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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濃鬧她,撓她的痒痒:「寵幸寵幸你。」

  蘇梨夏直躲:「哈哈哈周濃你放手。」

  鬧夠了兩人才停止追逐。

  蘇梨夏拿指尖點了點快要笑出眼淚的眼角,狐疑地問:「你不會是和宋清霽吵架了才出來的吧?」

  周濃呵了一聲。

  怎麼可能。

  他們好著呢。

  才不吵架。

  先前和宋清霽那是剛剛重逢,剛剛確立關係,糾纏得緊了些,她不覺得有什麼問題,她聽得出來蘇梨夏這是故意打趣她呢:「我想出來就出來。」

  話外之音:還需要等到吵架?

  蘇梨夏拿肩膀拐了拐她:「看你這最近跟他挺不錯的是吧。」

  周濃:「很明顯麼。」

  「很明顯。」蘇梨夏肯定地點頭,「你這表情也快列入不值錢的行列了。」

  簡直不要太難得。

  還能看到周濃有這樣的時候。

  蘇梨夏在心底唏噓著,又不禁為傅西猷默哀,那傢伙被打擊的這都好些日子沒緩過來了,為了徹底放手還不敢離周濃太近。

  周濃想起來從她那裡聽到的傅西猷的動態:「他現在幹嘛呢?」

  蘇梨夏說:「跟著別人一起越野。他……本來還想帶著莊柚醒再去正式跟你們道個歉呢,又怕你不想見他。」

  「我都說了,他是他,莊柚醒是莊柚醒,我不想看見莊柚醒又不帶代表不想看見他。」周濃說,「在那裡想東想西的,幹嘛不上前來直接攤開了說清楚。」

  蘇梨夏悄然嘆聲:「他怕。」

  周濃不理解:「怕什麼。」

  蘇梨夏:「怕你跟他絕交唄。」

  周濃撇嘴:「怕就更不應該躲著了。」

  「說得對。」蘇梨夏道,「等他回來我跟你一起控訴他。」

  傅西猷這個人表面看起來大喇喇,但其實在面對周濃的時候顧慮和猶疑太多,他不會想到都如此掩飾,如此不敢聲張了,還會造成如今的局面。

  他很難做。

  周濃也很難做。

  要怪就怪感情這種東西太複雜,又沒什麼由頭和規律可言。

  蘇梨夏決定好好地再同傅西猷談一談。

  不過,那都是之後的事了,蘇梨夏轉移話題:「今天是我們兩個人的約會,不要再提男人了。」

  周濃默許,把注意力放到禮服上。

  她的禮服都是私人訂做的,向設計師提出設想的時候,蘇梨夏也跟著做了一套:「到時候我也要去。」

  每次頒獎活動家裡人和蘇梨夏都會去給周濃捧場,周濃對此沒有異議,她也喜歡有人陪著。

  禮服的設計商議好後,兩個人又一起去商場做了美甲,挑了首飾,蘇梨夏看中了一隻墨鏡,拉著周濃一人一個:「這個好玩。」

  周濃嫌棄:「不好看。」

  「你還沒戴呢,你戴上試試。」蘇梨夏攛掇著給她戴上。

  「我不要,太醜了。」周濃表示拒絕。

  「試試嘛。」

  「不要。」

  「試試。」

  「不要。」

  ……

  這個商場所處的位置非常繁華。

  推辭間,周濃往外一瞥,只見一個頎長的身影黑著臉朝著車的方向走去。

  而在他身後,一個綁著馬尾辮的女生穿著校服,咬著唇瓣,蹦蹦跳跳地跟了上去。

  周寂?!!

  周濃以為自己看錯了,眨了眨眼,再望過去,只見自家親哥為人家小姑娘打開了車門。

  小姑娘扯下書包上車,又探出頭來,不知道在同他說什麼,臉上掛著明妍妍的笑容。

  就是周寂!!!!

  周濃掏出手機,對準兩人飛速拍下一張。

  對方已經駛離原地,蘇梨夏沒看清楚:「你拍什麼呢?」

  周濃:「周寂可能要嫁出去。」

  蘇梨夏:「……」

  -

  周濃不是愛八卦的性格。

  但周寂的熱鬧怎麼可能不看呢!

  跟蘇梨夏分開後,她便直接回了家。

  到家的時候周寂已經換上了居家服,倨傲地陷在沙發上,做著工作指示。

  周濃坐到他旁邊:「周寂。」

  周寂眼皮動了動,分她一眼:「叫我什麼?」

  周濃又離他近了些:「哥哥~」

  周寂挑眉。

  周濃奔主題:「你今天載的人是誰呀?」

  周寂:「什麼誰?」

  周濃就知道他沒那麼輕易承認,還好她拍下來了!她拿出手機相冊,翻了翻,給他看:「就是這個女孩子呀。」

  「哪個女孩子?」冼舒華端著一盤水果過來,聽到周濃的話,頗為好奇地湊上看,看清楚照片上的人,笑道,「這不是小麋鹿嗎。」

  周濃:「小麋鹿是誰?」

  冼舒華:「就是你塗叔叔家那個遠房親戚家的小女兒呀,叫塗麋,小時候你還帶人家一起玩呢。人家現在在滬城讀書,你哥哥前段時間還給她補課呢。」

  周濃對什麼遠房親戚沒太大印象:「為什麼周寂給她補課?」

  冼舒華說:「那不是你塗叔叔找我幫忙嘛,說他兒子誰也不服就服你哥,拜託你哥哥能不能抽空輔導輔導他兒子。我看他也是實在沒辦法了,就跟你哥哥商量了商量答應了。本來麼是說輔導他兒子,順便給這小麋鹿也補補課,誰知道你哥倒是更願意給這小麋鹿補。」

  塗叔叔的兒子周濃倒是知道,那傢伙比周寂小了六七歲呢。

  由此推斷,這位小麋鹿也要比周寂小不少。

  「禽獸!」周濃評價,「這么小你都不放過。」

  周寂揪她的耳朵:「再亂說?」

  「我哪有亂說!」周濃從他手中掙脫出來,揉了揉被他捏到的地方,「很疼的好不好!」

  「我自己用了多少力氣我知道。」周寂涼涼地說,「腦袋瓜里都裝了什麼。」

  周濃不甘示弱:「我又沒有說錯!要不然光天化日,你帶人家去幹嘛?」

  他又不是熱衷於同女生打交道的性子,身邊除了合作夥伴多長時間還不一定能見著一個異性呢,更別提還是帶著人家一起出門了。

  冼舒華顯然也是這麼想的,同時投來好奇的目光。

  周寂眼角跳了跳,作勢起身。

  周濃才不讓他走,抓住他的胳膊:「不敢說呀?心裡有鬼。」

  冼舒華:「是啊,兒子。」

  周寂:「……」

  周濃樂得打聽他的事,知道的越多掌握他把柄的可能性就越大,她就離翻身做主把歌唱,一洗這麼些年來被周寂「欺辱」之恥更近了:「說呀,說呀。」

  周寂無奈:「遊樂場。」

  周濃:「游……」

  周寂:「考試考得好的條件。」

  「你什麼時候這麼善良了。」周濃才不信能那麼輕易跟他談條件,回憶了一下看到兩個人的時候他們各自的表情,「你們是不是有點什麼?」

  周寂眉頭跳了又跳,伸手捏了捏眉心,似乎是有些傷腦筋。

  周濃就喜歡看他這副樣子:「別彆扭扭!」

  冼舒華:「是啊,兒子。」

  周寂:「……」

  冼舒華:「小麋鹿馬上都要上大學了,咱們家又不是不開明不允許。」

  周濃搖頭:「老牛吃嫩草。」

  周寂:「別亂說話。」

  周濃:「我才沒有亂說,超級老牛吃嫩草。」

  冼舒華:「你說你哥哥以前性格也不是這樣的呀。」

  周濃:「就是!」

  也不知道怎麼變成這樣的。

  老道!無情!兇巴巴!

  周寂讀出她的潛台詞,揮手照著她的腦袋拍了一下。

  周濃吃痛:「你打我!」

  周寂涼涼:「打傻了正好哪也不用去。」

  周濃:「我要回去告狀!」

  說告狀是真的告狀。

  隔天,她想吃宋清霽做的湯,提前向他提出了要求,結束工作後去了他那裡。

  他家的密碼她了如指掌,一開門就繪聲繪色:「還不來接駕。」

  「你的小可憐來了。」

  宋清霽在廚房。

  周濃慢慢地竄過去,看他站在那裡,肩線在燈光下描繪出完美的條理,伸手就從他的衣擺往裡面鑽,戲弄般摩挲著他盤踞在腰腹的線條:「身材保持得不錯。」

  宋清霽面不改色:「托公主的福,為了侍寢,不敢懈怠。」

  周濃摸得舒服,越來越往上,越來越沒個正形,不滿意他的表情:「怎麼那麼冷淡!」

  宋清霽還是面不改色:「總不能……」

  周濃:「總不能什麼?」

  「把我想*你寫在臉上。」

  「……」

  「為什麼不能?」周濃手上的動作加重,故意,「那你寫呀。」

  她不停:「寫給我看看。」

  宋清霽睨著她蛹動的手,表情始終平靜,過了有一分鐘,不緊不慢地關了火,將她抓住,反壓在身前:「那就別眨眼。」<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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