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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如清明明享受,嘴上卻偏要占上風:「你都在什麼非法網站充大會員,講的話我都聽不懂。」

  「錢都在你手上,你自己充一個就聽懂了。」

  「能不能守點男德。」林如清沒客氣,在蕭晉默的腰上掐了一把,他沒留情,蕭晉默有點吃痛:「我不太喜歡痛感……但被你凶凶的樣子支配我確實很有感覺。」

  「下流!」

  林如清覺得蕭晉默今天沒事的時候看他好幾次眼神都很輕佻,中午把他喊到茶水間關門教訓:「你那麼看我太影響我工作效率了,你自覺點行不行,現在是上班時間!」

  「現在明明是午休。」蕭晉默不但沒有被脅迫的自覺,甚至鋌而走險的去親了一口:「午餐喝酸奶了?嘴唇上一股奶味。」

  茶水間門沒鎖,姜宜走進來看見蕭晉默笑得不懷好意,林如清皺著眉頭抿著嘴唇,篤定老闆肯定又是在壓榨秘書。

  等蕭晉默出去,姜宜拉著林如清碎碎念:「怎麼會有人和他過聖誕節啊!肯定是圖他的錢,圖聖誕節禮物,現在的人怎麼這麼虛榮!」

  林如清覺得靈魂被亂刀戳中,替虛榮的人辯解:「說不定只是圖他的長相。」

  姜宜更是大惑不解:「那也未免太膚淺了!」

  下午蕭晉默約了人談事,辦公室鎖了門,連姜宜都被趕了出來。

  秘書辦沒有了鼠鼠和鼠寶大家都失去了帶薪摸鼠的快樂,姜宜靠在林如清的桌子邊上和他一起欣賞鼠鼠鼠寶吃蘋果的視頻。

  陸嘉燊從外面辦完事回來去找蕭晉默,回到辦公室問林如清:「蕭總怎麼和做空機構的人在一起聊天?」

  「做空機構?」林如清所知道的蕭晉默的行程上面沒有這一項,姜宜也說那個人不是提前預約,直接來的。

  大的投資公司很少會與做空機構來往,畢竟做空機構十分擅長讓一個看似如日中天的企業瞬間身敗名裂,股價大幅度跳水,這種行為在金融市場並不受其他機構的歡迎。

  雖然大部分時候被做空機構盯上的企業本身就是有漏洞可尋,可金融市場不是慈善機構,哪怕那些企業確實存在的著問題,投資公司也不希望這些問題被曝光,使得股價頃刻間變為泡沫,引起投資市場的震盪。

  「那個人過去在京市,不知道這次盯上了哪家公司。」

  陸嘉燊很反感做空機構的人:「他過去針對十七家公司進行過調查,三年時間,現在已經有七家公司退市了,他們家族掌控著一個對沖基金公司,我過去就不是很喜歡那個人。」

  林如清倒是沒那麼反感做空機構,他們自己做投資也會對企業進行調查,有時候他們也會參考做空機構發布的報告再覆核。

  不過真要從做空機構手上交易資料也是他們秘書的工作,作為CEO的蕭晉默不應該有閒暇經手這類事。

  蕭晉默的行事大家都猜不透,也沒有權限過問,林如清想等下下班了私下問一下,滿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

  姜宜問陸嘉燊打算什麼時候把鼠鼠們要回來,陸嘉燊也非常苦惱。

  一直放在蕭晉默那裡養著肯定不行,過著質子般的生活,他現在又完全是分身乏術,他忽然問姜宜:「你是不是很有空?我將它們託付給你作為義子怎麼樣?」

  姜宜甚至都沒假裝客氣一下:「我定當視如己出,不負所托。」

  陸嘉燊也沒想到這麼順利,本以為姜宜起碼也要欲拒還迎的推辭幾個回合,立刻承諾:「稍晚我親自送往府上。」

  幸福來得太突然,姜宜大喜過望,蕭晉默剛好送走客人,喊姜宜回去工作,姜宜眼睛圓圓:「蕭總,下班我和你回家!」

  蕭晉默如臨大敵,當著林如清的面表明自己的立場和態度,義正言辭的拒絕:「本府恕不接待野男人!」

  陸嘉燊為了鼠鼠們的幸福難得準點下班一回,開自己的SUV去蕭晉默家接鼠鼠和鼠寶,順便帶上了姜宜。

  蕭晉默沒有招待他們上樓,他讓陸嘉燊把車停在車庫,他和林如清把小動物從家裡拿下來。

  姜宜不想坐在車裡等,下車在車庫裡溜達,看到蕭晉默的車頭放著林如清昨天買的那個織針娃娃。

  昨天他親耳聽到攤主說每個造型的娃娃只有一款,那蕭晉默的這個是哪來的?

  難道……攤主為了要高價不惜撒謊!!!當代商業市場的誠信呢?!

  昨天林秘書精心準備了禮物又被放鴿子,剛才跟著蕭總的車一起回來,對比蕭總的一夜甜蜜,路上一定觸景生情很不愉快。

  都是天涯淪落人,他被女朋友分手,林秘書被土財主放鴿子,他希望林如清不要太難過,熱情邀請他到自己家吃外賣,玩鼠。

  林如清不知道自己接受好還是拒絕,畢竟自己再和蕭晉默一起轉身上樓總顯得十分奇怪。

  蕭晉默根本不在乎姜宜會有什麼想法,把林如清的手攥進自己手心:「他一會兒和我玩,我們昨天就說好了。」也懶得說再見,轉身就把人往電梯間拉。

  林如清覺得蕭晉默這麼做太明顯了,恐怕小姜和陸嘉燊已經對他們的關係有所懷疑。

  果然才進家門,小姜就發來信息:「陸嘉燊懷疑蕭總把你帶回家實際是想監督你趕工作進度,他讓我來試探一下口風是不是有這件事,如果需要,他隨時可以加入你們。」

  蕭晉默側過臉看他的手機,口氣十分不悅:「他敢來加入我馬上把他開除。」

  林如清心裡一直惦記著做空機構的事,蕭晉默換了衣服坐在沙發上選晚飯食材,林如清在一旁噓寒問暖殷情備至,蕭晉默當然知道他肯定是有事,提醒他:「家庭財務大權都在你手裡,想要什麼自己買,不用來試探我。」

  「這位帥哥不要自我感覺太良好,我從頭到尾只看得上你那張沒什麼價值的臉好不好。」

  林如清不客氣的跨坐在蕭晉默的腿上:「我問你,你和做空機的人怎麼會有來往?」

  「我只需要向董事會上報決策,似乎不需要支會秘書,這些公司章程里都規定的很清楚。」蕭晉默一隻手伸進他的頭髮,揚起頭吻他的脖子。

  林如清扁扁嘴,想了想俯身和他接吻:「色誘一下試試。」本來只是想挑逗一下,卻被蕭晉默弄得很動情,衣服扣子全被解開,胸口被親得一塌糊塗。

  他單手環著蕭晉默得脖子,下巴抵在他的肩上,被蕭晉默的雙手伺候得一抖一抖,腳趾舒服得卷緊,回過神,兩人的衣服上都沾染了髒污。

  兩個人都出了一身汗,本來沒有這樣的計劃,輪流沖澡再等食材送到家,吃上飯已經很晚了。

  林如清並不打算善罷甘休,吃飯的時候一直用腳蹭蕭晉默的腿,嘴裡念:「做空機構。」

  蕭晉默卻一副很禁慾的姿態說:「都已經失敗過一次了,明顯這個招式行不通,要不你換點別的……賭一把我這個人是個變態,喜歡看吊帶睡裙蕾絲內褲白襪子。」

  林如清不客氣的朝著他的膝蓋踢了一腳,蕭晉默假裝受傷:「你踢壞了這輩子伺候坐輪椅的老公。」

  「誰老公?我不認識。」林如清根本不認帳。

  蕭晉默循循善誘:「我是誰老公我就告訴誰做空機構的事,我從小就被教育和老婆不能有秘密,老婆想知道任何事都絕對不隱瞞。「

  蕭晉默一臉狡黠的看著林如清,儼然一副志在必得的樣子,林如清不甘心的故作姿態:「算了,我也不是很想知道。」

  其實心裡好奇得不行,蕭晉默捂住盤口,卻又透露一點資訊:「之後你也會知道的,和你也有點關係。」這讓林如清的好奇心變得更重了。

  蕭晉默給他足夠的時間做思想鬥爭。

  林如清反覆咬嘴唇,兩片似乎有千言萬語要訴說的嘴唇被咬得紅嘟嘟,水潤潤,蕭晉默我見猶憐,仍不為所動。

  「我很少會主動找什麼人,對方倒也是挺受寵若驚。」

  蕭晉默輕描淡寫的傳遞著信息,林如清尤卻驚為天人,究竟是為什麼事蕭晉默需要主動尋求人脈幫助。

  蕭晉默饒有興致的看著林如清不肯鬆口,便假裝輕鬆的站起來,勸他:「反正遲早會知道,早一點晚一點又有什麼區別。」

  「早知道早準備!」林如清也起來,攔住蕭晉默去料理台的路:「有什麼事是第一秘書都不能知道的!」理直氣壯的質問:「到底還能不能有點職場信任了!」

  蕭晉默不打算妥協:「早知道也幫不上什麼忙,林秘書還是早點休息吧,別在老闆身上費心思了,我這邊也要收盤了。」

  蕭晉默拿著手上的空盤子示意讓林如清讓開,他要去湳楓開洗碗機。

  林如清心一橫,咬著後牙槽狠狠說:「老…老公,我真的很想知道,希望你好自為之,不要不識抬舉。」

  ——

  方太初沒想到蕭晉默會親自打電話他,號碼很陌生,過去沒存過,電話接起來,本來靠在辦公桌後椅子上的人原地起立,掛了電話就讓助理訂京市飛海城的機票,通話時間還不到十秒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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