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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四樓

  不存在

  四十五樓

  你壇沒有魔君派

  四十六樓

  我主要是覺得他不會願意給魔君生孩子,圖啥呢

  四十七樓

  年少不知號珍貴,你號也沒了

  四十八樓-樓主

  都說了孩子是煉出來的!你們不要號我還要啊!

  四十九樓

  這就是排戰力愛好者的福報啊

  番外20趙永望beif-隱晦的瘋狂

  已經分不清了。

  晨起時剛剛雲雨過一次,楚截霜有功法在身,此事行來自然是於二人都有裨益,不過近些年來,趙永望也會偶爾感到有些過頭。

  二十年。似乎開始幾年還好,他們只是時常躺到一處,後來便是越來越頻繁,有時分明是說話到一半,他就忍不住吻上去,或是楚截霜就吻他,緊接著便是糾纏。當然,這對身體不會有什麼害處,反正他們都是修士,楚截霜又有那種奇異功法,但趙永望還是覺得有些過頭了。

  他們並沒有很多地聊過這件事,宗門和修仙界內關於他們的議論已經是愈演愈烈,他在床笫之間提過幾次,楚截霜似乎還是不大在意,趙永望二十年前秘境之外就知道楚截霜道心蒙塵,現如今也不知楚截霜究竟是看開了,還是更加生障。不過他想要表弟,表弟也想要他,於是就這樣糾纏下去,或許也沒什麼不對吧。

  趙永望這次覺得不對,還是因為宗門長老找到他,說明霜道君已經合體中期應當收徒,可自己在宗門內總是見不到他的人影。趙永望認真地思索了一番,發覺楚截霜近年是愈發地深居簡出,除了苦修,就是在自己住處處理些宗門事務,再要不就是和他同房。難怪宗門長老找不到楚截霜,就找到了他這兒。

  趙永望也覺得楚截霜現在這樣,不是很好,或許應該做些手段去處理處理。鎖靈陣和閉情針一直在煉,除此而外,趙永望還是找上門了一次。

  他來時,楚截霜正在打坐,他也不打擾,就是看了一會兒,直到楚截霜睜眼,無奈問:「表兄,有什麼事麼?」

  「沒事就不能來找你?」趙永望反問,走到他面前,「你最近可是越來越來難找見了,連宗門長老也難見你一面。」

  楚截霜笑笑:「也沒什麼大事,我出去做什麼?若有什麼大事,不過出去動一動劍,也就處理了。」

  趙永望道:「說得輕鬆,你不若……」

  他也沒說完,因楚截霜正安安靜靜地看著他,看起來正如多年前他在族中第一次見到這位表弟時一樣。他那時只聽說過族中有一位天才人物,卻不知是誰,可一看見楚截霜的眼睛,他就知道那人肯定是他。

  他分明是在想遙遠的往事,可下一秒就想起了楚截霜在他身下的情態,他突地往前一步,吻住楚截霜的唇,楚截霜並無一絲抗拒,反倒是伸出舌頭相應。

  「去……榻上。」趙永望低聲說。

  又是胡亂折騰了一整夜,直到東方既白,楚截霜最後跨在他身上,自行動作起伏,趙永望打算說一說收徒一事,但楚截霜已反覆吻他,叫他說不出來,只好冷笑著說些惡言惡語。也便在此刻,窗外一柄長劍落在榻前,趙永望聽見周湛秋怒道:「趙永望!我敬你是楚截霜的兄長,你同他有什麼,我自管不著,但無論如何不該這樣羞辱我的至交好友——」

  趙永望嘖了一聲,推了楚截霜一把,示意他起身,楚截霜卻只低頭望他一眼,那目光有些散,說不出究竟在看些什麼。他還未想明白,楚截霜卻並不起身,反倒是繼續動作,同時隔著床幔,斷斷續續地應答周湛秋:「湛秋……你、啊啊…表兄……你、合體了?何時回來的……」

  周湛秋似乎在發抖,他說截霜,你這是在做什麼?你……

  楚截霜痴痴地笑起來,他道:道友,我曾對你說過,我只求大道,皮囊之事並不放在心上。但後來卻發現不對,若我真的不在意,為何有時會失態,有時會羞慚,有時願,有時不願?有時我想起此類事,甚至生出羞意?若我真的不放在心上、誰都可以,不應該想要便要,來者不拒麼?若我真的不在意,不就應當如此嗎?……你在生我的氣麼?

  他這一段話說得磕磕絆絆,時不時就被肏得喘息呻吟,分明是正經言語,叫他說得好似叫床。趙永望仿佛已經失去了思維的能力,只掐著他腰身,不斷頂撞動作。趙永望也不知周湛秋是何時走的,或許楚截霜也不知,他撐起上身,對楚截霜道:「你那知己走了,看來他也不是什麼時候都能理解你的——你不去追一追嗎。」

  楚截霜並未回話,他神色似痛似喜,渾渾噩噩,目光並無什麼焦點,只落在趙永望臉上。

  趙永望仿佛被人在心上刺了一劍。他想,楚截霜本來不應該是這樣的。或許從楚截霜練了這種功法開始,就已經無可挽回了。

  「舒服嗎?」他問。

  楚截霜喊了一聲「表兄」,竟是未被觸摸前端,就被肏得泄身了。

  其實趙永望大概知道為何。因為有情,實在是太過讓人痛苦,就好像他自己,他怨恨楚截霜會因為他師尊而道心混亂,會因為周湛秋失態,可見到楚截霜似乎已無暇顧及周湛秋,他也並不覺得高興。也正如楚截霜,他從前從來都是無情之人,後來有了情,就生了障,知曉了痛苦,也停滯了修為。

  但楚截霜其實是從來從來都不必如此的。

  趙永望一直在思索,他想要的究竟是什麼?是楚截霜不再有情,還是楚截霜能夠重新成為那個道途光明的天才?

  他現在似乎有些許明白了。

  他說:「表弟,之後給你穿個環,你看如何?」

  楚截霜盯著他看了一會兒。那個瞬間,趙永望幾乎以為他恢復了一些理智。他知道楚截霜是在逃避,從前楚截霜一心大道,就算念頭不通達,也會尋找出路,但現在楚截霜生障,故而會選擇軟弱些許。可在這一刻,表兄是以為楚截霜清醒過來了的,不過很快,楚截霜就語氣平靜地說:「隨你吧,表哥。」

  如此糾纏下去,究竟會到什麼時候?趙永望不是很清楚,他還是一樣覺得痛苦,只是現在這些痛苦漸漸淡去了,因為他和表弟都無暇去思考這些過於複雜的事情。

  那日之後,趙永望就毀去了煉製到一半的閉情針。

  他其實知道,楚截霜那日大概是希望周湛秋打斷他的話語,將他從障念中拉出來,不過這件事並沒有發生,楚截霜只能選擇自己勘破,或者永遠麻木地沉淪下去。不過趙永望已經知道自己想要什麼。

  他不想要楚截霜勘破,再繼續為了情而迷茫,他甚至不是希望楚截霜道途光明。

  所以他才會在自己即將說出收徒之事去親吻楚截霜,他不打算讓楚截霜思考,思考總是會讓人覺得迷茫。

  趙永望希望的只是……楚截霜在交歡中沉淪。

  楚截霜永遠、永遠、永遠都不用再痛苦了——永遠。

  番外21.師尊beif一世奇才

  師尊知道該怎麼教導一個普通的弟子,也知道如何教導一個天賦出眾的弟子,但他不知道如何去教導一個天才。這世界上本來就沒有那麼多天才可供參考,所以面對男主時,他採取的方法很可能是錯誤的。

  這點是師尊在第一宗的仙尊繼任大典後忽然想到的。

  男主在渡劫橫空出世時,很是引起了一番騷動。男主多年前方剛金丹時,曾經在賞花會上一鳴驚人,當時人人暗以之為當世奇才,但後來男主銷聲匿跡了許多年,直到他一躍成為渡劫大能,才重新回到眾人視野中。

  修仙界從未有過短短四十年就能從養氣到渡劫的人物,在修士們議論紛紛暗自慨嘆之餘,他們也很好奇,這樣一位天才人物,為何從金丹期後便不再出現於眾人視野中,連天法秘境開啟,其師尊帶隊,他也不曾列席?

  劍修對此也非常好奇。

  他和男主已經三十年不見了,似乎從他向師尊提親之後,他就沒有再見過男主,偶爾傳過幾封書信,也杳無音信。劍修曾多次找上過第一宗,得到的回答都是男主在閉關,不與他人接觸。現在男主渡劫,他作為好友,當然為男主高興。他大典之後便尋上男主,二人幾十年不見,再見依舊無話不談,劍修問:「道友,你為何要閉關三十年不出?」

  男主笑笑,回答:「自然是為了清修。」

  「以你的天資道心,或許在外遊歷,還能晉升得更快些罷?」劍修不解。

  男主頓了一下,似乎要回答什麼,不過又說:「抱歉,道友,在下師尊傳音相喚,恐怕要失陪了。」

  他的右手一直隱在寬大袖袍下,看不分明。

  男主御風來到師尊洞府,師尊已經等候他許久。

  「師尊。」男主行了個弟子禮。

  「你往後就是仙尊,不用再對本座如此恭敬。」師尊語氣平平。

  男主似乎是覺得這話有些好笑,不由失笑道:「……師尊當真是這樣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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