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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卻唯獨她無法想像,謝祁宴也要幹這種事情。

  鬼

  使神差的她點了點頭。

  「好。」

  午後的陽光很是刺眼,謝祁宴的後背甚至滲出了一些汗水,額角處也有些潮濕,他們從樹蔭下走出,兩人的影子也交疊在一起。

  南拾落後一步,垂眼看著,莫名的嘴角忍不住的微微彎起,此時兩人的身影看著是如此的相配,甚至交纏的就像是熱戀期的戀人。

  謝祁宴走到角落下,試探了一下那些疊起來的石頭,隨後率先站上去手臂一撐便動作利落的上去了。

  他側身坐在上面垂眸看著站在牆下的人,而她乖乖的站著,只是穿著一身簡單的衣服,仰起頭望過來,眼眸中只是他一人而已。

  這個場景忍不住的讓謝祁宴臉上掛上了笑意,甚至語氣中也帶著無法遮掩的愉悅。

  「我拉你上來。」

  南拾原本是有些恐高,但是有謝祁宴在,卻莫名的什麼都不害怕。

  她點點頭放心的把手交給他,只見下一秒自己就被他大手一拉,輕而易舉的就被帶了上去,穩穩噹噹的坐在了牆上。

  兩人並排坐著,南拾情不自禁的看向謝祁宴,前不久他站在台上給所有的師生演講,而此時卻和他並排坐在牆上。

  甚至還是偷偷爬上來的。

  這件事情說出去,恐怕所有人都不會相信吧?但是卻真實存在了,還是她親眼目睹。

  就在南拾七想八想的時候,身後傳來了一道男聲:「哪個院的人?正門不走翻圍牆?給我下來!!!」

  南拾下意識的扭頭去看,只見不遠處跑來了門衛,應該是這個地方經常有人爬圍牆,便練出經驗來了,經常這個時候過來瞧一瞧。

  這不,剛好就得著了她們兩個。

  南拾有些緊張的側眸看向謝祁宴,卻撞入了他含著笑意的眼眸。

  只見他居然一點也不擔心自己被發現,甚至還帶著一絲滿足的笑意,甚至晃了一下南拾的眼睛。

  「南南。」他喚她。

  南拾有些莫名,但是還是應了,有些忍不住的問:「你的身份被發現了豈不是會對你有影響?」

  「這樣不是才更有高中時期偷偷翻出學校的感覺嗎?」

  身後是門衛大叔的聲音,眼前的男人笑意盈盈,莫名的也感染了南拾。

  她慢慢的點頭:「確實很像。」

  「感覺這一瞬間讓我們重回了高中。」

  身後的聲音越來越近,謝祁宴因為這句話眼中帶著一絲複雜。

  他說:「我先下去,之後你直接跳下來我接住你。」

  說完便毫不猶豫的直接往下一躍,穩穩噹噹的落地,隨後朝她張開手臂,示意她跳下來。

  原本的恐高因為此時被她瞬間拋在了腦後,眼前的所有都不過於謝祁宴。

  她相信謝祁宴會接住她的。

  穩當的落入懷中後,感覺到熟悉的氣息瞬間把她包裹,一雙結實有力的手臂穩穩的托著她,甚至可以很明顯的感覺到對方的肌肉。

  「閉著眼睛跳下來的,這是怕我沒接住你?」

  語氣並沒有質問,甚至只是說笑而已,但是南拾卻猛地睜開雙眸,怕他生氣,下意識的伸後攬住他的肩頸,忍不住的解釋。

  「沒有的,我是相信你的。」

  「我自然是信你的。」

  謝祁宴還是就這樣抱著他,兩人的身體溫度交融,似乎要把南拾化開來。

  就像是小時候夏天,她握在手心最後化開吃掉的巧克力,甜膩膩又黏糊糊的。

  雖然不好吃,但是足夠的齁甜。

  此時提待在謝祁宴的懷中便是這樣的感覺,直到並沒有後續,但是心裡卻忍不住的發甜。

  甜的她不願意離開。

  兩人最後離開了學校,離開前謝祁宴神情認真的朝了南拾說了一聲感謝。

  莫名其妙的,南拾有些不明白為什麼要對她說這些。

  謝祁宴便自顧自的解釋:「校園時期你可能不知道,我是被孤立遠離的。」

  南拾一愣:「為什麼?」

  依照謝祁宴的家庭情況,即使小時候並沒有現在這樣的成績,但是按照他的長相,也不應該會被人嫌棄的啊?

  「因為我長得不好看啊。」謝祁宴說,「所以讀書時候只有一個人不顧所有的朝我走來。」

  謝祁宴深深的看著她:「那時候我就想,這個人我一定要得到。」

  她瞳孔微縮,心也在撲通的狂跳著,忍不住的問:「是女生嗎?」

  「嗯。」

  南拾為我瞪大雙眸,呆愣了好一會:「所以你喜歡那個女生?」

  周圍的風好像靜止了,原本甜膩的巧克力似乎黏在了嗓子裡,讓南拾有些不舒服,想強行吞下卻無根本咽不下去。

  謝祁宴表情一滯,沉默了片刻也沒有點頭也沒否認。

  「我想在那個時候,她就是我的一束光。」

  過了半晌,南拾腦中有些空白,只是憑著本能的問著:「那你怎麼沒有去追求她?」

  「因為那個時候的我根本不配,她是我心中的太陽,只能放在心裡。」

  「但是現在只想狠狠占有。」

  謝祁宴這句話說的很輕,惡劣的語氣隨著風飄散,南拾思緒有些呆滯,根本就沒有聽清楚。

  此時她滿腦子只有說的那幾句。

  所以謝祁宴是有喜歡的人了?還是學生時代的白月光……而她好像似乎還沒有開始便被扼殺在了搖籃之中。

  第31章

  下了一場大雨,氣溫降的很快,徹底吹散了僅存的一絲熱意,畢竟是北方,南拾甚至已經開始穿上了加絨的衛衣。

  原本夏季的蟬鳴聲已經沒有,只有空中秋黃的落葉紛飛,路上穿著橙色衣服的環衛阿姨勤勤懇懇打掃。

  已經開始了八天假期,她在家中很閒,但是謝祁宴卻照常的需要辦公,只不過是從公司變成了家中。

  兩人見面的時間變得很多,謝祁宴甚至不去書房,只是把電腦放在客廳。

  每次經過的時候南拾都會下意識的放緩步伐,怕打擾了他。

  睡醒的時候口渴的不行,南拾便下來裝了一杯溫水,幾口喝完後她打算轉身回去。

  原本坐在不遠處看著電腦的人此時卻站在了她身後,兩人的距離離得很近,近到南拾感覺自己但凡多退後一步,都能直接鑽進她的懷中。

  她一驚,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大步,腳後跟不小心撞到了桌腿,疼的她臉色微微一變,情不自禁的彎下了腰。

  劇烈的疼痛感往上蔓延,那一下實在是太狠了導致到現在南拾甚至都一直沒法直起腰,疼的她的冷汗都滲了出來。

  謝祁宴神色一變,連忙上前把人打橫抱起放到不遠處的沙發上。

  他臉色嚴肅,下顎線條變得緊繃,仿佛在忍受著某種無法言說的緊張和壓力。

  南拾坐在柔軟的沙發上,謝祁宴便在她的面前單膝跪下,動作輕柔地想拉過她的小腿。

  她覺得心驚肉跳,甚至那一瞬間的疼痛都不翼而飛,只覺得震驚。

  震驚於謝祁宴居然在她的面前跪了下來,甚至要碰她的腳腕。

  見她躲著,謝祁宴眼眸一暗,毫不猶豫的掐住她未受傷的小腿。

  「別動。」

  雖然並不是命令的語氣,但是卻莫名的讓南拾忍不住的停了下來。

  謝祁宴便垂眸仔細的看著,原本白嫩的腳踝磕了一下,現在已經青腫,甚至還破了皮帶著血跡。

  看起來有些可憐。

  「你這個傷讓醫生過來看一下。」

  南拾低頭看了一眼,雖然還是很疼但是已經比剛剛好了很多,倒是也不至於讓醫生過來看看,更何況現在是放假。

  她伸手拉過謝祁宴的手腕,揚起頭:「其實沒什麼的,擦一下藥膏就可以。」

  謝祁宴皺眉,語氣帶著不認可:「如果磕到骨頭怎麼辦?」

  「根本沒事的。」

  說著南

  拾甚至還站起來走了幾下,證明自己沒有問題。見她如此的堅持,謝祁宴這才打消了讓家庭醫生過來的想法。

  家中經常備著藥膏,謝祁宴找出來便要給南拾擦,這種事情南拾自己可以便拿了過來自己上手了。

  擦上藥膏,可能是因為藥膏的刺激性,居然那瞬間疼的她頭皮發麻,但是卻不好意思再謝祁宴表現出來,垂著頭咬著嘴唇強忍了。

  她打算再次擦的時候,便感覺自己的手中一空,藥膏被人奪去,而她的頭卻被人摁入了胸膛。

  男人穿著寬鬆休閒的衣服,身上還帶著她最熟悉的氣息,他穿著很少,臉頰緊緊地貼著,甚至可以用肌膚描繪著他身上每一處的肌肉。

  她的呼吸微滯,情不自禁的抬眸看著他,只見對方的眼神帶著一絲心疼,很明顯,似乎都快要從眼眶中溢出來。

  南拾有些遲疑,忍不住的在心中猜想著什麼。

  比如為什麼謝祁宴會這麼心疼她呢?<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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