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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用完膳後,雲青胤看著梧清,見她斟酒,好似無意回返,便問道:「殿下,要一同回去嗎?」

  梧清執酒盞的手微微一頓,看著那一輪明月,才想到方才侍從說的,若是她今夜不去尋他,便再也見不到他。

  宋玉也確實能做出這些事。

  她垂下眼睫,語氣平靜道:「你先回罷。」

  雲青胤看著梧清,心中微微抽痛。果然......殿下還是要去陪那位夫郎嗎?即使將他關了起來,有下人伺候著。

  想到母君說的,她為君,你為臣後,雲青胤收斂好心中的嫉妒,朝梧清行了一禮:「青胤告退。」

  走出幾步,他還是忍不住回頭,低聲道:「殿下......夜涼,莫貪杯,飲多傷身。」

  「好。」她淡淡應道,未再轉頭。

  直至子時,月上中天,梧清才來到宋玉所囚的院落。

  推門一瞬,又有一股很淡的血腥味。

  他果然又做那些事了。

  榻上之人蜷臥著,青絲微亂,唇色微白,身旁放著梧愛玉,整個人脆弱得好似下一刻真的會消失一般。

  許是迷香真的讓他身子特別不舒服,入睡時,他的眉頭是輕輕蹙著的,帶著病色。

  那手腕,又滴著血跡,看上去是他自己磨著鐵鏈反覆蹭出的傷口。

  還是上一次的位置。

  他向來害怕傷疤,可上一次手腕的位置,遲遲不好,許是有意為之,他一直將快要癒合的血痂反覆摧殘著,不讓它癒合。

  梧清沉默片刻,終是取來紗布與藥瓶,坐於榻邊,替他上藥。

  若不替他上藥,待他醒來,少不得又要哭哭啼啼地纏著她不放。

  宋玉好似對她的氣息極為敏感,只要她靠近,即使他還沒有醒過來,身子也會下意識朝她靠近。

  他半闔著眼,微微蜷縮,腦袋枕在她懷裡,迷迷糊糊說道:「妻主......」

  話音未落,他的鼻尖輕輕動了動,忽然嗅到一絲淡淡的酒香。

  宋玉猛地睜開眼,眼底還帶著一絲未睡醒的迷惘,但很快便轉為憤怒。

  他看著梧清,開口便怨道:「你怎麼現在才來?你方才......與誰在一處飲酒?是因為他們,你才不肯來看我的嗎?」

  還未等梧清回答,他便飛快地趴在梧清身上,不停地嗅著,眸光偏執。直到確認她身上沒有其他男子接觸的味道後,他才猛地朝梧清脖頸咬了一口。

  梧清眉心微蹙,手指一捏,將他的下頜強行掰開,與他拉開幾分距離,眼神涼薄地落在他唇角:「信不信我將你牙拔了?」

  他紅著眼眶,未應答她的威脅,而是含淚怨道:「壞師姐......」

  「你不許......」

  他的聲音逐漸哽咽,一滴淚滴落在她骨節分明的手背上,溫熱濕潤。

  「你不許關著我......又去碰其他男子。」

  「......」微偏過頭,避開他的目光,淡聲道:「沒碰。」

  許是想到什麼難過的事,他小聲抽泣著。

  感到心旁微微刺痛,梧清抬起他的臉,慢慢親吻著他,直到他不哭了為止。

  宋玉紅著臉,靠在她的懷裡,輕聲道:「我餓了......」

  梧清準備將他壓在身下時,才聽到他肚子咕嚕了一聲。

  「......」原來是這個餓。

  見他也沒有抗拒,梧清起身:「今日為何不用膳?」

  宋玉輕哼了一聲:「嘴刁。」

  「......」

  屋中並無多餘食材,她便就著柴火熬了一碗稀粥,撒了些鹽,端放於案幾之上。

  「再刁便餓著。」

  看到她做的粥後,宋玉兩眼微微一亮,立刻從榻上起身,許是太過虛弱,他剛下榻,腳下一軟,像失去了全部力氣般,朝前倒去。

  梧清走上前將他抱在懷中。

  「你餵我。」他眨著眼,理直氣壯道。

  「你可以自己吃。」

  「我的手受傷了。」

  「另一隻手沒受傷。」

  梧清剛說完,他那雙濕漉漉的眼睛立刻帶著水霧,楚楚可憐。

  「你就是不珍惜我,還說你想我。」

  「為何其他人都可以吃你做的?」

  「我們成親到現在,你一次都沒有給我做過。」

  「為何你可以給別人做魚,可以給別人的粥里加肉,為何只給我撒鹽巴?」

  「你方才是不是給別人做了,所以才不想給我做?不想餵我,你方才是不是還餵了別人?」

  宋玉看向梧清,越說越快:「是雲青胤嗎?你給他做了什麼?山珍海味?你是一口一口餵他的嗎?」

  他又開始念叨了起來。

  梧清用手捂住他的嘴,看著他眨了眨眼,稍微安靜下來後,梧清才取過碗盞,舀起一勺白粥,送到他的唇邊。

  見狀,宋玉很快便被哄好了。

  他看著面前的溫粥,輕聲道:「燙,你要吹一下。」

  梧清吹了吹,再次遞到他面前。

  不到片刻,方才某個說嘴刁的人,已經將鹽巴白粥全部喝完,連碗底都要舔得乾乾淨淨。

  待他吃完後,梧清才開始進入主題:「你應該知曉,我給你下了毒。」

  「嗯!」

  他應著,尾音有些微微上揚,不像是害怕,倒像是引以為榮。

  「我也知道你給我下了共情蠱。」

  「你將南行令借我一用,我給你解藥。日後我們山高水遠,各憑本事,如何?」

  宋玉看著梧清,微微勾唇,建議道:「你將玉綁起來,用來威脅玉門,這樣又可以拿到南行令,又可以不用給我解藥,不是更好嗎?」

  梧清面色一凝。她自然是又想到此事,可那是走投無路時用的辦法。若是直接用宋玉去威脅玉門,無疑是暴露了自己現下的身份,重則腥風血雨。

  「你在懷疑我。」宋玉很肯定地說道:「你也知曉,我未將你的事告知他人。」

  「這也是你為何現下還能活著同我說話的原因。」梧清繼續審問道:「南北是

  不是要合作?」

  「你將我哄開心了,我便告訴你。」宋玉輕輕笑著。

  「哄開心?」梧清雙眸微微泛起寒意:「有的是手段將你哄開心。」

  片刻後,宋玉被五花大綁了起來。

  梧清拿起鞭子。

  宋玉見狀,開始懇求道:「妻主,不要打玉,玉怕疼......」

  「啪。」

  話語未落,一鞭子已重重抽在他的身上。

  「唔......」宋玉身體猛地一顫,眼尾泛紅,眼淚又掉下來幾顆。他看著她,繼續求道:「疼......不要......」

  好舒服......

  師姐抽他,好舒服......

  他壓抑住嘴角的笑容,儘量讓自己看著更無辜一些。

  除了吻痕和劍傷以外,他又可以得到師姐留在他身上的其他印記。

  「啪。」

  「唔......不要......」再多抽一鞭吧......

  再用些力。

  不要停。

  梧清連續抽了很多下後,手腕微顫。那感覺不是因為刺痛,而是快意。

  明明是刑罰之舉,可她心跳卻愈發快,像是嘗到一口極其合心意的珍饈,令她唇角想要揚起。

  梧清收鞭,看著宋玉。

  他在興奮?

  她眸光微斂,指尖一動,掌中已多了一物。

  「很開心,對罷?」她拿出烙鐵:「再讓玉開心些,如何?」

  宋玉看到那烙印寫著梧清二字,立刻激動了起來,流出眼淚:「不......不要......妻主......玉錯了,玉知錯了......別用這個......別用這個對玉......」

  梧清舉起烙鐵:「最後給你一次機會。」

  宋玉哭泣著:「玉真的不能說......」才不是因為想要師姐的烙印。

  「不要......妻主,玉害怕......你不能這麼對玉......」

  「不能說?」她淡淡重複一句後,直接將烙鐵壓在他的心旁,那處還未治癒結痂的位置。

  「唔——」

  鐵火熱氣灼燒血肉,好似要焚燼。

  宋玉全身顫抖著,仍未掙脫束縛,而是乖乖忍受著那份灼痛。

  痛感伴隨著快樂,宋玉落著淚,再也忍不住,笑出聲來。

  「哈哈......唔......好幸福......」

  那烙鐵按壓的力度再大一些,觸碰心中,將之燙毀,也要留下那梧清二字......

  若是心中能留下師姐的烙印,該是怎樣的幸福啊?

  心旁位置已隱隱泛著血跡,在他快暈過去的那一刻,梧清抽回烙鐵。

  「唔......咳咳......」

  宋玉垂下雙眸,看著她此前捅他的位置,留下了她的名字時。

  【?請問我寫yellow了嗎一直鎖我幹啥?女主審問男主用烙鐵燙男主胸口咋了?審問烙鐵也是不允許脖子以下是嗎?我要燙脖子對嗎?我寫碰的是心不行嗎?哪裡違規了我請問?心旁被烙鐵燙有溫度不是正常的嗎?我要寫冰冷的心是嗎?】

  【請問呢?我寫男女主有過多的接觸了嗎?一直鎖我?】<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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