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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參見陛下,參見娘娘。」沈瑜行禮道。

  帘子後的宋止微微點頭,「講吧。」

  姜以嫿則以一種被宣示主權的做法被抱在宋止懷裡。

  「那日王縣令以為我和姜大人也想參加他們的黨派,但怕我們是來查人的,便試探性地把我們約到了花船,一邊看一邊給我們灌酒,想讓我們酒後吐真言。因為姜大人愛看戲,裡面還專門安排了個小戲班子。」

  「那個小戲班子裡的花旦名叫沈昭昭,是個識趣的,為了棄暗投明偷偷在我和姜大人的酒里摻了水……」

  姜以嫿笑著,直至聽到了「沈昭昭」的名字。這是他們另外一個玩伴——沈欣的名字,也是當時去元宵節晚上投繡球的那個人。

  她小時候痴迷看戲班子,尤其是花旦的表演。小時候他們曾開玩笑道,如果姜以嫿被人綁走了,沈欣便會去扮戲班子表演過的一個人,然後像神仙一樣把姜以嫿揪下來。

  姜以嫿斂眸,繼續地聽著。

  「最後靠著沈昭昭的幫助,我們成功地逃了出去。回去在巡撫的幫助下,帶著人回去,把縣令一檔人全都扣住。」

  沈瑜講完了,他不確定姜以嫿有沒有聽懂他的暗示,手心裡頓時起了一股汗。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下午會再更的[比心]

  第56章

  很顯然,姜以嫿聽出來了。自由的號角在她耳旁迴響,多麼的誘人啊。

  但姜以嫿不敢動,她清楚地知道如果自己跑了之後,不出三日,宋止便會查到沈瑜的頭上。

  她不希望有人因為這件事而被罰。

  其實她待在宮裡也挺好,有吃有喝有住。只是為什麼渾身的血液像是被凍住了一般,一種無力感湧上心頭。

  這邊沈瑜已經把事情的來龍去脈都講完了,還專門多講了些姜父的事情。

  姜以嫿的眉眼又舒展了些,過得好就行。

  「蘇忠敏,待會帶沈侍讀去庫房挑件東西。」宋止淡淡道,又低頭親昵地蹭了蹭姜以嫿的臉,低聲問道:「還有沒有別的事情想要問了?」

  姜以嫿回過神,身體一僵,片刻後沉默地搖搖頭。

  沈瑜有些著急了,他想要再重複一遍,卻在開頭被姜以嫿打斷。

  她拉住宋止的衣袖,聲音軟了幾分,「我困了,我想回去睡覺。」

  說著眼尾還泛起了水光。

  「好。」

  宋止牽住她的手,兩人的衣擺被風吹動,纏綿不斷,分分合合。

  ——

  這一日的陽光很好,寢殿的門被大敞著,迎接著陽光的到來。姜以嫿癱在椅子裡,半個身子沐浴在陽光里。

  腳踝上的鏈子正好夠姜以嫿在殿內活動,但出不了門。

  「小姐,你又瘦了。」

  雲舒站在她身後,用著木梳梳著她的頭髮,可以清楚地看見姜以嫿胸前突出的肋骨。

  姜以嫿笑笑,沒有回話。

  悶在屋子裡的日子多了後,本就白皙的皮膚在光下甚至有些透明,顯得格外蒼白。

  忽然不遠處傳來一聲巨響,把樹枝上的鳥兒給嚇飛了。

  她要是也有翅膀就好了。姜以嫿漫無目的地想著。

  「小姐,我去看看發生什麼事情了。」雲舒說到底也不過是個小姑娘,她有些好奇地往外邊瞅,腳尖都墊得高高的,馬上都快要摔倒了。

  姜以嫿微微點頭,順手把手絹蓋在自己的臉上,遮住刺眼的陽光後很快便沉入夢鄉。

  這段時間她的睡眠時間直線上升,就像是得了睡夢人症,怎麼睡也睡不醒了。

  等到再次醒來後已經是傍晚了,雲舒端了個小馬扎坐在她身邊,低頭繡著東西,看著像是個布玩偶?

  雲舒咬斷細線,不經意間和她對上視線,驚喜道:「小姐你醒了啊!」

  隨後雲舒興致勃勃地把小馬扎又往姜以嫿那挪了挪,低聲說道:「是一個宮女和侍衛私通,被發現啦。然後那個侍衛不認帳,把那個宮女氣撞牆了,死啦。」

  「滿頭都是血。」說到這,她的五官皺了皺,滿臉的不理解。

  姜以嫿點了點雲舒的額頭,「真是什麼都敢看。」

  雲舒捂著額頭,委屈道:「原本沒想看的,結果那個宮女的身影太像小姐了。我一下子魘住了,就去湊近看了。」

  說完她又捂住自己的嘴,「呸呸呸。」

  眼睛不好意思地轉了轉。

  但好在寢殿內除了他們倆人,再無其他人。姜以嫿嫌棄被人看見自己腳上帶個金鍊子,第一天開始便讓宋止把宮女全都驅散走,只有吃飯洗漱的時候宮女才會進來。

  這幾日又恰逢宋止政事繁忙,天天與大臣泡御書房。

  天時地利人和。

  姜以嫿一怔,她起身繞著這個殿走了一圈又一圈,看著這座寢殿,忽然產生一個瘋狂的想法。但她從未覺得自己的腦袋如何冷靜。

  「那個宮女的屍體怎麼處理了?」她聽見自己這樣問道。

  「給隨便卷了個草蓆,就扔到亂葬崗了吧。」雲舒老實巴交道:「沒人願意去沾那個晦氣給她挖墳。」

  「雲舒,你能不能幫我個忙,我想要那個屍體。」姜以嫿握住雲舒的手。

  「小姐,你是要——」雲舒的眼睛亮了亮,立馬點頭答應下來。雲舒雖然是姜以嫿身邊最親信的人,但從來不狐假虎威,平日為人和善,沒事幹便會幫人搭把手,長久以來自然是積累了不少人脈。

  要個屍體而已,輕輕鬆鬆。

  ——

  月明星稀,宋止披著月色趕了回來。

  遠遠就看見寢殿內還亮著燈。他偏頭問道:「娘娘睡了沒?」

  「回陛下,沒睡。」守門的小太監畢恭畢敬道。

  但宋止還是放輕了腳步。

  昏暗的燈光下,姜以嫿癱倒在軟塌上,凌亂的裙擺漏出泛著瑩瑩白光的小腿,腳趾珠圓玉潤,看得宋止牙根痒痒,想要咬上一口又一口。

  「你回來了?」姜以嫿聽見腳步聲,揉了揉眼睛,坐起來。

  臉頰微紅,整個人軟得不像話,聲線像是在舌尖滾動的糖。

  宋止的腳步頓了頓,眼底的柔情漾了起來。他低聲道:「怎麼不去床上睡?」

  姜以嫿還有些迷糊,半眯著眼伸出胳膊,「抱。」

  姜以嫿從某種意義上來講,是個很矛盾的人。她擔心和別人建立親密關係,卻渴望能夠在一個人面前肆無忌憚地撒嬌。

  這樣的表情和動作,自從軟禁後,宋止再也沒見過了。

  宋止手微微顫抖,把姜以嫿抱了起來。抱得很穩。

  姜以嫿的頭抵在胸肌上,蓬勃的胸肌微微凹陷,像是上好的乳膠枕頭。

  即便是困到極點,她也沒忘記正事。她晃了晃腦袋,企圖讓自己清醒點,仰頭戳了戳宋止的臉,「歪,歪,歪?」

  「怎麼了?」宋止的聲音有些緊。

  姜以嫿抱得太緊了,像是樹袋熊一樣,以至於他能清楚地感知到她身體的每一次呼吸,曲線的變化。

  自從軟禁之後,他倆再也沒深入交流過了。每次僅僅局限於親嘴,宋止舔她。

  「你之前說過的,我想要什麼都給我。」姜以嫿慢慢吞吞道。

  「嗯。」宋止穩穩噹噹地把她放在床上,幫她褪去外衣。

  「我想要個戲班子,要平常會在京城酒樓里表演的。最好是會四處闖江湖,戲班子裡的人來自不同地方,能給我講點外面事情的。」

  姜以嫿掰著手指頭一個一個說著自己的要求,她控訴道:

  「我真的好無聊。你太壞了。」

  「好,過兩天就讓他們進宮。」宋止親了親她的臉,「抬手。」

  姜以嫿乖乖抬手,衣服被脫掉。

  她不滿地踹了踹宋止的小腹,「你聽到沒,我說你太壞了。」

  宋止把她的衣服放在一旁,緩緩解開自己的衣服。「嗯,我很壞。」

  他摸了摸姜以嫿的頭,「只要你答應我以後都不走,我現在就把它解開,扔進爐子裡。」

  姜以嫿不說話了。

  這就是他倆的分歧所在,誰也不能說服誰。

  姜以嫿覺得他倆分開一段時間比較好,都冷靜冷靜。

  宋止則覺得不可以分開,他像是一隻飢腸轆轆的巨獸,哪怕是斷糧一天都難以接受。

  其實姜以嫿完全可以撒謊哄一哄宋止,但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不願意開口。

  但想想又很氣,宋止他憑什麼軟禁她。

  一腳又猛地踹了過去。

  腹肌都被她踩硬了,她沒興趣地收回腳,卻不小心蹭過了宋止身下。

  異樣的觸感從腳底傳來,姜以嫿眨巴眨巴眼,恍然想起他們已經好幾個月沒做了。

  她壞心眼地又踩了踩,滿意地看著宋止的呼吸逐漸變粗。

  宋止的眼眸深邃起來,像是看不見底的汪洋大海。

  「上來。」姜以嫿拍了拍旁邊的空白,緩緩道:「把衣服都脫掉。」

  馬上就要走了,走之前再爽一下,不過分吧 ^ー^。<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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