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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本世界給他找了不少麻煩的赤井秀一，又想起同位體記憶中那個『赤井秀一』以及這人那句輕佻的「我親愛的宿敵戀人」，琴酒忍不住皺眉，決心將此人永久拉進黑名單，如非必要，還是不要扯上任何聯繫為好。
要是讓六道骸知道這句「宿敵戀人」……
琴酒表示赤井秀一還是自求多福，可千萬別栽在一張沒把門的嘴上了。
遠在美國正在同FBI小組商議下一次抓捕貝爾摩德的計劃的赤井秀一冷不丁一個大大的噴嚏，引來不少同事側目。
「提他幹什麼？」六道骸挑眉，「能讓你念念不忘到夢裡還惦記著的人……說起來，當年在你臥底那個組織，這人是不是被稱為下一個你來著？」
琴酒頭痛，為了將六道骸的注意力從「赤井秀一」這個名字上轉移開來，他隨手將還沒寫完郵件的手機丟在沙發上，將人扯進懷裡，空出的手按住他的後腦，堵上了那雙淡色的唇。
「哼……」一聲有些不滿的輕哼飄散在空氣中。
那天，波本算著日本和美國的時差，從白天一直等到天黑，才收到了琴酒姍姍來遲的回覆：
「讓貝爾摩德自行決定。——From 琴酒」
波本盯著郵件中這幾個字，久久沒吭聲。貝爾摩德見他緊皺眉頭，神情凝重，不由得開口問道：「怎麼？琴酒回你了？他怎麼說？」
貝爾摩德私心裡是想著能自己做決定的，若是有機會，抓了朗姆以絕後患倒是個不錯的選擇。
波本閉了閉眼，深呼吸，努力壓下火氣，將郵件內容告知貝爾摩德，一字一句道，「就這麼幾個字，竟然需要思考這麼久嗎？！」
貝爾摩德紅唇微微勾起，「說不定……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耽擱了呢？」
她站起身，不怎麼注意形象地深了個懶腰，說：「走吧，我們去見見朗姆。」
波本抬眼看向貝爾摩德：「就這麼去？」
「你……不打算準備什麼後手？若是朗姆真對你做什麼……？」
波本探究地盯著貝爾摩德，似乎想從她臉上看出什麼端倪，到底是什麼讓她表現得如此有底氣？
「呵。」貝爾摩德挑出一副墨鏡掛在臉上，擋住她眼中的意味深長，後手嘛……她自然有，只是……就沒有必要告訴波本的必要了，不是嗎？
「朗姆這種時候找我，無非是看中我的易容能力。」她拉開門，回頭看向還坐在沙發上的波本，「以及給琴酒添堵。還不走嗎甜心？我主動送上門，不是更顯得你手段高明？」
「去看看他要什麼樣的易容好了。」貝爾摩德想了想從前製作好但一直沒派上用場的某張面具，被墨鏡遮擋的眼中閃過躍躍欲試，就當是她的惡趣味好了，偶爾看看琴酒吃些無傷大雅的癟，也很有趣，不是嗎？
在本的琴酒突然一陣惡寒，他皺皺眉，總覺得自己即將背上什麼黑鍋。
「你倒是不怕真被朗姆扣住了？」波本嘟囔一句，起身跟上了貝爾摩德，「我說，沒有我帶路，你知道朗姆在哪兒嗎？」
兩人一路拌著嘴，倒像是又回到了一起狼狽為奸揮霍組織經費的「姐妹花」的時光。
第61章
「呦, 這不是組織的『不老魔女』嗎，稀客，真是稀客啊。」
貝爾摩德正打量著這間暗室, 聽到這個有些熟悉的沙啞嗓音, 回過頭，臉上也掛上了公式化的笑容：「朗姆，許久不見。」
她打量著與從前相比, 身型越發佝僂的獨眼老人, 假裝關切地說：「你這是怎麼了？幾年不見。你……」她狀似欲言又止，實則句句戳在朗姆的痛點上。
朗姆臉上一陣扭曲，皺紋在臉上顯得越發深刻。他高坐在上方，獨眼注視著悠哉站在下方、一派閒適的貝爾摩德, 眼中滿是陰毒。看著貝爾摩德仍舊青春靚麗的模樣，他眼中不自覺划過一絲嫉妒。
『嫉妒？』貝爾摩德一直在觀察多年未見的朗姆，自然沒有錯過他幾乎沒有掩飾的情緒。她暗忖道：『嫉妒？朗姆在嫉妒我什麼？說起來……』
她深深地看著朗姆，『朗姆給我的感覺……倒是和從前的boss越發相似了……』
不會吧。
貝爾摩德的眉頭不著痕跡的蹙了蹙，發覺朗姆竟是在羨慕她的「不老」，心裡一陣膩歪。她慣會掩飾情緒, 面上不露分毫, 左右打量了一下, 笑道：「庫拉索和賓加呢？朗姆, 你身邊不會只有波本吧？」
「這麼多年了, 你怎麼就……越活越回去了？」
「老夫自然活的不如你滋潤。」朗姆陰沉著臉, 有些陰陽怪氣，「這幾年跟著琴酒，你可還記得boss對你的栽培？」
貝爾摩德眼中閃過一抹厲色，boss加諸在她身上的所有磨難, 她當然都記得清清楚楚。
只聽朗姆自顧自說道:「既然你主動跟隨波本回來，也算迷途知返。回來了，就多多效力，多為boss復仇出出力。」
「可不要像從前那樣，今時不同往日，出工不出力，可討不了什麼好。」
「哦？」貝爾摩德輕笑一聲，「怎麼，我主動回來，你就能認定我是……『迷途知返』？朗姆，這麼不謹慎的做法，可不像你。」
「呵呵……」朗姆沙啞著嗓音嗤笑一聲，輕輕拍了拍手。
「真是好久不見呢，貝爾摩德。」暗處，一個瘦高的人影緩步走了出來。
那人逆著光，貝爾摩德歪頭，眯了眯眼，這才看清了那人的樣子。
「賓加？」
貝爾摩德上次見到賓加，還是在琴酒動手之前。這麼幾年過去，貝爾摩德看著賓加瘦削的身型和有些凹陷下去的面龐，嘆息一聲，有些憐憫道，「這是怎麼了？朗姆和你——」
「這幾年竟如此艱辛？」
「貝爾摩德，你這個——」賓加哪願意聽貝爾摩德看似關切實則暗暗嘲諷的話語，暴躁地上前幾步，握緊右手就想動手，卻被朗姆攔了下來。
貝爾摩德當然不會怕這個莽夫，她微微勾唇，眼角餘光掠過賓加握緊的右手上的指環，在心中對比了與自己手中指環的質量，放下了心。
琴酒對待下屬還算不錯，自己手上這枚指環，等級大約有B+，而賓加手上那枚，粗略看過一眼，成色或許在C級左右。差了一個大等級，謹慎一點根本就不需要怕翻車。
於是她無視了賓加的叫囂，仍然平靜地與朗姆對視：「這就是你的安排？讓賓加來監視我？」
「噗嗤——」貝爾摩德笑出了聲，毫不掩飾自己對賓加的不屑，神情堪稱挑釁，「你不如讓庫拉索來，庫拉索可比賓加有用多了。」
她刻意忽略站在一旁的波本，主動提起了庫拉索。以朗姆多疑的性子，能成為他的心腹的人並不多，賓加算一個，庫拉索算一個，波本……勉強算半個。眼下只有庫拉索不在這裡，貝爾摩德暗暗嘆息，若是庫拉索在，就可以一網打盡了，哪兒還需要再跟這個老頭周旋扯皮。
朗姆扯了扯嘴角，「庫拉索自有她的去處，就不勞你操心了。你不如……考慮考慮自己的處境，嗯？」
「不就是易容？」貝爾摩德有些不耐煩繼續同朗姆兜圈子，乾脆將籌碼都擺在了檯面上，「你找我除了易容那點事兒，還能有什麼？要做什麼樣的面具，不如直接說來聽聽？」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賓加哼了一聲，「也就這點能易容的作用了。」
貝爾摩德當然聽到了賓加話語中的貶低，她目光微冷，並沒有當場發作，而是暗中記了下來。
「先製作一張備用面具作為你投誠的誠意吧。」朗姆微微一笑，仿佛已經將貝爾摩德完全掌控在了手中，他眼中滿是惡意，「做一張琴酒模樣的面具如何？」
「……」
饒是貝爾摩德原本就打算用從前製作的那張用來玩笑的琴酒的面具來糊弄朗姆，此刻聽到朗姆也要求也是倍感匪夷所思，但她的驚訝卻被朗姆當成了不願意。
「怎麼，這點小事，你不願意？」朗姆盯著貝爾摩德。
她收了收自己驚訝的情緒，表情有些奇異：「那倒不是，只是……你確定是要，琴酒的？」
她再次確認了一遍。
收到朗姆肯定的答覆，她神情微妙地打開隨身攜帶的手包：「倒是巧了，我現在就能給你。」
她從手包中取出一張輕薄的膜狀物，順手遞給離得比較近的賓加，一邊道：「你們打算讓誰去用？賓加？波本？」
賓加一把搶過去，嗤笑道：「這就不勞你費心了。」
貝爾摩德也不惱，聳聳肩，無所謂道：「隨你們。朗姆，回頭將庫拉索叫回來陪我吧，好歹我也是個女人，跟你們一群臭男人湊在一起，可真讓人不適。」
「很快就不是你一個人了，貝爾摩德。」朗姆讓賓加當場戴上面具，確認是琴酒的樣貌，有些挑剔地打量著賓加與面具本身的樣子並不貼合的身材，又讓他小心地取下收好，這才重新轉向貝爾摩德，「你就跟著我們回日本吧。」
要是讓六道骸知道這句「宿敵戀人」……
琴酒表示赤井秀一還是自求多福，可千萬別栽在一張沒把門的嘴上了。
遠在美國正在同FBI小組商議下一次抓捕貝爾摩德的計劃的赤井秀一冷不丁一個大大的噴嚏，引來不少同事側目。
「提他幹什麼？」六道骸挑眉，「能讓你念念不忘到夢裡還惦記著的人……說起來，當年在你臥底那個組織，這人是不是被稱為下一個你來著？」
琴酒頭痛，為了將六道骸的注意力從「赤井秀一」這個名字上轉移開來，他隨手將還沒寫完郵件的手機丟在沙發上，將人扯進懷裡，空出的手按住他的後腦，堵上了那雙淡色的唇。
「哼……」一聲有些不滿的輕哼飄散在空氣中。
那天，波本算著日本和美國的時差，從白天一直等到天黑，才收到了琴酒姍姍來遲的回覆：
「讓貝爾摩德自行決定。——From 琴酒」
波本盯著郵件中這幾個字，久久沒吭聲。貝爾摩德見他緊皺眉頭，神情凝重，不由得開口問道：「怎麼？琴酒回你了？他怎麼說？」
貝爾摩德私心裡是想著能自己做決定的，若是有機會，抓了朗姆以絕後患倒是個不錯的選擇。
波本閉了閉眼，深呼吸，努力壓下火氣，將郵件內容告知貝爾摩德，一字一句道，「就這麼幾個字，竟然需要思考這麼久嗎？！」
貝爾摩德紅唇微微勾起，「說不定……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耽擱了呢？」
她站起身，不怎麼注意形象地深了個懶腰，說：「走吧，我們去見見朗姆。」
波本抬眼看向貝爾摩德：「就這麼去？」
「你……不打算準備什麼後手？若是朗姆真對你做什麼……？」
波本探究地盯著貝爾摩德，似乎想從她臉上看出什麼端倪，到底是什麼讓她表現得如此有底氣？
「呵。」貝爾摩德挑出一副墨鏡掛在臉上，擋住她眼中的意味深長，後手嘛……她自然有，只是……就沒有必要告訴波本的必要了，不是嗎？
「朗姆這種時候找我，無非是看中我的易容能力。」她拉開門，回頭看向還坐在沙發上的波本，「以及給琴酒添堵。還不走嗎甜心？我主動送上門，不是更顯得你手段高明？」
「去看看他要什麼樣的易容好了。」貝爾摩德想了想從前製作好但一直沒派上用場的某張面具，被墨鏡遮擋的眼中閃過躍躍欲試，就當是她的惡趣味好了，偶爾看看琴酒吃些無傷大雅的癟，也很有趣，不是嗎？
在本的琴酒突然一陣惡寒，他皺皺眉，總覺得自己即將背上什麼黑鍋。
「你倒是不怕真被朗姆扣住了？」波本嘟囔一句，起身跟上了貝爾摩德，「我說，沒有我帶路，你知道朗姆在哪兒嗎？」
兩人一路拌著嘴，倒像是又回到了一起狼狽為奸揮霍組織經費的「姐妹花」的時光。
第61章
「呦, 這不是組織的『不老魔女』嗎，稀客，真是稀客啊。」
貝爾摩德正打量著這間暗室, 聽到這個有些熟悉的沙啞嗓音, 回過頭，臉上也掛上了公式化的笑容：「朗姆，許久不見。」
她打量著與從前相比, 身型越發佝僂的獨眼老人, 假裝關切地說：「你這是怎麼了？幾年不見。你……」她狀似欲言又止，實則句句戳在朗姆的痛點上。
朗姆臉上一陣扭曲，皺紋在臉上顯得越發深刻。他高坐在上方，獨眼注視著悠哉站在下方、一派閒適的貝爾摩德, 眼中滿是陰毒。看著貝爾摩德仍舊青春靚麗的模樣，他眼中不自覺划過一絲嫉妒。
『嫉妒？』貝爾摩德一直在觀察多年未見的朗姆，自然沒有錯過他幾乎沒有掩飾的情緒。她暗忖道：『嫉妒？朗姆在嫉妒我什麼？說起來……』
她深深地看著朗姆，『朗姆給我的感覺……倒是和從前的boss越發相似了……』
不會吧。
貝爾摩德的眉頭不著痕跡的蹙了蹙，發覺朗姆竟是在羨慕她的「不老」，心裡一陣膩歪。她慣會掩飾情緒, 面上不露分毫, 左右打量了一下, 笑道：「庫拉索和賓加呢？朗姆, 你身邊不會只有波本吧？」
「這麼多年了, 你怎麼就……越活越回去了？」
「老夫自然活的不如你滋潤。」朗姆陰沉著臉, 有些陰陽怪氣，「這幾年跟著琴酒，你可還記得boss對你的栽培？」
貝爾摩德眼中閃過一抹厲色，boss加諸在她身上的所有磨難, 她當然都記得清清楚楚。
只聽朗姆自顧自說道:「既然你主動跟隨波本回來，也算迷途知返。回來了，就多多效力，多為boss復仇出出力。」
「可不要像從前那樣，今時不同往日，出工不出力，可討不了什麼好。」
「哦？」貝爾摩德輕笑一聲，「怎麼，我主動回來，你就能認定我是……『迷途知返』？朗姆，這麼不謹慎的做法，可不像你。」
「呵呵……」朗姆沙啞著嗓音嗤笑一聲，輕輕拍了拍手。
「真是好久不見呢，貝爾摩德。」暗處，一個瘦高的人影緩步走了出來。
那人逆著光，貝爾摩德歪頭，眯了眯眼，這才看清了那人的樣子。
「賓加？」
貝爾摩德上次見到賓加，還是在琴酒動手之前。這麼幾年過去，貝爾摩德看著賓加瘦削的身型和有些凹陷下去的面龐，嘆息一聲，有些憐憫道，「這是怎麼了？朗姆和你——」
「這幾年竟如此艱辛？」
「貝爾摩德，你這個——」賓加哪願意聽貝爾摩德看似關切實則暗暗嘲諷的話語，暴躁地上前幾步，握緊右手就想動手，卻被朗姆攔了下來。
貝爾摩德當然不會怕這個莽夫，她微微勾唇，眼角餘光掠過賓加握緊的右手上的指環，在心中對比了與自己手中指環的質量，放下了心。
琴酒對待下屬還算不錯，自己手上這枚指環，等級大約有B+，而賓加手上那枚，粗略看過一眼，成色或許在C級左右。差了一個大等級，謹慎一點根本就不需要怕翻車。
於是她無視了賓加的叫囂，仍然平靜地與朗姆對視：「這就是你的安排？讓賓加來監視我？」
「噗嗤——」貝爾摩德笑出了聲，毫不掩飾自己對賓加的不屑，神情堪稱挑釁，「你不如讓庫拉索來，庫拉索可比賓加有用多了。」
她刻意忽略站在一旁的波本，主動提起了庫拉索。以朗姆多疑的性子，能成為他的心腹的人並不多，賓加算一個，庫拉索算一個，波本……勉強算半個。眼下只有庫拉索不在這裡，貝爾摩德暗暗嘆息，若是庫拉索在，就可以一網打盡了，哪兒還需要再跟這個老頭周旋扯皮。
朗姆扯了扯嘴角，「庫拉索自有她的去處，就不勞你操心了。你不如……考慮考慮自己的處境，嗯？」
「不就是易容？」貝爾摩德有些不耐煩繼續同朗姆兜圈子，乾脆將籌碼都擺在了檯面上，「你找我除了易容那點事兒，還能有什麼？要做什麼樣的面具，不如直接說來聽聽？」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賓加哼了一聲，「也就這點能易容的作用了。」
貝爾摩德當然聽到了賓加話語中的貶低，她目光微冷，並沒有當場發作，而是暗中記了下來。
「先製作一張備用面具作為你投誠的誠意吧。」朗姆微微一笑，仿佛已經將貝爾摩德完全掌控在了手中，他眼中滿是惡意，「做一張琴酒模樣的面具如何？」
「……」
饒是貝爾摩德原本就打算用從前製作的那張用來玩笑的琴酒的面具來糊弄朗姆，此刻聽到朗姆也要求也是倍感匪夷所思，但她的驚訝卻被朗姆當成了不願意。
「怎麼，這點小事，你不願意？」朗姆盯著貝爾摩德。
她收了收自己驚訝的情緒，表情有些奇異：「那倒不是，只是……你確定是要，琴酒的？」
她再次確認了一遍。
收到朗姆肯定的答覆，她神情微妙地打開隨身攜帶的手包：「倒是巧了，我現在就能給你。」
她從手包中取出一張輕薄的膜狀物，順手遞給離得比較近的賓加，一邊道：「你們打算讓誰去用？賓加？波本？」
賓加一把搶過去，嗤笑道：「這就不勞你費心了。」
貝爾摩德也不惱，聳聳肩，無所謂道：「隨你們。朗姆，回頭將庫拉索叫回來陪我吧，好歹我也是個女人，跟你們一群臭男人湊在一起，可真讓人不適。」
「很快就不是你一個人了，貝爾摩德。」朗姆讓賓加當場戴上面具，確認是琴酒的樣貌，有些挑剔地打量著賓加與面具本身的樣子並不貼合的身材，又讓他小心地取下收好，這才重新轉向貝爾摩德，「你就跟著我們回日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