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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先失陪了。”秦楚似笑非笑的說了句:“我得帶她去醒醒酒才行了。”成功感覺到懷裡的小女人身體僵硬了一下。
“她喝醉了,你應該送她回家。”費淵突然說。
“費淵哥就不用操心我們了。等她醒酒,我會送她回去的。那我就先走了。”秦楚說完,抱著喬桑頭也不回的離開。
費季說道:“哥,你看到了吧?那女的就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只要有錢,來者不拒!她……”
“你出來的太久了。”費淵打斷他,然後轉身往外走去。
費季氣得跺腳!那死女人!勾引他也就算了,居然連他哥都給勾引了!
喬桑被秦楚抱到車上,粗魯的塞進副駕駛。
然後秦楚坐進駕駛座。
喬桑閉著眼悄悄伸手去摸車門,摸到門把,一拉,車門卻沒開,車門被鎖上了。
男人涼涼的嗓音在車廂里響起:“想跑?”
喬桑一僵,睜開眼。
“不裝了?”秦楚睨著她冷笑:“還真是學演戲的,演的真像。”
喬桑揉了揉脖子,乾笑了一聲,說道:“我要是不裝醉,已經喝死在那個房間裡了。”為求真實,她還摔到了地上,那可是真摔,雖然地上鋪的是木地板,但還是摔痛了。
秦楚譏笑:“喝死活該!誰讓你招惹費季的?招惹了弟弟現在又一轉頭去招惹哥哥,喬桑,你小心貪心不足蛇吞象。”
“費季那件事,真的是個誤會。”喬桑一臉無辜的說:“我要是真想招惹他,總不可能故意得罪他吧?”
秦楚眯起眼:“這麼說起來,費淵不是誤會?”
喬桑對秦楚也沒什麼好瞞的,坦然的說道:“你不是知道麼,我的目標一直都是費淵。”
秦楚突然有些憎恨她在他面前這份坦然。
“你說說看,費淵哪裡好?讓你放著我這麼個年輕帥哥不勾搭,偏偏要勾搭他?”他自己都沒有發現自己這話酸味有多重。
喬桑說:“年輕、英俊、有錢。”
秦楚說:“我比費淵年輕,論臉我也不比他差,比起有錢……我的確差一點。但是費淵今年三十了,足足比你大十歲,你都該叫他叔叔。”
喬桑說:“秦叔叔,您也只比費先生小三歲。”
秦楚一噎。
喬桑再度給與秦楚沉重一擊:“而且費先生不濫交。”
秦楚挑起眉,滿臉不悅:“你什麼意思?難道我濫交?”
喬桑呵了一聲。
秦楚:“……”
怎麼也說不出口自己從來沒有碰過那些女人。
就聽到喬桑說:“再說了,比起給你當沒名沒分的小情人,我還是努努力,贏得費先生的喜歡更好,說不定真能嫁進費家當豪門貴婦呢。”
“你是不是故意的?”秦楚突然狐疑的盯著她。
她每次都拿著女朋友的理由來堵他,該不會一直就是在故意利用費淵刺激他吧?
喬桑沒反應過來:“什麼?”
秦楚決定試試她:“要是我答應你讓你當我女朋友呢?你會不會立刻放棄費淵?”
然而話說出口,卻已經莫名夾帶著一絲期待了。
喬桑一愣,然後在秦楚期待的眼神中誠實的搖了搖頭:“不會。”
她就是因為篤定秦楚不會讓她當女朋友才敢拿這個當藉口的,現在卻也怕秦楚腦子一抽弄假成真,真的讓她當他女朋友,連忙把這條路給堵死了。
秦楚臉上的表情凝固了。
“你再說一遍?”
喬桑半真半假的說:“我已經在費先生身上投入了很多感情了,我現在是真的很喜歡他,所以就算你讓我當你女朋友,我也不換了。”
這個理由真是十分理所當然。
聽在秦楚耳朵里,卻是很不爽,非常非常不爽。
什麼意思?就算他讓她當女朋友她都不想當了的意思?
秦楚腦仁疼。
喬桑說道:“今天真是太謝謝你能趕過來幫我了,我改天一定請你吃飯。現在能不能請秦先生開一下車門?”
秦楚冷笑:“怎麼?難道還想去找費淵?”
喬桑:“我得跟他解釋清楚跟你的關係,不能讓他誤會了。”
“哦?你打算怎麼解釋我們的關係?”秦楚一隻手握著方向盤,一隻手撐了過來,上半身都傾身過來:“我也想知道,我們兩是什麼關係。”
喬桑不動聲色的往後退了退,說道:“朋友?”
秦楚嘲諷:“我缺朋友?”
喬桑乾笑:“當然是不缺的,但是多個朋友多條路嘛。”
秦楚成功被她這句話逗笑了,伸手掐她的臉:“你在費淵面前也這麼能說?”
“疼疼疼——”喬桑喊。
怎麼一個個的都喜歡掐她臉呢,還那麼用力。
秦楚的視線掠過她的唇,忽然眯了眯眼:“今天晚上費季動你沒有?”
喬桑一愣:“什麼?”
秦楚掐她臉的手變成捏住她的下巴,大拇指在她紅艷的唇瓣上曖昧的摩擦:“這張小嘴今天晚上被他親過沒有?” 他還記得她唇瓣的觸感,很軟,嘴很甜。
喬桑伸手握住他的手腕,把他的手挪開,沒說話,只是眼睛直直的盯著他。
秦楚盯了她一會兒,掃興的坐了回去,冷冷的說道: “既然打定主意要勾引費淵。就別再參加這種飯局,相信我,沒有一個男人希望看到自己的女人被別的男人又摸又親的,而且還是為了錢。”
喬桑有些無奈的說道:“今天是沒有辦法,我欠了債。但是是最後一次了。”
“喬桑”欠的債,必須得她來還。
“我聽說你把你那些名牌包包、首飾都給賣到二手店去了?”秦楚頓了頓,似是有些漫不經心的問:“你很缺錢?”
喬桑的心思不在他身上,自然也沒有察覺出秦楚三言兩語中泄露出對她異樣的關注,只是說道:“已經都解決好了。多謝秦先生關心。”
秦楚忽然覺得喬桑一口一個秦先生叫的十分刺耳,好像硬生生把兩人的距離拉出了十萬八千里,譏諷道:“你找我救場的時候怎麼不叫我秦先生?”
喬桑說:“那我叫你秦少?”
秦楚眉心一跳,不悅:“我沒名字啊?”
喬桑猶豫著叫了一聲:“秦楚?”
她聲音輕輕軟軟的,帶著幾分小心翼翼,秦楚從來沒想過,被人叫一聲名字是一件會讓他的心情都變得愉快的事,臉上卻是一臉不在意的輕哼了一聲:“以後就叫名字吧。”
喬桑點點頭,然後問:“秦楚,你能把車門開了嗎?”
秦楚立刻覺得剛才那愉快的心情只是他的錯覺了,絲毫沒有察覺到自己的情緒被喬桑掌控的危險,他瞪她一眼:“你再提車門的事,你今天晚上就別想下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