話中意思,猜他又在玩什麼欲擒故縱的把戲。她開口戳穿:「那裴大人回去消消火吧。」

  沈昭從榻上起身,伸手要去推他。

  裴如瑛一手直接將人攬住:「昭昭真的捨得趕我走啊?」

  「不然呢?」

  裴如瑛看著她欲言又止,伸手扶住她的下巴,落下一吻。他嘗的小心翼翼,溫柔纏綿。舌尖勾挑,叫她欲罷不能。

  根本沒有饑渴難耐,如狼似虎。

  更像是,挑釁,勾引。

  沈昭雙腿一軟,靠著他:「去榻上。」

  裴如瑛只便那邊掃了一眼,卻沒去的意思,抱著她往一旁的軟榻上,將她按在窗前。

  沈昭坐著,身後就是窗戶。

  裴如瑛跪著,按住她的胳膊抵在窗戶上,俯身又去吻她。

  這次的吻,帶了些許情緒,亂糟糟的沒什麼目的。只是一味地啃咬,吞食。

  沈昭呼吸錯亂:「為什麼……不在榻上?」

  裴如瑛卻沉默不語,繼續吻她。這次的情緒好像更加激動,溫存中有些發狠,用力。

  他給了她喘息的時間,再他要吻上的時候連忙伸手擋住。

  再親,她要暈過去了。

  他卻視若無睹,親她的手。

  手掌附上柔軟,沈昭一個激靈將收了回去。她頭靠在窗戶上,已沒了退處。

  他終於說話了:「休息好了,再來。」

  「親不動了。」沈昭不想被他親的滿是狼狽。

  「那,換地方親。」裴如瑛去親她的下巴,脖子,在她脖間重重一吻。像是報復一般,朝她鎖骨處一吮。

  「嘶。」

  他聽到聲音,忽然停下,唇齒卻沒從那處離開。沈昭沉重的呼吸緩緩平復,他才放過。裴如瑛盯著她脖間紅痕:「是不是很疼?」<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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