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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第一次見來青樓中求藥的。」綠蘿道。

  「我還想要一物。」

  「什麼?」

  「春藥。」

  沈昭從青樓離開時,多了兩樣東西。一張藥方和一包藥粉,藥方拿在手上,藥粉在她荷包中。

  齊琅在門口等了許久,終於等到她出來,「你總算是出來了。」

  沈昭將藥方遞上,「藥方。」

  齊琅沒看,直接講將藥方遞給一旁的侍衛,「你去抓藥。」

  沈昭蒙了,齊琅看都不看一眼……

  「身體最重要,阿楚現在想去哪?」

  今晚,周成忠應當會在酒樓設宴,齊琅應該會瓮中捉鱉吧?現在離晚上還有四個時辰,她時間不多了。

  「沒什麼地方想去的,不去公子陪我坐車在城中閒逛一番?」

  齊琅應他,「好。」

  她側身而坐,身姿輕盈,一衣角隨著她的動作微微擺動。她將臉轉向車窗外,目光透過那半掩的布簾,向外望去。

  城中幾乎已經逛遍,未見裴如瑛的影子。正當她要放棄時,卻瞥見了裴如瑛的馬車……

  她忙開口道:「停車!」

  馬車立馬停下,齊琅疑惑道:「怎麼了?」

  沈昭道:「桃花酥……」

  齊琅瞬間明白了,「好,我這就讓……」

  「你親自去……」沈昭無賴道,「我在馬車等你。」

  齊琅愣住:「我怎麼能……」

  「上次公子失信了,這次親自去才能算真心補償道歉了。」

  齊琅拗不過他,寵溺的笑了笑,「好,我親自去。」

  沈昭掀開帘子見齊琅去了人群中,這才鬆了口氣。

  她盯向一旁的馬車,無紙無筆……

  她指尖撫過素白裙裾內襯,突然發力撕開一道裂口。錦緞斷裂的悶響被遠處商販叫賣聲掩蓋,她屏息將巴掌大的布料攥進掌心。

  沈昭將頭上髮簪拔下,她今日沒帶胭脂,便用尖頭沾了銅鏽和灰,在白布上寫下了「千機閣」三字,隨後又加了一個「戌」。

  寫好之後,她將荷包東西取出,將白布放在荷包中。一切就緒,她將帘子拉開。裴如瑛的馬車離這裡有段距離,她箭術雖好,卻也不能保證能中。

  她看了一眼商販處,確保齊琅沒看這邊。隨後屏息凝神,擲了出去。只見荷包穩穩砸中窗簾,落在了那馬車內。

  幾乎是同一時間,齊琅買好了桃花酥,朝著沈昭打了個招呼。

  ……

  馬車正在回府的路上,沈昭手中拿著一袋桃花酥和包好的藥,仍心有餘悸,畢竟,方才齊琅差點就發現了。

  但願,裴如瑛能看到布上字跡。

  天色漸暗,眼看著就到了戌時。

  沈昭在房中踱步,正想著如何出去。外面傳來了陸甲的聲音,「姑娘,公子說他今日有事要辦,姑娘有事可以叫人去之前那處酒樓通報。」

  她問道:「公子可說過何時回來?」

  「這個……小人也不清楚。」

  「那你走吧,沒事便不要來。」

  「是!」

  聽著腳步聲漸行漸遠,沈昭開口道,「你們都下去吧,今日喝了藥,有些乏了。」

  侍女聞聲紛紛離開。

  沈昭理了理衣服,披上斗篷直接從窗戶跳了出去。院中守衛不多,她輕而易舉便離開了……

  裴如瑛坐在院中,握著手中的布條發呆。

  侍從道:「大人,你都拿著這布條看一下午了……」

  裴如瑛將東西收好,放回荷包中。

  「備車,去千機閣。」

  現在去,將荷包還給她。

  微光月,映路寒,車鏈繚心慌,

  裴如瑛自馬車而下,心情忐忑,直接上了二樓。

  布上沒說是哪間,但是他應該知道。

  推開門,四目相對。沈昭身披白衣斗篷,端正而坐。

  裴如瑛將荷包放下,「我來歸還你的東西。」

  沈昭起身,端起一杯茶便要餵他,「路上寒冷,裴大人先喝口熱茶。」

  裴如瑛連忙躲開,「我自己來……」

  沈昭見他喝下,唇角露出一抹笑來,她去查看一番,確保關好了。

  「東西送到了,茶喝過了,我該走了。」裴如瑛放

  下茶杯,準備離開。

  「裴如瑛!」沈昭,「你今日來,便是同我說這些的麼?」

  他像是下了某種決心,在沈昭對面坐了下來,「這是我最後一次見你,今後我不會……」

  「不會什麼?」沈昭打斷他,身體一傾,撐起了腦袋,「你若真的不想見我,今日便不會來了,你在騙誰?」

  她說的沒錯,裴如瑛心口一陣酸澀,「那日在茶樓上,你說的話是什麼?」

  沈昭思考一下,現在說出口,他應當不會信,故意沒答。

  「你知曉我喜歡你,故意撩撥我,你可有想過我的感受?」裴如瑛心中煩悶,又喝了一杯茶,仿佛喝的是酒。「你是齊琅的心上人,很是般配,今後裴某也會擺正自己的位置,絕不打擾。」

  沈昭看向他:「我那日說,我心悅你……」

  裴如瑛先是一怔,隨後自嘲的笑了笑,「裴某不是君子,可也並非道德敗壞之人。今後,你我再無瓜葛。」

  他憤憤起身,卻猛然覺得體內竄出了一股無名火,將他全身上下燒的滾燙。

  茶……有問題。

  他看向沈昭,卻見她淡定自如,不急不慢的喝著茶。

  「你在茶水中……」他意識到,自己說話的聲音都變沙啞了。

  「只是加了一些能讓你說真話的東西。」她將茶杯放下,起身拉著他坐下。

  裴如瑛反應過來想要抽出手,卻聽她道:「不許收回去,你如今也該聽我好好說說了吧?」

  或許是期待仍存,他出奇的聽話。

  「你只需要記住,我不喜歡齊琅。」

  裴如瑛看著沈昭,心砰砰直跳。

  她不喜歡齊琅,不喜歡。

  沈昭看著,眼中盈盈笑意,直接將裘衣脫了……

  她只穿了一件薄裙……

  裴如瑛瞳孔震了一下,後連忙別過頭去。「你這是作甚?」

  「裴大人不喜歡我麼?」

  裴如瑛連忙將裘服撿起來,要給她披上。沈昭卻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她的聲音似清泉傾瀉,讓他渴求更烈,「為什麼……」

  **焚身,裴如瑛起身朝著門口逃去。

  「沒用的,門被我鎖上了。」

  裴如瑛眼中露出絕望,癱坐在地上,他的呼吸不受控制的開始變得粗重。

  整個房間,都是他的呼吸聲……

  沈昭起身蹲下,朝他靠近,「有喜歡,有情慾,為何要壓抑呢?」

  眸光瀲灩的是他,面上浮紅的是他,克制隱忍的也是他……而她就只坐在那裡,什麼都不做,便可讓他潰不成軍……

  裴如瑛,你輸得好徹底。

  「你……走……」

  「欲望並不骯髒,食色性也,人之常情。」她說著,伸手觸及一處滾燙。

  裴如瑛心中定海神針轟然裂開,一陣陣海嘯席捲在他腦中發出長鳴。

  柔軟的,溫潤的觸感。

  是骯髒的,粗鄙不堪的想法……

  裴如瑛猛的清醒,將她推開,沖向桌前。

  沈昭愣住了,自我懷疑的看了一眼自己,她將衣服往下扒了扒,露出肩膀。

  屋內燭火通明,那一片雪白極其顯眼。

  她回頭,卻見裴如瑛竟然將杯子摔碎,正拿著碎片要往自己胳膊上劃……

  她連忙過去,將他手中東西打落,「裴如瑛!」

  沈昭有些生氣了,自己難道有這麼的讓人厭惡麼?

  她雙目蓄淚,「我說,我心悅你。」

  那日我說的是,我心悅你。

  她直接吻上,他這次沒推開。

  她冰冷的身軀在懷中亂蹭,如同灼熱碰到一汪清泉。理智和大腦雙重被占據,他再也不想思考了……

  情緒化作唇齒間的氣流,被吻的稀碎,被攪的稀爛……灼熱從舌尖到全身,從未被清泉填滿,從未被平息。

  她的呼吸早已凌亂。

  手掌觸及她冰冷的肩膀,沈昭一陣哆嗦。指尖在她鎖骨處遊走畫圈,直至探到衣服下的肌膚,他推開了……

  從一個人的呼吸聲,變成了兩個人……

  那人耳根通紅,微微張口喘著粗氣,聲音沙啞,「求你……放我離開……」

  「求你……」

  明明已經招架不住,為何如此倔強呢?若她偏要,將他自己深處的不堪剖出呢?

  她推了裴如瑛。

  裴如瑛被迫靠著桌子,任由她擺布,即使理智尚存……

  沈昭也不多說,直接上手。

  她靠近火源,挑逗,讓它愈燃愈烈。面對更加肆虐的山火,他面色潮紅,只能張口汲取更新鮮的空氣……

  他渴望她,他想要她。

  「嗯……」隨著一聲悶哼,那山火終於被滅下。<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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