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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不過最終都奔向一個目的地,那就是床。這也是這段時間裡,倆人待過最久的地方。

  後來,趙文青放寒暑假回家。

  蔣延慶為了照顧到沈誦蘭同蔣平國複雜的情緒,即便兩人已經領證結成夫妻了,卻也很少回家。

  要麼住在蔣延慶買下的婚房,要麼有時候在外面約會到很晚,就在附近的一家酒店住下。

  夜深人靜,夫妻之間自當做盡夫妻間該做的事。

  最荒唐的那段日子,連房都沒來及進,就在小區的地下車庫裡。

  光線昏昧,轎車貼了防窺膜。

  在寂靜無人的空曠地,彼此之間的親吻,好似一把乾柴丟盡燃燒的火堆中。

  火不會停息,只會燒得更旺。

  狹窄、密閉的空間中。

  可誰都沒去在意,肌肉繃緊,彼此額頭汗水沁出,擁在一塊兒,陷入情潮的漩渦。

  致使整個人都顯得輕飄飄的。

  結束後,蔣延慶摘掉計生用品。打結後,扔進一旁的垃圾簍里。

  尤嫌不夠似的,手指扣著趙文青的下巴,將舌頭餵進去。深吻過後,彼此唾液交纏。

  他將自己的大衣脫下,兜頭罩在趙文青的身上,將人抱在懷中。

  下車,從地下車庫乘電梯直達樓層。一進門,外套掉落在地,身上還未褪下的吻痕,瞬間又添了幾道。

  那天夜裡,趙文青整個人快要陷入脫水狀態。

  零點過後,她已經開始有了發燒的趨向,整個人開始夢囈。

  現在相較於從前,已經溫和了許多。

  從電影院出來,街上許多店鋪已經開始打烊。原本堵得水泄不通的街道,此刻早已恢復正常。

  三兩車輛行駛在路上,一聲鳴笛的「叭叭」聲,這條街的對岸似乎也能聽見。

  倆人回了家,洗漱完躺在床上,先各自處理自己的事情。處理完畢,平板、手機擱置在一邊,主臥的大燈被熄滅。

  趙文青手指摸索到牆壁,掀開那盞懸停燈。

  燈光光線柔和,照亮昏黑的臥房。

  臨近床邊的窗戶開了一扇,夜風侵入,燈影搖曳。

  她脫去衣服,俯身去尋蔣延慶的唇。

  女兒不在家,家中僅有他們兩人。

  脫去那層偽裝,這些天委實太過放縱。知道今夜也許推脫不掉,畢竟她自己其實也很享受這種感覺。

  於是先發制人,將主動權握在自己手中。

  蔣延慶靠在床頭,睨視著她。這幾天太過放縱,趙文青都有點不舒服,他今夜本不是很想做的。

  可當她的手指撫上來時,仍是可恥的起來了。

  他一條手臂探出床位,拉開床頭櫃的抽屜。發現原本放置在里的東西,已經不翼而飛了。

  不過不難想,這齣自於誰的手筆,「東西都扔了?」

  「嘗試過就好了。」趙文青抬手,將散落的頭髮別到耳後,「我都扔了。」

  「以後也不會再買了。」

  蔣延慶低頭銜住,語氣遺憾,「是嗎?」

  「蔣延慶!」

  趙文青羞恥地倒在他的身上,頭髮鋪在他的胸前。

  她的聲音自他喉結下方,悶悶傳來,「你以後能不能不要提了?」

  「可以。」

  他雙手掐她的腰,將人挺直,「那你咬緊,不要掉出來了。」

  第38章 38每次確實都有爽到了。

  騎乘太過耗費體力,趙文青受不了,不幹了。蔣延慶遷就對方,最終還是換成了傳統的傳授姿勢。

  結束後,兩人依偎在一起。像榫卯似的,天生一對的契合。

  這一覺睡得天昏地暗。縱慾過度的後果,便是兩人罕見地睡過頭。

  好在今天周末,女兒回了爸媽那兒。

  就算是臥房的門沒鎖,家中傭人在家中有人時,沒得到允許是不會涉足三樓的領域。

  睡得有點兒久,趙文青整個人還沒徹底恢復。不過生物鐘已經開始催人睜眼了。

  她懶在被窩裡,抱著蔣延慶,朝他懷中拱了拱。

  尋找最舒適的角度。

  臥房內,空調運作中,吹來一股股涼風。

  兩人身體緊挨在一起,蔣延慶早在趙文青靠近的那一刻,動作自然地伸臂將人攬在懷中。

  一塊兒補回籠覺。

  只不過睡著睡著,就不大對味了。

  下一秒,趙文青便感知到了異樣。沒有大開大合,彼此依偎,動作幅度輕緩。

  更像是一種溫存。

  趙文青舒服得不想睜開眼。卻又不得不使力扒開作亂的手。

  「輕一點,疼。」她控訴著他的行為,「你昨天晚上太使勁,那兒又破皮了。」

  蔣延慶「嗯」了聲,轉過她的身體,連帶著它也跟著研磨了個遍。

  遮光簾沒拉開,房間昏暗無比,他卻精準找到位置。

  低頭,探出舌。

  原本只是想替她緩解摩擦帶來的輕微刺痛。只是沒想到,反倒更加刺激了她。

  -

  今天早上,時間就在廝混中渡過的。

  趙文青太累了,就一直睡著。

  蔣延慶今天雖然不去公司,但作為領導者,每天工作還是比較忙碌的。

  上午連著開了兩場會議。

  喝了會咖啡提神,按照原定的計劃,下午兩人還要搭乘飛機前往西安,觀看趙文青喜歡的歌手的演唱會。

  這件事,她暫時還不知道。

  現在時間十點多,蔣延慶處理完工作,又掀開被子在趙文青身旁躺下,摟著她柔膩的身體,又補了會覺。

  再轉醒的時候,還是她在自己的懷中動了動。

  聲音含糊,「什麼時候了?」

  「應該中午了。」

  「都這麼晚了嗎?」趙文青從他的懷裡滾開,眨了眨眼。因為遮光簾拉起來了,室內看著,同黑夜別無二致,「我們是不是該起來了?」

  她微微一動,感覺有什麼東西,「你麝進去後,是不是沒給我清理出來?」

  「嗯。」

  蔣延慶有一個怪癖。

  自從兩人感情說開,加上去醫院結紮後,這個行為就越加不掩飾了。

  他很喜歡看自己身體留有他的東西的模樣,尤其在走動間,「啪嗒——」掉落在地面。

  最開始發現的時候,不可置信極了。像是發現了什麼不可能的秘密。

  難以想像,眼前的這人,從前在自己面前都是克己復禮,一副良家哥哥模樣。

  「我幫你清理。」

  他的手在趙文青的小腹摁了下。「咕唧」一聲,吐出來一包。

  她簡直受不了,昨天晚上加上今天一早,他到底麝了多少進去?

  相比對方的坦然,趙文青著實比不了。在床上挺屍一會,就被他從床上

  挖了起來。

  因為裡面還有殘存的東西,所以蔣延慶抱著人去了淋浴間。

  他將趙文青放在浴缸里,替她清理了一番。

  剛才進來得匆忙,衣物忘記帶進去了。

  給人擦乾淨身體,用乾淨的浴袍套上後,將人重新帶回床上。

  不過被單濕過,哪怕幹了,也仍留下了白斑。

  蔣延慶把趙文青放在靠椅上。

  不過在這兒之前,他折到一旁的儲物櫃裡,取出一管藥膏。

  洗乾淨手後,擠了一泵出來,蹲下身體,分開趙文青的腿,將藥膏推了進去。

  擦完後,重新洗了個手。走到衣櫃前,從底層的抽屜中,翻找出她的內衣內褲。

  「我自己來吧。」

  趙文青剛才還有點沒緩過神。此刻睜著眼,看著赤著胸膛,只著一條黑色長褲的男人。

  因為剛才在浴室給自己洗澡的緣故,他的褲腿濕了一片,「今天有其他的打算嗎?」

  「嗯。」蔣延慶是半蹲著的,動作無比自然地替她套上內褲,直起身體,「不過在那兒之前,先吃早飯。」

  「行。」她捂嘴打了個呵欠,「那我們待會是去外面吃,還是在家裡面。」

  「家裡。」他撥開她凌亂的頭髮,「待會我來做。」

  說話間,一隻手抓著她的胸,調整角度,以便於將胸衣的卡扣扣上。

  這件內衣,還是他當初替趙文青選的。事實也的確如此,很襯她的胸型。

  蔣延慶給她穿戴好,這才開始顧及自己。他換下濕掉的褲子,套上乾淨的長褲和襯衣。

  彎腰,從領帶格里取出一條藏藍色的綢緞領帶,將它遞給了趙文青。

  「禮尚往來,」他站在她的面前,俯下身體,「幫我系。」

  「今天辛苦了,你再躺一會。」蔣延慶低頭,看著趙文青柔長的手指在自己的領帶間穿梭,「我去做飯。等弄好後,待會再過來叫你。」

  領帶系好後,他單手扣住趙文青的後腦勺,低頸親了親她的發。

  動作熟稔地將凌亂的被單扯下,換上一床新的。

  這條髒污的,則塞進浴室的洗衣機中進行清洗。

  趙文青看著他的背影,懊惱地抓了抓頭髮,堅決不能再躺了。<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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