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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總是說他占有欲強,可她何嘗又不是這樣?

  兩人吻得難捨難分,清脆的敲門聲突然響了起來,岑凌站在門口,「我能進來嗎?」

  於胭立刻推開了趙冀舟,整理了下頭髮掩飾自己的心慌,「阿姨。」她想,她還是不能做壞事,接個吻都能被抓包。

  岑凌臉上掛著笑,「月月人都下去了,我便上來看看你們,你叔叔叫你們去書房喝茶,順便聊一聊婚事。」

  於胭錯愕地看了眼趙冀舟,又聽見岑凌對她說:「別緊張,以前我那麼對你只是處於那個情況下。如果你站在我這個位置,你也許會理解我一些。但是現在既然舟兒執意要娶你,我和他爸爸也都答應了,自然會拿你當兒媳婦對待,免得傳出去我們苛責你,讓外人笑話。」

  「媽,您別嚇唬她,您這樣說話,弄的人更緊張了。」他捏了捏於胭的手。

  岑凌打量著自己的兒子,輕笑了下,其實她得承認,於胭對趙冀舟的影響不小。她雖然不太喜歡這丫頭,但這丫頭似乎也不像她印象中的那麼不明事理,至少她剛剛勸趙冀舟留宿這件事深得她心。

  進了書房,趙鐸也不廢話,直接問他們有什麼打算。

  於胭聽見趙冀舟說:「年後我們會選個好日子領證,但是婚禮得等胭胭畢業了。流程太複雜,她下半年還要忙畢業論文,怕時間趕不過來。」

  「媒體那邊呢?」趙鐸問。

  「我們不打算對外公布,胭胭現在的工作性質在網上比較活躍,她不想拿結婚的事當噱頭來博取一番關注。我您也知道,更不喜歡這些有的沒的東西。」

  豪門的一門婚事往往是網友飯後茶餘的話題,他甚至都能想到那些聽起來很離譜的聯想分析,能想像的到網友恨不得把他和於胭的故事編出八百個版本。

  他身處高位,又是男方,輿論的風向肯定會對他有利一些。相比較而言,現在這個社會對女性則多了一些苛責,他不希望於胭被一些烏煙瘴氣的流言蜚語裹挾。

  他要尊重她,也想保護好她,至少現在要保護好她。

  等她強大起來,哪天若是對他說他們把婚事公開吧,他會尊重她的想法毫不猶豫地公開。

  但至少,現在這個時機不好,她才剛過二十二周歲的生日,沒必要經歷太多風雨。

  他從來沒想過把她藏在陰暗處,所以把她光明正大地介紹給圈內人認識。

  可他也要保護她,不想讓那些毫不相關的陌生人來評價她,甚至扒出他們最開始的關係來謾罵她。

  趙鐸又瞥了眼於胭,她端坐在趙冀舟身旁,靜靜地聽著兩人聊,一言不發。

  其實他對於胭算不上了解,他只看過趙冀舟給他的那一堆關於她背景的資料,然後就是聽趙霽月說過一些誇她的話。

  但他潛意識覺得於胭不是泛泛之輩,他不相信趙冀舟會愛上一個毫無長處的姑娘,還愛的死去活來。

  「也罷,你能自己安排好,我就不插手了。」他對趙冀舟說。

  岑凌這時把茶杯放下,撥弄著手上的戒指,「但有一件事我得說,婚前一定要做婚檢。」

  於胭自然明白岑凌的顧慮,她也理解這個行為,看了趙冀舟一眼,兩人點點頭。

  這段簡單的談話還算是融洽,沒有人刻意為難於胭,甚至在晚上吃飯的時候,岑凌還偏著頭問趙冀舟怎麼不給她夾菜。

  趙冀舟給於胭夾了塊鱈魚,「吃吧。」

  於胭在桌子下戳了戳他的腿,他攥住她的手,附在她耳邊用氣聲說:「還想吃什麼?」

  「蝦。」她小聲說。

  趙冀舟輕笑了聲,抬手給她夾了兩隻蝦,「我幫你剝?」

  於胭察覺到岑凌的目光,搖搖頭,「不用。」

  可那兩隻蝦,她一直都沒動筷,因為怕剝蝦弄髒了手。

  趙冀舟笑了下,把腕上的表摘下來,挽起袖子,戴上手套,給她剝蝦,然後把蝦送到她的嘴邊。

  於胭咬了咬唇,張開嘴,吃到蝦後立刻低下頭,嘴角的笑彎了上去。

  「媽,你看我二哥和胭胭。」趙霽月嘟著嘴,「真膩歪。」

  岑凌反倒笑了,突然想到自己年輕的時候,趙鐸也是剝開蝦餵到她嘴裡。她輕聲說:「你二哥遺傳。」

  「遺傳啥?」

  「剝蝦。」

  「啊?」

  趙霽月再追問,岑凌就不再說了。

  那天晚上,吃過年夜飯,於胭和趙冀舟便回到了他的臥室。

  兩人洗過澡躺在床上,拉開窗簾看著窗外的月色。她說:「阿姨和叔叔其實也沒那麼可怕。」

  「嗯,都是你的刻板印象,覺得他們可怕。」

  於胭勾了勾他的手指,突然翻過身趴在他的胸膛上,借著月色看著他的眸子,輕聲叫了下:「老公。」

  趙冀舟動作一僵,「你叫什麼?再叫一遍?」

  於胭立刻閉上嘴,「我先演習一下老公怎麼叫。」順便看看他的反應,果然,男人都吃這個稱呼。

  趙冀舟反客為主把她壓在身下,指腹摩挲著她的臉頰,啞聲說:「再叫一遍。」

  於胭眨眨眼,勾住他的脖子,輕咬了咬他的耳垂,「老公。」

  她的滾燙的呼吸打在他的耳畔,「新年快樂。」

  她突然想到她曾經許下的承諾,說今後的每一個年她都陪他過,如今看來,竟然也陰差陽錯地實現了。

  趙冀舟吻上她的唇,帶著無窮的繾綣和滿足,輕聲說:「新年快樂,寶寶。」

  第94章 番外 領證

  於胭和趙冀舟領證是在2019年春, 日子是趙冀舟找人算的,在四月中旬。

  因為這件事,他被於胭調侃了不少話, 她說他太迷信,還說資本家搞迷信可不是什麼好事。可他卻認真地告訴她,大師說這個日子領證能夠旺他們倆的八字, 能保證他們攜手白頭。

  「胭胭, 我可不想和你半路離婚, 你懂嗎?」他本不迷信, 可在遇到和她一起的事情上,他總是會多慮。

  於胭聞言,立刻把口中玩笑的話收回來, 她湊過來幫他把黑色條紋的領帶系好, 順手幫他整了下衣領,她踮起腳尖吻了下他的唇,「趙先生,你以為你甩得開我嗎?」

  她環住他的腰, 「那我們說好,無論以後發生什麼事, 就算吵架吵得再凶, 也絕對不能提『離婚』兩個字。」

  她勾住他的手, 擺明了要和他拉勾, 「你要是不答應我, 我今兒就不和你領證了。」

  趙冀舟把手和她扣在一起, 兩人的大拇指緊緊地釘在一起。

  於胭看著兩人的手, 臉上的笑綻開。她抬眸, 發現他也在笑, 她挑釁著問:「你笑什麼?」

  「娶媳婦兒了還不能笑?你這麼霸道?」他攬住她的腰,把她拉下樓塞到副駕駛。

  於胭一路笑個不停,春風四月,陽光溫柔也不灼人,像極了她身旁的戀人。

  趙冀舟問她:「東西都帶齊了?」

  於胭點點頭,前兩天她特意去於華良那找了戶口本,家裡的小院子裡還積攢著去年秋天吹落的未曾腐爛的落葉,當然枯樹上也長出了新芽。

  年後,於華良的事也算是塵埃落定了,詐騙罪,判了五年零三個月的有期徒刑。

  於胭知道審判結果後難得給程艷娟打了個電話,不知道程艷娟是什麼情緒在,在電話中哽咽著哭了出來。

  後來,於胭想,也許她的父母曾經也是真的愛過吧。

  現在鬧成了這個結局,一切似乎都有了本該有的歸宿,已經分不清誰對誰錯了。年少的於胭還執念這件事,耿耿於懷。

  可現在,她拉著趙冀舟的手,覺得她父母遺留下的恩怨似乎都是上輩子的事了。

  「蘭因絮果,現業誰深?」

  趙冀舟捏了捏她的手,「想什麼呢?」

  於胭抬手放了個音樂,跟著節奏打著節拍,「沒想什麼,很開心,感覺有枝可依了。」

  趙冀舟偏過頭看著她,她把車窗打開,溫柔夾著些許涼意的風打在臉上,掀起她的發。

  她突然偏過頭,「趙冀舟,你得保證你會好好待我,要不然我不嫁你了。」

  「好,那以後我們胭胭叫我往東我絕不往西,我下班後按時回家,認真做家務,伺候媳婦兒,發工資了一定上交……」

  於胭捏了捏他的手,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他這是在哪學的這一套,還發工資了要按時上交,還認真做家務。

  「滿意了嗎?」

  雖然知道他說這一套話在故意逗她,但她很滿意,故意矯情地扁扁嘴,「那我就勉為其難今天去跟你把結婚證領了吧。」

  「謝謝寶寶。」和她相處久了,他也學會了她時不時故作矯情演戲的那一套了。一般都是她演,他配合著她搭戲。

  一定要來民政局親自領證這事是於胭說的,前幾天婚檢之後,岑凌說讓人上門給他們倆辦手續。

  於胭知道岑凌是好意,但她還是想體驗親自去民政局領證的感覺,就婉拒了岑凌,和趙冀舟兩人親自開車來了民政局。<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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