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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他們在一起了嗎?

  電梯停在二十七層,『叮』一聲,電梯門緩緩打開。

  林拾星往外走,突然被盛煜抬手一拽。

  盛煜長臂一圈,林拾星纖薄的腰肢被緊緊錮在他懷裡,攻城略地般的吻落在她的唇間。

  乾脆利落地撬開貝齒,軟舌長驅直入。

  一隻大掌不知何時落到她修長纖細的脖頸上,迫使她仰頭,被榨乾肺里最後一點空氣。

  第79章 種花把花種進洞裡

  一直到她確信下一秒就會窒息的時候,盛煜才放開了她。

  林拾星的腳下一陣發軟,灼熱的大掌和冰冷的牆壁冰火兩重天。

  盛煜眼睫輕垂,躬身看她發軟發燙的樣子清淺地笑。

  淺薄笑意一閃而過,烏瞳緋唇沾著水光,輕柔碎發下漆眸水光瀲灩眼角猩紅地凝著她。

  他看起來很無辜,明明是始作俑者偏偏眼底猩紅清澈,抬手撩撥她的碎發,將耳角凌亂的髮絲別到她的耳後,笑音,「你看起來很難受。」

  「需要幫忙嗎?」

  「怎,怎麼幫?」

  對面不答,手臂一攬,抓著林拾星的手落下去。

  人都說,盛煜這人清高,眼高於頂,性子比誰都冷。

  可林拾星就是知道,盛煜溫暖透徹,就像他的名字一樣,是溫熱的小太陽。

  此刻,小盛煜也像小太陽一眼軒昂,滾燙。

  盛煜呵氣如蘭,「可以嗎?」

  林拾星被錮在懷裡,面色潮。紅已經快要說不出話。

  半天才弱弱地囁嚅道,

  「有人。」

  「不會有人的。」

  兩梯一戶,不刷卡根本到不了二十七層。

  林拾星的眸子在光線下像是一顆晶瑩剔透的寶石。

  她緋唇在盛煜的側臉上落下一個吻。

  她滿腦子燥熱,只剩下陸心的那句。

  成年人的愛情,就應該簡單直接一點。

  指紋解鎖電流提示音後,林拾星被放在在玄關柜上。

  長長的絲綢裙揉皺散開,像一朵盛開的重瓣荼蘼花。

  冬日,萬物寒冷乾燥,最適合在溫暖潮濕的屋子裡細細品嘗一份鮮甜的果凍。

  特別是果凍上的紅桃夾心,分外可口。

  「唔……」

  盛煜長臂一撈,抽出玄關柜上的酒精濕巾,慢條斯理地扯了一張擦手。

  酒精帶著掌心的溫度快速揮發。

  微涼的指腹放進已經濕潤的泥土裡輕輕打著轉。

  林拾星扭過頭羞得不敢看。

  盛煜偏偏要當她面把塑膠袋子叼在唇上,用掛著水液的指節撕開。

  林拾星用腳虛虛踹他,被他反手接住。

  白嫩的腳心落到盛煜掌心,被包裹完全,虛虛懸在刺目的小太陽上。

  一個白到極致,一個上翹著攀附著軒昂的青筋。

  極致的對比,誘發身體裡潛藏的破壞欲。

  盛煜的悶哼一聲,眼尾泛起一抹紅,潮濕的氣打在她的耳後。

  「在哪裡。」

  「啊?」林拾星瞄了一眼,小太陽尺寸過分野性十足,應該不是找不到地方。

  是進不去。

  嚇得林拾星一哆嗦,剛才的荒唐被嚇得煙消雲散。

  她蜷成一團,斂著裙子坐回原樣。

  「這樣會不會……太快了。」

  「那是不要嗎?」盛煜的動作頓了頓,指節在她裙下不舍地打轉。

  林拾星又不說話了,半天才囁嚅道,「可以。」

  盛煜悶哼一聲扛起人就走。

  鏡子裡,黑色的絲綢裙子有韻律地抖動。

  荼蘼花顏色正好,紅紫與紅艷顏色交接。

  嚴絲合縫,艷麗無邊。

  「唔……」

  這一頓飯,吃得太飽,撐得難受。

  盛煜也不好受,驟雨並不適宜花朵的茁壯成長,好言好語地哄到。

  「寶寶,不要……」

  「夾。」

  一夜旖旎。

  林拾星每次都以為終於結束了,誰知剛軟綿綿地躺下。

  盛煜又頂著那張無辜的清雋臉蛋湊過來叫她寶寶。

  一直到林拾星上下眼皮打架,腦子渾渾噩噩,盛煜才抱著她去洗澡。

  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身邊一片狼藉。

  林拾星都數不清,昨晚春風潛入夜,潤澤了多少次土地。

  滿腦子都只記得是陸心那句——可憐可憐盛煜為她守了十年活寡。

  久不開。葷的男人,還真是……不做人。

  林拾星下床時渾身鑽心的酸。疼提醒她,貌似她才是那個應該被可憐的人。

  林拾星感覺昨天一天把過去十多年的進度一下子就走完了。

  所以……她就這麼和盛煜在一起,還順便睡。了頂流?

  血賺啊。

  床頭擺著早晨保姆準備的新衣服。

  林拾星套上衣服簡單洗漱了一下,扶著背慢騰騰地走出房間。

  像是小美人魚剛上岸,每走一步下半身都很疼。

  疼得她看見那個懶怠的人影就冒火,「盛煜,你下半輩子是打算當狗不打算做人了嗎?」

  「叫停為什麼不停。」

  盛煜一臉的無辜,「寶寶,我沒聽見。」

  確實聽不見,後半段的林拾星說的話全都破碎在氣息里,根本聽不清。

  林拾星想著昨天晚上,盛煜確實貼在她耳邊問過好幾次她要什麼。

  可惜要不是她沒力氣說,要不就是剛張了張嘴,就被那人用唇給堵住了。

  好吧。

  林拾星的火氣下去了一半。

  灰黑大理石桌上擺滿了剛出爐的早餐。

  盛煜長腿懶折朝她招手,「過來吃早餐。」

  看著桌上滿滿當當的精緻早餐和盛煜乖巧樣子。

  林拾星的火氣又下去了一半。

  盛煜察言觀色,長臂一攬,攬住林拾星,把她拉過來坐到身邊。

  林拾星攪動著盛煜遞過來的羹湯,雪蛤枸杞湯。

  她不喜歡雪蛤的味道,擰眉將目光投向別的菜。

  阿膠,雪蛤,燕窩,百合,花膠,當歸,西洋參……

  怎麼都是滋陰補氣的東西。

  盛煜淺笑,大掌漫不經心地落在她的身後連衣裙的第二顆紐扣上,「不合胃口?我馬上讓阿姨過來再準備的別的。」

  「這些都是阿姨做的嗎?」林拾星擰眉,如臨大敵,「你跟阿姨說了什麼?」

  盛煜淡淡道,「什麼都沒說。」

  他的大掌落在她的背上,上下撫動,半晌才回過神淡淡地『啊』了一聲,輕笑,「他們可能是聽見了。」

  「聽見?」

  「保姆和保鏢都住在樓下。」

  林拾星震驚了,保姆保鏢都能單獨住一套房租每月六位數起的高級公寓樓。

  我跟你們資本家拼了。

  林拾星擰眉暗自思忖,這棟樓的隔音不是很好嗎。

  昨晚他們的動靜都大聲到樓下都能聽見?

  林拾星想著昨晚她昏睡過去前,確實換了好幾個地方,跌跌撞撞地撞翻了桌椅,聲音確實大。

  都怪盛煜,她感覺自己要沒臉見人了。

  林拾星悲憤地丟下碗,往沙發里一栽。

  「你不吃了嗎?」

  「不吃。」林拾星像鴕鳥一樣拿沙發上的抱枕蓋住自己的腦袋,順手拍掉盛煜落在她背上的手。

  剛拍掉,盛煜又貼上來,把她抱著翻了個身,撩開鬆散的粉色碎花小裙。

  微涼的指節輕車熟路,找到三角形的布料。

  林拾星虛蹬他一腳,「你幹嘛。現在不可以。」

  說著不可以,可被他隨手一弄,土壤又濕噠噠地吐露。

  盛煜凝她一眼,指節撥開小布,把手上沾的水液給她看,「真的不可以嗎。」

  林拾星羞得滿面通紅,別過臉不去看他。

  盛煜卻沒打算下一步動作,慢條斯理地擰開藥膏,先用酒精消毒了一下指尖,取了一小塊藥膏在掌心化開,扯開裙擺,不急不徐地抹上去。

  嬌嫩的小花是經不住風吹雨打的,只是一晚上驟雨,就紅得不成樣子。

  盛煜食指輕柔地打著轉,把藥膏抹勻,「你忍一下,不要把藥給沖走了。」

  他薄荷般的嗓音夾著溫柔,落到林拾星的耳朵里卻十足十的浪。盪。

  林拾星艱難地抬起頭剜他一眼。

  不知道這些年他究竟跟著誰學壞了。

  她埋在靠墊上,聲音悶悶的,「有本事你來忍一下。」

  末了,她還是不免有點擔憂,明天她還要趕回去拍戲,要是這地方難受影響了拍攝就麻煩了。

  她從抱枕下面鑽出來,急切道,「這藥有用嗎?」

  「有用。」盛煜把藥抹勻,抬手用搭在沙發上的書輕輕扇風,「就這樣讓它敷一會。」

  林拾星『嗯』了聲。

  她扯過搭在沙發上的軟毯想蓋,卻被盛煜拿走,他把軟毯整齊地疊好搭在她的小腹上和腿上,就獨獨留下紅透的那處,他聲腔懶散,「不能蓋,磨著疼。」<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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