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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知道什麼,一些人可等著你請她們去喝酒。」薛棋冷不丁地說道。

  「今早上,魏野和昭鶴怎麼沒有來」雲豎轉開話題。

  「誰知道,之前鬧了那些事,怎麼可能還來這裡待著,待了也坐不住。」

  「那明日還能見到她們嗎?」雲豎繼續問道。

  薛棋一邊走到自己的辦公處,一邊看她,「不知道。」

  「我覺得會來。」雲豎猜測道,「不來,聖上更有理由繼續追究了。」

  「你不擔心自己嗎?」薛棋忍不住問道。

  外面天色很好,風也輕輕地。

  屋內只有她們兩個人,裡面都是卷案,桌子上甚至有些亂。

  「擔心我又沒犯錯。」雲豎說道,「我若要擔心,回京都的第一天就該擔心。聖上既沒有責怪我,我便不需要去想那些。」

  「等會兒她們過來,你同她們說吧,我讓人去酒樓訂包廂,等會兒我要去教書,可能等不到她們。」雲豎輕緩說道。

  晚上。

  雲豎回來時,身上還帶著淡淡的酒味。

  沐浴後,雲豎才去了李持安的院子裡。

  他已經換好了寢衣,見妻主來,就主動脫去了她的外衫。

  「今早上,我去送母親她們了,已經坐上船離開了。」李持安軟聲說道。

  「……父親還送給了我一個玉桃子,讓侍身好好照顧妻主。」他將她的外衫折好,又給妻主倒了一杯茶,主動站在她後面,抬手放在她的肩膀上,給她揉肩。

  父親還說,妻主之前就見過他,回來之後更是念念不忘,因此才去了書院。

  屋裡更是放了他的小像。

  他微微抿唇,眼眸帶著笑,模樣很賢惠,似乎之前連日的哭泣已經不見了,現在只明里暗裡地提示她,府上該有一個孩子。

  他不著痕跡地看向薰香爐里,裡面放了一點香料,雖說效果不大,卻起碼有點效果。

  雲豎聽到他的暗示,又注意到他有些心不在焉,肩膀上的手更是敷衍了事,慢慢交攏在她的衣襟處。

  他湊到她耳邊,尾音微微上揚,「妻主不喜歡孩子嗎?」

  「侍身之前就問過了大夫,說侍身身子很好,很適合孕子。」

  他沒在意之前為什麼沒有同房,已經無所謂了,不過是早和晚的問題,反**上只有他一個人,雖說可能有一些沒眼力見的侍從痴心妄想,但也越不過他。

  雲豎不知道不過是一天的時間,他像是突然變了一個人。

  眼前的燭火跳躍著,視線並不清晰。

  她頓了頓,嗓子有些啞,「不急於這些。」

  李持安默了一下,妻主如今已然20,不急於這些那急於什麼?

  哪家女君這般年紀還未有子嗣,甚至還會走路了。

  他如今也有16,再過兩年,年紀便大了。

  比他大兩歲的人都已經有了兩個孩子。

  今年父親不會催他懷上孩子,明年便會明里暗裡說他,甚至還會暗示他給妻主納侍。

  「不急」他尾音微微上揚,「那什麼急」

  雲豎抬手輕輕把人從身後扯到身前,讓他坐在自己的腿上,轉移話題,「幾日後有春獵,你想去嗎?」

  如此僵硬的轉移,甚至不回他的話,李持安微微蹙眉,面上帶著微惱。

  他看向香爐,又抬眼細細打量妻主,且發現沒有什麼影響。

  他埋在她的脖頸,輕輕嗅了嗅,還有一點酒味。

  她為何如此冷靜。

  他突然笑了笑,「那妻主之前承偌我處理好蕪衣的事情,處理好了嗎?人不會還待在揚州,等妻主回去了吧?」

  不會已經懷上了孩子,已經在揚州養胎,如今才不急於要孩子

  「已然送走。」她回道。

  「那妻主旁邊的苘敷呢?」

  「只是侍從。」

  「侍身要他來伺候我。」他繼續說道。

  「……好。」雖是不知道為什麼,雲豎並不在意這個。

  他說什麼,雲豎就應什麼。

  等夜色漸漸深,李持安身上也越來越涼,被握住的手遲遲暖不熱。

  見今日不會有什麼結果,他只靠在她懷裡,聲音輕輕地,「我累了,想睡覺了。」

  雲豎把他抱起來走向床榻,放下帷幔,又剪了燈芯。

  剛躺下,懷中就鑽進了一個人。

  ……

  這日宴會,來了很多人。

  紅磚白瓷,官員站在階梯上,聽著聖上的話。

  雲豎看到了很多生面孔,目光很快聚集到了新上任的禮部尚書。

  她出身寒門,已然是中年,之前一直被外派他地,去年冬日才被調回來。

  宴席一如之前那般,沒有什麼新出的花樣。

  坐在雲豎旁邊的薛琪很快離開去應酬,雲豎身邊也圍了許多人,臉上無不代表著討好之意。

  許多人都知道,聖上有意栽培雲豎,甚至之前那件事都沒有影響雲豎,雲豎還在裡面摻和了一腳。

  很快地,雲豎身邊突然冒出了一個人。

  「雲學士。」那聲音清朗,雲豎只聽過一次。

  是姚妗。

  雲豎皮笑肉不笑,目光不自覺帶上審視,仿佛再考察這個人夠不夠格,「不知道有何事?」

  姚妗是一個很會看臉色的人,「下官曾在長寧殿下的通院裡見到雲學士,雲學士還記得我嗎?」

  「自然記得。」

  雲豎有意擺脫她,不願意同她說話。

  姚妗像是賴上她了一般,一直繞在她旁邊。

  是的,雲豎很晚才回來府上。

  是被姚妗送回來的。

  侍從從府門跑到了前廳 ,得到消息的李持安很快去了長廊,就見著正在說話的兩人。

  妻主,和她的同事。

  聽到動靜,雲豎側身去看,隨即又下意識看向姚妗,她臉上的確毫無異樣,像是沒看到裡面的人。

  李持安躲了進去,怕外人看到自己。

  看著不見的夫郎,雲豎的眉眼越發陰沉。

  「多謝姚侍郎了。」

  姚妗很快回道,「只是順路而已。」

  進了府,門口的馬車也漸漸遠離。

  雲豎就見到躲在門口的夫郎。

  他湊過來,面色如常般開始抱怨,「妻主又喝酒了。」

  他不著痕跡地貼過來,想要檢查她身上有沒有其他的胭脂。

  有沒有同別的男人親近。

  李持安絲毫沒有注意到妻主臉上的不對勁,目光帶著探查,以及慢慢冷下來的注視,足以讓人害怕。

  夜色頗深,他的目光全在妻主的身上,全然看不清妻主臉上的神情。

  侍從提著燈籠在前面引路,府門也被合上鎖住。

  回到院子裡,雲豎就被催著去沐浴。

  等她出來,他連忙把醒酒湯端了過來,身上也換了寢衣。

  「妻主還好嗎?」他聲音軟軟的。

  昏黃的光線下,李持安抬眼去看妻主,微微歪頭,覺得她有些不對勁。

  屋內的侍從不知道何時退了出去,只有她們兩個人。

  她又喝了酒,想來是沐浴時喝的。

  他微微皺眉,想著是誰送了過去,怎麼不問過他。

  見女人慢慢朝他走來,李持安有些疑惑,不該有的害怕慢慢控制他的大腦,不自覺後退了一步。

  「妻主」

  喝醉了嗎?

  他突然被抱起來放在床榻上,喝醉的女人把他的衣服扯了去,髮髻上固定的簪子更是掉在枕頭旁邊。

  什麼聲響也沒有。

  床榻上,他有些不安,雙手抵在兩人之間,嚇得眼睛都紅了。

  他輕輕柔柔地喊著妻主,聲音卻在發顫。

  很快地,他被按在床上動彈不得,手指攥緊枕巾,眼睛慢慢熱了起來,很快覆上一層薄薄的光澤,很是青澀,肌膚不受控制地戰慄。

  屋內蠟燭燃燒著,紅色燭油堆積在盞台上,堆砌著,覆過一層又一層。

  輕輕的哭聲讓人隔靴搔癢。

  幾個時辰後。

  床榻上的人被一件外袍裹住抱起來,露出的手臂緊緊抱著女人脖頸,雙腿無力地懸在空中。細看之下,腰間還在發顫。

  他緊閉著眼睛,睫毛顫抖著。

  洗浴過後,他渾身無力地被抱住,耳邊聽到的是女人的道歉。

  他被親著後頸,被揉著酸脹的腰身,更甚至腿腳也被壓住。

  滾燙的氣息圍繞著他,無刻不侵略他的五感,他的身體止不住顫抖著,無力的手指搭在被褥上,時不時無法控制地抖一下。

  他累得幾乎說不出一句話。

  他費力地翻過身,黏在她懷裡,埋在她的鎖骨處輕輕嗚咽著,既委屈又帶著埋怨。

  真是的,沒輕沒重。

  李持安微微睜開眼睛,朦朧濕潤的眼睛盯著她,薄而輕的臉龐帶著粉,微微張口,還沒說什麼就被親住。

  他渾身瑟縮了一下,被鬆開後昏昏的喘氣。

  翌日。<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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