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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死亡的灰暗籠罩在聖樹之下，所有人都憂心忡忡，生怕下一個死的是自己。
前一秒還活蹦亂跳的獸人可能下一秒就口吐鮮血而死。
有的人不想麻煩別的獸人來收屍，感覺自己快不行的時候就會走到屍坑，等待著死神的降臨。
「只能等死嗎？」狼雪靠在聖樹樹幹上，抬頭看向太陽，「明明春天已經來了。」
是啊，春天已經來了。
枯萎的小草都開始發芽，越冬的枝頭綴滿了新葉，大地一片生機盎然。
但和他們好像沒什麼關係。
「吃點東西嗎？」狼紫杵著拐杖，捧著一碗藥和一塊烤肉坐到狼雪身邊。
「又要喝藥了嗎？我不想喝了，我不想喝了……」狼雪看著藥碗，嘴裡說著不想喝了，但還是端起藥一口悶下去。
找到放晴草後小小閉關了兩個晚上，不眠不休地早就，成功用放晴草和榮樹葉配出了一副藥。
這副藥沒辦法根治二代腹腔蟲病，但是能夠有效抑制病情惡化。現在聖樹之下的所有獸人必須每天一碗藥，爭取活久一點，活到小小研製出解藥。
另一邊狼驍端著碗去到藥房，將累到趴下的小小抱在懷裡。
「嗯……大狼？」小小沒睜開眼睛，迷迷糊糊感受到狼驍的氣息。
「我在。」狼驍拖著小小的脊背，將藥端起來，「喝藥了。」
小小聽話地將藥喝完，指了指製藥台：「昨天又分析了一點新的東西，我今晚試一試配新的藥方。」
「嗯，辛苦了。」狼驍親親小小的額角，想開口讓他不要這麼辛苦，可是他知道小小不會聽的，反而會不高興他說這些話。
「說不定這次的藥就能夠，嘔——」
突然一口血氣上涌，小小悶哼一聲，混雜著藥液的血從嘴角流出。
「小小！」狼驍慌忙抱起小小放在床上，用乾淨的獸皮布擦乾淨他的臉，拿起乾淨的水給小小漱口。
病情突然的惡化讓小小不得不停下所有工作，二代藥方便交給了狼紫來繼續研究。
時間寶貴，狼紫幾乎不眠不休地沿著小小的思路配藥。
終於在第二天中午，狼紫找到了合適的配比，成功製作出了二代藥方。狼紫背著所有人將藥熬好，用自己的身體來試驗藥效，確定藥是有用的後趕集趕忙通知所有人從今天開始換藥。
「太棒了，我以為你要研究好久呢。」狼紅喝下最新的藥，感覺到腹部一陣暖流，精神好了不少。
「祭司的這個新藥方其實已經完整了，只差最後一步而已。」狼紫搖頭，最大的功臣不是他，沒有小小前面的試驗，他是製作不出藥房的。
二代藥見效很快，病情的惡化變得更加緩慢，獸人們甚至有精神出門來曬曬太陽。
「好想現在就去死啊……」鷹川躺在草地上，因為這個病瘦得兩頰凹陷，整個人都有些脫相了，「現在就是鈍刀割肉，疼得厲害也死得痛苦。」
「那你別喝藥了。」狼四給出最誠懇的建議，而且操作非常簡單。
「那不行，有希望還是得抓住的。」鷹川才不會停下喝藥，嘴巴上想死可不代表他心真的想死。
直到第三天，住在西邊的一批獸人突然犯病，幾分鐘後就離開了這個世界。
「二代藥失效了，換回一代藥吧。」小小想不通二代藥為什麼失效得這麼快，明明最開始的藥效非常好。
但現在繼續喝已經沒效果了，反而會催化病情。
小小安排獸人把他們一家火化後埋在墓地。他還記得，墓地最初只是一片普通的草地，是他將骨灰埋在了這裡並立碑後，其他人也跟著學習，慢慢的將這片草地變成了墓地。
夜晚，小小坐在聖樹樹腳下，抬頭看著滿天的繁星。
「我感覺，快了。」小小靠在狼驍懷裡，握著對方的打手數數，數他大概還剩多少天。
看著頭頂上的枝葉，小小忽然想起了自己身上的這一段聖樹根枝，想舉起來給狼驍看看，告訴對方他和聖樹之前在山洞聊的一些事。
但話還沒說出口，血就先噴了出來，乾淨的樹根一下子被他吐出來的黑血弄髒，還浸透了那根聖樹根枝。
就在這時，一陣金光亮起，聖樹散發出耀眼的光芒，將整片天空照亮。
「聖樹醒了！」不少獸人大喊，手腳並爬地來到聖樹附近，仰起頭看恢復了金色的聖樹。
「小小……」聖樹的聲音虛弱無力，這段時間它雖然處在沉眠之中，但是樹本體會記錄下發生的一切。
它搜尋著近段時間的記憶，看到了大家奮力的鬥爭，看到了大家的勝利，也看到了病情的爆發。
獸人們可能不懂，但聖樹很清楚，放晴草沒有用是因為這次的病毒里參雜了另外一種毒。這種毒是就是以獅子部落曾經研製出來的毒為樣本，再次加工出來的毒物。
當年那個獸人只能吃聖樹葉子才能痊癒，那今天也只有這種方法才能痊癒。
「你把我的葉子，分給大家吧。」聖樹傳音給小小，「本源衰弱，讓我的治癒效果減弱了許多，但吃多幾片葉子，多喝幾口汁液，應該能達到正常的效果。」
「我封你為聖樹祭司，這樣你就可以隨著取用我的葉子或者汁液。」
小小還未來得及拒絕，一股金光便湧入他的體內，迅速修復著他的身體。肉眼可見，小小的臉色逐漸變得紅潤，顯然已經完全康復。
「聖樹……」金光消失，聖樹重新恢復了無聲的狀態，小小撫摸著聖樹的樹幹，「你再等等好不好，我們會找到其他方法的。」
聖樹閃爍兩下，拒絕了小小。隨後整棵樹開始搖晃，地面裂開，聖樹的光芒越來越弱。
「怎麼了！聖樹怎麼了！」不明所以的獸人看向聖樹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情。
「小小成為了聖樹祭司！」狼族獸人剛剛看得一清二楚，聖樹賜予了小小金色的光芒，這是聖樹祭司才有的待遇。
「什麼！等等，聖樹怎麼好像要倒下了！」鷹川趕緊飛起，讓周圍的獸人散開。
轟隆一聲，聖樹在眾人的注視下轟然倒下，掀起了一片塵土。
「怎麼回事，聖樹怎麼會倒下了！」狼雪捂住被樹枝劃傷的胳膊，看向新上任的聖樹祭司。
小小沒有回答，而是走到聖樹旁邊，拜託狼驍大喊：「所有人排好隊，來領聖樹葉子！」
原本喧鬧的獸人們安靜下來，大家瞬間明白了為什麼聖樹會倒下。
「我不吃！」站在最前面的狐族祭司淚眼朦朧，趴在聖樹的樹幹上大聲哭嚎。
如果是以前，他們不願意喝小小製作的藥方，他還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現在不同，他不允許任何一個獸人浪費聖樹的心意，就算不肯吃他也會硬塞進他們的嘴裡。
「聖樹本身就是為了就我們才倒下的，不要讓聖樹的付出浪費了。」狼野主動討來聖樹葉子塞進嘴裡，嚼得不能再碎後吞下肚子。
其他獸人也跟在狼族的身後，排隊領了一大把聖樹葉子。
一直到第三天，所有獸人都吃了兩輪聖樹葉子，喝了一遍用聖樹枝條煮的藥水。
「我好像，不痛了。」狼雪摸了摸自己的腹部，走到藥房讓小小檢查身體。
「痊癒了。」小小撫摸著他的肚子，確認他身上的腹腔蟲病已好，不需要再繼續喝藥。
「太好了！」狼雪歡呼，將好消息告訴了狼紫。
慢慢的越來越多獸人和狼雪一樣，捂著肚子找小小確認自己已經痊癒了，可以離開聖樹之下回到自己的家。
他們背上自己的行囊，帶上家人的骨灰離開聖樹之下。隨著他們的離開，原本還算熱鬧的聖樹之下變得冷清起來，最後只剩下了狼族、鴉族、狐族、猛虎部落還有鳥族部落和貓頭鷹部落。
「就剩我們了啊？」鷹川又躺在草地上，感受著春天的陽光，「也還行吧，安靜。」
「你說聖樹之下沒了聖樹要不要改個名字啊？」鳥族祭司難得開了個玩笑，但眼底里全是悲傷。
「不要，聖樹哪裡沒了，聖樹不就躺在那裡嗎？」狼四指了指不遠處還躺在地上的聖樹。
「對了，小小說教我們做狼族那種石屋是真的嗎？安排了一個什麼住宿區？」幾個部落的首領昨天剛和狼族開完會，聽了狼族未來的安排，並且邀請他們一起建設聖樹之下。
什麼住宅區，耕種區之類的，還帶了詳細的規劃圖，看起來很高級。
「我覺得還行，狼族也沒說必須住在哪裡，就是希望大家儘量住在同一個方向，這樣用地比較方便。」狐離也參加了會議，之前聖樹之下的用地就很亂，想拿來幹嘛就幹嘛，有時候就很容易過界。
「你們狼族不回去嗎？我聽說你們在東邊把部落建設的很好了。」鳥族首領看向狼四，留在聖樹之下還得重新開始，不如直接回去方便。
「早就被獅子部落砸沒了，回去也是重來，差不多的。」
死亡的灰暗籠罩在聖樹之下，所有人都憂心忡忡，生怕下一個死的是自己。
前一秒還活蹦亂跳的獸人可能下一秒就口吐鮮血而死。
有的人不想麻煩別的獸人來收屍，感覺自己快不行的時候就會走到屍坑，等待著死神的降臨。
「只能等死嗎？」狼雪靠在聖樹樹幹上，抬頭看向太陽，「明明春天已經來了。」
是啊，春天已經來了。
枯萎的小草都開始發芽，越冬的枝頭綴滿了新葉，大地一片生機盎然。
但和他們好像沒什麼關係。
「吃點東西嗎？」狼紫杵著拐杖，捧著一碗藥和一塊烤肉坐到狼雪身邊。
「又要喝藥了嗎？我不想喝了，我不想喝了……」狼雪看著藥碗，嘴裡說著不想喝了，但還是端起藥一口悶下去。
找到放晴草後小小閉關了兩個晚上，不眠不休地早就，成功用放晴草和榮樹葉配出了一副藥。
這副藥沒辦法根治二代腹腔蟲病，但是能夠有效抑制病情惡化。現在聖樹之下的所有獸人必須每天一碗藥，爭取活久一點，活到小小研製出解藥。
另一邊狼驍端著碗去到藥房，將累到趴下的小小抱在懷裡。
「嗯……大狼？」小小沒睜開眼睛，迷迷糊糊感受到狼驍的氣息。
「我在。」狼驍拖著小小的脊背，將藥端起來，「喝藥了。」
小小聽話地將藥喝完，指了指製藥台：「昨天又分析了一點新的東西，我今晚試一試配新的藥方。」
「嗯，辛苦了。」狼驍親親小小的額角，想開口讓他不要這麼辛苦，可是他知道小小不會聽的，反而會不高興他說這些話。
「說不定這次的藥就能夠，嘔——」
突然一口血氣上涌，小小悶哼一聲，混雜著藥液的血從嘴角流出。
「小小！」狼驍慌忙抱起小小放在床上，用乾淨的獸皮布擦乾淨他的臉，拿起乾淨的水給小小漱口。
病情突然的惡化讓小小不得不停下所有工作，二代藥方便交給了狼紫來繼續研究。
時間寶貴，狼紫幾乎不眠不休地沿著小小的思路配藥。
終於在第二天中午，狼紫找到了合適的配比，成功製作出了二代藥方。狼紫背著所有人將藥熬好，用自己的身體來試驗藥效，確定藥是有用的後趕集趕忙通知所有人從今天開始換藥。
「太棒了，我以為你要研究好久呢。」狼紅喝下最新的藥，感覺到腹部一陣暖流，精神好了不少。
「祭司的這個新藥方其實已經完整了，只差最後一步而已。」狼紫搖頭，最大的功臣不是他，沒有小小前面的試驗，他是製作不出藥房的。
二代藥見效很快，病情的惡化變得更加緩慢，獸人們甚至有精神出門來曬曬太陽。
「好想現在就去死啊……」鷹川躺在草地上，因為這個病瘦得兩頰凹陷，整個人都有些脫相了，「現在就是鈍刀割肉，疼得厲害也死得痛苦。」
「那你別喝藥了。」狼四給出最誠懇的建議，而且操作非常簡單。
「那不行，有希望還是得抓住的。」鷹川才不會停下喝藥，嘴巴上想死可不代表他心真的想死。
直到第三天，住在西邊的一批獸人突然犯病，幾分鐘後就離開了這個世界。
「二代藥失效了，換回一代藥吧。」小小想不通二代藥為什麼失效得這麼快，明明最開始的藥效非常好。
但現在繼續喝已經沒效果了，反而會催化病情。
小小安排獸人把他們一家火化後埋在墓地。他還記得，墓地最初只是一片普通的草地，是他將骨灰埋在了這裡並立碑後，其他人也跟著學習，慢慢的將這片草地變成了墓地。
夜晚，小小坐在聖樹樹腳下，抬頭看著滿天的繁星。
「我感覺，快了。」小小靠在狼驍懷裡，握著對方的打手數數，數他大概還剩多少天。
看著頭頂上的枝葉，小小忽然想起了自己身上的這一段聖樹根枝，想舉起來給狼驍看看，告訴對方他和聖樹之前在山洞聊的一些事。
但話還沒說出口，血就先噴了出來，乾淨的樹根一下子被他吐出來的黑血弄髒，還浸透了那根聖樹根枝。
就在這時，一陣金光亮起，聖樹散發出耀眼的光芒，將整片天空照亮。
「聖樹醒了！」不少獸人大喊，手腳並爬地來到聖樹附近，仰起頭看恢復了金色的聖樹。
「小小……」聖樹的聲音虛弱無力，這段時間它雖然處在沉眠之中，但是樹本體會記錄下發生的一切。
它搜尋著近段時間的記憶，看到了大家奮力的鬥爭，看到了大家的勝利，也看到了病情的爆發。
獸人們可能不懂，但聖樹很清楚，放晴草沒有用是因為這次的病毒里參雜了另外一種毒。這種毒是就是以獅子部落曾經研製出來的毒為樣本，再次加工出來的毒物。
當年那個獸人只能吃聖樹葉子才能痊癒，那今天也只有這種方法才能痊癒。
「你把我的葉子，分給大家吧。」聖樹傳音給小小，「本源衰弱，讓我的治癒效果減弱了許多，但吃多幾片葉子，多喝幾口汁液，應該能達到正常的效果。」
「我封你為聖樹祭司，這樣你就可以隨著取用我的葉子或者汁液。」
小小還未來得及拒絕，一股金光便湧入他的體內，迅速修復著他的身體。肉眼可見，小小的臉色逐漸變得紅潤，顯然已經完全康復。
「聖樹……」金光消失，聖樹重新恢復了無聲的狀態，小小撫摸著聖樹的樹幹，「你再等等好不好，我們會找到其他方法的。」
聖樹閃爍兩下，拒絕了小小。隨後整棵樹開始搖晃，地面裂開，聖樹的光芒越來越弱。
「怎麼了！聖樹怎麼了！」不明所以的獸人看向聖樹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情。
「小小成為了聖樹祭司！」狼族獸人剛剛看得一清二楚，聖樹賜予了小小金色的光芒，這是聖樹祭司才有的待遇。
「什麼！等等，聖樹怎麼好像要倒下了！」鷹川趕緊飛起，讓周圍的獸人散開。
轟隆一聲，聖樹在眾人的注視下轟然倒下，掀起了一片塵土。
「怎麼回事，聖樹怎麼會倒下了！」狼雪捂住被樹枝劃傷的胳膊，看向新上任的聖樹祭司。
小小沒有回答，而是走到聖樹旁邊，拜託狼驍大喊：「所有人排好隊，來領聖樹葉子！」
原本喧鬧的獸人們安靜下來，大家瞬間明白了為什麼聖樹會倒下。
「我不吃！」站在最前面的狐族祭司淚眼朦朧，趴在聖樹的樹幹上大聲哭嚎。
如果是以前，他們不願意喝小小製作的藥方，他還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現在不同，他不允許任何一個獸人浪費聖樹的心意，就算不肯吃他也會硬塞進他們的嘴裡。
「聖樹本身就是為了就我們才倒下的，不要讓聖樹的付出浪費了。」狼野主動討來聖樹葉子塞進嘴裡，嚼得不能再碎後吞下肚子。
其他獸人也跟在狼族的身後，排隊領了一大把聖樹葉子。
一直到第三天，所有獸人都吃了兩輪聖樹葉子，喝了一遍用聖樹枝條煮的藥水。
「我好像，不痛了。」狼雪摸了摸自己的腹部，走到藥房讓小小檢查身體。
「痊癒了。」小小撫摸著他的肚子，確認他身上的腹腔蟲病已好，不需要再繼續喝藥。
「太好了！」狼雪歡呼，將好消息告訴了狼紫。
慢慢的越來越多獸人和狼雪一樣，捂著肚子找小小確認自己已經痊癒了，可以離開聖樹之下回到自己的家。
他們背上自己的行囊，帶上家人的骨灰離開聖樹之下。隨著他們的離開，原本還算熱鬧的聖樹之下變得冷清起來，最後只剩下了狼族、鴉族、狐族、猛虎部落還有鳥族部落和貓頭鷹部落。
「就剩我們了啊？」鷹川又躺在草地上，感受著春天的陽光，「也還行吧，安靜。」
「你說聖樹之下沒了聖樹要不要改個名字啊？」鳥族祭司難得開了個玩笑，但眼底里全是悲傷。
「不要，聖樹哪裡沒了，聖樹不就躺在那裡嗎？」狼四指了指不遠處還躺在地上的聖樹。
「對了，小小說教我們做狼族那種石屋是真的嗎？安排了一個什麼住宿區？」幾個部落的首領昨天剛和狼族開完會，聽了狼族未來的安排，並且邀請他們一起建設聖樹之下。
什麼住宅區，耕種區之類的，還帶了詳細的規劃圖，看起來很高級。
「我覺得還行，狼族也沒說必須住在哪裡，就是希望大家儘量住在同一個方向，這樣用地比較方便。」狐離也參加了會議，之前聖樹之下的用地就很亂，想拿來幹嘛就幹嘛，有時候就很容易過界。
「你們狼族不回去嗎？我聽說你們在東邊把部落建設的很好了。」鳥族首領看向狼四，留在聖樹之下還得重新開始，不如直接回去方便。
「早就被獅子部落砸沒了，回去也是重來，差不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