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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她非常想直接揪著這個男人滾到床上,卻害怕驚走他,只能耐心的一步一步來。

  李樂詩控制不住溢出了一聲嚶嚀,急忙咬住唇。

  溫亭深看她一眼,拽著她的手慢慢從口腔里退出,於指尖處斷掉一根銀絲線。

  即便不願意,身體也會產生反應的嗎?

  大約快要結束了,李樂詩感受到他拿出消毒紙巾擦拭她的手指,趕忙啞著嗓又問:「你不想吻我嗎?」

  他的動作一滯,猶豫著幽幽抬眸。

  她不給他拒絕的機會,反扣住他的手腕,直接將他往房間裡拽。

  溫亭深半跪在門口的身體往前傾了一下,猛地抓住門框,沒有進去。

  這時李樂詩打開門,一襲紅裙出現在他面前。

  貂絨外披不知何時落了地,暴露出她白皙的鎖骨和肩膀,十分誘人。

  她居高臨下盯著他的眼睛,斂著長裙,緩緩蹲在他面前。

  兩個人忽然近在咫尺。

  溫亭深注意力在她的唇上,可能是她自己咬的,下唇要比上唇更加殷紅水潤,像一顆飽滿多汁的櫻桃肉。

  他克制地移開目光。

  李樂詩當著他的面,歪著頭問:「你真的不想嗎?」

  「非要做到這種程度嗎?」溫亭深看上去不是很開心。

  李樂詩還沒搞懂這句話的意思,就聽見他自我放棄一般,低下頭,小聲念叨了一句「算了」。

  算了?

  什麼算了?

  他又想逃走了嗎?

  她剛想緊扣住他手腕,溫亭深就率先一步,抬起她的臉龐,吻了上來。

  這個吻跟過去相比帶有明顯的克制,掐開她齒關,探入舌尖,纏綿地攪弄著她的舌頭。

  李樂詩的心思不在狀態,眼前就是明晃晃的酒店走廊,這種事情她還是喜歡在私密的地方進行。

  她慢吞吞收回舌尖,剛想說話,一抬眼就看見了那雙隱隱蘊含哀傷和怒意的冷眸。

  溫亭深盯著她,死死壓著她的唇不放。

  ——想要收回誘餌了嗎?晚了。

  下一刻,他強勢地進攻,捕獲住她縮回的舌頭。

  他起身,兩隻大手沿著她的脊背下滑至臀腿,用力一托就將她抱了起來,李樂詩順勢用雙腿夾住他的腰腹。

  溫亭深抱她進門,在一片漆黑中將她壓在門背後,與她交換了一個綿長的濕吻。

  不知何時,他摘掉了一隻手套,試探性地伸出最長的那根手指。

  見她沒有拒絕,又伸出食指。

  李樂詩愣了一下,隨後就享受起來這份加碼的刺激,兩手緊緊攬住他的後頸。

  ……真絲紅裙沾上水,也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子。

  很長時間不見,溫亭深仍舊高大挺拔,她在他懷裡猶如一隻歸巢的倦鳥,強烈的雪松香氣令她無比懷念。

  他的頭髮長了很多,幾乎遮著住了整隻眼睛,配上這張挑剔不出瑕疵的臉龐,仿若一位憂鬱的貴公子。

  眼底翻湧的不知名情緒毫無阻礙地烙著她。

  溫亭深的愛意,盛大而恐怖,幾乎要連同她的靈魂一同攪碎,吞食入腹。

  她的氣息逐漸濃郁,在黑暗中交織在兩人之間,難以散去。李樂詩耳根不爭氣紅起來。

  伴隨著一聲揉捏史萊姆的異樣聲音,他將手拿出,舉起來,修長而骨感的兩根手指沾有黏熱的濕潤。

  「即便我這樣,你也願意?」他的聲音聽不出情緒。

  李樂詩兩腳已經落了地,雖然沒明白他的真實意思,但還是害羞地點點頭:「願意啊。」

  「為了跟我離婚,你還真是豁得出去。」他冷笑一聲,「明明害怕得在發抖……」

  ……明明是興奮的。

  李樂詩在心裡默默糾正。

  她算是明白他的腦迴路了,以為她為了離婚,不惜用這種事情來做交換,爽完了就直接拽著他去民政局?

  無法理解。

  李樂詩清楚了但不急著戳破,因為這個狀態的溫亭深是最帶感的,始終不肯將那條膝蓋從她的兩膝間移開,攻擊性極強。

  她感覺他接下來可能會做些什麼,心跳起來。

  「把燈打開。」他突然說。

  李樂詩沒搞懂,但還是照做。

  燈光驟然出現,她眯了眯眼,終於看清溫亭深今天的打扮:身穿長款黑色風衣,裡面是裁剪精良的西裝,襯衣是白色的。

  簡簡單單卻不失美觀與氣派。

  他舉著那隻手,用手背對著她,晶瑩黏膩的東西還在。

  李樂詩羞澀的到處找紙,順勢伸進他的風衣口袋裡,被他一把扣住。

  ……溫濕的東西沾在她的手腕。

  溫亭深片刻不移地盯著她的眼睛,拉起她的手,舔掉了粘在腕骨處的東西。

  一瞬間,她的臉紅到爆炸。

  尤其是他舔那東西的表情好像在吃一塊奶油或者蜂蜜。

  果然啊,這個狀態的溫亭深是符合她癖好的,還特意讓她開燈,讓她親眼看見這一幕。

  下一幅福利圖主題這不就有了:「蜂蜜」PLAY。

  這還沒完。

  溫亭深又用那隻手拉下她的裙子肩帶。

  濕黏手指掃過的每個地方,都會被他的吻和舌頭一一弄乾淨。

  李樂詩默默咽了下口水,看著眼前毛絨絨的腦袋,努力控制自己不要表露得太享受。

  但他只是在鎖骨輾轉了一下就抬起了頭,收回舌尖,沒有再繼續往下。

  「我這樣做你不會討厭嗎?」他微微皺著眉,認真分辨著她臉上的微表情,「分明你上次親口說我們沒有任何關係了。」

  她調整了一下呼吸:「你不是也看出來我還喜歡你嗎?」

  溫亭深沒有作聲,手也垂了下去。

  陷入沉思。

  似乎只要捕捉到她臉上浮現一絲難受或者嫌棄,他就會立即離開。

  但她沒有。

  他分不清是真的沒有,還是她現在隱藏得太好,四肢僵硬地釘在原地。

  「難道你想一輩子都躲著我嗎?」李樂詩抬手撫上他的臉龐。

  他下意識掙扎了一瞬,發出了一聲冷笑:「上次你就是這麼說的,然後帶我去了民政局離婚。」

  「上次?什麼時候?」

  「在夢裡。」

  「……??」

  「很真實的一個夢。」他強調。

  包括她是怎麼憤怒撕碎了結婚證,又是怎麼決絕地離開,反覆在他腦海中上演。

  李樂詩心臟揪了一下,兩手滑進他的風衣裡面,環住他的腰:「只是夢而已,我沒想帶你去民政局離婚,真的。」

  溫亭深默不作聲盯著她。

  她靠在他起伏不定的胸膛,聽見他此刻心跳很亂。

  他本能想要去抱住她,卻突然想起一件事,堪堪放下手。

  「兩個月前的那天,你接到了監獄的電話,對不對?」

  第二天早上溫亭深就發現了,有五分鐘的陌生通話記錄,那個時候能夠接到這通電話的,只能是她。

  他回撥過去發現是監獄,心涼了半截。

  這也是溫亭深百思不得其解的一件事,溫堯到底和李樂詩說了什麼。

  為什麼她的表現淡淡,然後緊接著,回A城就立即答應了和馮璨見面。

  他不確定這兩件事之間有沒有聯繫,無時無刻不在揣摩她的心思,快到崩潰。

  「嗯,我知道你為我受傷了。」李樂詩拉起他的手,看了看他掌心的疤痕,「兩個月前我就看見了。」

  「……但你還是答應去跟馮璨見面了。」他冷著嗓。

  「我那是為了找你。」她抬起頭,下巴抵在他的西裝,「你電話打不通,我也不知道去哪兒找你,只能引你來找我了。」

  「結果你倒好,直接拿了我們的結婚複印件來,我爸媽氣得不行,一直讓我聯繫你離婚……」

  話還沒說完,溫亭深就用力扯開她的雙手。

  ——聽見離婚兩個字,他立刻就起了排斥的情緒。

  「我不會跟你離婚的。」

  李樂詩:「……」

  這也太應激了。

  溫亭深彎腰撿起地上的手套,看樣子準備離開,李樂詩趕忙叫住:「站住,你今晚不准出這個門,聽我說完話!」

  他頓了片刻,轉身看向她。

  李樂詩無奈地塌了下肩膀,掏出手機:「我當著你的面打電話,你看看他們現在是什麼態度就知道答案了。」

  很快,電話接通,她故意點開免提,問:「姜玲玲女士,你是不是確定不會阻止我和溫亭深在一起了,也不會逼我們去離婚了?」

  「是是是,問過好幾遍了,還在問。」姜玲玲應該是在吃東西,聲音含糊,「還沒聯繫上亭深嗎?眼瞅著這就要過年了,他一個人在外面我們也不放心啊。」

  溫亭深眼眸微動,默不作聲盯著手機屏幕。

  這時李勛也在插話:「是啊,馬上這天氣又要降溫了,我記得亭深是最怕冷的。」<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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