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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把全部精神力都放出來,冷冷盯著他:「還要**。」

  。

  一股火竄進來,在他還沒思考時,惡狠狠的,迫不及待的點燃整個山崗。

  他感受著那把火,並不覺得疼,而是發現這個世界竟然有比讓她看見自己吃迷迭葉更羞恥的事情,就是被燙後不知羞恥地感到享受。

  那把火燒著他工整的毛衣,又逼他躺進沙發上,被自上而下俯視。

  似乎在謀篇布局,也或許在欣賞剛剛的傑作,火苗的主人上下打量他,露出一個笑。祁梵安被她看紅了眼,用大手擋住自己的臉,試圖降低一些羞恥感。

  火苗將溫度平等落在每一寸柔軟有力的土地上,留下一片青紫。

  這並不是輕鬆的工作,特別是對於喝了瓊漿的春神,她懲罰夠了,證明這塊地屬於她,方才覺得勞累,便躺在自己的戰利品上休息。

  頭還是很疼,但比剛剛好受多了,她閉上眼,呼吸逐漸平緩。

  祁梵安甚至不敢用力呼吸,怕起伏的胸膛會擾她清夢,只能顫抖著,小心翼翼的喘息。

  過了好久,他才將手從臉上移開,看見指揮天使一樣的睡顏,她的呼吸溫熱地打在他胸膛上,柔軟的頭髮隨著他的動作掃他的臉頰。

  他的心重重跳了兩下,臉又燒起來,他只能用手重新捂上,用力咬自己的嘴唇。

  就這樣,結束了嗎?

  祁梵安發自己竟覺得還不夠,心裡自厭感達到了頂峰。

  這對他來說根本不是懲罰,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就已經足夠不尊不敬。

  屋裡比外面暖和了許多,但也不能讓指揮睡在沙發上。

  祁梵安哪也不敢看,哪也不敢碰,幸好指揮趴在他身上,他只需要用胳膊圈住她的腿彎,慢慢起身,另一隻手按住她的背,讓她靠在他肩頭,像是抱小朋友一樣輕輕將她抱起來。

  祁梵安的臥室很乾淨,被褥和牆壁都是淺灰色,舒適整潔,又不過於壓抑。

  他剛將指揮放在床上,許洛妤就醒了。

  「抱歉,實在簡陋,辛苦您了。」

  他手放在胸前,彎腰行禮,又變回曾經恭敬疏離地樣子:「屬下會在門口守夜。」

  許洛妤見他要走,亂飛的精神力立即將他纏住。

  白色的機甲爬上祁梵安胸膛,頻繁的精神力襲擊讓他異化發作,他回到她身邊,溫和說道:「屬下不走,在門外陪您。」

  許洛妤搖頭,搖完覺得天地更是融為一體,混沌晃蕩的不像樣子,她把頭抵在他胸膛上休息,手纏住他的公狗腰。

  祁梵安喉結滾動,沒人知道他在見到她的臉時有多麼想將她攬進懷裡,緊緊抱住,想親吻她的額頭,想告訴她自己日夜的思念與擔憂。

  但他忍住了,他一直是很能忍的戰士,這句誇讚是她親口說的,他不會做逾越的事情讓她厭惡,想要長久留在指揮身邊,第一要義就是管好自己低劣濃郁的情感,這是他長期陪伴她總結出來的鐵律。

  幸好他只是忍不住愛她,並沒有低劣到渴求她的回應,所以沒有很難熬。

  但當她主動靠在他懷裡,溫熱的身子信賴地貼著他,祁梵安費盡心思建立的高牆,所有克制與冷靜剎那崩塌。

  他的心牆防的是自己,不是她。

  「抱歉……」祁梵安回抱她,大手緊緊攔著她的腰,「您醒來會懲罰我嗎?」

  夜黑的能擰出水,屋外颳起秋風,冬天馬上到了,但破舊古老的陽光小區里還有一盞夜燈亮著,暖光柔和地蓋在屋內兩人身上。

  許洛妤縮在祁梵懷裡,他的下巴抵在她額頭上,手輕輕拍著哄她入睡。

  拍著拍著,他也覺得困意襲來,離開指揮的112天,他終於睡了一場安穩覺。

  。

  許洛妤睡到自然醒,非常舒適,坐起來伸懶腰。

  屋子裡有股淡淡的藥味,陽光穿透乳白色窗簾灑進來,許洛妤頭還有些疼,但已經比昨天好多了。

  她掀開被子下床,餘光掃到身旁的影子,整個人猛的頓住。

  許洛妤心思轉了千百圈,手迅速摸了下自己的臉,很好,沒有面具。

  她想過自己掉馬的一千零一種情況,無不是祁梵安提著長刀,眼神如血地看著她,從沒想過會躺在他的床上,看見他漂亮的胸肌上滿是青紫。

  最糟糕的是,他也醒了,大手伸過來,似乎要掐死她。

  許洛妤掉線了一整夜的理智全然回歸,她看見他胸膛下面白色的機甲異化,知道這東西不久就會要了他的命,於是靈機一動,當場胡扯道:「你身上的毒,我能解。」

  見他動作頓住,許洛妤趁熱打鐵:「在荒區的時候,我要到了解決異化的良方,只要給我些時間,一定能讓你活命。」

  她看著他,低聲勸哄:「我心有愧疚,知道自己對不起你,只想幫你解了毒,之後再去留隨你,如何?」

  許洛妤想起昨晚他被自己精神力束縛著,異化爬到胸口,危險的不能再危險。

  祁梵安有多潔身自好不用任何人重複,戰士們狩獵回來多數會找泡友放縱,中心對此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在死亡壓力下,總要有能舒緩人們壓抑情緒的方式。

  祁梵安被追求過很多次,甚至有貴族願意自降身份和他做,男人向來溫順,遇到這種事情卻都會嚴詞拒絕,不給人留任何念想。

  可是昨天,許洛妤沒忘記自己對他做了什麼,用精神力屈打成招,逼良為倉。

  這事放在她身上,高低要和加害者拼命。

  但男人的手轉了圈,捂住自己的眼,唇緊緊抿著。

  許洛妤悚然心想,他氣炸了,為了活命只能暫時忍下。

  。

  祁梵安不想讓指揮看到自己眼角的濕潤,那太醜了。

  他本想將床頭的電擊棒拿給她,跪在她面前祈求她原諒自己的冒失與不敬,指揮卻說要給他解毒,還說去留隨他。

  指揮肯定察覺到了,他的等級降了很多,連中心的軍隊都不會再要他了,現在是廢人一個,她卻不嫌棄他,還願意將他留下。

  她還覺得那次失誤有愧於他,可是指揮做錯了什麼呢,她只是拋棄了一個拖隊伍後腿的戰士罷了,她什麼也沒做錯,卻願意憐憫他。

  她真好。

  她是全天下最好的指揮,他要致死為她效忠。

  。

  許洛妤身上的衣服完好無損,甚至連裡面的襯衫都沒褶皺,穿上外套和鞋子就能離開。男人卻裸著上身,褲子也皺巴巴的,看起來遭受很大的委屈

  許洛妤不確定他會不會惱怒過度,改變主意讓她血濺當場,於是趕緊收拾好自己,一本正經道:「明天把配方寫出來給你。」

  然後就想走,卻被祁梵安再次攔住,他眼睛有些紅,用被子遮住自己身上曖昧的痕跡,啞聲說:「您稍等,屬下給您準備早餐。」

  許洛妤想說不用了,她現在只想回家收拾東西,然後逃的遠遠的再也見不到他,又怕被他看出自己的心思,於

  是故作冷靜地點頭:「也好。」

  她在餐椅上如坐針氈,眼睛時不時瞟向廚房裡圍著圍裙的祁梵安,吳恙將他原來的東西都搬出來了,但廚房裡還有一把備用的電餅鐺和他買的榨汁機,他煎了份雞蛋,切進去兩大片肉,烤上麵包,擠上番茄醬。

  榨汁機沾過迷迭葉,他清洗了很多遍,幾乎要把玻璃刷薄一層,才放進去豆子榨成汁。

  很快,熱乎乎的豆漿火腿三明治被端上來,許洛妤被香味勾的五迷三道,狠狠咽了口唾沫。

  她昨天什麼都沒來得及吃就被陳妙拉去喝酒,喝完又吐又暈,早餓得前胸貼後背。

  許洛妤悄悄看祁梵安的表情,試圖從他臉上找出一些異常,但確實沒有,從剛剛做早餐開始,他就完全平靜下來,沒有之前那樣劇烈的情緒起伏了。

  許洛妤猜測他已經接受了昨晚的事情,雖然被仇人百般羞辱,但是兩人並沒有發生實質關係,最多是被她啃了熊,他就當被狗咬了,也沒那麼難以接受。最主要的是,她活著他就有一線生機。

  不接受也要接受。

  許洛妤安慰完自己,拿起三明治咬了一大口,他烤麵包用的黃油,甜香可口,她忍不住舒坦地眯眼。

  祁梵安抿唇,壓下嘴角的笑意。他在中心的時候就知道指揮喜歡吃甜口的飯菜,她幾乎沒有愛好,只偶爾下館子滿足一下口腹之慾。

  他便在狩獵回來悶頭在家中學做菜,當時沒想那麼多,甚至沒敢想能做給她吃,指揮哪怕在污染區吃的也是頂好的飯菜,他只是想用這種方式在精神上更靠近她一些。

  現在竟然也能看到指揮吃他的菜,而且吃的很開心。

  飯局結束,許洛妤起身告別,雖然菜做的很好吃,但她一點也不想在這狼窩呆著。

  剛打開門,就見一人鬼鬼祟祟站在她家門口,祁梵安將面具遞給許洛妤,無聲告訴她帶上。

  許洛妤的面具需要精神力撫平褶皺,她退到屋裡帶面具,聽見祁梵安和外面的人交談。<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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