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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庫羅斯皺眉:「人身監控手環是給有重大犯罪記錄的人用的。」

  那個人提高音量,梗著脖子說:「這都是為了赫爾墨斯帝國著想,這麼做不過分!」

  林上將滿意地笑了笑,說:「我也覺得不過分,只要霍渡沒做違心事,他就不怕人身監控。」

  有人附和:「林說得對。」

  林上將表情得意地看向了阿爾德林。

  阿爾德林皺著眉思考了一會兒,看了宴珏一眼,以他的立場,沒辦法拒絕他們的提議,只能說:「好,我同意這個做法。」

  「哦還有!」剛才說話那人來了底氣,「當年霍上校為了對付奇拉星人,停留在太空一年多的時間,在擊退奇拉星人之前沒有回過赫爾墨斯帝國一次。當年的霍上校尚且這樣,不知道這個霍渡有沒有這樣的決心?」

  宴珏拳頭握緊了。這人是想讓霍渡不徹底打敗奇拉星人之前不能回來,要是霍渡一直沒有打敗奇拉星人,就一直回不來。

  林上將添油加醋:「我覺得,如果他沒有這個決心,趁早別接這個任務了。」

  宴珏道:「霍渡做的事是保護赫爾墨斯帝國,而不是被流放。」

  林上將掃了宴珏一眼,輕笑一聲,語氣意味深長:「宴珏,怎麼我總覺得你對霍渡的態度不一般呢?不太像是上級對下屬的態度。」

  宴珏神色如常,道:「他是我準備親自培養的下屬,自然跟普通的下屬不一樣。」

  林上將點了下頭,隨後勾了勾嘴角,意有所指:「這樣啊,我還以為你又要犯一次五年前的錯誤呢。」

  此時,宴珏眼神冷得好像深冬里的冰。

  元帥輕咳一聲,替宴珏解圍:「跟下屬關係好點是好事,就像我跟你們關係都不錯。而且我相信宴珏不是這種人。宴珏,是吧?」

  宴珏點了點頭,「同樣的錯誤我不會犯第二次。」

  有阿爾德林在場,林那邊很難占上風,但也是因為阿爾德林在場,霍渡必須做出必要的犧牲。

  -

  晚上九點,審判庭。

  霍渡還在看多里安的筆記本,他仔仔細細地看了一遍,像是回顧了一遍當年他在潮汐基地里的日子。

  這時,他房間的門被敲了敲。他起身下床去開門。門開的瞬間,宴珏的身影裹挾著走廊的冷風撞了進來。

  「宴……」名字還沒說完,宴珏已經重重撲進他懷裡,仰起頭吻住了他。

  霍渡下意識收緊手臂,感受到對方急促的心跳正透過單薄的衣料傳來。

  關於之後剿滅奇拉星的計劃安排,阿爾德林已經把討論結果告知了霍渡。霍渡早就有所預料,所以沒說什麼。

  只是如果他戴上了人身監控手環,也就意味他的一言一行就受人監視。為了保護宴珏,霍渡不能跟宴珏來往太過親密,甚至也不能太頻繁,否則那些有心之人立馬就能發現他們的關係。

  中央指揮部會在明天晚上給出準確的參與作戰人員清單,宴珏也會參與這次作戰啟動會議。後天相關人員就會前往山海要塞,準備跟奇拉星人戰鬥。

  現在一直到明天早上宴珏離開前,是霍渡能跟宴珏親密的最後的一段時間。

  宴珏的吻來得又急又重,像是在確認什麼。分開時,霍渡嘗到了鐵鏽味,不知道是誰的嘴唇破了。

  宴珏將霍渡摟地很緊,他的臉貼在霍渡頸側。宴珏平日裡沉穩清朗的聲線,此時卻帶上了霍渡從來沒有聽過的顫音。

  「霍渡,標記我,終身標記。」

  第99章

  終身標記意味著Omega將與標記他的Alpha終身綁定,成為一輩子的伴侶。霍渡想跟宴珏一輩子,卻沒有想過用終身標記來綁住宴珏一輩子。

  沒想到,這件事居然被宴珏先提了出來。

  宴珏說完,就要去脫霍渡的衣服。

  霍渡趕緊抓住了宴珏的手,「宴珏,我還不能標記你。」

  被終身標記的Omega到了發情期的時候,只能向標記了他的Alpha尋求安撫,宴珏的發情期反應本來就比普通的Omega更加劇烈,要是霍渡標記了他,只會讓他更難度過發情期。

  「為什麼?」宴珏愣愣地看著霍渡,說話時帶上了些許怒意,「你不想標記我?」

  霍渡態度誠懇:「我想,但現在不行。」

  宴珏:「我現在就要!霍渡,標記我好不好,標記我,標記我……」

  「宴珏!」霍渡提高了點音量,「你多為你自己考慮考慮,我標記了你的話,你之後發情了怎麼辦?之後我不在你身邊……」

  霍渡話還沒說,就被宴珏打斷了,「我不管,你標記了我就要對我負責。要是心疼我,那你就快點回來!」

  霍渡一時間愣住了,宴珏居然在用自己要挾他。

  宴珏逐漸失去耐心:「霍渡,我命令你標記我。」

  霍渡聽了,漸漸勾起嘴角,語氣非常不正經:「哇塞,宴少將濫用職權,潛|規|則下屬。宴少將,我不從怎麼辦?」

  宴珏皺了皺眉,拽著霍渡的衣領,把他往床上帶。

  霍渡故意不配合宴珏,讓宴珏坐在他身上,低頭解他的衣服。他抬手撓了撓宴珏的腰,問道:「宴哥哥打算強|上|我嗎?」

  宴珏沉聲道:「沒錯。」

  霍渡笑道:「老婆簡直太威猛了,我有點受不了。一定要憐香惜玉一點,我怕疼。」

  宴珏:「……」

  宴珏咂舌,「什麼衣服,怎麼解不開?」

  霍渡:「解不開就撕開。」

  宴珏聽了,手上立刻用力,「刺啦」一聲,霍渡的上衣被撕開了。

  霍渡饒有興致地看著宴珏把他的衣服丟到一邊,然後向下伸手去解他的褲子。結果腰帶剛解開,宴珏手上的動作就慢了下來。

  「繼續啊。」霍渡的聲音裡帶著笑意,「隔著褲子可不能強|上|我。」

  宴珏:「……」

  宴珏喉結滾動了一下,心一橫,把霍渡的褲子往下拉了一節,然後他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紅,呼吸又深又緩。

  霍渡抬手撥了一下宴珏的臉頰,笑道:「就這臉皮厚度,還想跟我玩強|制|愛?」

  宴珏的自尊心受挫,他轉移視線,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霍渡抬腿頂了頂宴珏,說:「我還沒脫完呢。」

  宴珏自暴自棄:「你脫到這就夠了!」

  霍渡笑出了聲。

  宴珏剛把上衣脫完,霍渡有點按耐不住了,直接起身,將兩個人的位置顛倒過來。霍渡的手撐在宴珏的身側,低聲道:「宴珏,這裡可沒有能潤滑的東西。」

  宴珏緩緩眨了眨眼,說:「沒關係。」

  霍渡又說:「也沒有套。」

  宴珏的語氣有些執拗:「終身標記不用那個。」

  霍渡深吸一口氣,惡狠狠地咬了宴珏的鎖骨一口。

  一個小時後,宴珏仰著頭,一隻手擰著床單,眉頭緊鎖,咬著自己胳膊。

  「別咬自己。」霍渡掐著宴珏的下頜,讓宴珏張嘴,「難受嗎宴珏?」

  宴珏胡亂地點點頭,又搖搖頭。

  霍渡喘息著,又說:「生|殖|腔還沒打開呢,等會兒打開了只會更難受。」

  宴珏咬緊牙關,把呻|吟和嗚|咽聲吞進了喉嚨里。

  霍渡沒有了往日的溫柔,發狠一般折騰宴珏,宴珏默默地受著。霍渡掐著宴珏的脖子跟他接吻,貪婪地掠奪宴珏口腔中的空氣。

  宴珏大腦昏昏沉沉地,把理智和冷靜都丟到了一邊。一直到了後半夜,宴珏終於受不了,暈了過去。

  霍渡停了下來,看著滿身狼藉的宴珏,心疼地摸了摸宴珏的臉。他端了盆熱水過來,給宴珏擦乾淨身子,又給宴珏穿好衣服,然後給費德里打了個通訊過去。

  費德里迷迷糊糊地被吵醒,看到是霍渡打來的通訊,瞬間精神了,立刻點了接聽,「霍渡,出事了嗎?」

  霍渡的嗓音帶著事後的沙啞,「沒有,你來審判庭一趟吧,把宴珏接走。」

  費德里懵了一下,應下了。

  費德里到的時候,一看房間的狀態就知道剛發生了什麼。霍渡上身穿了件破爛衣服,大片肌肉露在外面,不難猜這件衣服是誰的手筆。

  費德里臉上紅一陣白一陣,不好意思往屋裡面走:「宴珏他……」

  霍渡把宴珏打橫抱了起來,「昏睡過去了,他明天還要去中央指揮部,記得早點叫醒他。」

  費德里點點頭,說:「行。」

  等宴珏再次清醒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六點了。他一動,身上就一陣酸疼,疼得他清醒了過來。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後頸,只摸到了一片光潔的皮膚。

  最終,霍渡還是沒有對宴珏進行終身標記,甚至連臨時標記都沒有留下。

  當意識到這件事的那一刻,宴珏對霍渡產生了片刻的怨恨。

  如果霍渡對他進行了終身標記,就算是以後的發情期更難度過他也認了,就當是霍渡留給他的。可霍渡就打算這麼走了,留給他一個空蕩蕩的家,這讓他之後怎麼面對他在家裡給霍渡準備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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