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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岑溪「噝——」了一聲,正要發怒,就看到李承瑞在她的眼前霍然間倒下。

  她和邱白齊齊一驚,江岑溪蹲在他的身邊,扒開眼皮查看他的眼睛,又去探他的脈搏:「中毒了?脈象沒有不對,還比一般人都健康多了……」

  不失眠不疲勞,脈搏平穩有力,沒有任何異狀,腎這麼好的男的都少見。

  剛巧此時莫辛凡趕來,不知道要不要扶起李承瑞,急急地問:「這是怎麼了?!」

  江岑溪語氣不善地問:「我還想問你呢,他有什麼舊疾嗎?怎麼突然就暈了?」

  「小將軍身體倍兒棒!從來都沒得過什麼疾病,也就上次被執念干擾時突然暈了過去,軍醫還說他脈象正常,什麼異常都沒有……」

  莫辛凡說著說著沒了聲音。

  江岑溪和邱白對視了一眼,很快,江岑溪一陣頭疼……

  「執念不止一個人的?」

  第31章

  李承瑞悠悠轉醒。

  他睫毛微顫,緩緩睜開雙眼,先是看了看周圍的環境,又垂下眼眸看自己的身上。

  意識到不對後,他猛地抬頭,看到自己被五花大綁地放在床上,他如何扭動都沒辦法掙脫。

  能綁得這麼結實定然是邱白的手筆,估計是把捆妖獸的手法用在了他的身上。

  床邊不遠處,莫辛凡坐在椅子上,雙手環胸卻歪著腦袋,睡得東倒西歪。

  他當即喚道:「莫辛凡,你醒醒!」

  莫辛凡聽到聲音打了一個激靈,猛地坐直身體,還因為是突然醒來,心臟猛地跳動,一陣心慌頭暈。

  他扶著心口看向李承瑞,先是驚喜,隨後審視,用那不太聰明的眼神來回打量他,問道:「這回是何方神聖?」

  李承瑞仿佛不理解他的話似的:「什麼神聖?綁著我幹什麼?」

  「你、你是小將軍?」

  「我是你爺爺。」

  「……」莫辛凡沒回答他,起身快速跑了出去,沒一會兒江岑溪和獨孤賀便走進了客房。

  李承瑞還當邱白那個愛看熱鬧的沒來,沒想到是跑得慢了,手裡還拿著吃了一半的包子,跳著腳跟在後面看。

  李承瑞一陣無奈,又很快對江岑溪笑了起來:「小神仙奶奶,這是鬧得哪出?」

  「思維可控?」江岑溪湊近了打量李承瑞。

  「什麼可控不可控的?」

  江岑溪抬手在李承瑞的臉上抽了一巴掌,不輕不重,又道:「不管你是誰,立即從李承瑞的身上滾下來。」

  李承瑞審視著她:「你……是不是只是單純地想打我?」

  「……」江岑溪掐著腰站直身體,回頭看向其他人。

  莫辛凡小聲道:「看著很正常。」

  獨孤賀也跟著說道:「難道是我們猜測錯誤?」

  邱白繼續吃包子:「真沒意思。」

  江岑溪只能擺擺手:「吃完幫他拆開。」

  邱白點頭,卻還是走到了床邊跟李承瑞亮出兩根手指頭:「拆開給我二兩銀子。」

  「行行行,趕緊的吧,勞煩仙師了。」

  仙師這個稱呼讓邱白覺得舒服,而且她算是獅子大開口了,沒想到李承瑞很快答應了,她更加開心。

  她很快吃完了包子,去一旁洗了手才過來幫他解開繩索。

  莫辛凡在一邊規規矩矩地給了她二兩銀子,內心覺得有些貴,下次換他來綁好了,他勁兒大,也能綁得結實。

  就是有點害怕之後解不開。

  江岑溪扯過李承瑞的手臂,道:「先別動,我給你診脈。」

  說著,坐在床邊幫李承瑞診脈,探了半晌依舊沒有什麼不妥。

  過一會兒又換獨孤賀過來給李承瑞診脈,兩個人對視許久,似乎都說不出什麼不對勁來。

  李承瑞終於能活動身體,站起身來揉了揉被捆得生疼的皮肉,又看了一眼其他人,低聲問:「今天什麼安排,繼續捉假道士嗎?」

  江岑溪點頭:「我要先去一趟他們的窩點。」

  「等我沐浴完,我和你一起去。」

  一行人都看不出李承瑞有什麼不妥,於是紛紛走出了房間,讓李承瑞能夠獨自沐浴。

  在他們離開後,李承瑞在客房內活動了一番身體,隨後找到銅鏡照了照自己的臉頰,左右看了看,還忍不住揚了揚眉。

  這皮囊真不錯!

  隨後,他又推開窗戶朝外面的街道望去。

  他不僅僅是看看外面的時間和環境,而是快速地記住了所有的街道布置,在陌生又熟悉的環境中尋找,最後看向東方。

  小半個時辰後,李承瑞收拾穩妥走出客房。

  其他幾個人在大堂里吃飯,不過他們已經吃得差不多了,明顯是在等他。

  莫辛凡見他出來便招呼道:「給你留了包子,快來。」

  「嗯。」

  在他坐下時,江岑溪又問了他一次:「身體有什麼不

  妥之處嗎?」

  「都挺好的,沒什麼異常,我想著可能是我不擅長熬夜吧,勞煩你擔心了。」

  莫辛凡被提醒後跟著道:「還真有過這個事,之前沒任務的時候,國公夫人專門尋了教書先生教我們幾個讀書。可我們皮啊!給先生惹生氣了罰我們整夜背書,小將軍就是到後半夜突然倒地上了,我們還當怎麼了,結果人家是睡著了。」

  「還能這樣?」江岑溪一陣疑惑。

  「嗯,真真兒的。」

  江岑溪也不再問了。

  他們一行人離開客棧,準備去之前去過的地方,李承瑞提議:「我們走小路去吧,大路太擠了。」

  「小路?」邱白詫異非常,「我來過這個地方都不知道有小路。」

  「什麼地方都是四通八達的,街道都是相通的,我也是昨天夜裡追人的時候發現的。」

  莫辛凡很快捧場:「還得是小將軍,好聰明!我就沒留意這個。」

  李承瑞輕笑出聲:「這就聰明了?」

  李承瑞帶著其餘四個人進入了小胡同,胡同里很多地方堆放著一些貨物,只有狹窄的石板路可以行走。

  可相比較之前的擁擠,這裡要顯得清靜很多。

  如此走了一段路程後,再走出胡同即可看到他們之前躲過的小攤子,不遠處便是排隊的長龍。

  明明昨天夜裡被抓了四個,他們今日依舊沒有被影響。

  按照他們的習慣,那群地痞無賴都是深夜才行動,第二日回家補覺,這裡的人還當那群人是回家了,並不知道有事發生。

  看到這個場景,尤其是牌匾上的「陵霄」二字,江岑溪都會一陣憤怒。

  她沉著臉朝著收錢的攤子走過去,有鬼卒看到她,當即驅趕:「去排尾排隊去,別想插隊。」

  「你們都是鬼卒?」江岑溪沉聲問道。

  「什麼鬼卒?叫我們道長!」

  「祭酒呢?」她沒理會此人的反駁,繼續追問。

  「什麼?」那人眼神躲閃,很快看向身邊收費的人。

  那人也停頓下來,嚷嚷道:「別在這裡礙事,別耽誤排在後面的人請符,大家都規規矩矩地排隊呢,怎麼就你特殊?」

  隊伍里還有人嚷嚷起來:「什麼素質啊,大家都排隊呢,你插隊。」

  「就是,趕緊滾開,別搗亂。」

  江岑溪對這群人沒什麼耐心,抬腳將桌子踢飛出去,在幾個鬼卒即將出手時亮出自己的令牌來,道:「叫祭酒來,不然你們都得吃不了兜著走。」

  鬼卒顯然不認識令牌,湊過來看的同時也罵罵咧咧的:「你是什麼人也管不到我們道家來,你……」

  隨後就看到了令牌上的陵霄二字。

  鬼卒的臉色一變,拽過來身邊的人跟著看。

  兩個人看看令牌,再看看江岑溪,來回打量,都沒了底氣,其中一個人道:「你別跑!我……我……」

  最後也沒說出什麼威脅的話來,快速進了屋捨去尋人。

  排隊的人看到此情此景都是一陣詫異,議論紛紛:「怎麼回事?」

  「他們是什麼人,那令牌是什麼?」

  「大官?女官?」

  「什麼官啊,你看他們幾個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的,應該是貴族子弟?」

  沒一會兒,之前的鬼卒扶著一位身材肥胖的老者出來,僅僅跑了幾步,老者的額頭便滲出細密的汗珠來,想來此人便是祭酒了。

  他到了一行人的身前,首先看向獨孤賀,詢問:「仙師的令牌我可再看看?」

  獨孤賀拱手示意他跟江岑溪說話,老者這才看向江岑溪,一臉的疑惑。

  江岑溪只得再次拿出令牌,祭酒定睛一看,的確是陵霄派弟子的本命令牌。

  他先是一驚,很快肥碩的身體都僵在當場。

  諸如獨孤賀這種外門弟子,或者後入門的,都會在令牌上有一排小字,證明他們是幾代弟子。

  只有內門張天師的幾位親傳,名字旁邊沒有任何小字。

  張天師只有兩名女弟子,再看眼前女子的年紀,也符合那名關門弟子的年歲。<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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