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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他遺憾的是,沒和她把蜜月度了。那時候也沒想到,這個蜜月一推遲就成了全家游。

  疫情期間,工作室也關門了,於胭便在家工作,自己錄製一些短視頻,粉絲雖然沒漲所多少,但她玩的很開心。

  好在那一年夏天,一切似乎又恢復了常態化。

  可有些東西卻在不知不覺中發生了變化,那年年底,蘇允蕭提出了退出工作室,他說自己攢夠了錢,想出國讀書,他的目標還是大舞台。

  他走的那天,背著吉他和於胭說了很多話,最後千言萬語凝成一句「祝你幸福」。

  吳渝看著他遠行的背影,問於胭:「於胭姐,你知道他一直喜歡你嗎?」

  喜歡?

  於胭愣了下,結婚後她把全部心思都放在了趙冀舟身上,哪裡有閒心來關注別人。

  那天晚上,她窩在趙冀舟的懷裡,和他聊起這件事。

  趙冀舟似乎並不意外,他用手纏住她的頭髮,低頭嗅了嗅髮絲上的清香,「我知道,也能感覺到。」

  有時候同性之間的了解更甚一些,許多於胭察覺不到的心思,蘇允蕭刻意隱藏的心思,趙冀舟能察覺到。

  「那你不會覺得我身邊一直有個炸彈嗎?對我們的婚姻來說。」她仔細回想,然後給他講一些在網上看到的有關出軌的例子。

  很多時候,出軌的一方就是和第三者日久生情,情難自抑。

  趙冀舟把她抱在懷裡,「我信任你,也了解你。」

  「怎麼個了解法?」她追問。

  趙冀舟手摸上她的眉骨,又漸漸覆在她的眼睛上。她循著他的動作顫抖著睫毛閉上眼睛,睫毛掃在他的指腹,有些酥癢。

  他輕輕摩挲著,又吻了吻她的唇,「胭胭,你愛一個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什麼眼神?」她好奇地問。

  趙冀舟思索了一會兒,「閃著星星。」

  於胭唇角上彎,咬了咬他的下巴,又向上探到了他的唇上,「趙先生下次誇我不要這麼拐彎抹角,直接夸就好。」

  趙冀舟扣住她的後頸,另一隻手圈住她的纖腰,「胭胭哪哪都好,小嘴也誠實。」

  於胭愣了下,害羞地伸手去捂他的嘴,「你閉嘴。」

  趙冀舟攥住她的手腕,另一隻手箍住她的腰,真絲睡衣的布料很絲滑,「誇你的話還不行?」

  面對臉皮越來越厚的男人,於胭每次都給他手動閉麥,要不就用手捂住他的嘴,要不就用手捏住他的唇,然後像咬夾心麵包一樣咬上去,在他的唇周留下淡淡的牙印。

  結婚的時間長了,最大的特點就是他說話越來越「過分」,而她越來越不禁撩撥。

  趙冀舟輕笑了聲,「還不承認?」汩汩的潺意已然將他席捲。

  於胭欲哭無淚,苦著臉還沒來得及辯駁,就感覺到一股巨大的力量卷了進來,像磁場一樣深深吸附。

  她把臉埋在他的肩窩,「大騙子,不是說好休息一天了嗎?」

  他揉了揉她的頭髮,「今天不是特殊?」

  於胭抿住唇,感受著過電一般的酥麻感,舒了口氣,「怎麼特殊?」

  趙冀舟抬起她的臉,讓她看著自己,她的眼中就像他形容的一般盛滿了星河,還蒙了層水霧。

  「今天都聊到了你多年的者,我再不刷刷存在感,萬一你被拐跑了怎麼辦?」

  於胭腹誹:能言善辯的男人,明明剛剛還說他信任她,知道她不會喜歡上別人的。

  她咬住他的唇,鞭笞他說:「你能不能講一些武德,昨晚我們兩點才睡,你都答應我了今天休息一天的,我的腰都要散架了你也不心疼。」

  昨晚團團做噩夢了,一直在鬧,兩人哄了寶貝半天才有時間忙自己的事。

  趙冀舟大掌捏住她的腰,「疼?」

  昨天她一直坐在哪抱著團團,哄好寶貝後又遭他欺負。

  「又酸又疼。」

  他怔了兩秒,不想勝之不武,退出她的領地。

  於胭沒想到他突然投降,額頭還因為抵禦外敵沁出了薄薄的汗珠,她疑惑地看著他吻了吻她的眉心,攥住他的胳膊,「你幹嘛?」

  「老婆說得對,我得講些武德,得說話算話。」

  於胭輕咬住唇,他明明退出來戰場,可昂揚的野獸明明還露著獠牙,鐵刃玩刀還貼在身上威脅著她。

  她覺得好難受,便只好自己主動進攻,將敵人逼得滯在原地。

  她深吸了口氣,自己將掠奪的兵器吃進去,然後閉上眼睛,帶著勝利的王者姿態坐起來,和他十指相扣,威脅著說:「那也不能半途而廢。」

  趙冀舟得逞地笑了,一隻胳膊墊在腦袋下,用幽深的眸子緊緊盯著她。

  暖黃色的燈光襯托得她格外溫柔,他嘴角的笑不禁上揚,問她:「寶寶,贏了,舒不舒服?」

  於胭睜開眼,哀怨地給了他一記眼神,使壞著驟然收縮。

  他悶吭一聲,像是戰敗的被凌辱的將軍,手臂上青筋暴起,不甘心任人宰割,怎麼能就此認輸,便鉗住她的腰,重新捲起一場戰爭。

  兩人和昨晚一樣,熬到了將近兩點才睡過去。

  臨睡之前,她慵懶地窩在他懷裡,和他說:「我們這樣太不知節制了,不如明天我們分開住吧。」

  她不忘推了推他的胸膛,「你去隔壁住,我抱著奶茶睡。」

  趙冀舟的睡意全無,咬牙切齒地說:「我們才結婚多久,你就要和我分居?」

  她控訴著說:「不分開住的話,你總是出爾反爾,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小伎倆,先斬後奏這事你玩的太溜了。」

  趙冀舟無論如何都不同意分開住,次日洗過澡依舊回了主臥,結果她人一直不見蹤影。

  他起床去找人才知道,她搬去隔壁睡了,還把他鎖在了門外。

  「胭胭。」

  於胭抱著奶茶,得意地夾著嗓子說:「老公,晚安哦。」

  趙冀舟敲了敲門,「要我抱你出來?」

  「那你也得能先進來再說吧。」

  趙冀舟轉身要走,於胭突然提醒他:「對了,老公,這屋的鑰匙在我這。」

  他頓住腳步,「長本事了,寶寶。」

  於胭輕輕嗓子,「這叫吃一塹長一智。」

  兩人就這樣分開住了兩晚上,第三天早晨起來,吃飯的時候,趙冀舟就開始咳嗽。

  他覺得喉嚨疼,鼻塞,頭還疼,第一反應就是陽了,立刻戴上口罩讓她離自己遠一些。

  家裡還有抗原,她翻出來要給他測一個,結果他把她往外攆,「離我遠一些,別傳染給你。」

  於胭湊到他身邊,把東西塞到他手裡,摸了摸他的頭髮,「你先測一個,我再去給你找藥。」

  過了一會兒,他躺在床上就看見她穿著睡衣端著水拿著藥進來了。

  她把水放在一旁,抬眼去看抗原,就只有一道槓,「你看吧,一道槓,應該就是普通的感冒,別太緊張。」

  她抬手把他的口罩摘下來,「別戴著了,多憋得慌。」

  然後給他測量體溫,雖然沒陽,但是人發起了燒。

  她嘆了口氣,把他扶起來,把藥塞到他的嘴裡,又端著水餵他,跟他說:「你昨晚是不是沒關嚴窗戶,白天我開窗通風著。」

  趙冀舟太陽穴跳了跳,怪不得他覺得有些涼,他還以為是她沒在懷裡,所以有些不適應。

  雖說只有一道槓,可他還是不放心,最近有很多人復陽了。他瞥了眼坐在地上的奶茶,又攆她走,「乖,抱著奶茶出去呆著,別傳染給你。」

  於胭把杯子放下,給他塞了塞被子,「趙先生,『大難臨頭各自飛』倒是還不至於,嗯?」

  她又安慰性地親了親他的額頭,「你先睡一會兒,我去幫你煮粥。」

  「寶寶。」他聲音有些啞。

  於胭摸了摸他的頭髮,「怎麼了?」她笑了笑,「你生病了當然是我照顧你呀,端茶倒水做飯,我都可以,讓你嘗嘗我的手藝。」

  「不想傳染給你,你去找月月住兩天去。」即使不是新冠,入冬了流感病毒的傳染性也很強。

  於胭鼻子有些發澀,知道他是怕傳染給她。

  「我不怕被傳染。趙先生,我們已經結婚了,是夫妻。你現在就是一個簡單的季節性感冒,你就往外推我。」她說著居然委屈了起來,「那要是出點兒什麼大事,你是不是就要和我離婚?」

  結婚之前他們說好的無論怎麼樣都不提「離婚」,現在這兩個字被她以這種形式說出來,他也跟著心間一顫。

  他想,他也沒做什麼,怎麼就又把她惹成這樣了呢。

  他摸了摸她的頭髮,生硬地解釋:「我只是怕你生病。」

  夏初的時候,她急性闌尾炎生病,做了個割闌尾的手術,把他擔心得要死。她住院那兩天,都是他在伺候她。

  於胭反問:「那你生病我就不擔心了嗎?我就想照顧你也有錯嗎?」

  「沒有說你錯了的意思。」他也不知道,兩人怎麼就因為這件小事吵了起來。剛說完這句話,他就劇烈咳嗽了起來。<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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