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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費爾南德公爵似乎也把她忘記了,再也沒有召見過她。

  娜娜不敢主動去找他,一直很安分地待在房間裡練習淨化術。

  不知是不是因為她足夠努力,不到三天,她就順利用淨化術把手背上的水珠驅除乾淨了!

  即便費爾南德公爵對她沒什麼興趣了,她還是很想掌握這些牧師才能真正運用起來的咒語。

  擁有這方面天賦的人那麼稀有,以後她也許也能成為一名牧師呢?

  這樣她也有正經工作可以做了。

  不管林奇是出於什麼想法才那麼耐心地教導自己,娜娜還是很想抓住這個機會。

  娜娜很高興地想去找林奇分享自己的學習成果。

  沒想到才打開房門就正好撞見從外面回來的費爾南德公爵。

  娜娜嚇得差點又倒回去關上房門。

  可惜已經來不及了。

  費爾南德公爵瞥了一眼她那身明麗動人的打扮,問道:「這是準備去哪裡?」

  娜娜不敢撒謊,乖乖回答:「我想去找林奇牧師。」

  費爾南德公爵笑了,邁步上前把有點緊張的娜娜困在門板上,抬手捏玩她柔軟的耳朵:「去找林奇牧師做什麼?難道你背著我找野男人了?」

  娜娜反駁:「我沒有,我只是讓林奇牧師教我淨化術,他讓我自己先試著練習練習。我今天好像會一點點了,想去問問林奇牧師我用得對不對……」

  她替自己辯解完後想到了自己胸口那道金紋,又有點兒委屈了。

  娜娜埋怨:「你明知道我沒有,還故意這樣說我。」

  這語氣叫費爾南德公爵聽著覺得有點兒新鮮,他攫住娜娜的腰夸道:「我們娜娜真厲害,只花了這麼幾天就學會淨化術。」

  即使兩個人什麼事都做過了,娜娜在費爾南德公爵手掌覆上來時還是忍不住繃緊背脊。她眼睫顫了顫,小心翼翼地說:「只會了一點點。」

  費爾南德公爵又想起那天娜娜朝林奇露出的笑臉,當時就是在跟林奇分享淨化術的學習進度嗎?

  他一向不會讓自己沉溺於什麼東西,即便對娜娜的身體再滿意,他這幾天也沒有再讓她過來侍奉。

  只是現在人到了自己懷裡,費爾南德公爵忽然就不想放她去找林奇了。他伸手抱起娜娜進了她的房間,只這麼短短几天,屋裡就變了樣,瞧著十分宜居。

  可見她是個很好養活的,不管到了什麼地方她都能讓自己過得很舒服。

  娜娜沒想到費爾南德公爵會到自己房間裡來,臉上有點慌亂。

  以前她們家又窮又小,但兄長還是單獨隔出一個房間給她和貝拉,平時幾位兄長都很少擅自進入她們房間。

  這跟在費爾南德公爵房間裡做那種事很不一樣。

  娜娜試圖勸阻:「大人,我房裡很亂的。」她緊張地抓住他的後領,想用這種方式阻止他的繼續入侵。

  費爾南德公爵說:「你這樣會讓我覺得你在房間裡藏了個男人。」

  娜娜鬱悶地說:「才沒有。」

  費爾南德公爵看了眼的確有點凌亂的床鋪,將人放在了床邊的矮柜上。他把人困在雙臂之間,親了親她軟嫩的唇,哄著她把舌頭伸出來給他吃。

  娜娜又感受到那種無法動彈、只能乖乖聽從費爾南德公爵命令的無助感。

  經過這幾天研習淨化術得出的些許體會,她依稀察覺費爾南德公爵在做這種事情的時候對她使用了控制類的魔法。

  哪怕她再怎麼抗拒和難受,都必須聽從費爾南德公爵的命令。

  她不由自主地紅了眼圈。

  費爾南德公爵從來不會因為她的眼淚心軟,也不會真正信任任何人。他親吻她紅通通的眼睛,盡情地享用她美麗的軀體。

  不知過了多久,娜娜才聽到費爾南德公爵輕笑著說:「現在你可以把你學會的淨化術展示給我看了。」

  娜娜渾身僵住。

  費爾南德公爵寬大的手掌鉗住她的雙腿不讓她合攏,說出的話一如既往地充滿惡意:「讓我看看你平時是怎麼勾引林奇牧師的。」

  娜娜嗚咽:「我沒有勾引他。」

  費爾南德公爵說:「還說沒有?那你的學習成果怎麼只有他能看?」

  娜娜說不過他,只能委屈地依著他的意思照做。

  費爾南德公爵仍然牢牢鉗制著她的雙腿,很快就將她的「學習成果」一覽無遺。

  她居然真的有魔法天賦。

  費爾南德公爵獎賞般給了她一個吻。

  「我們娜娜真厲害。」

  娜娜眼眶更紅了。

  她不喜歡他親昵地喊「我們娜娜」。

  他們明明沒有這麼親密。

  第20章

  在城堡住下兩周後,娜娜終於逐漸適應了這邊的生活。

  費爾南德公爵並不攔著她跟著林奇學習,她很認真地背誦了淨化、治癒與解除封印的咒語,這些都是牧師的基本技巧。

  在林奇的點頭之下,娜娜開始試著上手給人治療,每天都過得非常充實。

  她發現林奇有時候會看著她出神,仿佛在透過她看著別的什麼人。

  不過娜娜並不在乎,她的目標是學會林奇的所有本領。林奇心裡在想誰跟她的關係不大,頂多只是有點好奇那個人到底是誰而已。

  隨著娜娜的治療手法越發純熟,受過她幫助的人也越來越多。

  她終於從其中一位僕從口中聽說了她與莉莉絲公主長得很像的事。

  那位僕從言之鑿鑿:「真的很像,我曾經見過莉莉絲公主,你們長得就像是雙一樣。」

  娜娜聽得怔了好一會。

  她不知道自己的親生父母是誰,但她肯定不會跟尊貴的莉莉絲公主是雙生子,要是皇室真的丟了公主,怎麼可能沒傳出過尋找公主的消息呢?

  費爾南德公爵應該也見過莉莉絲公主吧?

  難道這就是他留她在身邊的原因?

  他明明看不起她,卻還是時不時跟她做那種事,莫不是把她當做莉莉絲公主的替代品?

  娜娜胸口悶悶的,不知該討厭那位莉莉絲公主給自己帶來無妄之災,還是該感謝對方讓自己有了接觸魔法的機會。

  終於知道費爾南德公爵和林奇對自己這麼特殊的原因,娜娜反而鬆了一口氣。

  她要學會更多的本領,等將來他們不需要她這個替代品了,她也可以過上很好的生活。

  這天費爾南德公爵出門去了,娜娜自己去騎了一會馬,在馬廄里治療了幾個受傷的馬蹄,就這麼消磨了一下午。

  吃過晚飯後她見費爾南德公爵還沒回來,感覺他可能會在外面過夜,於是偷偷把白天跟林奇討來的信紙拿了出來,坐到書桌前給兄長他們寫信報平安。

  她要告訴哥哥自己很有可能成為一名牧師的事情。

  想到兄長可能正為自己擔心,娜娜儘可能地用快樂的語氣把自己遇到所有好事情都寫了上去。

  第二天一早,娜娜偷偷摸摸地托人幫忙把信寄出去。

  費爾南德公爵直至傍晚才回來。

  正在寫當天治療記錄的娜娜被僕從敲響了房門,說是費爾南德公爵讓她過去侍奉。

  娜娜忙收起紙筆去了費爾南德公爵的房間。

  一進門,娜娜就看到費爾南德公爵坐在那裡看信。等瞧清楚費爾南德公爵手裡拿著的是什麼信,她整個人都僵住了,那是她寫給哥哥的信。

  她明明托人幫忙寄出去……

  費爾南德公爵見娜娜一臉的驚惶,示意娜娜坐到他腿上。

  娜娜腦袋一片空白,乖乖地走了過去。

  費爾南德公爵把人牢牢地困在懷裡,笑著說道:「你不會以為你給點小恩小惠,底下的人就會違背我的命令幫你做事吧?那樣的話,他們可是會沒命的。」

  娜娜說:「我、我只是想寫封信讓哥哥放心。」

  費爾南德公爵都把信看完了,當然知道信里沒寫什麼不該寫的。

  但是這並不妨礙他興師問罪:「你這麼偷偷摸摸地送信,顯然沒忘記我說過的話,那就是明知故犯對吧?」

  他不喜歡她字裡行間對另一個男人的依戀,不喜歡她心裡繼續記掛著別的男人。

  「我也不想懲罰你,可惜你總是犯錯。」費爾南德公爵嘆息著說,「你說我該拿你怎麼辦才好?」

  娜娜一聽到「懲罰」兩個字,眼眶就紅了。她不知道費爾南德公爵還有什麼折磨人的辦法能用在她身上,只知道自己真的不想再受罰。

  「我知道錯了。」娜娜軟聲哀求,「我再也不會給哥哥他們寫信了。」

  費爾南德公爵說:「每次你都認錯認得很快,下次該犯錯還是會犯錯。」他用重新裝進信封里的信拍了拍娜娜的臉頰,「我可沒有你親愛的哥哥那麼好說話,我會好好讓你記住教訓。」

  娜娜不知道這天晚上是怎麼過去的,只知道自己寫的那封信在費爾南德公爵手裡成了最殘酷的刑具,將她里里外外折磨了一遍。<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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