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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月一驚,「這是廚房!」

  方牧昭:「你管在哪,沒人看見。」

  任月:「你不是人。」

  方牧昭:「現在誰還想做人?」

  他推起她的上衣,裡面那件往下刮,一上一下箍著她,將又又孚し襯托得越發誘。惑。

  鍋蓋立在洗菜池旁,光面不鏽鋼像一面變形的鏡子,映出的輪廓雖不真切,色塊卻不失真,該白的白,該粉的粉,畫面靡麗凌亂。

  下一瞬,兩朵小粉花被蓋住了,讓麥色調和成扭曲的形狀。

  任月閉上眼,不忍直視。

  方牧昭不用動手,早已能挑起她的短裙。

  他問:「抽屜還有套嗎?」

  任月:「我怎麼記得。」

  方牧昭:「你房間東西你不記得?」

  任月:「又不是我用。」

  方牧昭:「我去拿。」

  任月的小白褲成了腳鐐,將她禁足在廚台邊。

  方牧昭回來,一邊扣著她的孚し,一邊叮叮咚咚,皮帶金屬扣撞擊著牛仔褲鐵扣,一併扯到了跟她小白褲一致高度。

  任月的裙子成了方牧昭的遮羞布,蓋住他們連接在一起的,互相磨蹭的秘密。

  任月越來越多水,方牧昭差點滑進去。

  她反手揪住他的領口,「戴-套。」

  簡單的兩個字,進了方牧昭耳朵,自然翻譯成另一個動賓短語,再翻譯成肢體語言。

  他們一時沒動,像第一次時一樣,靜靜感受和適應對方的存在感。

  方牧昭:「隔了幾個月了?」

  任月:「鬼知道。」

  方牧昭:「好像變窄了。」

  任月:「是你太大……」

  方牧昭悶聲笑,「SUV你嫌大,現在不嫌了。」

  任月:「嫌啊,你快點變小。」

  久違的快意復甦,混著海風一樣黏膩感,一點一點侵蝕任月,瓦解她的理智和防線。

  她用殘存的清晰叫道:「門還沒關。」

  鐵皮門開著,只關了透風的不鏽鋼門。

  鄰居經過,腳步聲和交談聲異常清晰,好像下一瞬就站在廚房門口,圍觀他們。

  任月嚇得猛地收縮,險些把方牧昭夾吐了。

  方牧昭憋著一口氣:「眼神又不會拐彎,看不到。」

  任月急道:「會聽到啊。」

  方牧昭:「聽到什麼,你要叫很大聲?」

  任月:「你快閉嘴。」

  方牧昭不但不快,還慢慢吞吞,每一次往返都在強調巨大的存在感,每一次都帶出白糊糊。

  無論他是泥猛還是方牧昭,這一部分的感受並不跟隨他的身份變化。他們在封閉的小世界裡,他是他,她是她,像動物上演原始野蠻的繁衍活動,只有說話時才保有人類特質。

  任月扶著台沿,指節泛白,鎖住牙關,不肯發出一點聲音。

  然而有些聲音並不需要嘴巴參與。

  廚房好像有人在頑皮地拍水,一下勁過一下,偶爾摻雜幾聲悶哼。

  小小的廚房,除了食物的殘香,還多了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犭甲日尼氣息。

  不知誰家的小狗開始狂吠不止,急躁又高亢,人聽見會情不自禁加速,心跳加速,節奏加速,步伐加速,像被狗獵殺。

  任月和方牧昭的站位跟兩隻狗打架一樣,一前一後,同樣難捨難分。動物性被全然喚醒,方牧昭也躁動起來,操碎了任月的聲音。

  不鏽鋼鍋蓋里相疊的人影不斷震顫,模糊,扭曲,最後定格在台沿,一動不動。

  方牧昭喘著氣問:「任醫生,我的資格考試通過了嗎?」

  第73章

  旅行就是濃縮版的婚後生活,有人說旅行是檢驗情侶的重要標準。

  11月下旬,任月和方牧昭按時出發,帶上兩個行李箱,和半個後備箱的露營裝備,後排座位也放了兩三個包。

  行李起碼有三分之二屬於任月,像搬了半個家出來。

  方牧昭:「去雲南也沒見你拿那麼多行李?」

  任月:「放車上又不用你搬。」

  方牧昭掃了她一眼,說得剛剛不是他親手搬上車的一樣。

  任月:「需要什麼急用的東西說不定我可以借給你。」

  方牧昭:「謝謝你了,老婆大人。」

  任月隔著墨鏡看他一眼,「資格考試沒過呢,少貼金。」

  方牧昭:「一共要考多少門?」

  任月:「看我心情。」

  方牧昭的心情跟車速一樣自由,在早高峰之前駛離海城。

  他們計劃每天去一到兩個城市,開車時間四到五個小時,重點遊玩長三角。

  去程一路沿海,風光和海城的各有千秋。越往北氣溫越低,方牧昭把露營安排在頭兩天,出省的第一個晚上。

  車停輔道的免費車位,帳篷扎在沙灘邊上的草坪上,棕櫚樹之間。廁所在百來米外,有人定時打掃,比較乾淨。

  他們並非唯一的露營人,只有另外幾頂帳篷支在二十來米外,去廁所的方向,距離剛剛好,讓人不會孤單也不會被打擾。

  也有人直接睡著輔道的車裡。

  工作日出來遊玩的人少,七點過後,沙灘只剩零星人影,海浪聲淹沒人聲。

  今天開車又安營紮寨,他們懶得開火,點了外賣提到露營地,挨著坐在帳篷口吃遲來的晚飯。

  任月和方牧昭像定格一樣,一個筷子插炒粉里,一個挑起一筷子炒麵晾了半天。

  任月:「來的路上好像沒看到有賣煙花啊。」

  方牧昭:「你想放?」

  任月:「隨便問問。」

  方牧昭:「我過去問一下。」

  任月:「問什麼?」

  方牧昭:「問他們煙花從哪裡買的。」

  任月:「好麻煩。」

  方牧昭:「運氣好說不定能賣我們幾支。」

  方牧昭放下炒粉,蓋好打包盒,灌了一口檸檬茶,走向沙灘。

  任月:「你真要去?」

  方牧昭:「你不想放嗎?」

  方牧昭朝放煙花的人走去,距離太遠,夜色朦朧,高大個漸漸只剩下輪廓。

  方牧昭從檢驗科消失那晚的背影突然闖入腦海,任月心一緊,叫道:「快點回來啊!」

  方牧昭扭頭看了她一眼,任月稍稍安心,送進海風吹涼的炒麵。

  方牧昭和點菸花的人一樣打了手電筒,身影依稀可辨,片刻後,他拎著一個紅色膠袋回來。

  他說:「他們從其他地方買了帶過來,附近沒有賣。我跟他們買了一些仙女棒,他們不想玩了,本來還想直接送。」

  任月想起方牧昭幫她砍房租的事,不得不服他這張嘴。

  過去的場景總是不經意跳進腦海,她會下意識比對方牧昭和泥猛的不同,擔心在同一個地方掉坑。

  每次比對出的結果都在告訴她,這個人前後行為邏輯相似,沒有矛盾的地方,不同的是她的心情和眼光。

  方牧昭的職業給他上了保險,不涉及感情的行為,任月可以無條件信任他,以前恰好相反。

  任月:「看看。」

  方牧昭打開膠袋,一包一包像銀色線香。

  任月:「我沒玩過這種。」

  方牧昭:「過年沒玩過?」

  任月搖頭,「小時候沒見過,大了就沒玩。」

  方牧昭:「應該是鎂條,裡面是一根鐵絲。」

  任月還是搖頭,「真的沒見過。」

  他們匆匆吃完外賣,方牧昭點燃一支,電光花呲呲綻放,白光耀眼,令人想起高中物理的鎂燃燒實驗。

  任月笑道:「原來是這種,網上經常刷到。」

  方牧昭遞給她,「拿著,我拍張照。」

  任月冷笑過後,才算真正的笑容,「丑了重拍。」

  方牧昭:「人不可能丑,只有我技術不好。」

  任月:「你還挺有自知之明。」

  方牧昭掏出手機,後退兩三米,舉起手機。

  任月:「俯拍容易把人拍矮,鏡頭要低一點。」

  方牧昭:「你不是說你不矮?」

  任月:「你要當攝影師,現在就能下崗。」

  方牧昭半蹲找角度。

  任月:「拍之前要喊一二三,別我還沒擺好表情你就拍完了。」

  方牧昭:「鎂條快燒完了。」

  「哎?」

  任月眼前一暗,改變策略,上網搜了幾張跟仙女棒合照的圖,讓方牧昭參考。

  她手持沒點燃的鎂條,讓他試拍,找准角度,她再點燃正式拍照。

  費了幾根鎂條,任月終於得到一張還算滿意的照片。

  剩下幾根鎂條,方牧昭說要擺個「心」。

  任月:「俗。」

  方牧昭:「哪俗?」

  他蹲在沙灘上擺了一個五角星。

  任月扯了扯嘴角,「我以為你說『心』。」

  方牧昭:「這是星啊。」

  任月:「愛心的心。」

  怕他還是聽錯,她雙手比了一個,「這種。」<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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