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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她不怕,反倒主動換了個姿勢,跨坐在他的腿上,伸出雙臂摟住他的脖頸,額頭抵著他的額頭,眼睛直視他的眼睛,和他的呼吸交|纏在一塊兒。

  「清焰,」他盯著她的唇角呢喃,「我們是什麼關係?」

  低沉感性的呼吸此起彼伏,司清焰想起不久前問這話的人是她,然而此刻換作是他來問,倒也理解了他當時沉默不答的原因。

  而他沒等到回答便自動換了個問法。

  「我們在一起了嗎?」

  司清焰軟軟地笑著,極輕極輕地「嗯」了一聲,心想他有點患得患失呢。

  「我可以吻你嗎?」

  他不是已經在吻了嗎?司清焰微張著嘴,任由男人溫柔的深入。

  他總喜歡細細密密的吻,吻她的雙眸、鼻尖、耳垂……洗澡後的嘴唇會泛著潮紅,而此時更甚。

  像熟透的水蜜桃。

  品嘗水蜜桃的主人半眯雙眸,將她的情|動盡收眼底,反被激得毛孔舒張。

  因而更賣力,致力於將她服侍得舒爽。

  知道在什麼時候溫柔,知道在溫柔片刻後如何使勁,把握著恰到好處的節奏,爽感便會洶湧到每一個毛孔。

  桃子的汁水難免溢出,順著攪動的雙舌於唇齒縫隙間流動,甜膩的聲響不絕於耳。

  時淵洺眸色愈發深沉,呼吸愈發濃重,噴在她的臉頰處帶來陣陣灼意,癢得她渾身發軟,情難自控地伸出雙手,去撫摸他的發他的耳。

  這次倆人的感覺來得更快更強烈,尤其是時淵洺被她這麼一摸就可恥地……!

  好在他向來擅長隱忍,深知如何延長這份躁動,因而吻慢慢蔓延到……

  頭腦發熱間,司清焰突然好奇一件事。

  「時淵洺~」

  男人含糊地應了一聲。

  「我,我問你,你那天把我帶來這裡,是不是動機不純?」

  她問的是第一次來他公寓,那時候他們才重逢沒幾天。

  時淵洺不置可否。

  「……嗚,你不說的話,我會亂猜的。」

  「亂猜?」

  他終於捨得停下,可也只停這麼一秒,轉而去含住女孩的唇。

  如此香軟粉嫩,時淵洺哪肯輕易放開,含在嘴裡,

  輾轉、快速地、纏綿。

  汩汩汁水全都被他盡情捲入,還急切地一口一口反覆吞噬。

  哪能讓她亂猜,他直接用行動回答她的問題。

  司清焰的嘴角濕滑發麻,心臟又酥又顫。

  愛死了他恨不得吞掉她的氣勢,最好毫不憐惜地、發狠發恨地對待她。

  失而復得的慶幸與狂

  喜從他的唇舌、雙掌以及勃發的胸膛傳到她的唇舌、後頸還有……

  其實昨天,司清焰不止磕到手肘,還摔到屁|股,只不過疼痛不明顯,大概有點淤青,但只要揉一揉就好。

  迷離嫵媚的明眸望進他性感半闔的雙眼,忽而記起那一晚他有多涼薄,只在她賴著不去睡覺時才給她一巴掌。

  那巴掌湧出了隱含的熱情,但比不上此刻,

  霸道、兇猛、深情地揉搓。

  潮意翻江倒海地來,她似溺水的人大口喘氣。

  時淵洺適時鬆開她的唇,轉而去吻那白皙的細頸。

  快意漸漸浮上眼角,凌亂的髮絲全都濕透。

  司清焰無比享受,又有心力來逗他:

  「時爺,你好會吻啊~~」

  她故意用重逢那天在外人面前叫他的稱呼,招惹他微顫錯愕,耳根沾上緋紅。

  他似懲罰般的亮出獠牙咬她一口,她嬉笑著不依不饒:

  「時爺,我要是不主動找你,你會怎麼辦?」

  時淵洺抬頭對她咬耳澄清,不是只有她主動,他每天有去店裡找她。

  司清焰細細回想著,發現的確如此,不禁莞爾一笑。

  「那我要是不搭理你呢?甚至厭煩你呢?」

  時淵洺突然嚴肅:「你不喜歡,我就停止。清焰,我會尊重你的感受,免得叫你心裡難受。」

  說出這樣絕情克制的話,不同於深情又放肆的吻。

  「不過,清焰,我不會讓你對我厭煩的,如果會,那也許是有什麼誤會。」

  嬌媚的笑意從嘴角溢出,司清焰哼唧著問他,如果真誤會了,他要怎麼辦?

  「我會寫信向你解釋,免得讓我心裡難受。」

  心臟驟縮,倏然發酸,她尋他的唇,主動回吻。

  柔聲嚶嚀間,想到他們此刻負傷還上陣,就覺得全身蘇爽。

  神經緊繃到極致,噴薄與嬌喘無法再抑制,吻得愈發難捨難分。

  沒有進一步,他們只是不停地吻,似有吻到地老天荒的架勢與渴望。

  司清焰就這樣無限縱情在這深吻中,徹底明白相愛的結局是什麼。

  原來相愛不求結局,而應愛在當下、緊緊抓住相處的時光、超越世俗關係束縛地去愛,如同這吻一般長久地去愛,愛到心中擁有一個堅定的信念:我愛你,還愛你,永遠愛你。

  可這信念是難能可貴的,是需要奇蹟的。

  好在奇蹟發生了,他們還能在一起,還選擇繼續相愛,並且會一直愛下去。

  第53章 周全他想給她最好的體驗,不允許自己……

  發乎情止乎禮,但有時也止於無可奈何。

  受傷的兩個成年人,再怎么小心翼翼也會擦蹭甚至撕裂到傷口,而且傷口也會影響發揮,尤其是時淵洺,他正兒八經地認定雖然自己傷到的是腰腹,但會嚴重影響到挺|胯。

  他想給她最好的體驗,不允許自己發揮失常。

  司清焰雙頰漲紅到似要滴血,慌忙捂住他的嘴阻止他再說些不堪入耳的話,關鍵是他說得太過嚴肅,神情自若得像在工作中審慎地做出某個重要決定,沒有半分玩笑的意味,因而顯得更為性感魅惑,叫人心跳加速。

  她哪裡招架得住,只好嘟囔著紅唇撒嬌:

  「你別說了啦,我又不急。」

  明顯是他更著急,興奮地昂揚著,吸引她的目光,又讓人無法直視。

  時淵洺微笑著拿來衣服給她穿上,再給自己隨意地套上後,頗為紳士地摟著她一起睡下。

  「清焰~」

  「嗯?」她的小腦袋瓜往他的懷裡鑽得更深。

  「謝謝你願意等我。」也不知他指的是等傷口痊癒,還是別的什麼。

  「我才沒等你呢!」司清焰軲轆轉動眼珠子,嬉笑反問,「難道不是你在等我?」

  說不定他就一直在等她回鄉吧,不然怎麼剛一回來就能撞見他?

  胸腔發出愉悅的震顫,時淵洺曲起兩根手指,捏了捏她的鼻頭,算是誇讚她的玲瓏心思。

  「唔!好癢~」

  為了反擊,她跟他又鬧了起來,隨後不知怎麼回事,又開始深吻彼此。

  吻綿延不絕,無法停下,喘息後又去吻對方。

  全身、上下,翻來覆去,反反覆覆。

  司清焰恍惚感覺這個澡白洗了,因現在渾身又濕漉漉的,但她舒服得就像泡在溫泉里,熱氣騰騰得讓她的靈魂都快要出竅。

  可幸福到極致的時候總是害怕失去,古怪的情緒鋪天蓋地地浮在心頭。

  時淵洺察覺到細微的啜泣聲,從床尾撐起身子,重新回到床頭,看向滿眼淚花的女孩。

  他品嘗出這淚水的複雜,是幸福的淚水,也是慶幸的淚水,只好不停地舔|舐,不停地安撫,告訴她,他會一直在她的身邊。

  司清焰急切地抱緊他,嗓音哽咽到發抖,坦言看到他流血時嚇到魂飛魄散。

  「還好你沒事。」她說的不止是這次遇到的事,還有之前他在戰場上所經歷的一切。

  她無法想像他是如何堅持下來的,他根本就沒預料自己能活著回來吧,因那封遺書是三年前交給沈陌去公證的。

  「時淵洺,那封遺書……你都寫了什麼?」

  時淵洺心裡痛苦地迴蕩她那句「還好你沒事」,他何嘗不也慶幸安然無恙,更不敢想還能像今天這樣,將她抱在懷裡說自己的遺書內容。

  司清焰默默聽完,默默地流淚。

  那遺書表明了他是真心希望她能幸福地活下去,並且為此費盡心思。

  他知道,要是擅自給她遺產,可能會增加她的負擔,同時也起不到當初分手的目的。

  畢竟要是他真的死了,那等她拿到他的遺產時,就會知曉分手是個謊言,知曉他還愛著她。這樣只會增加她的痛苦,甚至可能還是會因他的死而自毀。

  他不想出現這種結果,於是計劃好了一切。遺書里居然附上一份說明書,將她餘生支出都安排妥當;除去日常開銷,還給她預留了學習、投資甚至領養小孩的資金。

  他不僅給她錢,還幫她規劃了未來的人生,並且為了不讓她感到孤獨,還建議等到了一定的年齡後領養一個小孩!

  一切的一切都是為了讓她有事可做,而不去胡思亂想、做出傻事。

  而且,就算現在他已經平安無事,但世事無常,好比最近遇到這猝然發生的侵害,誰也不知道哪天意外就會降臨,因此這份遺書會一字不動地繼續保留著,以防萬一。<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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