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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錢萊簡直遭遇滅頂之災：「那要是我用的洗衣液或者沐浴露停產了怎麼辦，我們的愛情就止步於此了嗎。」
許清歡哼笑著：「嗯，是。」
「是什麼是！」錢萊破防了，一口咬在許清歡的脖子上：「我現在就標記你，以後你就接受不了別的男人身上的味道了。」
「……標記是什麼東西？」他總說這些奇奇怪怪的詞彙，一聽就不是什么正經詞彙。
遇到許清歡的知識盲區，錢萊還挺得意：「就是一種證明，證明你這輩子只屬於我的一個符號，我也只屬於你。」
許清歡翻了個身：「哦。」
「那你過來。」許清歡看了他一眼說。
錢萊滿臉遲疑：「幹嘛？」
不會是要打他吧？
雖說對此刻的許清歡充滿了懷疑，但他還是很聽話地往她旁邊湊了湊。
然後他就感覺到許清歡湊過來，在他脖子上也咬了一口。
「我也標記你了。」
錢萊：@-@@-@
好可愛好喜歡好可愛好喜歡！
隔天兩個人脖子上一人頂著一個牙印，不好意思就這麼出門見人，於是都穿了高領的毛衣，互相遮掩著下樓。
大年初一大家都沒什麼事情，就是家裡來來往往的客人挺多的，但大多是林羽然和錢行之在招待，許清歡和錢萊就坐在旁邊陪著茉茉看故事書。
「你哥哥嫂子人挺好的。」許清歡看茉茉有點睡著了，忽然開口。
錢萊正準備把茉茉拉起來，聞言就直接讓她在沙發上睡了，一邊撥弄她的頭髮一邊說：「是吧，我也覺得他們對我挺好的。」
「我挺小的時候爸媽就不在了，那個時候我哥也大學畢業沒多久，剛跟我嫂子結婚，就擔起了家裡這一堆事。」
「他們倆快三十大幾了才要的茉茉，就是因為我之前年紀小要照顧我，所以他們也就跟我爸媽差不多。」
哥哥嚴格開明，嫂子知性大方，他們家的家庭環境也並沒有因為處在精英階層而變得壓抑，興許也正因如此，錢萊才長成了這麼明朗大方的樣子，總是時不時地溫暖觸動人心。
許清歡這個時候就忽然在想，如果以後他們有孩子了，是會像錢萊多一點還是像她多一點呢？
好像都挺好的，但是——
錢萊看起來不是很適合當爹的樣子。
小茉茉應該也沒有想到自己都要睡著了還要承受如此酷刑，被自己小叔抱著去臥室，但是整個人被抱得很潦草，胳膊和脖子都是以自由落體狀下垂的，抱了跟沒抱差不多，反而增加了不少折磨。
不如讓她暈倒在沙發上。
等錢萊回來，就被錢行之拉著去見幾個跟他公司業務相關的合作商，林羽然也難得閒下來，過來跟許清歡聊天。
林羽然是那種很好相處的女性，說話做事讓人如沐春風，給人一種很舒服的感覺。
「你本人給我的感覺跟想像中的不太一樣。」她帶著溫暖的笑意看著許清歡開口。
許清歡有點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是嗎？是更好一點還是更差一點？」
「談不上好壞。」林羽然遞給她幾個剝好的夏威夷果，繼續說：「之前總覺得你是那種性子很冷很難接近的人，但是茉茉很喜歡你，你人也挺溫柔隨和的，並沒有難相處。」
許清歡也沒想到自己居然有一天能跟溫柔搭邊，她自己也一直覺得自己性格挺冷的。
她抿了抿唇，看了看旁邊跟人高談闊論的錢萊，笑道：「可能是跟錢萊在一起的時間長了，人也會變得好相處一些。」
她想，如果沒有遇見錢萊，她現在應該還住在雲錦，自己一個人度過這個孤單冷清的年。
林羽然又笑：「那你們在一起還真是都在慢慢變好，我覺得錢萊也變了不少。」
「是嗎？他哪裡變了？」
林羽然也看了眼錢萊，開口道：「他比以前成熟了一點吧，但更多的可能是有點執著，尤其是在你的事情上。」
許清歡又應了一句：「是嗎。」
「他以前就是個混小子，做事情永遠三分鐘熱度，沒個正形，他哥讓他進公司管生意他也懶得管，喜歡什麼東西就要得到，但得不到也沒什麼關係，因為明天可能就不喜歡了，這就是他的性格。」
「可能跟家庭環境也有關係，我和他哥哥不怎麼約束他，他基本上是想要什麼就有什麼，所以也沒什麼好堅持的。」
「但是在你的事情上就不一樣，我從來沒有見過他對什麼花這麼大的
心思。」
林羽然邊說邊看向了一樓的樓梯口，衝著許清歡示意了一下，許清歡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
「去年除夕，應該是你們分手的那天，我早上起來就看見他喝得爛醉躺在樓梯口，問他什麼也不說，他自己就回了房間。」
「還是茉茉去他的房間偷偷找他，回來卻告訴我他自己一個人在哭，一邊看著你們的聊天記錄一邊哭。」
許清歡完全不知道還有這回事。
那天錢萊放了狠話，後來再見面的時候他也挺囂張生氣的，她還以為他們分手他是憤怒居多。
原來還有那麼多的傷心嗎。
「也不只是那一次。」林羽然接著說：「還有後來他在C市遇見你，好像是誤會你江宥安了，當時回來也是一蹶不振了好幾天，他哥哥天天罵他不爭氣，他也不還嘴，就只顧著低頭難過。」
許清歡記得，那天錢萊離開的時候臉色就不太對，原來那個時候也是在難過。
她還總以為錢萊這個人開朗樂觀，除了心疼她，很少有傷心難過的時候。
原來不是沒有，只是因為她沒有看到過，而他也從來都不說。
她忽然有點心疼。
於是晚上兩個人一回到房間，許清歡就主動抱著錢萊跟他接吻，兩個人從門口一直纏綿到床上，她主動錢萊親得更加熱切，兩個人相擁著，都恨不得跟對方抱得更緊一點。
「錢萊——」許清歡忽然停下來，抵著錢萊的額頭，兩個人的視線在咫尺之間對視，空氣中充斥著彼此親熱的氣息。
錢萊眼睛有點濕濕的，他每次接吻都會這樣，總愛用那雙眼睛直白地盯著許清歡，真誠又袒露著愛意。
許清歡抱著他的頭又在他嘴唇上貼了一下：「我是不是還沒有跟你說過——」
「我愛你。」
聽到許清歡表白，錢萊更加亢奮激動，抱著她說：「我也愛你，我超級超級愛你，我要一輩子跟你在一起。」
沒有什麼比擁抱和接吻更能表達愛意，兩個人就這麼相擁著吻了對方很久，氣息交融呼吸交纏，渾身都充斥著對方的氣息。
隔天許清歡臨時有點工作要處理，用了三樓書房的電腦，這地方之前是錢萊寫作業的地方，只是他看著實在不像是會專心寫作業的人，事實也正如許清歡所想，三樓電腦的網頁上全是遊戲。
哦，隔三差五還夾雜著幾個黃。色。網。站。
「你這是什麼眼神，我當時青春年少，還不能看幾部片了？」錢萊滿臉的窩囊與怨懟。
他說完自顧自地走過來，把許清歡從凳子上拉起來自己坐下，又強硬要求她坐在他的腿上，跟她一起瀏覽這些網頁。
「而且我最近才發現，我收藏的這些網站好多都是女性向的，跟我那些同學看的都不一樣，他們看的都是很殘暴的，所以我現在才這麼會伺候人。」
他說完又自顧自地嘟囔：「我學的那些東西都用在你一個人身上了，你還不知道知足……」
「我又沒說什麼。」許清歡一邊說，一邊要從他身上下來，結果沒能成功，不小心點進了某個網頁，書房裡瞬間出現了嗯嗯啊啊的聲音，弄得人面紅耳赤。
「你看你還不好意思了。」錢萊一邊又抱緊了她，一邊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指著屏幕上那對裸露的男女，還攀比了起來：「你看，這男的還沒我大……」
「……」許清歡滿臉的家門不幸，出了這麼個黃色玩意兒，她一邊鎮定自若地關上網頁，一邊從錢萊的身上下來：「你自己慢慢比吧，我在你書房看看。」
「嘁，身在福中不知福。」錢萊說著也要關上電腦起身，電腦卻恰好顯示來了郵件，他本來要提醒許清歡的，但他不小心點擊了查看，郵件就自動顯示了出來。
而此刻他又無比慶幸，這郵件是被他先看到了。
發郵件的人是柳高義，文件內容簡單直白：
清歡，上次一見，我深感我們之間緣分不淺，所以拿了你喝過的礦泉水瓶去做檢測，結果顯示你我99.99%為父女關係。不知道你現在的父母是否告知過你這件事，但我希望我們能父女團聚。
附件是一份親子鑑定報告。
錢萊看到就覺得反感，什麼玩意兒啊還敢出來認女兒，他才不會讓許清歡看到這種東西，於是他直接點擊了刪除。
許清歡的手機也恰好放在桌子上，他拿起來一派正常地開口：「我看一眼你手機啊。」<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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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清歡哼笑著：「嗯，是。」
「是什麼是！」錢萊破防了，一口咬在許清歡的脖子上：「我現在就標記你，以後你就接受不了別的男人身上的味道了。」
「……標記是什麼東西？」他總說這些奇奇怪怪的詞彙，一聽就不是什么正經詞彙。
遇到許清歡的知識盲區，錢萊還挺得意：「就是一種證明，證明你這輩子只屬於我的一個符號，我也只屬於你。」
許清歡翻了個身：「哦。」
「那你過來。」許清歡看了他一眼說。
錢萊滿臉遲疑：「幹嘛？」
不會是要打他吧？
雖說對此刻的許清歡充滿了懷疑，但他還是很聽話地往她旁邊湊了湊。
然後他就感覺到許清歡湊過來，在他脖子上也咬了一口。
「我也標記你了。」
錢萊：@-@@-@
好可愛好喜歡好可愛好喜歡！
隔天兩個人脖子上一人頂著一個牙印，不好意思就這麼出門見人，於是都穿了高領的毛衣，互相遮掩著下樓。
大年初一大家都沒什麼事情，就是家裡來來往往的客人挺多的，但大多是林羽然和錢行之在招待，許清歡和錢萊就坐在旁邊陪著茉茉看故事書。
「你哥哥嫂子人挺好的。」許清歡看茉茉有點睡著了，忽然開口。
錢萊正準備把茉茉拉起來，聞言就直接讓她在沙發上睡了，一邊撥弄她的頭髮一邊說：「是吧，我也覺得他們對我挺好的。」
「我挺小的時候爸媽就不在了，那個時候我哥也大學畢業沒多久，剛跟我嫂子結婚，就擔起了家裡這一堆事。」
「他們倆快三十大幾了才要的茉茉，就是因為我之前年紀小要照顧我，所以他們也就跟我爸媽差不多。」
哥哥嚴格開明，嫂子知性大方，他們家的家庭環境也並沒有因為處在精英階層而變得壓抑，興許也正因如此，錢萊才長成了這麼明朗大方的樣子，總是時不時地溫暖觸動人心。
許清歡這個時候就忽然在想，如果以後他們有孩子了，是會像錢萊多一點還是像她多一點呢？
好像都挺好的，但是——
錢萊看起來不是很適合當爹的樣子。
小茉茉應該也沒有想到自己都要睡著了還要承受如此酷刑，被自己小叔抱著去臥室，但是整個人被抱得很潦草，胳膊和脖子都是以自由落體狀下垂的，抱了跟沒抱差不多，反而增加了不少折磨。
不如讓她暈倒在沙發上。
等錢萊回來，就被錢行之拉著去見幾個跟他公司業務相關的合作商，林羽然也難得閒下來，過來跟許清歡聊天。
林羽然是那種很好相處的女性，說話做事讓人如沐春風，給人一種很舒服的感覺。
「你本人給我的感覺跟想像中的不太一樣。」她帶著溫暖的笑意看著許清歡開口。
許清歡有點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是嗎？是更好一點還是更差一點？」
「談不上好壞。」林羽然遞給她幾個剝好的夏威夷果，繼續說：「之前總覺得你是那種性子很冷很難接近的人，但是茉茉很喜歡你，你人也挺溫柔隨和的，並沒有難相處。」
許清歡也沒想到自己居然有一天能跟溫柔搭邊，她自己也一直覺得自己性格挺冷的。
她抿了抿唇，看了看旁邊跟人高談闊論的錢萊，笑道：「可能是跟錢萊在一起的時間長了，人也會變得好相處一些。」
她想，如果沒有遇見錢萊，她現在應該還住在雲錦，自己一個人度過這個孤單冷清的年。
林羽然又笑：「那你們在一起還真是都在慢慢變好，我覺得錢萊也變了不少。」
「是嗎？他哪裡變了？」
林羽然也看了眼錢萊，開口道：「他比以前成熟了一點吧，但更多的可能是有點執著，尤其是在你的事情上。」
許清歡又應了一句：「是嗎。」
「他以前就是個混小子，做事情永遠三分鐘熱度，沒個正形，他哥讓他進公司管生意他也懶得管，喜歡什麼東西就要得到，但得不到也沒什麼關係，因為明天可能就不喜歡了，這就是他的性格。」
「可能跟家庭環境也有關係，我和他哥哥不怎麼約束他，他基本上是想要什麼就有什麼，所以也沒什麼好堅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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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羽然邊說邊看向了一樓的樓梯口，衝著許清歡示意了一下，許清歡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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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錢萊放了狠話，後來再見面的時候他也挺囂張生氣的，她還以為他們分手他是憤怒居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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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只是那一次。」林羽然接著說：「還有後來他在C市遇見你，好像是誤會你江宥安了，當時回來也是一蹶不振了好幾天，他哥哥天天罵他不爭氣，他也不還嘴，就只顧著低頭難過。」
許清歡記得，那天錢萊離開的時候臉色就不太對，原來那個時候也是在難過。
她還總以為錢萊這個人開朗樂觀，除了心疼她，很少有傷心難過的時候。
原來不是沒有，只是因為她沒有看到過，而他也從來都不說。
她忽然有點心疼。
於是晚上兩個人一回到房間，許清歡就主動抱著錢萊跟他接吻，兩個人從門口一直纏綿到床上，她主動錢萊親得更加熱切，兩個人相擁著，都恨不得跟對方抱得更緊一點。
「錢萊——」許清歡忽然停下來，抵著錢萊的額頭，兩個人的視線在咫尺之間對視，空氣中充斥著彼此親熱的氣息。
錢萊眼睛有點濕濕的，他每次接吻都會這樣，總愛用那雙眼睛直白地盯著許清歡，真誠又袒露著愛意。
許清歡抱著他的頭又在他嘴唇上貼了一下：「我是不是還沒有跟你說過——」
「我愛你。」
聽到許清歡表白，錢萊更加亢奮激動，抱著她說：「我也愛你，我超級超級愛你，我要一輩子跟你在一起。」
沒有什麼比擁抱和接吻更能表達愛意，兩個人就這麼相擁著吻了對方很久，氣息交融呼吸交纏，渾身都充斥著對方的氣息。
隔天許清歡臨時有點工作要處理，用了三樓書房的電腦，這地方之前是錢萊寫作業的地方，只是他看著實在不像是會專心寫作業的人，事實也正如許清歡所想，三樓電腦的網頁上全是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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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是什麼眼神，我當時青春年少，還不能看幾部片了？」錢萊滿臉的窩囊與怨懟。
他說完自顧自地走過來，把許清歡從凳子上拉起來自己坐下，又強硬要求她坐在他的腿上，跟她一起瀏覽這些網頁。
「而且我最近才發現，我收藏的這些網站好多都是女性向的，跟我那些同學看的都不一樣，他們看的都是很殘暴的，所以我現在才這麼會伺候人。」
他說完又自顧自地嘟囔：「我學的那些東西都用在你一個人身上了，你還不知道知足……」
「我又沒說什麼。」許清歡一邊說，一邊要從他身上下來，結果沒能成功，不小心點進了某個網頁，書房裡瞬間出現了嗯嗯啊啊的聲音，弄得人面紅耳赤。
「你看你還不好意思了。」錢萊一邊又抱緊了她，一邊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指著屏幕上那對裸露的男女，還攀比了起來：「你看，這男的還沒我大……」
「……」許清歡滿臉的家門不幸，出了這麼個黃色玩意兒，她一邊鎮定自若地關上網頁，一邊從錢萊的身上下來：「你自己慢慢比吧，我在你書房看看。」
「嘁，身在福中不知福。」錢萊說著也要關上電腦起身，電腦卻恰好顯示來了郵件，他本來要提醒許清歡的，但他不小心點擊了查看，郵件就自動顯示了出來。
而此刻他又無比慶幸，這郵件是被他先看到了。
發郵件的人是柳高義，文件內容簡單直白：
清歡，上次一見，我深感我們之間緣分不淺，所以拿了你喝過的礦泉水瓶去做檢測，結果顯示你我99.99%為父女關係。不知道你現在的父母是否告知過你這件事，但我希望我們能父女團聚。
附件是一份親子鑑定報告。
錢萊看到就覺得反感，什麼玩意兒啊還敢出來認女兒，他才不會讓許清歡看到這種東西，於是他直接點擊了刪除。
許清歡的手機也恰好放在桌子上，他拿起來一派正常地開口：「我看一眼你手機啊。」<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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