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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次見太后娘娘,衣服都得換,頭髮也要一絲不苟才行,所有的衣服都得薰香,用太后娘娘最喜歡的茶香。

  若是好幾天臉色都頂著幾塊黑……

  即使是出自太后娘娘的手,並博得太后娘娘今日歡顏,可若是明日太后娘娘笑不出來,鬱悶的便將是公子了。

  小順子擔心看向玻璃窗後的此刻看起來甜蜜恩愛的身影。

  玄英笑著拍了拍小順子的肩膀,「別瞎操心,沒事兒的。」

  這事兒,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她家夫人雖然的確有些好美色,卻也不是真膚淺。

  不會因為蕭玉京丑幾日就不喜歡了的。

  ……

  「兗州的袁雲川一出來,京都城的想入宮便沒了機會,而且鬧這麼一出,就算是真的袁雲川出來了,只怕也沒人幾個人敢再信他是了。」蕭玉京自己絞乾已經染好的頭髮,說起了今日的事情。

  如今大家都站在棋盤上,就是不知道袁雲川接下來這一步,要往哪兒走了。

  「袁青冥昨日就沒承認,不肯將人接進宮,或許是真的不希望袁雲川出現。」蕭玉京又說起了袁青冥。

  他對袁青冥還是忌憚更多一些。

  而且,他是處於被動的地位,幾乎沒有主動出擊的機會,這讓蕭玉京有些憋悶。

  而且蕭家這一分家,他看似站住了主動權,可對他也是元氣大傷,少了許多可以抗衡袁青冥的力量。

  而且很多生意他也不能親自去跑,對他的束縛也有了很大的限制。

  溫儀景點點頭,「如果是這樣,便由他們父子去爭,也很好。」

  ……

  「言勤,朕記得昨日你也說那極有可能就是我父親?」朝會散去,袁青冥危險的眸光死死盯著言勤。

  言勤跪在地上瑟瑟發抖,「陛下,奴婢只是聽著他說的都和以往老城主和我說的一樣,便覺得可能是了。」

  言勤聲音里都帶著哭腔,「奴婢這條命是老城主給的,那些話,只有老城主和奴婢知道,奴婢實在是想不通一個冒充的人如何能知道了這些啊,求陛下明鑑。」

  言勤哭著就哐哐磕頭,「求陛下明鑑。」

  袁青冥居高臨下地看著底下哭得情真意切的人,停下腳步,聲音沉沉地問,「言勤,自我記事起,你就在我身邊了,對嗎?」

  言勤磕頭的動作一頓,淚眼汪汪地仰頭說,「是的陛下,如今已經快十七年了。」

  袁青冥和他四目相對,「戰場上,你多次擋在我身前,為我拼命,那年被困,也是你換上我的衣服,幫我引走敵軍,給我爭取到了逃命的時間,你為此差點喪命……」

  「這些都是奴婢該做的。」言勤哭著說。

  「父親給了你一條命,你卻處處為我拼命,為我受傷,言勤,若是有一日,我和父親站在了對立面,你會怎麼選?」

  袁青冥微微彎下了腰,漆黑深邃的眸靜靜的看著言勤。

  言勤哭聲一頓,連忙再次磕了一個頭,「從奴婢被安排到陛下身邊的時候,便只有您一個主子了。」

  「言勤,你我這麼多年的情誼,堪比親兄弟,我信你一次。」袁青冥全身的殺意收斂,抬手將言勤扶了起來。

  「若是我父親找你,知道該怎麼做嗎?」袁青冥平靜地問。

  言勤抽噎著,微微顫抖,點頭,「奴婢知道。」

  「去忙吧。」袁青冥笑著抬抬手。

  ……

  「這個袁雲川就跟人間蒸發了似的,我的人在京都城轉了這麼多圈,愣是一點線索都沒有。」倚吟都被氣得有些上火了。

  他的能耐,找人什麼時候這麼費勁過了。

  「看來,這袁雲川是藏在了一個我們都意想不到的人手中。」溫儀景倒是不著急。

  「我看就是袁青冥。」倚吟堅定地說。

  「你好幾個人留在袁青冥身邊,可有察覺過異常?」溫儀景反問說。

  倚吟搖頭,轉而道,「那昨天說出許多細節的假證人怎麼處置?要不全都殺了吧,殺死溫滄淵的人肯定就藏在這裡面,都殺了肯定沒錯。」

  這兩天,坊間已經開始流傳對溫儀景不利的消息了。

  還傳出了許多造謠污衊她清白的事情。

  這虧的是溫儀景,若是別的女子,將貞潔看得比性命重要,早就羞憤地去死了。

  而且此事對蕭玉京手中的生意也已經產生了不好的影響。

  事情若是繼續發酵下去,那些不安分的言官肯定要出手。

  彈劾的摺子堆滿了之後,君臣的較量中,袁青冥是順水推舟,還是逆流而上呢?

  每一步,都是賭人性,可人心最易變。

  溫儀景把玩著手上的玉扳指,「從明路,將人都除掉,前些日子調查的消息,也到了派上用場的時候了。」

  潛在的威脅,也是威脅。

  一旦成了氣候,那就是危險了。

  從來都是先下手為強。

  她就和他們走陽謀,讓他們一個個死的光明正大,明明白白!

  畢竟,真的乾淨的人,做不出這種作偽證的事情來。

  「袁青冥那邊,不妨再仔細查查他身邊的人,尤其是那個叫言勤的太監。」

  「袁青冥在宮中不方便做的事情,肯定都會交給言勤,言勤手下,應該還有別人,而且若是言勤出宮,或許並不會有出宮記錄。」蕭玉京提醒說。

  倚吟微微一愣,「不會有出宮記錄?」

  之前竟然是他大意了嗎?

  他最初查的就是言勤這條線,因為沒有任何有用的線索,所以就放棄了。

  他只盯著袁青冥和暗衛了。

  「又或者,言勤還會用別人的身份出宮辦事。」蕭玉京再次道。

  「溫儀景,這麼大的事情,你瞞了我這麼多年。」倚吟突然轉頭看向溫儀景,「當年如此精彩,也沒讓我參與,是不是有點不夠意思?」

  「當年你我還不熟。」溫儀景毫不客氣地說。

  倚吟,「……」

  這倒也是。

  當年那個時候的溫儀景雖然讓他覺得有趣,可卻更多的還是想和她比劃比劃,並沒有為她辦事保密的想法。

  若是被他知道了,說不定還得給溫儀景挖坑呢。

  他不知道,也是個好事兒。

  「算了,我大人有大量,不和你計較此事。」倚吟大方地擺擺手。

  而後又嚴肅道,「不過我還是要批評你,若是你能早點將這件事情告訴我,說不定我這幾年手一癢,直接將人砍了,哪裡還有今天這些麻煩。」

  他不殺蕭玉京,可不代表也不殺袁雲川。

  一個主動求娶溫儀景,人嫁過來之後卻又去給他亡妻守靈的廢物,他若是早知道,肯定是要殺了。

  溫儀景笑了笑,「我也後悔著呢。」

  「你可還有別的事情瞞著我?」倚吟又嚴肅地問。

  「沒了。」溫儀景嚴肅搖頭。

  「暫且信了你。」倚吟冷哼一聲。

  想到什麼又問道,「對了,當年這件事情,都有誰知道?」

  「我身邊的六個人後來陸陸續續都知道了,然後再就是袁青冥了,袁雲川那邊,應該也就只有他一個人知道。」溫儀景說。

  這件事情,她這邊最初的時候,素商,陳玄和長離,都出了力。

  袁雲川和袁青冥都沒出人。

  後來袁青冥培養出自己的人,才接手了看守的事情。

  後來,為了行事方便,或許袁青冥還將此事交給了言勤處理。

  只是,多一個人知道,多一份風險。

  袁青冥會讓和袁雲川早就有交集的言勤去處理此事嗎?

  ……

  正說著,槐序匆匆送來了裴言初的家書。

  「這才走幾天,就給送信回來了。」溫儀景話是這麼說,動作卻飛快地打開了信封。

  裴言初不算是太戀家的人,這麼短的時間送信回來,應該是有重要的事情。

  「瑤瑤去了一座廟裡找袁雲川。」溫儀景臉色微變,「她果然是早就知道了,離開和這件事情也脫不了干係。」

  「因為偷聽到了言勤的話。」倚吟仗著身高優勢,一目十行直接把信看完了。

  「言勤?」溫儀景若有所思,「會是他嗎?」

  第251章 眾人起鬨,蕭大人害羞了,臉都紅了!

  即使溫儀景如今依舊還是沒有袁雲川的消息,卻也並未將此人太放在心上。

  蕭玉京的生意也因為溫儀景的名聲,受到了幾分波及,但他同樣不著急。

  送走倚吟之後,夫妻二人去了書房。

  溫儀景慵懶地斜靠在拔步床的軟靠上翻看著一本經子史集。

  蕭玉京則是坐在了一架古琴前。

  「今日要給你女兒彈奏什麼?」溫儀景看著越發執著的人笑問。

  這幾日,蕭玉京無論多忙,下午都必會在家。

  只因為玄英和竇郎中都說,在這個時候,如果每日孩子和溫儀景能聽一些樂曲,於身心有益。<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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