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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代情感] 《其心昭昭》作者:Zoody【完結】

  文案:

  【不是不是甜文謹慎觀看謹慎觀看】

  溫瀾生x秦昭

  緣更,小短篇。

  溫爸溫媽的故事。

  人生漫漫,真心可貴。

  -

  不愛排雷,謹慎閱讀。

  本文開始連載於2022年11月14日。

  內容標籤: 婚戀 甜文

  搜索關鍵字:主角:秦昭 ┃ 配角:溫瀾生 ┃ 其它:

  一句話簡介:有錢人家套路深

  立意:愛在寒冬。

  第1章

  十二月,江南的深冬冷得刺骨。

  從南蟬州到木樨州開車要三個多小時,車廂內溫度高,玻璃窗被霧氣模糊,街邊的樹木化作一團團色塊從眼前划過。

  坐久了,秦昭有些暈車,她把身子轉正,挨著靠墊閉上眼睛。

  兄長和阿嫂在說話,看她在睡覺,兩個人放輕了聲音,秦昭隱隱約約聽到幾句。

  「你不懂,堂山是你的好兄弟,未必就是好丈夫。」

  「那誰是?秦昭那脾氣,也就堂山能受得了。」

  阿嫂嘆了聲氣,像是不願意和男人多說下去。

  到木樨州了,眼皮感受到光亮,秦昭單眼睜開一條縫。

  來時是濕冷的陰天,這座城市卻幸得暖陽照拂。

  「昭昭,我們到了。」

  轎車停下,阿嫂回頭喚她下車。

  冬日裡的晴天是最舒服的,看著頭頂的藍天白雲,秦昭感覺鬱悶一路的心情也好轉了不少。

  她戴上圍巾,隨意繞了兩圈,挽著阿嫂的胳膊走進旅館,行李都留給男人搬。

  秦旭和文靜來木樨州談生意,臨行前一晚秦昭提出也要跟著去。

  她平時不愛出門,更討厭舟車勞頓,哥嫂倆心裡清楚,她就是想有個機會散散心,順帶著躲避一下程堂山。

  這是秦昭第一次到木樨州,打開窗戶張望了眼樓下的街道,有些失望道:「和南蟬州也沒什麼區別。」

  「都沒出省,你想有什麼區別?」文靜說,「下次讓你哥帶我們去北方。」

  「那應該找堂山。」秦旭拎著行李箱上來了,「他祖籍在北方,他知道。」

  秦昭把下巴埋進圍巾里,不吱聲了。

  文靜警告似的瞪了丈夫一眼。

  秦旭收到眼色,無奈地點點頭,看向秦昭問:「昭昭,你餓不餓?」

  「還行。」

  秦旭說:「晚上有人請我們吃飯,你還沒吃過松鼠桂魚吧?」

  「我又不愛吃魚。」秦昭手撐著窗台,樓下行人寥寥,她無聊到開始數經過的人頭。

  哥嫂在身後說話,秦昭又是隱隱約約聽到幾句。

  「上次見面還是來參加婚禮,這才兩年都沒到啊。」文靜語氣中儘是惋惜。

  「誰說得准呢。」秦旭壓低嗓子,「都以為他棲息的枝頭斷了,要摔了,誰想到人家一步一步只管往上走,地位牢固著呢。」

  她知道他們在談論誰,這個圈子也就那麼大,木樨州的風言風語偶爾也會刮來南蟬州。

  在這一天之前,秦昭從未見過溫瀾生,只知道他生不逢時,父親把家業敗空,留了一堆爛攤子給他,而他這個人倒也是生來不凡,才能出眾,手腕過人,被景老爺子看中做了女婿。

  那莊婚事明是聯姻,人人又心知肚明,溫瀾生是入贅景家的。

  一年,景春有了身孕,可生下女兒後沒多久就撒手人寰了。

  有人說她生育時一切順利,母女平安,但之後半年再未出門見過人,沒多久就傳出了死訊。

  溫瀾生難免成為眾矢之的,對他的種種揣測鬧得滿城風雨。

  秦昭記得家裡姑嫂對他的評價是「這種靠著老婆上位的男人,城府深著呢,不好對付」。

  秦昭也覺得是,他的妻子太不幸了。

  文靜嫌風冷,喊秦昭把窗戶關上。

  應該是暈車留下的後遺症,秦昭在沙發上坐了一會兒,摁著發悶的胸口,起身說想出去走走。

  秦旭沒同意:「別去了,馬上天黑了,等會我們就出發去飯店了。」

  文靜倒了杯溫水給她,秦昭一口喝了大半杯,想壓下胃裡翻湧的難受。

  秦旭來過木樨州好多次,對這裡還算熟悉。

  飯店就在附近,他們步行過去,招待他們的東道主已經等候在門口。

  秦昭挽著文靜,圍巾擋住下半張臉,跟在兄長身後,掀起長睫偷偷看了男人一眼。

  意外的是他比她想像中的年輕許多,高瘦挺拔,面容冷峻,和她打招呼時微微一笑,跟著秦旭喊:「小妹好」。

  秦昭莫名心虛,僵硬地咧開嘴角:「你好。」

  她眨眨眼睛,往裡收下巴,眼睛卻還停留在對方身上。

  他看起來不像傳聞中說的那樣有城府、心機重,是在人前抬不起頭的鳳凰男,倒是和他的名字很貼合,溫潤如玉,卻也有能一卷狂瀾的氣質。

  兩個男人寒暄了幾句,溫瀾生說:「我們進去再說吧,外面風大。」

  他早早點好了菜,但開席前還是問了嘴秦旭:「小妹平時喜歡吃什麼?」

  秦旭說:「她甜口的都愛吃,松鼠桂魚點了沒?」

  溫瀾生側身先讓他們進屋:「那肯定點了。」

  眾人落座後,他拿起桌上的兩個紙袋,分別遞給文靜和秦昭,說:「嫂子和小妹難得來木樨州一趟,我叫人準備了點小禮物。」

  文靜接過,驚喜道:「你也太客氣了。」

  溫瀾生說:「你們才客氣,帶了那麼多玩具來,我家女兒還小,玩不到。」

  「那也快了,孩子長起來很快的。」

  秦旭看向溫瀾生,攤手道:「所以就我們兩個男人沒禮物收啊?」

  他向來最會帶動氣氛,大家笑起來,秦昭也低頭抿嘴笑。

  她取出袋子裡的方盒,耐不住好奇打開蓋子,看到是對珍珠耳環後又有些失落。

  文靜湊過來看了眼,說:「那我這個應該也一樣。」

  秦昭合上蓋子,想把東西塞給文靜:「我沒耳洞,都給你戴吧。」

  文靜推手拒絕,在她耳邊小聲說:「人家送你的,回去就帶你打耳洞。」

  秦昭縮著脖子搖頭,她怕疼。

  溫瀾生給秦旭倒完白酒,問文靜:「你倆要喝點什麼?」

  文靜剛要開口,就見秦昭把面前的高腳杯遞了出去。

  秦旭嚯了聲:「你也要喝酒啊?」

  秦昭挑眉:「嗯。」

  溫瀾生笑了笑,重新拿了瓶紅酒,拔出木塞,說:「那你們倆喝這個吧。」

  文靜從來不碰酒,何況秦旭喝醉了還得她照顧。

  秦昭也沒怎么喝過酒,但她今天就是想喝。

  她舉著紅酒瓶,一下子快把杯子倒滿了,文靜上手攔她,嘴裡念叨著:「好了好了。」

  秦旭打趣道:「哪有你這么喝的啊?紅酒得慢慢品知道嗎?」

  秦昭解下脖子上的圍巾,瞪她哥:「我就喜歡這么喝,不行啊?」

  秦旭對溫瀾生說:「見笑啊,我們家這個妹妹沒見過什麼世面。」

  「沒有。」溫瀾生嘴角的笑總是很淺,讓人分辨不出他是真高興還是假客套,「年紀小嘛,隨意一點挺好的。」

  「不小了。」秦旭端起酒杯,「家裡已經在給她安排婚事了。」

  秦昭捧著高腳杯,嘴角的笑容一瞬間褪去。

  話題很快換作其他,服務員時不時推門而入,端上一道又一道珍饈。

  秦昭胃口不佳,沒怎麼動筷子,手邊的一杯酒倒是喝得很快。

  飯桌上,秦旭和溫瀾生聊生意、聊合作,也聊些家常瑣事,文靜偶爾參與到談話中,只有秦昭在一旁始終安安靜靜的,大多數時間都低著頭。

  桌上的菜吃得差不多,溫瀾生突然起身出去了。

  過了會兒,服務員端著兩碗熱乎的赤豆圓子進來,把精緻的白瓷碗放到兩位女士面前。

  酒意上臉,秦昭兩頰酡紅,她舀了一勺赤豆湯送進嘴裡,小白丸子是用糯米粉做的,軟糯可口,在她看來比桌上那些蟹粉豆腐、松鼠鱖魚、響油鱔糊都好吃多了。

  秦昭舔了下嘴唇,舌尖嘗到甜味,她抬眸看向桌對面的男人。

  他側著身子和秦旭交談,大衣外套脫下,裡頭穿著深色毛衣和襯衫。

  可惜了,是個鰥夫。秦昭心想。

  她喝的有些醉,忘了禮數和矜持,竟然一直盯著人家看。

  等溫瀾生無意中回視過來時,秦昭也沒避開,還看著他,目光坦蕩,反倒讓對方先不好意思。

  秦昭舉起高腳杯,在桌面上輕輕磕了一下,然後把剩餘的酒一飲而盡。

  溫瀾生抬了抬手,猶豫是不是該回敬一下。

  「瀾生,你說是吧?」

  溫瀾生眨眨眼睛,完全沒注意他前面說了什麼:「啊,是。」

  秦旭喝起酒來總是沒個度,秦昭看起來也不太清醒,文靜快被這兄妹倆氣死了。<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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