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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矮胖少年得意的哈哈一笑:“我是工部尚書的嫡孫,付修文,也是你未來的夫君!我已經讓我的母親去你家裡提親了,祭酒已經應了,怎麼,喬夫子沒有告訴你嗎?!”

  第97章 攻略·廢太子養成

  喬桑聞言, 也只是驚愕了一瞬, 然後就平靜下來。

  這所謂的婚事, 就算是真的, 她也不放在心上。她在宮裡,即便按照正常的流程, 也得年滿十八才能被放出去,還有一年多的時間,足以發生太多事情了。

  “我們既然已經定過親了,你以後就是我的人了,你若是乖巧些, 以後進了府,小爺好好疼你。”矮胖少年一邊說著一邊來抓她的手。

  明明只是個十四五歲的少年,說話卻這麼油膩惹人厭惡。

  喬桑面無表情的避開他的手, 側身讓到一邊, 正準備說話,卻聽到一聲斷喝響起:“你幹什麼?!”

  喬桑轉頭看去。

  卻見一個藍衣颯爽的俊美少年大步往這邊走來, 正是許久不見的宇文世子,他的目光先是從喬桑臉上掠過, 隨即落在矮胖少年臉上,皺眉道:“付修文你幹什麼?”

  付修文看到宇文廷, 不驚反喜!自打幾個月前被宇文廷無緣無故打了一拳後,回到家和父親訴苦, 卻反被父親訓斥了一頓, 自從那日後, 他心裡就憋著口氣,沒有再跟以前一樣往宇文廷身邊湊試圖跟他拉近關係,而是費心進了另一個小圈子。而此時那幾個和他同行的少年都一副看好戲的樣子,他一定要趁此機會狠狠地出一口惡氣!於是挑起那兩道小山眉,眉飛色舞的說:“我在和我未過門的小妾說話,跟世子沒關係吧?”

  宇文廷一聽,先是一愣,隨即咬著牙問:“你說什麼?!”

  付修文揚起下巴,嘴角掛著得意的笑,趾高氣昂的說道:“昨天我爹與國子監祭酒同赴宴會,請祭酒把他的庶女喬桑許我為妾!祭酒已經點頭應允了!”

  他可聽說了,國子學有些傳言,有人見到宇文廷和這個小宮女說過幾回話,上次宇文廷無緣無故打他,就是因為這個小宮女。不然他也不至於求了母親兩個月,才讓母親答應同父親提起此事,倒不是多喜歡喬桑,幾個月過去,他連她長什麼模樣都模糊了,就是為了在宇文廷面前狠狠出一口惡氣!順便噁心噁心他,宇文廷喜歡的人,他收了房做小妾了,看不氣死他!

  此時見喬桑細看之下容貌的確清麗動人,再加上宇文廷那面色發青的臉色,付修文心裡別說多痛快了,還不忘再往他心口捅一刀:“待到我迎娶她之日,世子可一定要來喝我們兩個的喜酒啊!”

  宇文廷看向喬桑,臉色很不好看:“他說的是真的?!”

  喬桑鎮定說道:“我也是此時才聽說,還未查證。”

  付修文插嘴道:“你這話什麼意思?難道我還會騙你不成?你大可現在就去問喬夫子!”他說著瞥了一眼宇文廷,陰陽怪氣的說道:“以後你就是我未過門的小妾,可不要背著我在外面跟別的男人勾勾搭搭丟我的臉——”

  話音未落,臉上又挨了一記重拳!

  付修文倒退了一步,捂著臉咬牙切齒的瞪著宇文廷:“宇文廷!上一次的帳我還沒跟你算!這次你又打我!我跟你拼了!”說完了張牙舞爪的朝著宇文廷沖了過來!

  他是家中唯一嫡子,自小嬌生慣養,騎馬射箭舞刀弄槍一概不行,看著氣勢驚人,卻不堪一擊。宇文廷出身將門,自小騎馬射箭舞槍弄劍,他只伸了一隻手一隻腳就輕輕鬆鬆讓付修文摔了個狗啃泥。

  付修文狼狽的摔倒在地上,氣的哇哇大叫,又從地上爬起來想要撲過去打宇文廷。

  正在此時,一聲輕喝響起。

  “住手!你們在做什麼。”

  卻見喬子策正一襲青衫往這邊走了過來,和他一起來的,還有寧太醫和一身玄衣存在感十足的攝政王。

  少年們見了,一改剛才看熱鬧的心情,全都站直了向攝政王行禮,又向寧太醫喬子策問好。

  付修文也收了勢站穩了,憤憤不平的瞪了宇文廷一眼,宇文廷不屑的看都沒有看他一眼。

  喬桑也向攝政王行了一禮,攝政王那雙鳳眸漫不經心地淡淡掃過她,落在了別處。

  “寧太醫,哥哥。”喬桑並不在意攝政王的冷淡,轉而向寧致遠和喬子策打招呼。

  “桑桑你怎麼在這兒?”喬子策問道。

  喬桑說道:“國子學有兩位夫子在昭陽殿借了書逾期未還,所以我過來討要。不想被這位付小公子攔了下來。”

  付修文連忙打斷她,沖攝政王說道:“王爺!還請您替我主持公道!”他說著轉向喬子策說道:“夫子,你告訴喬桑還有宇文世子,我和喬桑定親的事,是不是真的!”

  原本還在假裝看風景的攝政王聞言一雙鳳眸掃了過來,眼裡仿佛結了霜,聲音冰冷:“你說什麼?”

  喬子策也是一臉錯愕之極的樣子,幾乎與攝政王異口同聲的問:“你說什麼?”

  寧致遠也驚訝的揚起眉,看了眼眼前長相平凡又營養過剩的矮胖少年,又看了一眼纖細靈秀的喬桑,一臉的一言難盡,再看了眼攝政王,十幾年的好友,一看就知道攝政王這臉色,有人要倒霉了。

  付修文見喬子策一臉錯愕,也有點兒懵:“夫子您不知道嗎?昨天祭酒大人和我爹一起去工部趙大人府上飲酒,祭酒大人應允了我爹,把喬桑許給我了。”

  喬子策驚愕的問:“你說父親把喬桑許你為妻了?”

  付修文理所當然的說道:“當然不是!我可是家中嫡子,怎麼能娶一個庶女為妻呢,是許喬桑為妾,等到她在宮中期滿,我也已經娶妻,再迎她進門。”

  攝政王聞言臉色更是冷凝,鳳眸看向喬桑,她一臉平靜的垂眸站在那裡,無悲無喜仿佛局外人的模樣,他卻莫名心裡抽動了兩下。

  寧致遠也皺起眉頭,把喬桑這麼個鐘靈毓秀的人物許給這麼個人當正房太太他都覺得暴殄天物,結果他居然還理直氣壯的稱要喬桑當妾,他都要被氣笑了。

  喬子策臉色也不好看,向來溫和的人此時也難得動了氣,冷聲說道:“此事我自會向父親問明。只是到底名分未定,付公子還請謹言慎行。”

  付修文悻悻應是,又對攝政王告狀道:“王爺!宇文廷幾次三番無故傷人,還請王爺替我主持公道!”

  攝政王鳳眸又掃過來:“哦?他傷了你什麼地方?”

  付修文莫名覺得攝政王看過來的時候眼神好可怕,帶著殺氣,只是一瞬間又正常了,好像是他的幻覺,但他還是瑟縮了一下,說道:“他、他打了我一拳,又把我打倒在地,他們都看到了!”

  攝政王那雙帶著寒意的鳳眼一一掃過那邊的幾個少年:“你們看見了?”

  語氣十分耐人尋味。

  名門子弟,不是天生腦子缺根弦的,察言觀色的本事都不會太差。

  幾人交流了一個眼神,都齊齊搖頭。

  國公爺可是世襲的爵位,只要不是宇文家通敵叛國,宇文廷就是未來的國公爺,這樣對比起來,付修文就明顯不夠看了,更何況,攝政王那眼神和語氣,分明就是站在宇文廷那一邊的,也難怪,畢竟宇文廷的外公老丞相,是攝政王的老師,雖說付修文平時也會和他們玩在一起,但是卻並不見得有多大的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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