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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行樾卻不再繼續,幫她理好裙子。周旋扶著桌沿,神經死死繃著,坐立難安。

  白行樾看了眼腕錶:「走吧。早點兒搬完,早點兒回去。」

  身上某個點酥癢得要命,周旋汗毛豎起:「…

  …這樣要我怎麼出去。」

  白行樾親了親她的耳垂:「忍著。你不表現出來,沒人知道。」

  幾分鐘後,周旋隨他進了電梯。

  原本裡頭沒別人,關門前,剛和她搭訕那男人進來了,看到她和白行樾,表情不太自然:「那個,樾哥,你們也走啊。」

  白行樾平淡道:「忙完了?」

  男人點點頭:「忙完了,手頭事情不多。」

  體內的東西不斷在震,泛濫成災,周旋心猿意馬,低著頭聽他們聊天,死死咬住牙齒,忍了又忍才沒發出聲。

  白行樾偏在這時體恤:「怎麼了?哪兒不舒服?」

  明知故問,周旋忍不住瞪他一眼。

  白行樾好心情地笑了聲。

  從這邊到她租的那房子,四十分鐘左右車程,不算太遠,周旋只覺得度日如年。她被這東西控制,徹徹底底被左右,滿腦子都在打他的主意。

  趁等紅綠燈,白行樾撫了撫她汗漬的額頭,將碎發撥到耳後。

  他手心發涼,周旋舒適得一個激靈。

  到了地方,周旋一步步挪上樓,一進門,她立馬撲上去,迫不及待解他的衣褲。

  白行樾由她任她,兩人一路輾轉到臥室。房間光線充足,裙子堆在她腰間,膚色像雪,黑髮如瀑。白行樾不急不躁,將她腳腕搭在自己肩上,俯下去。

  周旋手跟著向下,不受控地抓住床單,真切聽到滑膩水聲,像來自湖底。

  他的吻慢慢延伸,由小腹到鎖骨,周旋很快嘗到咸腥的味道,來自於她本身。

  白行樾闖進時,周旋思緒生生斷了幾秒,恍惚聽見門鎖被擰開的聲音。

  林立靜突然回來了。

  白行樾被她箍得腦仁發麻,哄道:「放鬆。」

  周旋搡他:「……你先出去。」

  白行樾用力一捻:「出不了,哪有中途結束的——你想讓我廢掉?」

  周旋眼神朦朧,勉強騰出精力要說點什麼,房門被輕敲了兩下。

  林立靜試探:「周旋,你在裡面嗎?」

  周旋頓幾秒,嗡著嗓子「嗯」了一聲。

  林立靜看到門口的鞋子,知道她房裡有人不方便,沒進來,賊兮兮地說:「我回來送鑰匙,放鞋柜上了,你到時記得幫我還給房東。」

  周旋忍耐:「好,我知道了。」

  「那我先走了啊,不打擾你了。」

  周旋承著一波又一波,再說不出一句話。

  天花板來回搖晃,五臟六腑被撞得酸脹,她整個人靈魂出竅,摟著他的脖頸,被動迎合。

  中途,白行樾雙臂支在她的腦袋兩側,問:「搬家公司的人什麼時候到?」

  周旋想了想說:「還沒聯繫……一個小時應該差不多。」

  「我儘快。」

  「……你別那麼重。」

  「不重你怎麼舒服?」

  周旋無言以對,忽然望著他出神。

  白行樾說:「想什麼?」

  周旋說:「想你。」

  「說說,怎麼想的我?」

  「我現在知道了,為什麼有人說你以前玩的花。」

  「還惦記這茬呢。」白行樾好笑,「說了是謠言,吃什麼飛醋?」

  周旋到底還是好奇:「你以前,和別人也這樣玩過嗎?」她覺得,他玩起玩具一點都不手生,折磨得她有來有回,要死要活。

  白行樾篤定道:「沒。只和你。」

  「你太熟練了。」

  「男人對這事無師自通。」

  周旋問:「你之前談過的,她們技術怎麼樣?」

  白行樾一頓:「你確定想聽?」

  「……嗯。」

  白行樾斟酌著說:「不差。」

  「那你單身幾年了?」

  「出國後到去年九月,差不多五年。」

  惡趣味和好奇心都得到滿足,周旋不再說話了。

  白行樾覺得頭上好像懸把刀,要落不落:「還想問什麼。我一次交代清楚。」

  周旋搖搖頭:「不問了。不論你的過去,我只要你的現在和未來。」

  白行樾垂了垂眼,低頭,和她唇齒勾纏。

  結束後,周旋靠在他身上歇息,慢慢平復呼吸。

  夏日午後悠長,淺綠色窗簾被風掀起,光影打在木質地板上,像回到上個世紀。周旋被太陽曬得直犯困,白行樾看了眼,抬手罩在她眼前,遮住了光線。

  等了沒多久,兩個師傅上門,幫忙把大大小小的紙箱搬到麵包車。

  周旋環視四周,檢查有沒有遺漏,她看著空蕩的屋子,很難不感慨時間過得太快,或許陰差陽錯才是常態。

  白行樾正式出現在她研究生畢業前後,人生中最重要的兩個階段的接軌處,叫人猝不及防,越陷越深。

  一晃眼,周旋認識他已經快一年,但白行樾認識她,實際比她多出好幾年——她來北京讀大學和他出國,是同一年。

  -

  傍晚,周旋把搬過來的行李整理好,按類收納,放進書房和衣帽間,和白行樾的東西擺在一塊。

  白行樾看著她進進出出忙前忙後,替她累得慌:「別折騰了。等明早阿姨來了幫你收拾。」

  周旋說:「不一樣的,有些事得親力親為。」

  「哪兒不一樣?」

  「這些都是和你的一個節點,或者,一段回憶。」

  這話讓白行樾挺受用,他往嘴裡銜根煙,來和她一起整理。

  周旋把暫時用不到的雜物封箱,搬去儲物間。

  裡面擺了很多畫架、圖紙和相機,無處下腳,白行樾簡單理了理,給她騰位置。

  周旋在角落發現一本落了灰的舊相冊,以為是空的,她隨手翻開,厚厚一沓九宮格的塑封膜,只有第一頁中間塞了張照片,是白行樾和母親的合照。

  照片上了年頭,那時白行樾大概三四歲,被母親牽著手,身後是四合院的滿堂荷花,門口有棵白楊樹,台階上站了兩個穿軍裝的哨兵。

  白行樾掃了眼她手裡的相冊,無波無瀾,反應平平。

  知道他和家裡關係很差,周旋沒打算多問,聽見他說:「這是我和我媽唯一一張合照。」

  周旋頓了頓,過幾秒說:「這些年沒再拍過嗎?」

  「沒必要,也沒意義。」

  周旋不知道該如何接話,撣撣相冊表面的灰塵,好生將它收起來,放到不太顯眼的地方。

  這東西能被留下,說明他並非真的不想要。

  規整完這些東西,門鈴響了,門外的人沒耐心等,緊跟著響起解鎖的提示音。

  白敏繞過玄關,出現在客廳,穿一身素色旗袍,腦後用白玉簪子綁了個髮髻,一絲不苟。

  周旋率先出來,大概猜出這位是誰,心裡有了數,卻不好打招呼。

  白行樾也出來了,沒什麼起伏地說:「您怎麼來了?」

  白敏看都沒看他身邊的女人,不苟言笑,語氣還算平和:「你陳阿姨來看夷然,我想著,我和你也多日未見,一道來瞧瞧你。」

  白行樾毫無笑意地笑了聲,說:「您忙,這種小事兒就沒必要做了,多此一舉,也沒人領情。」

  白敏臉色不大好,礙於外人在場,沒發作:「我是你媽,不是別人,真要細究起來,我們之間哪有什麼隔夜仇?」

  畢竟是白行樾的家事,周旋不想插手,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能找個藉口消失:「我去倒茶。」

  周旋正要去吧檯,被白敏叫住:「周小姐。」

  這稱呼排外客套,知道來者不善,周旋還是禮貌應下了。

  她不能被揪出錯處,平白無故給白行樾丟臉。

  白敏終於拿正眼瞧她,上下打量一番,微笑道:「我們沒見過,但夷然他爸媽常跟我提及你,讚不絕口。他們一直拿你當準兒媳,沒想到中途出了這檔子事……」

  白行樾打斷母親的話,不乏警告:「差不多得了。您別越界。」

  白敏性子武斷強硬,和兒子明里暗裡鬥了這麼多年,怎麼可能不疲憊。話趕話說到這,白敏今天過來,不是為了針對周旋,便說:「周小姐,我和行樾還有事要聊,麻煩你迴避。」

  白行樾問她意願,周旋說:「那我去書房等你。」

  白行樾說:「交給我。」

  「好。」

  周旋進去後,白行樾開門見山:「上次該說的我都說了。我和她的事,無論您同不同意,結果都不會變。」

  到底還是覺得丟了面子,白敏撂下臉:「你還好意思提上次,因為一個女人,非得把家裡鬧得雞犬不寧,你才安心是不是?」

  一個多月前,東窗事發沒幾天,白敏將白行樾連夜叫回家。

  當時白行樾臉上還有傷,白敏不聞不問,劈頭蓋臉一<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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