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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似乎有些害羞,先是在她嘴角舔著,又輕輕觸碰她的唇,摩挲著,好像不知道如何親吻。

  隨後又探出口舌。

  而雲豎似乎已經受夠了這種試探,呼氣都帶著熱氣,身體又有些不受控制,很快回吻了過去。

  她睫毛下垂著,眸中呆滯地盯著懷中的人,呼吸粗重,掌腹輕輕動著,觸碰他的腰。

  他輕聲嗚咽著,輕輕喘著,很快脫身離開。

  「雲豎……」

  他的聲音又輕又純,尾音還帶著顫,帶著羞澀和與之相反的幽怨,雲豎聽得很清楚。

  有些耳熟。

  「你娶我好不好?」他嗓音柔軟,帶著誘哄。

  就跟他的身子一樣,一樣柔軟,一樣帶著引誘。

  長廊的風吹過來,雲豎的大腦清醒了片刻,後頸依舊很熱。

  她盯著眼前漂亮純艷的少年,罕見地沒有出聲拒絕,而是呆愣在那,心臟跳得好似要飛出來一般,連帶著大腦也空白一片。

  片刻之後,她像是狼吞虎咽一般點頭應了下來。

  沒有任何思考,甚至還害怕他後悔一般,格外迫切。

  李持安的脖頸紅透了,那一截皮膚連帶著耳垂,薄薄地,格外紅。

  他輕輕抿唇,眉眼彎著,沒有問她是不是真的,也不想給她機會去思考反悔。

  他盯著眼前人的模樣,恨不得想要拉在自己的床榻上,最好誰都看不到。

  一炷香後。

  侍從端著水盆進來。

  李持安打濕帕子後,坐在床邊擦拭著女人的臉,舉止頗為溫柔貼心。

  淞朱看著是心驚膽跳。

  公子這是要鬧哪樣?

  這還未出嫁,怎可如此呢?出嫁前不可與女人相接觸,擦臉這種事情更是不可以,若是外人知曉,名聲都毀了大半。

  「公子,我們該走了。」淞朱吶吶道。

  「你們都出去。」

  李持安把帕子放在一側,漆黑的眼眸內幽幽地盯著床榻上的人,語氣輕緩,冷淡。

  「都出去。」

  淞朱閉了嘴,最後退出屋內,還關上了門。

  李持安不緊不慢地起身,走到屏風後面,將自己的衣裳脫了下來。

  屋內已經點了碳,即便脫下衣裳只剩下薄薄的裡衣也不會太冷。

  髮髻上的髮簪被他扔在地上,脖頸處的項鍊也隨意掛在衣架上。

  李持安用胭脂抹勻在脖頸,又點了點鎖骨附近。

  又掀起手臂上的衣裳,敷粉在那紅色的圓點上。

  看著銅鏡里的自己,李持安摸了摸自己的臉,又撕扯著自己的裡衣。

  他呼吸很輕,眸中濕潤潤的,指尖緊緊掐著手心,一邊走向床榻,肩膀一邊發抖。

  莫名地,他開始有些興奮,想像她醒來後會是如何驚愕,母親看到會是如何震驚。

  這是唯一的辦法,最快的辦法。

  他安慰自己,反正都是要同睡一榻的。

  他指尖顫抖著,剝去女君的衣裳,內心升起的害怕控制著他的身體,忍不住發抖。

  他突然想到,他自己是不是不該穿衣裳,發生關係了不應該赤裸嗎?

  眼前的人已經昏睡了過去,對現在渾然不知。

  他感覺他的身子有些發麻發軟,甚至忍不住發抖。

  發生關係是怎麼樣的呢?

  李持安完全不知道。

  只是脫衣裳嗎?

  雲豎睡過那麼多男人,她會不會一眼識破可她看了自己的身子,有沒有發生有能如何呢?

  他呼了一口氣,爬上床榻,擺弄她的手臂,慢慢挪移到自己的腰上。

  滾燙的掌心觸碰著腰身,他瑟縮了一下,忍不住想哭,渾身害怕。

  還要脫衣裳。

  意識到這一點。

  李持安抖抖索索地抬手,衣裳從肩膀滑落,裸露的肌膚很快觸碰到空氣中的冷意。

  冰冷的髮絲貼在身上,順著滑膩白嫩的肌膚散在身前。

  他不管不顧地埋進她的懷裡,身子貼緊她,渾身在發抖,漂亮的面容此刻極為可憐驚恐,眼淚滑落下來也渾然不知。

  身上的軟香越發濃郁,身子越發緊繃,心臟仿佛不是他的一般。

  他想到,她肯定會娶他的吧。

  不然沒人會娶他了。

  他的清白已經毀在她身上了。

  他都如此沒有臉面了,如此放蕩,如此不要臉。

  她定然是一個好人,一定不會怪罪他,他只是想要嫁給她而已。

  李持安感覺自己像塊冰塊一樣,身子越來越熱,薄薄的皮膚染上胭脂的顏色,透著綿軟和濕意,幾乎快要融化一般。

  他一邊慌張著,一邊又覺得自己沒有錯。

  守在外面的淞朱見有人來,連忙攔住。

  「你來做什麼?」

  侍從眼神躲閃著,「是家主讓我來的。」

  「家主讓你來做什麼?」淞朱問道。

  他不敢說,也不好意思說出來,支支吾吾地說不出半個字來。

  淞朱威脅道,「你要知道,除了家主,府上最尊貴的就是公子,你敢違背公子」

  侍從看了一眼緊閉的大門,有些不甘心,可面上依舊帶著惶恐。

  「家主命我與女君同睡一榻。」

  還說他會是公子的陪嫁。

  他想著,與其裝模作樣,還不如直接發生關係,那位女君又不差,聽說還是翰林的大人。

  連公子都想要嫁給她,他也不吃虧。

  「滾回去。」淞朱呵斥道。

  侍從有些不願意,「是家主讓我來的,你讓我走,我如何向家主交代」

  公子不是要嫁給女君嗎?

  公子不願意丟臉,他上去不就行了嗎?

  到時候一舉兩得,公子嫁過去,他也能撈到一個侍夫的身份。

  淞朱不願意跟他扯來扯去,直接讓旁邊的侍從把他趕出去。

  淞朱守在門口,見公子遲遲不出來,臉色越發難看。

  公子在裡面做什麼呢?

  兩人共處一室,即便沒做什麼,名譽都毀得差不多。

  天越來越黑,再也沒有人進來這個小院。

  床榻上。

  少年已經睡了過去,女人抱著他,手臂緊緊箍著他的腰身,讓他動彈不得。

  從惶恐驚懼,到沉睡過去,李持安覺得這個過程難熬極了。

  他睡得很乖巧,緊緊依偎著女人,不露出一點肌膚,仿佛這樣就可以遮掩他之前放浪的行為。

  白皙柔軟的脖頸貼在女人的肩膀處,輕輕地呼吸著,黏連在一塊的睫毛偶爾動著。

  屋內徹底黑了下來。

  一個蠟燭都沒有點燃。

  第38章

  因為醉酒的緣故,雲豎睡得並不安穩。

  耳邊總是能聽到清淺的呼吸,總感覺被人緊緊纏著。

  她費力地睜開眼睛,手指微微蜷縮著,大腦的疼痛讓她微微皺眉。

  天已經黑了,黑得她不知道這是哪裡。

  下一秒,雲豎就意識到懷裡鑽了一個人,全身赤裸。

  掌下的觸感十分滑膩,在雲豎醒來的一刻就直接傳達到大腦。

  雲豎頓了頓,深吸了一口氣,感覺腦子都停止了思考。

  哪裡來的男人

  她動了動身體,挪開手掌,懷中的人也跟著動了動,甚至還蹭了蹭她的脖頸,半邊身子都壓在了她的身上。

  極為親密。

  像是怕冷一樣,緊緊黏著她。

  男人的髮絲鑽進她的鎖骨處,手上攥著她的衣裳,連腿也扒在了她的身上。

  雲豎的一隻手被懷中的人壓在身下,偏偏他還裸著身子,緊緊貼著自己。

  雲豎僵著身子沒再動彈,

  微微皺眉。

  所以這是什麼情況呢?

  她懷中的人是誰?

  為什麼沒有穿衣服為什麼她身上的衣服也被脫下了大半

  發生關係了嗎?

  雲豎回憶喝完酒後發生了什麼,面容越發冷漠。

  她在長廊處輕薄了一個男子,然後呢?

  後面發生什麼了?為什麼會搞到床上去

  雲豎想到李隨,想到懷中的人醒來後會不會尖叫引來侍從,隨後李隨再出現。

  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呢?

  還是說純粹是她輕薄了懷中的人,純粹是自己身體操縱,自己腦子不清醒

  可她為什么半分記憶也沒有,唯一的記憶就是她親了人。

  懷中的人睡得很熟,身上的香味也莫名的熟悉。

  雲豎徹底沉了臉,狹長的眼眸中儘是冷意。

  天還沒有亮。

  雲豎看不清楚懷中的人的長相,眼前漆黑一片,微微低頭就能抵在他的頭頂上。

  粗粗一想,應該也是府上的侍從。

  她沒有耐心等到天亮,理清楚後便把懷中的人輕輕扯開,用被子包裹好他,以免他著涼。

  即便是睡在一起,他好似捂不熱一樣,皮膚滑滑的,還有些涼。

  雲豎甚至沒有去看他有沒有因此醒過來,也不在意他醒來後會不會尖叫,而是起身摸索著,打算點起蠟燭。<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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