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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和宋清霽在一起了!

  和宋清霽在一起了!!

  在一起了!!!

  中間可是隔了七年!

  周濃像是要把分開這些年欠缺的所有的親密相接通通補足回來,抱著他不動:「你怎麼一點也不激動?」

  宋清霽:「激動一定要掛在嘴上?」

  「那掛哪裡?」周濃仰望著他,只觸碰到他滿是隱忍的目光,漆黑一片,她瞬間就反應了過來,側臉貼在他的胸口反覆磨了磨,清淺的茶香一縷一縷往嗅覺里探,好聞極了,她更不想放手:「身上塗什麼了?禍害!」

  宋清霽攬著她的腰:「小禍害不知道?」

  「你說誰是小禍害?」

  「那不然是大禍害?」

  「禍害到你了嗎?」

  「沒有禍害?」

  「禍害了哪裡?」

  「哪裡沒有?」

  「就禍害。」周濃指尖在他身上遊走,「小禍害就小禍害。」

  他才是大禍害。

  在星港這邊的事情結束後,她和宋清霽在滬城那邊都還有事要忙,同徐芳之告了別。

  離開的時候,徐芳芝拉著她的手交代她改日再來。

  周濃果斷答應:會的。

  到了滬城,時間還早,宋清霽要去公司。

  周濃時間自由,現下也不想跟他分開,抱著他的手臂不讓他動彈。

  宋清霽往下望,對上她晶亮的眼睛:「送你回去?」

  周濃拒絕,抱得更緊了些:「不要。」

  「不要?」

  「不要!」

  宋清霽問她:「那想去哪?」

  周濃想了想:「我陪你去上班呀。」

  宋清霽眼神頗有意味。

  周濃催促:「走不走嘛。」

  宋清霽不明所以地一哂。

  吃她這一套:「走。」

  第一次踏入宋清霽的公司,周濃有些新奇,但也沒有四處打探的興致,只是抱著宋清霽胳膊的那隻手始終沒有放開,隨著他一起面不改色地走進大樓。

  一路上不斷有人往他們兩個身上看,神情激動地交頭接耳,或多或少的有聲音傳過來——

  「快看!!周濃哎!那是周濃吧?!」

  「周濃和咱們宋總是一對?為什麼之前沒有一點風聲?我次元壁又又又又破了?」

  「誒!一說這個我突然想起來,之前不是有說宋總拍下了周濃好多幅畫嗎?怪不是呢!」

  ……

  陳煦早早地

  等在專屬電梯前,給他們打開了電梯的門。

  宋清霽引著周濃走進去,垂掃她一眼:「挺出名。」

  「周家千金」、「天才畫家」無論哪個名頭安在她的身上,都足以讓她成為焦點。

  她本來就出名,從來不聲張也不在意這些:「出名怎麼了,不行呀。」

  「感慨一下。」宋清霽學著她的樣子,「不行?」

  周濃:「感慨什麼?」

  宋清霽說:「女朋友挺厲害。」

  周濃覺得女朋友三個字挺好聽,仰視著他,煞有介事地打量了一二:「男朋友也不錯。」

  宋清霽幾不可見地笑了下。

  他的辦公室位於頂樓,整座大樓最好的位置,偌大的空間,裝潢擺設都頗有講究,低調而又不失風格。

  倒是和他的氣質相符。

  但周濃最先關注的並不是這些,放眼望去,入目可見,四處懸掛著的都是她的畫。

  她的畫很少出售,只是偶爾會贈送給一些為了助力慈善活動而舉辦的畫展,次數有限,每每價錢都被炒得很高。周濃眼尾上揚:「你買的?」

  答案不言自明。

  她道:「好看嗎?」

  宋清霽深深地睨了她一會兒,答案也是不言自明。

  周濃得出結論:「這麼喜歡我早說呀。」

  還白白等那麼些時間幹什麼?早點衝到她面前跟她親一場,說不定她們現在什麼都有了。

  她人快要整個掛在他身上,他做什麼都要黏著。

  他走,她也走;他停,她也停。他接電話,她不放手;他拿文件,她不放手,他在辦公桌前坐下,他也不放手。

  宋清霽朝不遠處的沙發的方向一偏頭,示意她:「坐。」

  周濃:「不要。」

  宋清霽:「對面?」

  周濃:「不要。」

  「旁邊。」

  「不要。」周濃順勢坐在他的腿上,繼續抱著他的胳膊,「不要,不要,都不要,我就要坐在這裡。」

  宋清霽存了故意逗弄的趣味,覷著她,那意思像是在告訴她,他要工作了。

  周濃說:「一隻手不可以麼?」

  宋清霽一隻手處理文件。

  周濃也不閒著,他要翻頁,她幫他翻;他要簽字,她幫她拿筆:他看文件,她胡亂在他身上作亂,在他看過來時,還不忘指揮:「工作呀。」

  宋清霽輕輕一嗤。

  周濃更放飛自我。

  等他把緊急的事項處理完,作勢要起身。

  周濃縮在他的懷裡,始終沒把他放開:「這隻胳膊是我的。」

  他動另一隻手。

  又被她抓住:「這隻也是我的。」

  她又把手移到他的喉結:「這裡是我的。」

  抱住他的脖子:「這裡是我的。」

  拉遠了距離,直直地望著他,對視片刻,上前啄了他一口:「這裡也是我的。」

  宋清霽任由他摸著自己的臉胡作非為,隔了半分鐘,一把將她抱了起來,徑直往休息室的方位走去。

  周濃撲騰腿:「幹嘛!幹嘛!放我下來!」

  卻一點也不遮掩接連成串的得逞般清脆的笑聲。

  -

  陳煦手上拿著資料。

  辦公室大門緊閉,隔音效果毋庸置疑,聽不到裡面的動靜,但他莫名就能判斷出其中的歡鬧。

  準備敲門的動作取消,他放下了手。

  算了,他自己來處理好了。

  自從開始工作起他便跟著宋清霽,如今已有幾個年頭。宋清霽是他的學長,是他的上司,更是他事業的引路人。他看著他一步一步走到現在,驚訝於他的手段,也敬佩他的能力,對他尊敬且忠誠。最初他一直以為他是無堅不摧的,直到那個冬日的夜晚,他眼睜睜地看著他站在周家樓下,冷風肆謔,打在身上跟冰刀子一樣陰涼刺骨,他面無表情地隱在夜色下,恍若絲毫感受不到任何的嚴寒。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試探著問:「您要進去嗎?」

  宋清霽神情不明,沉默良久,轉身離開,只說:「她不喜歡。」

  街邊的路燈被冷氣削磨得模模糊糊,他背對著那點模糊的燈光,身形越拉越長,雪花一片一片落在他的肩頭,像是空無一人的游湖之上被遺忘的一葉孤舟。

  冷寂而落寞。

  陳煦後來也沒想明白,他的那句「她不喜歡」究竟包含了多少。

  是不喜歡冬天。

  還是,不喜歡……他。

  不管是什麼。

  直到再次與她相遇,孤舟才像是終於找到了停靠點,一點一點沾染上人氣。

  陳煦笑了笑。

  真誠地感到慶幸。

  他拿走文件,回自己辦公室。

  還是不要打擾了。

  途經秘書處時,有個剛剛入職不久的小秘書忍不住:「陳特助,宋總剛剛帶回來的是不是真的是周濃?!」

  陳煦嚴肅臉:「工作時間八卦什麼?」

  小秘書沮喪地耷下肩膀。

  陳煦:「還不趕緊準備準備。」

  小秘書:「準備什麼?」

  陳煦說:「該吃喜糖了。」

  秘書處一片歡呼。

  第48章 春日咬痕「疼和舒服都是我給你的。」……

  周濃覺得挺刺激。

  宋清霽的辦公室,怎麼說也算是一個特別的場所,是嚴肅的,正經的,可偏偏,她最喜歡把正經引向不正經。

  這樣多好玩!

  休息室的床比家裡的要小上一些,床上依舊是肉眼可見一整套的深色,被放至上面,周濃不等宋清霽反應,直接伸手去扯他的衣服,眼尾始終揚著明晃晃的笑,扯了一會兒,累了,嗔道:「穿的怎麼這麼難脫!」

  宋清霽狀似戲謔地望著她。

  周濃:「穿這麼多防誰呢。」

  宋清霽分給她一個「你覺得是誰」的視線。

  「防得住嘛。」周濃輕輕地蹬他:「你脫。」

  命令:「我要看。」

  宋清霽眼中的戲謔更甚了。

  周濃將他蹬遠了些:「脫呀。」

  宋清霽順著她的動作後退一步,一嗤,單手扯下自己的襯衫,敏捷地將她按住。

  周濃:「!!」

  周濃低呼一聲:「不……唔……要這樣!!」

  「公主不就喜歡這樣?」宋清霽的呼吸粘在她耳邊,「下次在鏡子前……讓公主自己看看?」

  周濃反而去咬他的耳垂:「誰跟你說我喜歡。」

  耳邊輕微的痛感襲來,宋清霽渾身的血液像是被點燃了一般:「嘴硬?」<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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