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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喘息訴說著情緒的波動。

  「再給你個機會,自己說,瞞了我什麼。」許洛妤手指滑到了他鎖骨處,依然用指腹重重摩擦。

  「沒有。」

  指揮心底好,哪怕是情人,也捨不得當作止痛替身,祁梵安只是想給指揮分擔痛苦,並不想讓她覺得愧疚。

  許洛妤眼神里的光黯淡,她看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說道:「你真讓我失望。」

  而後,她扯開他的手指,膝蓋再次重重碾壓過去。

  祁梵安悶哼一聲,額上剛被擦掉的細汗重新瀰漫,車裡濕氣騰騰,其中最朦朧的,就是他痛苦濕潤的黑眸。

  第63章 矛盾幾乎在所有時間,她能欺負狗狗,……

  這還不夠,許洛妤低頭咬住他的唇。

  漫長的濕吻,他無法推開她,她的手那么小,兩隻一起來,也會被他輕易握在手心裡,現在卻捏著他的下巴,讓他一下也不能動彈。

  他該推開她,被她膝蓋壓著的部位開始疼痛,變得更加敏感,羞恥像從地底伸出的枯手,緊緊拽著他的腳踝,想把他拉入地獄。

  她的力氣也那么小,明明可以掙脫,不再承受這樣的羞辱,可祁梵安卻怎麼也動不了。

  這是懲罰,戰士不可以在指揮懲罰時反抗離開。

  他渴望用這一刻的乖巧讓她消氣。

  祁梵安仰著頭,喉結劇烈滾動,在她膝蓋的施壓下,克制不住的發出細微的鼻音。

  「還不說嗎?」許洛妤抿唇,眉頭緊皺。

  祁梵安不敢看她冷淡的眼神,錯過她,目光落在越野車的後視鏡上。

  剛剛怎麼咬也無法變紅的唇現在紅的發顫,像被過度蹂躪變得柔嫩萎靡的花瓣,用手一碰就會沾滿紅色的汁水。

  「你在走神嗎?」許洛妤重新掰正他的下巴,讓他看向自己,「這樣還能走神,看來力度不夠大。」

  「唔!」

  她加大力氣,祁梵安幾乎要昏過去,鼻腔里呼出的氣息都在顫抖,他用小指勾住她的手,沒有哀求,沒有鬆口,只順從地承受著。

  「你不會覺得很爽吧?」許洛妤湊近他,溫熱的呼吸灑在他耳邊,「希望我更重一點,把你的自尊碾碎嗎?」

  她從口袋裡掏出一個黑色的環:「桑梓給了我這個,好像又能用到了。」

  祁梵安身體一顫,立刻想到被束縛的酸痛和崩潰,他呼吸急促,胸膛起伏,張嘴想要求饒,卻又被自己咽回去。

  如果再遇到這樣的事,他還是會擅作主張攬下來吧。

  既然承諾不了什麼,便讓指揮把怒氣發出來,連帶著下次的,下下次的……

  許洛妤都已經把環拿出來了,他還不鬆口。

  以他的性格,認定的事情哪怕將他抽皮扒筋他也不會鬆口的。

  許洛妤真是氣不打一處來。

  她可不想真的傷到自己的戰士,他的一切都是她的,懲罰他也是在懲罰自己。

  而且把他弄壞了,她用什麼?

  許洛妤移開膝蓋,跨坐在他腿上:「0197,不要這樣,我已經知道事情的真相了了,我只是想要你自己告訴我。」

  她的戰士死犟,威逼不行,只能來軟的。

  許洛妤主動和他十指相扣,一下下親著他的唇:「我們最親密的事情也做過了,沒什麼可隱瞞的,所以做一些事情之前更應該和我商量,不是嗎?」

  祁梵安感受到她柔軟的手指穿過他的指縫,溫熱的,綢緞一般,他忍不住拉到唇邊,輕柔地啄吻:「嗯。」

  許洛妤看著他,以為他要鬆口了,等著他解釋。

  他卻什麼也不說,一手攬著她的腰,將她往後拉,防止她靠太近。

  許洛妤火氣上來,心想他怎麼軟硬不吃,便報復般靠近,緊緊貼著他,用牙咬他的下巴,又往下咬他的鎖骨,在他蜜色的肌膚上咬出兩排泛紅的牙印。

  「說話,你沒有嘴嗎?」

  她真的像小獸,又踢他又打他,還喜歡上嘴咬,哪裡都咬,他身上都是她咬過的痕跡。

  祁梵安喉結滾動,可恥地覺得心動和喜歡,她的咬痕是痛的,也是甜的:「有的,隱瞞您,屬下該罰。」

  「我不想聽這些廢話,」許洛妤手指按在他胸口,語氣緩慢,「你是我的,從裡到外,從身到心,全都是。當你做一些事情會傷害到自己的事情時,首先就是要告知我,爭得我的同意,懂嗎。」

  祁梵安黑睫輕顫,被她的話弄得臉紅:「嗯。」

  他當然是她的,是她的戰士,是她的情人,是她的大狗。

  「你只會嗯,下次還是什麼都不說。」許洛妤看他的樣子就知道他在想什麼,覺得這次訓誡很失敗,「你覺得自己很偉大嗎?什麼都為我承擔了我就會愛你嗎?我只會覺得你不聽話,我不喜歡不聽話指揮的戰士。」

  這些話有些重了,祁梵安愣住,搭在她腰上的手顫抖:「不是的……」

  他從沒覺得她會因為自己的付出愛他,那和道德綁架有什麼區別。

  「告訴您,您會擔心。」

  「我為什麼會擔心,我只會權衡利弊,你知道隊伍缺少戰鬥主力是多危險的事嗎?」

  「您會的。」祁梵安將她抱在懷裡,吻了下她的髮絲。

  也許她不愛自己,但她一定會因此愧疚,就像她當時為了救隊伍,割斷他求生的繩子。

  她總是仰著下巴,冷靜自持,似乎從不會被情緒影響。戰場上需要頭腦冷靜的指揮,她必須這麼要求自己。

  但祁梵安知道她會愧疚,會難過,會自責,她不像表現的那般冷靜。

  「您不是機器,」他埋在她頸肩,「您是個很有同理心的人。」

  不知道為什麼,連做最親密的事情,說最羞恥的話,許洛妤都可以忍住臉紅,現在卻因為他無厘頭的話感到頭昏眼花,臉上熱氣騰騰,耳垂燙的嚇人。

  「夠了。」

  說不通,許洛妤及時止損,起身道:「我不是你的指揮了,我的話對你來說沒有任何作用。」

  「有的。」他大手握著她的腰,將她重新按回懷中,「您永遠是我的指揮。」

  「鬆開!」他真像狗皮膏藥,也甩不開,也趕不走。

  祁梵安雙手環抱她,將她整個人罩住了,許洛妤眼前一片黑暗,被他按進懷中。

  「不要為我擔心,如果只能眼睜睜看著您痛,對我來說比死了更難受。」

  他聲音低磁的讓人覺得耳根發麻。

  「為您付出,是我心甘情願,不需要您做出回應,這是一場即刻完結的交易,我愛上您的那刻起,您的存在對我來說已經是獎勵。」

  許洛妤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臟在狂跳,她呼吸急促,努力想把那股感覺壓下去。

  他抱她太緊了,他的氣息那麼好聞,語氣那麼溫和,兩人又剛接了吻,她會心臟狂跳再正常不過了。

  不是嗎?

  他的表白總是這樣肉麻,直接的讓人心生厭惡,讓人頭腦發暈。

  她只在乎能不能把聖塔推翻,誰在乎他的感受了?

  他為什麼要長篇大論說這麼一大堆,她只要他聽話而已,這很難做到嗎?

  許洛妤摸到車門,想要出去,卻被他緊緊抱在懷裡,那一瞬間,她才恍惚兩人的力氣差異如此懸殊。

  幾乎在所有時間,她能欺負狗狗,都是因為狗狗心甘情願。

  「說夠了嗎,說夠了就鬆開我。」許洛妤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冷漠。

  空氣安靜兩秒,男人鬆開懷裡的指揮。

  。

  防空洞連接公會軍隊的地下武器庫,面積很大,足夠存活下來的人多長。武器庫彈藥也很多,不過這兩天為了找食物,幾乎被吳恙他們搬空了。

  儘管如此,大部分人還在挨餓。

  公會防空洞歸1011區公會負責人宋城管理,本來只允許身強力壯的指揮和戰士進入。

  吳恙也在被允許進入的人中,但吳甘甘離不開他,吳恙進入防空洞後發現空間巨大,返回陸地將所有倖存者召集

  起來,聯合著無法進入的戰士,和能進入但還有家人的戰士指揮,強闖進去。

  宋城是個精明高挑的男人,見大勢已去,立即扭轉態度,主動接收倖存者,拿出食物分給眾人,主動和吳恙合作。

  但他可供不起百十來口人的吃喝,食物越來越少,他只能將武器拿出,讓敢死的戰士拿著出去找食物。

  吳恙這次豐收是宋城沒想到的,他圍著滿載而歸的車輛笑起來,揮手示意身旁的屬下:「搬進冷凍室,按需按量分給大家。」

  吳恙說:「鮮肉搬進去,其他放在外面就行。」

  宋城搖頭,狀似無奈:「你還是太年輕,食物放在外面,容易軍心不穩,誰都想多抓兩把,我們還怎麼撐更久?」

  吳恙想了下,確實是這個道理,便讓戰士們往裡搬。

  宋城敞開冰庫大門,微笑著看他們。

  吳恙的小隊沒有在防空洞停留很長時間,卸下一車物資,趕緊帶著徐溫他們返回。<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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