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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晉默拿著洗好的玻璃碗回來,把兩份刺參山泉老鴨湯倒在一個碗裡:「你都喝了,一會兒好好休息。」

  「三個人裡面只有我最懈怠。」林如清被偏袒得有些不好意思。

  「我向來贊成按薪出力。」陸家燊寬慰:「他年薪是你工資好幾倍,比你多為公司付出是應該的。」

  蕭晉默牽牽嘴角:「我現在懷疑他們和我說你身體不好,受不了北方的氣候,南方溫暖適合你調養的背後實際上另有企圖。」

  「一半一半吧。」陸家燊不隱瞞:「還有我失敗的婚姻,心理醫生也建議我最好換個環境……不說這些,我聽小姜說鼠鼠和鼠寶在你們那裡,現在它們怎麼樣了?」

  「我讓我弟弟拍兩張照片。」

  林如清發信息給林淵,對方回復三個字:【不太妙】。

  林如清看到這三個字心一緊,趕緊問發生了什麼事,林淵拍了好幾張照片:【體型嚴重超標,嬸嬸和叔叔在它們面前爭寵,借著過年的名義,餵它們吃了太多零食】。

  照片裡的鼠鼠和鼠寶好像兩顆實心肉餡湯圓長著耳朵和長尾巴。

  吃完飯林如清在總裁休息室里簡單的洗了澡,換了舒適的睡衣躺在床上休息。

  說走就走的三天假期每一天都過分充實,林如清沾著枕頭腦子裡還沒為自己準備點做夢素材就已經睡著了。

  睜眼的時候迷迷糊糊,伸手本來打算摸手機,忽然摸到阻礙,眼睛再追過去,人都嚇醒了:「幹什麼不生不響坐我床旁邊。」

  「你睡太熟沒知覺而已。」

  林如清準備開床頭燈,蕭晉默壓下他的手:「就這樣陪我說會兒話吧,我工作到現在也有點累,想和你聊天。」

  「好啊。」林如清把手又收回被子裡:「但是我有點渴,想喝點水。」

  「嗯。」蕭晉默拿起剛才就為他準備好的一杯溫順,自己喝了一口,伏下身餵到林如清嘴裡。

  休息室的窗簾遮光性很強,林如清眼睛適應了很久才看清蕭晉默的輪廓。

  水的溫度剛剛好,既不會太熱也一點不涼,蕭晉默的嘴裡是很清甜的薄荷味,大概是剛漱過口,他總是很注重個方面的清潔。

  或許是環境使然,在陌生環境裡失去了原有的安全感,對蕭晉默的依賴就加深了很多,明明只是用不太適宜的方式餵水,林如清卻貪婪的想要吮吸有意玩弄他口腔的舌頭。

  「唔……」忍不住發出呻吟的聲音,蕭晉默很小聲的提醒他:「這裡是休息室,不是家裡,你最好不要這樣。」

  林如清很深的吸了一口氣,心猛烈的顫抖如略過一股電流的同時,蕭晉默很有侵略性的再次用舌頭糾纏他的口腔。

  蕭晉默對怎麼激發他的興致了如指掌,可知道房間外面有人,並且不確定這個房間的隔音情況下,林如清只能竭盡全力的克制自己。

  可越是克制,感官的刺激性越強。

  比在家裡的臥室更有感覺。

  蕭晉默很滿意的做起來,用自己的食指放在林如清的嘴唇上:「不要出聲,別讓外面的人知道我們在裡面做什麼。」

  黑暗與陌生環境帶來的不安讓他又向蕭晉默身邊靠了靠,像溺水的人緊緊抱著手邊唯一的救生圈。

  蕭晉默撕開放在床頭柜上的醫用紗布棉墊:「現在你要按我的指示做。不可以發出任何聲音,也不可以抗拒,你的身體屬於我,意識屬於我,你必須完全服從我,你要知道在這間辦公室里,你永遠只能服從我,現在,把你的手放在我的腿上,把嘴張開。」

  熟悉的香水味似乎在語言指令下達的瞬間如漂浮在周身的顆粒一般一粒一粒炸裂,朗姆酒誘人迷醉的沉香像煙霧溫柔又帶著無可抵禦的侵略性將他裹挾。

  蕭晉默的聲音和任何時候都不一樣,既不像工作時過分泠冽又不像往常那樣對任何事都會無條件妥協。

  這裡沒有商量的原則,只有命令與服從。但他絕對不會做出故意傷害自己的事,這是兩人之間早已達成的堅不可摧的信任。

  林如清嘴唇微張,蕭晉默將兩隻手指很有技巧的放在他的舌頭上:「我現在測試你對忍耐接受的程度,你只需要執行與服從,用耳朵極其仔細聽我說話,用大腦縝密思考,視覺在現在一無是處,閉上你的眼睛。」

  失去視覺之後,無論是舌頭的觸覺還是鼻尖的嗅覺,感受再一次被放大。

  蕭晉默的手指在他的口腔里很溫和的探所,他的舌頭本能的去服務舔舐,卻換來蕭晉默嚴厲的批評:「你只可以執行,不要自以為是,我的指令只有張嘴,僅此而已,我現在需要退回起點,首先檢查你的服從意識。」

  蕭晉默將手指從林如清的口裡抽出來:「張嘴,直到5分鐘計時器的鈴聲響起,你如果是優秀下屬,完美無誤的執行老闆命令,我會給你獎勵。」

  聲音直白嚴格,沒有任何可以與他商議的餘地,毫無感情的權力掌控者。

  卻讓人不知天高地厚的想要從他身上得到偏愛。

  口水沿著嘴角,下巴,頸部滑落進衣服里。

  整個房間只有兩人的呼吸與計時器機械的咔噠的聲音。

  放在蕭晉默腿上的掌心清晰的感受到Armani 長褲的質感,喚醒他在白晝的一些記憶。

  蕭晉默穿著正式的西裝套裝和他一起登機,貼心的替他調整艙內枕頭的角度與毛毯,餵他喝了一些早就準備好的飲用水。

  手指溫柔的在他的雙耳塞進降噪耳機,像魔術師一樣變出舒適的眼罩與jelly cat的大茄子玩偶。

  那個茄子去哪裡了。

  好像是讓司機帶回家了。

  思緒無意識的發散,甚至有一種錯覺是置身在兩人的臥室,房間裡不分晝夜的用想住燈照著一杯龍涎香氛圍蠟。

  就好像現在能夠聞到的味道,在和蕭晉默親密時,那些味道總是特別濃烈。

  他每次都是從很有技巧的深吻開始,又用舌頭舔他的嘴唇,耳垂,下巴,鎖骨,兩顆幼小的石榴紅色的肉花苞會被貪婪的品味。

  他開始有些反應,好像螞蟻在身下密密麻麻的聚集橫行,瘙癢難耐,想要一些激烈的獎勵。

  叮。

  計時器發出清脆的聲響。

  將他從幻想喚回現實,這裡不是家,是總裁休息間,外面的辦公室興許還有什麼人在處理公事,因為想到這些,不安與害怕暴露隱私的羞恥反而刺激著身體渴望與索取的反應。

  「我很高興你完美的執行了我的要求。」冷淡的聲音背後有一絲極其令人難以察覺的歡愉,讓他這樣的人滿意是相當困難的事,林如清知道。

  聽到誇獎的同時,內心得到巨大的滿足。

  「現在,我給你獎勵。」蕭晉默再次把手指伸進林如清的嘴裡:「你可以舔我的手指,但你要記得,不可以發出令人不悅的聲音,克制你的貪婪,過度索取會讓我很不愉快。」

  他想說是,但蕭晉默說過,不可以發出聲音,他只能壓抑著表達的欲望,仔細又不過分的品嘗嘴裡的兩根手指。」

  「我現在需要知道你的忍耐程度,舒服想要繼續,就在我的腿上拍一下,還可以繼續嘗試,就在我的腿上拍兩下,需要立刻停止就拍三下,現在開始測試。」

  蕭晉默用兩隻手指很輕的夾住林如清的舌頭,用指尖按摩又很適當的拉扯,滿足他對舔舐的口欲。

  由於這樣做無法滿足林如清的需求,他想要更充盈,更深入的感受,他拍了兩下蕭晉默的大腿,表示自己還可以接受更激烈的測試。

  口腔里有了一些輕微的刺激,會有一些不太愉悅的感受,口水也旺盛的分泌著,但這些不愉快卻連接著身體的快感。

  不愉快加深,快感也跟著起伏,濕潤的巢穴空虛的收縮。

  想要他想要他想要他。

  腦海里充滿了想要被狠狠填滿的想法,理智卻緊緊克制著表達的欲望。

  當蕭晉默將手指從口腔撤出的瞬間,空虛似乎達到了頂峰。

  嘴唇依然是張開的狀態,現在另外一處也像被揉捏過的水蜜桃一樣趟著粘稠的汁水。

  蕭晉默撕開醫用紗布棉墊,將它們一片一片塞進林如清的嘴裡,直到所有空間都被填滿,舌頭被壓實,即使是想要叫喊也無法發出任何聲音後,他的嘴唇被呼吸矯正貼粘住。

  耳朵聽到布料拉扯的聲音,緊閉的雙眼被還帶著體溫殘餘的領帶蒙住。

  零陵香豆的清新自上而下的傾瀉。

  他的並不出眾的喉結被蕭晉默含在嘴裡,用舌頭把玩,睡衣的鈕扣正在被他服務過的修長手指一顆一顆解開。

  「但願現在不要有人到辦公室因為公事找我。」蕭晉默的口氣里充滿了不懷好意的情緒:「為什麼我描述著你恐懼的情景相反加深了你的興奮感……這種被公共環境圍繞的私密環境隱藏的不安感加劇了你的感覺。」

  不可見,不可說。

  所有的光都被遮蓋,所有的語言都被壓抑,連喊叫和嘆慰的權力都被剝奪。快感卻前所未有的充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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