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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怎麼可能?」發問他們是何關係的那個男主搖頭,「宿敵他並不好男風,再說我與他除卻惺惺相惜,實則並不熟悉……我的道侶卻是劍修,怎會和宿敵有關係。」

  「劍修?」又有不少男主表示無法接受,「這……劍修的確是知己摯友,可若是要和劍修…這實在古怪了些。」

  那說自己道侶是劍修的男主笑道:「為何如此說?既然是知己摯友,又是如此長久關係,真論起來又和道侶有何區別呢?」

  「此言差矣,」另一人搖頭,「我雖與劍修交好,但真說起來,卻和我對道侶之情完全不同。」

  終於有一個男主忍不住了,他看起來十分困惑:「諸位道友,你們都有道侶嗎?我並非有意質疑,只是……且不論我與宿敵並不熟悉,諸位和劍修相識如此久,不會覺得奇怪嗎?」

  許多人都稱是,那說和我對道侶之情不同的男主笑道:「雖說如此,不過相識是否久也不足為據,我與表兄自小相識,依舊……」

  道侶是宿敵的男主疑問:「表兄?哪個表兄?哦……可是金丹期縱靈獸的那位?這……且不論他對我只是恨意,我與他可就更不熟悉了。」

  道侶是表兄的男主奇道:「此言當真?興許是表兄他有些言不由衷,你不曾看出吧?實則表兄是最有心不過的。若論起有仇,難道宿敵不是更甚嗎?」

  「怎能這樣說,我與宿敵雖較量多次,但並無決死,再說表兄不管怎樣,總是血親,此番關係,實在不倫……」

  又有一人道:「卻也不好這樣說,情之一字,與這些也無關……我雖沒有道侶,但和師尊……」

  先前幾人都是變色:「你同師尊?」

  那道侶是劍修的男主搖頭:「諸位,實在是……令人大開眼界啊……」

  那問你們都有道侶嗎的男主表情複雜:「是啊,不過道友你也……唉……」

  他轉向一直不說話的男主:「道友,莫非你也有道侶之情麼?」

  男主猶豫片刻:「不,在下也沒有道侶。」

  那人似乎鬆了口氣,男主到底沒說但在下和那些人都有那種關係。

  男主轉向開始問眾人對宿敵印象的那個自己:「道友,何出此問?」

  那個男主溫和地笑了笑,平靜地說:「原本想問問……是否有人能找到在下所在的世界線的。」

  男主問:「為何?」

  「我想請諸位殺了宿敵,」那個男主依舊笑著,「不然就殺了我,那也很好。」

  男主一愣,注意到那個自己的雙腕上……竟然都戴著鎖靈環。

  番外24-隱晦的瘋狂另展

  預警預警預警:表哥為了讓男主更瘋一點選擇讓也別人來肏男主,並且主要是劍修視角,並且海量ntr,海量ntr!!!

  此世界線之前遵循正文發展,男主對劍修初始依舊是偷摸大雞之情,劍修也還依舊以為雖然我們do了我們依舊是朋友。

  一句話概括:是誰ntr了我,我又ntr了誰()

  ————

  周湛秋還是去找楚截霜了。

  他不想定期去,這會讓他感覺到自己的行為更加不堪,但他還是會去。

  楚截霜今日看起來還算平常,見到周湛秋,他溫和喊了一聲「湛秋。」

  「嗯。」周湛秋勉強笑了笑,「截霜,我……」

  他好像找不到什麼可說的話,勉強找出來的話頭也聽起來很勉強,好在楚截霜依舊順著他說下去。不知道從何時開始就這樣了,他們從前似乎總有說不盡的話,可如今一切都不同了。

  楚截霜忽然道:「道友。」

  周湛秋應聲:「怎麼?」

  楚截霜望著他,緩慢地說:「我可以給你……」

  他也沒有說下去,只是微微張開嘴作為示意,他的口腔內部是紅色的,舌頭柔軟地貼著下顎,似乎顫抖著。周湛秋的心臟仿佛墜到了胃裡,楚截霜盯著他,仿佛連全身都要戰慄起來了,周湛秋剛剛點頭,他就伸出手指解開了周湛秋的腰帶。周湛秋貼近一些,去親吻他的嘴唇,楚截霜模糊喘息著:「等一等……」

  楚截霜已經跪倒在地,含住他的陽具前端,周湛秋呻吟一聲,只覺得楚截霜的口腔如什麼活物吮吸著他的東西,他沒辦法拒絕這樣肉體上的刺激,很快硬了起來。

  究竟是何時變成這樣的?

  最初應當就是他剛剛合體時,他去找楚截霜,卻意外撞見對方和其表兄的情事,他記得自己聽著床幔里的模糊聲音,如被架在火焰上灼烤。周湛秋無法忍耐下去,一劍迸在床榻前,他似乎說了些什麼,可楚截霜甚至沒有停下動作,他就站在床幔之前,看著影影綽綽的畫面。他好似被什麼尖刀捅穿腦髓,什麼也記不清了,楚截霜大致是對他說話,可聲音聽起來很陌生,黏膩的,甜膩的,斷斷續續的,夾雜著喘息和呻吟。他幾乎要立即離開,可趙永望卻冷笑起來。

  「走什麼?」趙永望說,「難道你不想看見他這副模樣?他飛升不了了,不能離開,當然,也不會痛苦,只會快樂……他現如今這樣子,你不覺得很有趣嗎?」

  周湛秋失控道:「趙永望!我不是你!」

  「周湛秋,別裝正人君子了,你們真的只是知己摯友嗎?」趙永望把知己摯友四個字說得嘲諷至極,「難道當年向衡川道君提親的人不是你?」

  「你不會明白的……」周湛秋幾乎是要發瘋了,「截霜,你不該如此,對嗎?」

  但楚截霜並未說話。

  趙永望也沉默了一會兒:「如果你真的把他當做知己好友,怎麼看不出來現在這樣就是他想要的。」

  周湛秋說不出話來。

  「周湛秋,」趙永望說得很慢,「難道你不敢掀開床幔,看看我是怎麼肏你的知己摯友的?」

  再往後的事情,周湛秋就記得有些模糊了,他掀開床幔,楚截霜默然地盯著他,他甚至分不清楚截霜是不是清醒著,趙永望嗤笑一聲,說:「不愧是摯友知己……你掀開床幔的時候,他咬得格外緊。」

  周湛秋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他記不清了,也可能是他不想記清。楚截霜伏在周湛秋身上,被他肏著,長發汗濕,修長的手指握著周湛秋沒完全插入的那截陽具撫弄,渾然是一副魂飛天外的樣子,趙永望的表情像是滿足,又像是妒恨,他撫摸著楚截霜的脊背,把每一個字都說的清清楚楚:「表弟,你看……就像你說的,大道孤獨,知己難覓。其實你是想要周道友把你拉回去,對吧?但你看……你其實根本找不到所謂的知己,為什麼還要想這些呢?你根本不用這麼痛苦的,你也不該這麼痛苦的……至少你這個不稱職的知己讓你很舒服了,對吧?」

  周湛秋欲死,可沒有什麼好反駁的,他沒有拒絕趙永望的話語,他現在就插在楚截霜的體內,他只有低聲喚:「截霜……」

  楚截霜細微地笑了一下,那大概是一個苦笑。他伸出舌頭,輕柔的舔著周湛秋的嘴唇,直到周湛秋摟緊他,和他接吻。

  那日大致是折騰了很久,後來趙永望只是看著周湛秋和楚截霜交歡。趙永望面沉如水,靜靜地注視高潮多次後的表弟的神情,注視表弟是如何一次次被拉扯進情慾中的。他知道楚截霜對自己有情,他也是一樣,他也知道楚截霜的確只把周湛秋當作知己,但他還是讓周湛秋肏了自己的表弟。因為現在楚截霜是真的無法回頭了,因為楚截霜把周湛秋視為唯一的知己。

  不會有什麼摯友知己能幫楚截霜清醒過來,其實也根本從來沒有過這種「唯一」,楚截霜只能選擇繼續沉淪,或是自己勘破,不過楚截霜想要逃避,所以路其實只有一條,不斷、不斷地向下走,說不準走到地獄裡頭,也是極樂。

  趙永望就這麼看著楚截霜的臉,他問:「表弟,你現在是在為誰流淚?還是你只是舒服得落淚了?」

  楚截霜沒有回答他。

  周湛秋沒有繼續回憶下去,他感到自己快要在楚截霜嘴裡泄身。楚截霜的劍就擺在桌上,赤紅的劍穗,周湛秋覺得自己很虛偽,可他還是問:「你還記不記得我們當年賞花會初遇?」

  楚截霜正吐出他的性器,溫柔地用舌頭舔著頂端,聞言就靜靜地看了他一會兒。

  楚截霜說:「已經如此,就不必再提起往事了。」

  趙永望正好從裡屋出來,見到他倆這樣,嘖了一聲:「表弟,你就這樣迫不及待?」

  楚截霜卻笑道:「表哥,難道你不喜歡我?不喜歡看我被人玩弄的樣子?」

  「少說這些廢話,」趙永望道,「有時候,我也是真想殺了你……」

  最後還是糾葛起來,楚截霜的道袍扔在地上,周湛秋能看見他乳尖的兩枚細小玉環,他和趙永望幾乎是輪替著發泄,趙永望對他說:「周湛秋,你知不知道我什麼時候最想殺了他?」

  趙永望自問自答,幾乎有些神經質了:「就是每次看見你們交歡的時候……可惜,可惜,雖然他對我有情,但要是想讓他……就必須要你也……因為他對你心存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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