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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撫過熟睡恬靜的面龐,肖詢眼眶血絲密布:「不要夢到過去那個糟糕的我,因為,我不想成為你的噩夢。」

  身前本應熟睡的Omega忽然抽氣,往他懷裡使勁鑽了兩下,幽幽開口:「如果沒有以前的你,那我就不會喜歡你。」

  「肖詢,以前的你一點也不糟糕,所以不要一直否定你自己。」

  伸手回抱Alpha的腰,莊飲硯繼續說,「我喜歡的,是你的全部,不管是優點還是缺點,又或是十分變態的缺點,早在我決定和你在一起的時候,就都已經接納了。」

  「硯硯……」

  聽出對方喉間溢出的哽咽,莊飲硯的心仿佛種滿蒲公英的溫室,搖曳時撓得心癢。

  蹭蹭對方的胸膛,莊飲硯說:「抱緊點,你空調開太低了,好冷。」

  聞言,青年把他摟得更緊。

  良久後,在莊飲硯迷迷糊糊之際,他聽見對方隱忍沙啞的聲音,貼到他耳邊,問:「對不起哥哥,我可以再來一次嗎?好像又被你說興奮了。」

  莊飲硯:「……滾出去。」

  【作者有話要說】

  終於能發福利番外啦!感謝訂閱,還有一章~

  第136章 番外 【莊教授醉酒】你喝醉了什麼都敢答應

  今天是醫學院研究生答辯的日子, 莊飲硯應邀參加了學生們自發組織的謝師宴。

  他向來是不愛湊熱鬧,只不過這是他帶的第一屆研究生,小傢伙們又盛情難卻, 就跟著其他導師一同去了。

  在實驗室憋了許久終於得到解放,大家難免感到激動,一個個地排隊來敬他, 嘴上皆是感謝詞, 但舉杯的手是毫不留情。

  即便感到為難, 也不可推脫地喝了不少, 等到大家都喝盡興了,才肯抱團回到宿舍。

  「莊教授,我送您回教師宿舍吧。」說話的是他們學院教針灸推拿學的副教授, 叫傅識律。

  「不用, 」感到頭暈目眩,在校園隨處找了一塊石凳坐下,莊飲硯擺手,「我丈夫會來接我, 傅教授您先回去吧。」

  「我不太放心,要不然我再陪您多等一會。」傅識律酒量不錯, 還處在清醒狀態, 畢竟同事一場, 覺得應該對他多加照拂。

  沒過多久, 傅識律就瞧見道路的拐角處, 撥開黑夜朝他們這個方向走來的挺拔身影, 男人的鋒利的稜角在路燈下若隱若現。

  「你來了。」在肖詢朝他們逼近的時候, 莊飲硯沖他淺笑。

  工作後, 男人少了幾分浮躁, 顯露在外的氣質沉穩卻又不乏疏離感。

  肖詢蹲下來,與他視線持平:「嗯,來接你回家。」

  伸手撫摸對方發燙又漲紅的面頰,肖詢用餘光掃過那邊站著的傅識律。

  不等他問,莊飲硯用側臉緊貼他的掌心,主動介紹:「這是我們醫學院的傅識律教授,天色太晚,他擔心我喝多了,陪我等你。」

  「謝謝傅教授。」男人雖然嘴上在朝他道謝,可視線卻寸步不移地跟著莊飲硯。

  「不客氣,」隱約察覺到對方冷冽的語氣里,有幾分逐客的味道,傅識律點頭跟莊飲硯打了聲招呼,「莊教授,那我就先回去了,二位回家慢點。」

  莊飲硯:「好的,謝謝你,傅教授。」

  待傅識律走遠,肖詢問他:「走得動嗎?我帶你回去。」

  低聲細語時,肖詢還想要扶他起來。

  可坐著的人根本沒有要起來的意思,在他面前搖頭。

  接著,莊飲硯又扯動他的衣角,說:「走不動了,你背我吧。」

  話音剛落,肖詢屏息片刻,又重新蹲下來,沉寂觀察了他許久。

  最後嘆了口氣,問:「晚上喝了幾杯?」

  莊飲硯答:「三瓶。」

  雖然面上依舊保持清醒,語氣聽著也很正常,但肖詢百分百確定,他喝醉了。

  倘若是真正保持清醒狀態下的莊飲硯,絕沒可能在校園裡主動讓自己背他,不過無妨,正和他意。

  先是在他額頭輕吻,利落背過身,下蹲:「上來吧,硯硯。」

  莊飲硯趴上他的後背,纏綿而暖和的溫度透過薄薄的棉T傳遞而來,後頸還時不時飄來對方曖昧的信息素。

  他不自覺收緊雙手,隨著對方移動的步伐,眩暈感越來越強,莊飲硯乾脆往他脖頸間趴。

  向前走了沒幾步,醉酒之後話不過腦,莊飲硯嘟囔:「老公,這是你第幾次背我了?」

  肖詢仰頭輕笑:「太多了,怎麼記得清。」

  兩人結婚都許多年了,不論是平日、又或是調情的時候,肖詢背他的次數多到數不過來。

  「時間好快,原來都已經這麼久了。」

  酒氣跟著他在張口的同時橫行肆虐,莊飲硯說話的口吻也不似往常清切,軟綿無力,「記不記得都沒關係,反正你還會背我很久很久。」

  走在前端的人發出幾不可聞笑音,堅定回應:「嗯,莊飲硯,我會背你一輩子。」

  漆黑的夜晚無法籠罩月光與蟬鳴的喧囂,腳下的影子被路燈拉得很長,卻始終抵不過他們共同走過的時光。

  在他背上聽見這句話,莊飲硯的心不可抑制地縮緊,抬起腦袋向前,在他側頰印下親吻。

  抓住膕窩的雙臂僵硬,他聽見肖詢的聲音:「回去要洗澡嗎?」

  「要。」

  「那我幫你洗吧。」

  「好。」

  回到家裡,肖詢慢條斯理地幫他把襯衣脫掉,動作輕得像清理一件易碎品,手掌卻不可抑制地在發抖。

  「老公,你為什麼抖得這麼厲害?」莊飲硯不解。

  肖詢的聲音不太自然:「因為老公太激動了。」

  待他幫莊飲硯把衣服都理好,便急不可耐地吻上去。

  侵略感十足的杜松子酒蓋過他先頭喝過的啤酒,肖詢的舌尖在他口腔勾纏。

  「杜松子酒都喝了不少,怎麼還會喝醉?」大掌箍住他的腰,抵著額頭壓聲質問。

  「……」被熏得暈乎,莊飲硯回答不上來,任由眼前這人為所欲為。

  「真的晚上和我一起洗?」肖詢的啄吻又落在他圓滑的肩頭。

  莊飲硯:「嗯。」

  「那先辦點事再洗可以嗎?」

  屋裡沒有點燈,男人略帶戲謔的眉眼被陰暗吞噬,莊飲硯辨不清他瞳眸中蘊含的底色,實誠點頭。

  「一會我抱著你走樓梯也可以?」

  莊飲硯還是點頭,沒有經過絲毫猶豫。

  腰側被用力帶過揉捏,唇舌間的纏綿不知為何,帶上男人方才不曾出現的一股狠勁,被對方抽乾空氣,莊飲硯與他唇舌分離的時候上氣不接下氣。

  不等多時,肖詢就捏住他的下巴,強迫他跟自己對視。

  沒有外人在場,肖詢仿佛是回到了自己的舒適區,幽閉空間內的獸||欲畢顯,莊飲硯窺見他眼底若隱若現的險詐與鋒芒,身軀微顫下意識向後傾。

  然而,危險的Alpha並沒有給他撤退的機會,捏著下巴的手更加用力。

  肖詢語氣凌厲:「以後我不在家,不許和任何人出去喝酒,聽見沒有?」

  「為什麼?」嗅到空氣里瀰漫著的信息素,莊飲硯本就癱軟的身體更是被壓製得站不穩。

  「因為你喝醉了,別人說什麼都敢答應。」

  「沒、沒有。」被對方凌冽的信息素勾得呼吸急促,莊飲硯環住他借力,弱弱道,「因為知道是你,我才……沒喝醉。」

  「哦,那哥哥還真是長本事了,厲害得很。」

  室內窗簾緊閉,投不進一絲光亮,他觀察不到對方的臉色,只能依靠本能去探尋肖詢語氣里的喜惡。

  後頸的阻隔貼突然被男人撕下,木質清香得到宣洩口撲鼻而來,只在空氣里停了一瞬,便自覺與杜松子酒甘醇的味道交融調和。

  「自己聞聞看,」肖詢用拇指不停摩挲他的下唇,口吻狎昵,「喝醉了酒信息素亂飛,如果沒有我給的阻隔貼,那別人就都聞到我們家硯硯的味道了。」

  「不是喝醉、是你……」輕而易舉就被Alpha的信息素勾到情熱,無力扶著對方的胸膛,說話的時候喉管都在燃燒。

  「是你故意放信息素,我才會這樣的。」莊飲硯不服氣,硬著頭皮辯駁。

  聽出他的話含著濃厚的冤屈,肖詢心都化了,撫摸他後頸的腺體,寵溺道:「不許撒嬌,我生氣的時候撒嬌沒用。」

  被他這麼一嚇唬,酒都醒了大半,結結吶吶辯解:「我沒……啊,肖詢!」

  還沒等他說完,男人就直接將他抱起來,分開他的兩條腿穩穩夾在腰側。

  莊飲硯失了力,求生的本能讓他只得依靠雙臂勾緊對方的脖子,掙扎間感受到男人的振奮與激動,莊飲硯被酒意侵占的身體頃刻間火勢蔓延。

  如若現在肖詢使壞開燈,莊飲硯不敢想像自己的面頰該是何等淫||靡緋紅的樣子。

  感到羞臊,在空中踹腿掙扎:「快、快放我下去。」

  「不行,」叼住他的耳垂,肖詢急迫的聲音中,還飽含不容置辯的決絕,「答應過老公的事,硯硯今天晚上必須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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