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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在孕期上癮一樣自瀆後,希文也並沒有得到滿足,反而是更加的空虛。

  沒有任何事情能填滿這一塊空虛,希文開始在全蟲星尋找,他直覺,這片空虛該由孩子的雄父來填滿。

  消息一經發布,無數雄蟲自告奮勇。

  希文通過接受精神力這樣的方式,來尋找他想要的那隻雄蟲。

  這樣的方式無疑是危險的,精神海是雌蟲格外重要的一片精神領土,而這裡一旦被某隻雄蟲的精神力全面侵占,也就意味著這隻雌蟲迫不得已要屈服於雄蟲,不然就會面臨喪命的風險。

  所有自稱是雌皇肚子裡孩子的雄父的雄蟲,排著隊來到雌皇面前,通過手心皮膚接觸,將精神力緩緩地灌入希文的精神海。

  大部分雄蟲根本無法突破希文的精神海,直接在第一步就宣告失敗。

  一小部分精神力強悍的雄蟲,勉強得以進入希文的精神海,然而一進入就暴露了真實意圖,妄圖肆虐地侵占那片領地,讓雌皇對自己俯首稱臣。

  最後全都被以失敗告終,下場悽慘。

  成千上萬隻雄蟲,沒有一隻雄蟲的精神力,跟希文精神海里殘留的那縷精神力匹配得上,連相似的都沒有。

  希文說不上來的失望。

  某一刻,他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失心瘋了,他可能在尋找一隻根本不存在於蟲星的雄蟲。

  希文甚至懷疑,也許肚子的孩子根本就不是蟲星的生物,而他也只是被選中的載體。

  可當孩子出生時,希文看著那隻還沒他小臂長的雌蟲幼崽,看著幼崽後背稚嫩的纖薄的透明小翅膀,聽著他響亮的哭聲,希文知道這一定是他自己的孩子。

  「斯安尼。」望著尚且皺巴巴的雌崽,希文脫口而出這三個字,在他自己都沒有想到的情況下。

  他給這個孩子取名叫斯安尼。

  斯安尼真是一個特別愛哭的小崽子,也不知道遺傳的誰,喝奶的姿勢不舒服要哭,不抱著睡覺要哭,離不開希文一步,情感需求可謂是非常高。

  但只要順著他來,斯安尼又會很聽話,被抱在懷裡一動也不動,吃飽喝足了就安安靜靜地玩手指。

  安尼的出世填補希文心中一部分的空虛,沉浸在忙碌的工作和育兒生活中,希文根本沒有時間閒下來去那些有的沒的。

  回想起過往,希文覺得自己有一段時間,實在是非常瘋狂。

  平靜下來後,他也還是會接見一些自薦而來的雄蟲,試探他們的精神力。

  意外的,在某一個平凡的日子裡,真讓他碰到一隻雄蟲。

  這隻尚且年輕的雄蟲,長相確實是獨一份的美貌,但他自一進殿就緊張慌亂,滿口謊話,背景資料調查顯示這是一隻前朝的落魄貴族雄蟲。

  這幾年來也不乏有這樣的雄蟲,打著是孩子雄父的名頭,實際上都是奔著占領他精神海俘虜他來的,希文並不稀奇,按照慣例,他還是向這隻雄蟲伸出了手。

  和緩的精神力,流暢得像水一樣的精神力,緩緩地進入他的精神海。

  頭一次,希文主動切斷了這一次精神連結,他不可置信地望著眼前的雄蟲,失態離開前,吩咐侍從將這隻雄蟲留在了皇宮裡。

  希文不願意相信,不相信安尼的雄父會是這樣一隻吊兒郎當的雄蟲。

  他很快在心裡否決這個答案,大概只是精神力相似而已。

  果不其然,這隻愚蠢的雄蟲,當天半夜就嘗試來他的寢宮刺殺他,真是蠢得獨樹一幟。

  沒有他的默許,那隻雄蟲連走到他寢殿門口的資格都沒有。

  原本還帶著最後一點希望試探,但很快希望就被掐滅。

  希文又莫名地陷入到跟三年前一樣的巨大空虛中,他煩躁異常,在漆黑的寢宮裡沉默地坐在沙發上。

  聽到門外傳來不小的動靜。

  那隻剛刺殺不成跑出去的雄蟲,又突然推開了門跑進來,氣喘吁吁。

  真是撞到他檔口上來了。

  希文悄無聲息地站起身,走到斯恩背後。

  這隻膽小的雌蟲被嚇得不清。

  奇怪,希文在黑暗中直視著斯恩的眼睛,僵化期五感敏銳,他在黑暗中也能看清斯恩的眼神。

  這隻雄蟲的眼神突然不一樣了,變得清澈堅定了不少,不再像白天做賊一樣左右亂瞟。

  甚至恐懼褪去後,這次雄蟲看向他的眼神還帶著顯而易見的驚喜和興奮。

  【希文,我回來啦!】

  明明眼前的雄蟲並沒有張口說話,希文卻清晰地聽到這一句。

  心中陡然一凜。

  明明跟白天是一樣的相貌,可希文卻突然發現,眼前的雄蟲跟安尼是那樣相像,特別是睜大的眼睛。

  【怎麼胸變大了這麼多,好軟。】

  希文又聽到奇怪的聲音,腦海里還沒對眼前的怪異場景做出合理的判斷,手先伸出去,抓住了斯恩往他身上亂摸的手。

  明明沒用多大力氣,眼前的雄蟲卻吃痛得嗷嗷叫喚。

  熟悉又陌生。

  第37章

  安尼十歲這年, 也就是他們在一起十一年時,希文再次懷孕了。

  這個孩子的到來,在斯恩和希文的意料之中, 在他們有意備孕一個月後就來了。

  「有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

  晚上休息時間, 只有他們倆在書房,斯恩挨著希文坐在沙發上, 問道。

  「什麼感覺?」希文放下手裡的書,摘了眼鏡,這些年過去,希文身上強硬的氣質愈發柔和,特別是在對斯恩和安尼上。

  偌大的仿古制的書房,裡面的書櫃書桌用具基本都是實木製成,燈光關閉, 只留柔軟長條沙發旁一盞精巧的銀色檯燈,照亮了那塊區域。

  黑色沙發上, 身著簡單深藍睡衣紗袍的雌蟲, 嘴角始終揚起一點弧度。

  任由旁邊的雄蟲, 伸手向他敞開的衣襟內,自肚子往上到胸脯, 肆意撫摸。

  「你身上的肌肉好像軟了很多,有沒有哪裡難受?」斯恩緩聲問, 查閱了很多書籍後,他了解到雌蟲懷孕初期都多多少少會有一些孕反症狀, 這時候就需要雄蟲規律地給予精神力的安撫。

  這麼多年過去,斯恩也到了三十歲而立之年,言行舉止都要成熟許多。

  回想起最初跟希文遇見,斯恩自己都覺得自己是踩了狗屎運。

  那樣幼稚一身反骨的自己, 希文也能忍受他那麼久。

  精神力的給予從來都沒有斷過,希文這些年來的精神海一直平靜無波,全身上下都透露著被滋養得很好的充盈感。

  比起懷安尼時的折磨,希文這一次,可謂啥毛病沒有,反而胃口還好了不少,整天精神抖擻。

  不過希文伸手攬過斯恩的肩膀,將距離拉得更近,回答:「是有一點難受。」

  斯恩一下緊張起來。

  「覺得空虛難受得很,去床上糙我。」希文說著,拉著斯恩的手往下,「你剛把我摸出感覺了。」

  「.......」

  手上已經習慣性地去觸摸,還真是濕潤一片,前面也特別精神。

  打著轉兒揉一揉,希文便閉眼輕聲哼哼,靠著肩頭自發挨過來了。

  斯恩最受不了希文這樣,幾乎是一瞬間起立,熱血澎湃。

  蟲族的壽命比地球人類要長許多,均兩百歲。

  他們這樣三四十歲的年紀,正是如狼似虎的時候。

  這些年來,他們的性/生活一直很頻繁,即使這樣,他們也沒有膩了的感覺,反而愈發興奮和火熱。

  希文也伸手去幫斯恩摸,技巧嫻熟,斯恩往後縮腰躲,他連手指都沒有進入。

  在斯恩的知識儲備里,孕期是不能做這些事情的,至少在孕早期肯定不能。

  「快點,斯恩。」偏偏希文不住催促,緋紅的臉頰,迷茫的纏綿的眼神,這狀態已經是情滿不得不做的樣子。

  斯恩手指揉著,俯身去親吻,在沙發上纏繞在一起。

  這幾年,斯恩從沒拉下過鍛鍊,不僅是為了強身健體,也是為了跟希文對比不要太大,能在床上好好滿足希文。

  衣衫褪去,從背後看,斯恩肩寬腰細,典型的倒三角,肩胛骨那一塊肌肉,隨著斯恩手上的動作,若隱若現,特別明顯。

  石更得有些疼了。

  不知道希文懷孕時還好,但知道了就一定得注意了。

  斯恩回想著,希文這段時間確實愈發勾人,白天軍裝正經,一板一眼地把所有繁瑣的事務都處理得妥帖。

  晚上一回到他們自己的空間,又總是跟他服軟撒嬌,連叫聲都更加放鬆嬌俏。

  呼出的氣息都是灼熱的。

  「能不能行,雄主,快點。」希文開始挑釁,知道斯恩最吃這一套。

  斯恩咬牙切齒,在希文嘴唇上咬了一口,憋得渾身都開始冒著細汗。

  希文放鬆地□□,箭在弦上了,斯恩這時候起身,確實是需要一些定力。

  給醫生打了個電話。

  等待電話接通的時候,斯恩起身坐在沙發上,下意識地清了清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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