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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皇,安安說,那個蟲子,是混在衣服之上進入人體之中的。」

  太子開口。

  乾恆帝和顧老侯爺都點了點頭,安安之前說的,他們自然也聽清楚了。

  「所以兒臣想著,這衣服會不會有問題?」

  太子提出來。

  「可是為何其餘各個宮裡的嬪妃皇子都沒有中毒的跡象?」

  這是乾恆帝感到奇怪的一點。

  「回皇上,太子殿下,這毒,莫不是和曹家有關?」

  想到先前被拉下去打板子的曹家小姐,顧鳴山有些遲疑地開口。

  他仿佛聽見曹家小姐說自己家給皇上獻上了幾匹好料子來著。

  但是顧鳴山也不能百分之百確定,畢竟經手皇上和太子衣物的人,光是尋常的宮人便有不少。

  乾恆帝聽完後,陷入了沉思,隨後開口問道:「之前曹家,是不是獻上了幾匹料子?」

  太子點點頭:「正是,之前獻上過好幾批,收到後便直接給了尚衣局。」

  「那便查查吧。」乾恆帝開口。

  太子和顧鳴山領命去了。

  這一查,還真是查出了不少東西,曹家先前進貢的幾匹料子,已經被尚衣局做成了衣裳。

  顧鳴山將做成的衣裳遞上去,乾恆帝撫摸著料子,面沉似水:「讓太醫過來。」

  太醫過來後,乾恆帝吩咐道:「你看看這衣裳可有問題?」

  太醫上前,仔細查看了一番後,隨即跪地回話:「回皇上的話,這衣裳被人下了毒,只是十分輕微,因而不易察覺。」

  乾恆帝冷笑:呵,安安說的果真沒錯。

  這毒還真是下在料子上的,既如此,那必定跟曹家脫不了干係!

  「讓曹天來見我。」乾恆帝冷聲吩咐,「就說,朕的褂子最近老是掉色。」

  太監領命去了。

  曹家,曹笑笑被打了一百大板之後,只剩下一口氣了。

  下人們把她抬回去後,剛進門便咽了氣。

  「兒啊!我的兒啊!!」曹天老來得子,就這麼一個女兒,誰知竟被活活打死了!!

  那個狗皇帝,怎麼還不死啊!

  曹天滿面陰毒:不過估計活不了多久了,那個毒,估計也快發了吧?

  想到狗皇帝很快就要奄奄一息,毒發生亡的樣子,曹天心裡就一陣痛快。

  當得知乾恆帝傳喚自己的時候,曹天心中一跳:褂子掉色?這狗皇帝不會看出來帶點什麼吧?

  不可能不可能,自己做的隱蔽,除非有高人指點,否則尋常人誰會想到把毒下在料子上?

  世外高人安安:嘿嘿嘿,沒錯,就是我。

  「草民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曹天進來後,規規矩矩的,面上看不出任何一絲不對。

  許久沒有聽到平身的聲音,曹天忍不住抬頭望去,只見乾恆帝盯著自己。

  曹天冷汗直冒,就在猶豫著要不要說點什麼的時候,乾恆帝開口了:「曹天,你之前送來的料子,倒是好。」

  曹天還沒鬆口氣,就見乾恆帝又開口了:「只是朕之前的一件褂子,老是掉色,你該當何罪!」

  曹天立馬磕頭認罪:「是草民的疏忽,草民這就再去搜尋些,還請皇上恕罪啊!」

  見下毒的事情病沒有被發現,曹天徹底放下了心。

  只要不是下毒一事,其餘的便都可以解決。

  只可惜啊,曹天這口氣松得太早了!

  「免了,朕怕又在你這料子上下毒。」乾恆帝語氣輕飄飄的,卻讓曹天仿佛天靈蓋都被掀了起來。

  「皇上,這,這,皇上,草民對皇上可是忠心耿耿的!」曹天被打的措手不及,「這,怎麼會在皇上的料子上下毒呢?」、

  「哦?是嗎?」乾恆帝示意下人將那件沾毒的衣裳遞給曹天,「你可要看仔細了。」

  曹天見狀,還有什麼不明白的,立馬抖如篩糠,不住地說著饒命。

  乾恆帝懶得再多說:「打入大牢,給朕好好審審!」

  曹天哀嚎著被拖了下去。

  一旁看了全程的顧鳴山則正打算告退,就聽見乾恆帝開口:「顧愛卿,你和太子兩個,給我好好查查曹家,肯定還有東西。」

  「是,兒臣領命。」

  「是,微臣領命。」

  兩人便去了曹家。

  此時的曹家已經慌成了一鍋粥,曹天不在,沒了個頂事的人,再加上曹笑笑又剛去世,曹夫人幾乎哭得昏死過去。

  又傳來皇帝要搜查曹家的消息,曹夫人再也承受不住,華麗麗地暈了過去。

  這兩天,京城中都在熱議:一向受皇上器重的江寧織造府的曹家,突然就被抄了家。

  據說搜出來大量金銀珠寶珍稀古玩,甚至比國庫都富裕,皇上震怒,判了曹天斬首示眾,女眷全部流放。

  御書房,乾恆帝盯著搜出來的密信,冷笑:好好好,先是太子太傅宋家,連江寧織造都成了前朝太子的爪牙,看來朕得好好清洗一下了。

  看著顧鳴山,乾恆帝笑道:「這次多虧了愛卿和安安,朕重重有賞!」

  隨即便拿出了一樣令牌,顧鳴山瞳孔一縮。

  「顧愛卿,見此令牌如見朕,便賞給你們顧家了。」

  顧鳴山自然跪下叩謝聖恩。

  第29章 嫂嫂,安安教你說話哦~

  在顧鳴山幫著乾恆帝處理剩下的一些事情時。

  那邊的安安拽著小錦鯉一刻也不耽誤地跑到了顧臣和宋清溪的院落。

  「哥哥~嫂嫂~安安肥來啦!」

  小人兒跑得滿頭大汗,一隻手拽著靳禮,一隻手緊緊拽著一小株藥草。

  宋清溪笑著上前給安安擦了擦汗。

  「慢些安安。」顧臣在一旁也提醒道。

  「鍋鍋,嫂嫂的嗓子,安安可以徹底治好啦!」安安拿著手裡的明音子,讓人熬了藥,端給了宋清溪。

  「呼呼——」安安對著熬好的藥呼呼吹著。

  宋清溪端起碗,喝了下去。

  安安看見嫂嫂喉嚨籠罩的最後一層黑氣徹底消散不見了,高興地要伸手:「嫂嫂~抱~」

  宋清溪笑著伸手將小糰子抱進懷裡。

  「嫂嫂,安安教你說話哦~」小糰子摸了摸宋清溪的喉嚨。

  「來,嫂嫂,跟著安安念,啊——安——」、

  顧臣看著一本正經的小安安,笑道:「人小鬼大的。」

  靳禮也一臉寵溺地看著不停張嘴比劃的小人:這小草,還真是一如既往的可愛啊!

  「啊——安,安。」試了許久,宋清溪終於說出了口。

  喉嚨間的滯澀感頓時消失不見,宋清溪紅了眼眶:「安,安安,謝謝。」

  聲音有些沙啞,但是自己終於等說出來對小糰子的謝意了。

  「嘿嘿嘿,不用謝啦!」小糰子裝作不好意思地擺擺手。

  「清溪,真好。」顧臣推著輪椅過來,眼中滿是欣喜。

  「鍋鍋!安安很膩害噠!」安安看著顧臣的腿,握緊了小拳頭,「一定能找到碧落生噠!」

  「嗯,哥哥一直都相信安安。」顧臣溫柔地摸了摸小安安的頭。

  靳禮想到什麼,正準備開口:「小草,那個碧落生……」

  話還沒說完,就聽見小糰子信心百倍:「是噠!哥哥要相信安安!」

  「安安一定會讓你和嫂嫂,長,長……」安安撓了撓頭。

  話本子上是怎麼說來著?安安有些頭禿:誰讓自己每次聽完話本子之後就忘了呢!

  突然想到什麼,小糰子兩手一拍,十分自信地開口:「對,長命百歲!」

  「噗嗤。」幾人同時笑出聲來。

  安安:唔??自己說錯了嗎?不是長命百歲是什麼?

  話本子上都是這麼說的呀!小糰子撓頭。

  「小草,那個詞,是長相廝守。」靳禮嘆了口氣,自己之前經常給這無聊的小草讀話本子,自然知道她在說什麼。

  「對!長相廝守!」安安一撓頭,誒呀,嘿嘿,尷尬啦。

  「小草,那個碧落生……」

  正說道顧臣的腿,靳禮便剛想開口,自己知道這個小草會犯迷糊,於是就把碧落生帶了下來,誰知剛準備開口,又被某糰子無情打斷。

  「那鍋鍋姐姐,你們長相廝守哦,安安要去看看小藥圃裡面的藥啦!」

  「慢些!」顧臣囑咐道。

  看著小糰子離開的背影,兩人相視一笑。

  看著宋清溪,顧臣就想忍不住逗逗自己的妻子:「清溪,我想聽你喚我一聲夫君。」

  宋清溪面色飄紅,立馬瞪了一眼顧臣。

  但是耐不住顧臣的痴纏,最終還是輕輕喚出聲來:「夫君。」

  剛開口的聲音,其實說不上好聽,還微微沙啞著,畢竟許多年沒有開口說話,不可能一朝就好透。

  但是顧臣覺得,這是自己此生聽過的最好聽的聲音了。

  「真好。」摟過宋清溪,兩人一時之間都沒有說話,卻流淌著脈脈溫情。<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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