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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逸泡在蜜里長大,心態好得不得了,才不在乎蕭晉默的陰陽怪氣,邀請林如清上車,還無奈的對蕭晉默說:「你要這麼想我也是沒辦法。」

  無論什麼時候,法拉利開上街都是頂級拉風,坐在車裡林如清問蕭逸:「這是你爸給你買的車?」

  「借的。」蕭逸輕鬆的說:「我才不買呢,這路上哪兒哪兒都限速,遇上堵車還沒林醫生的雙輪小敞篷快呢。小林醫生最近是不是學習壓力太大了,我給他發信息他都不怎麼回。」

  林如清寬慰:「他比較慢熱,你有什麼事可以和我商量,也一樣。」

  「我是和他商量做伴郎服的事呢。」蕭逸又問:「哥,小林醫生是幾月的?」

  「八月頭的,怎麼了?」

  「難怪呢,獅子座,我是九月末的,上學的時候是標準年齡,那我應該比他大呢,我讓著他點兒。」

  林如清笑著問:「你在家也挺讓著你哥的吧。」

  「哎呀,他。」蕭逸一副不說也罷的表情:「我家池子裡那些錦鯉都得讓著他。他一站過去,魚都游得遠遠的,不想看見他。」

  作者有話說:

  12:20還有第二更

  第63章

  聽完蕭逸說的林如清躺在副駕駛位上笑。

  蕭逸又說:「老媽過去說,誰嫁給我哥恐怕痛苦可以預期,她攢了一大堆財寶做彩禮,希望可以彌補,早上我在家陪我媽媽點了大半天還沒點到一半呢。」

  車在市區開了很久,上了高速才提了點速度,林如清對京市不熟,但各大一線城市的成熟商圈邏輯應該都是一致的,不至於會在城市的太邊緣。

  「我們這是去哪?」林如清問:「不是去酒吧嗎?」

  「他們改地方了。」蕭逸說:「梁術哥哥在遊艇搞party,咱們到遊艇上去玩,可有意思了。」

  梁術的遊艇超過了林如清的想像,不是那種站在甲板上都搖搖晃晃的小遊艇,精準表述他面前這艘巨物應該稱作豪華郵輪。

  蕭逸帶他上船,甲板上穿著時髦的明星模特舉著雞尾酒四處遊走,不熟悉的面孔來來回回和他打招呼,向他舉起香檳杯。

  紙醉金迷,聲色犬馬,蕭逸兌換了一大堆籌碼讓他玩,輪盤骰子遊戲很讓人沉迷,不過他賭運一向不好,很快手上的籌碼就所剩無幾。

  有人從身後拍他的肩膀,他回頭,看到方太初站在他身後。

  林如清沒想到除了蕭晉默的那些發小,還會在這裡遇到方太初,不過再一想,方太初也是京市的少爺,只是他對這個圈子並不了解,方太初在這也並不奇怪。

  「玩的開心嗎?」

  「損失慘重。」

  「看我的。」

  方太初很自信的用手上的籌碼試了幾注,看了看林如清手上的籌碼:「跟我的注嗎?」

  「嗯。」

  跟了方太初的注,林如清漸漸回本,方太初贏多輸少,賭運亨通。

  「我很喜歡這種很刺激的娛樂。」方太初拋灑籌碼的手筆很大,輸贏也是很大把:「下一把梭哈?」

  林如清搖搖頭,他仍然很謹慎的壓上幾枚籌碼,方太初自信的傾其所有,這把依然是閒家勝。

  方太初在一眾客人艷羨的目光里執了一些大額籌碼給荷官,剩下的全部換了現金:「船上賺錢船上花,這是規矩,林經理,我請你喝酒。」

  他跟在方太初身後,碰到蕭晉默的那些發小和他們打招呼,大家分散在郵輪不同的區域,各自有各自的娛樂。

  方太初從香菸盒子裡抽出一支含在嘴裡,又把煙盒遞給林如清。

  林如清擺擺手,方太初把煙盒放回口袋,摸出一支黑色的都彭打火機。

  郵輪下層的舞池裡漂亮的男人女人在嘈雜的音樂與閃爍的燈光下縱情起舞。

  舞池的台子上,兩個男人跳著大尺度的貼身舞,一個胸肌健碩,腰身柔軟,眼神不斷釋放著挑逗的火花,脫下一件衣服便扔進人群里,引來舞池內一陣騷動後曖昧的頂了頂胯,另外一個身形單薄,戴著口罩,露出的一雙纖細明亮的眼睛。

  如果林如清能更早認出這個人就是沈司尋過去的助理薛茗,他就不會和方太初一起也跳上這個高台。

  方太初瀟灑的抽著煙,大方的拿出一大把鈔票塞到這兩個人手裡,把他們趕下了高台,又豪氣的把手裡所有的現金灑進舞池。

  他的狀態十分亢奮,舞池發出一陣又一陣興奮的尖叫,瞬間將吵鬧的音樂都掩蓋了過去。

  林如清站在高台上一陣頭暈目眩,好像就快要昏倒時,一隻大手握著他的手從高台上跳了下來,穿過早已瘋狂的人群。

  林如清跟在他的身後,在這昏暗的舞池裡看不清他的樣貌,只能望到輪廓,卻莫名其妙的跟著他就跑了,像經歷了一場心甘情願被選擇的結果。

  他在甲板上瘋狂吸入空氣,泠冽的冷風灌進肺里刺激得他咳嗽了幾聲,還沒有咳完他又開始笑,他無法貫徹自己的矜持,轉身就抱緊了蕭晉默。

  他本以為蕭晉默不會來了,郵輪早已駛離海岸,按照航線規劃,計劃是在日出時才會歸港。

  蕭晉默把自己身上的外套披在他肩膀上,又把他領進船艙內,船艙一層是社交酒會,蕭晉默要了向服務生要了一杯肉桂丁香熱紅酒。

  林如清一杯熱果酒喝下去,身體熱得冒汗。

  「你怎麼會在這裡?」林如清問,這樣的驚喜實在是意外而且徹底。

  「這是我的單身party,我當然應該在這裡。」蕭晉默說得似乎很有道理。

  「我是想知道你怎麼來的?」林如清端著水果酒的杯子:「我們現在離海岸線已經很遠了。快艇嗎?」

  「我坐朋友的直升機來的。」

  林如清以為蕭晉默又是在逗他開心,沒想到郵輪的甲板上真停了一架四翼軍用直升機,他坐進去的時候仍然覺得不敢置信:「蕭晉默,我們這是去哪?」

  「回家。」蕭晉默就坐在他旁邊的位置:「我爸爸媽媽臨時改了明天的行程安排,一大早就要出門,不然我還準備陪你在船上玩會兒。」

  「你弟弟不和我們一起走?」

  「他又不帶男朋友見家長,你少替年輕人瞎操心。」

  從頂層停機坪坐電梯回家,玄關換了了鞋他就被蕭晉默推去洗澡,林如清心裡惦記著玩樂,可蕭晉默不鬆口,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按著他在浴室幫他吹乾頭髮就押著他去房間睡覺。

  林如清體力又不好又撩不自知,每次蕭晉默都忍不住把他弄得虛脫,明天見家長的行程特別繁瑣,他都怕林如清中途就會體力不支倒下去,今晚索性什麼都不答應。

  林如清在被子裡小心翼翼翻滾,擔心明天要怎麼表現才完美,還是怎麼表現都和完美沾不上邊。

  不知道為什麼,他忽然想起幾個月前儲凌的生日會,蕭家完美的過門妻子原本應該是那個樣子。

  窈窕淑女,可愛溫婉,堆金積玉,富甲一方。

  蕭晉默把他箍在懷裡,那隻不安分的腿一下一下蹭在他的腹股溝上,林如清理智的想想,很小心的問:「蕭總,你說公司明天會不會有急事忽然需要我到崗立刻處理。」

  「蕭什麼總,注意言辭,搞得我好像利用職位之便占你便宜一樣。」蕭晉默義正嚴辭:「再說,公司離了誰都照樣轉,見家長的大喜日子還被喊回去,這種班不上也罷。」

  「對了,我不能給你們蕭家傳宗接代的事你爸媽都知道了嗎?」林如清焦慮的語無倫次。

  蕭晉默很無奈的牽牽嘴角:「我爸爸媽媽都是高級知識分子,這種常識性的事當然知道。」

  「嗯……我家情況……」林如清本來想說也不怎麼樣,蕭晉默沒讓他把話說完,自己補充:「爸爸做進出口貿易,媽媽是高級職稱教師,弟弟全獎進入醫學院,至於我男朋友……沒有他就沒有今天1.37萬億管理規模的盛鑫基金,儘管他本人對此似乎是一無所知。」

  蕭晉默不提還好,一提林如清就想起他那封社死的信,本來就對明天的見家長很沒信心,現在更是想學鴕鳥把頭埋在土裡去。

  「蕭晉默,蕭晉默。」他把頭蒙在被子裡喊蕭晉默的名字,蕭晉默就把被子往下拉了一點,讓他把頭露出來,被子蒙著頭呼吸都要不通暢了。

  「過去說過的話算數嗎?」林如清忽然問他:「過去說,我如果想要什麼直接向你許願,能回應嘛?」

  「我能力範圍之內。」蕭晉默怕林如清又發散思維,還是給他畫了一個限定區域:「你要去空間站我暫時滿足不了。」

  「我沒有那麼不講道理。」林如清往蕭晉默面前靠了靠,儘管他們已經胸膛緊貼:「以後能別提我寫那封信的事嘛,我其實挺不好意思,當時就是腦子一熱胡言亂語,誰年輕的時候還沒有非主流過呢。」

  蕭晉默對這樣的要求即沒有說是,也沒有說不,而是提了另外一個要求:「回海城之後,你和我去一下泉山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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