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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後果……顧堯簡直不敢想像。
仔細回憶了一下平時細節，顧堯確定，自己並沒明顯地表現出，對宋先生胸十分感興趣舉動。
而他對美隊垂涎，也只是在網上口嗨一下，用那個小號沒人知道是他，而且宋先生也根本不會上網看這些。
可能只是湊巧吧？
聯繫到宋先生最近的變化，顧堯成功說服自己，現在的他，談論一下身材好像也挺正常。
心態穩住，顧堯語氣平淡地回道：「胸肌是挺好看的，畢竟人家是漫威英雄麼。」
言下之意，再好看也跟現實無關。
這下連宋先生借題發揮，吃醋發難的可能性也一起規避掉了，顧堯覺得這個回答，堪稱教科書級別的完美。
但宋凜這麼問並不是湊巧，他就是故意的。
他本想看看顧堯慌亂的模樣，只是沒想到顧堯心理素質這麼好，演技也堪稱自然。
若不是早有意外的發現，他還當真一點不會疑心。
宋凜不動聲色，點點頭又問：「那我的呢？」
顧堯沒想到他會這麼問，整個人一怔。
怔愣瞬間，手腕被宋凜捉住。
隔著單薄毛衣，顧堯手掌被他按著，被動地遊走在他寬闊結實的胸膛。
手心裡肌肉的線條緩緩起伏，隱隱還能感覺到心臟的跳動。
顧堯呆呆地看著自己垂涎已久的大熊，簡直不敢相信。
「要脫了衣服再感受一下麼？」這時男人問道。
脫了衣服？那自然是更好的！
不僅可以更細緻地品味觸感，顏色輪廓也能直觀看到……
什麼？脫，脫衣服？顧堯猛地回過神，「不不，不用了！」
他尷尬地抽回手，意識到剛剛做了什麼，臉頰頓時一片滾燙。
宋凜：「怎麼，不如美隊的嗎？」
那逼視目光，顧堯不敢跟他對視，「怎，怎麼會呢！」
想起男人先前的提問，他目光左忽右閃，靦腆又回道：「……先生胸肌也……非常棒！」
宋凜輕笑一聲，「是麼？」
顧堯紅著臉點點頭。
宋凜：「可你似乎一點興趣都沒有啊？」
「不，不是！」
顧堯腦袋快要冒煙了。他怎麼可能沒興趣！
不僅上手，他還想上嘴！衣服扒了一點一點品嘗！
但他清楚，宋先生大熊絕對不是白給他摸的。
如果昨天前天那樣再來一遍……光想像一下，顧堯心底已經打起退堂鼓。
況且，白天他還去爬山，體力都不能跟昨天前天比，更要命的是，宋先生剛剛還喝了兩碗海參湯……
「興趣……」頂著滾燙的臉，顧堯低聲道：「我當然有。」
正了正神色，他提醒宋凜：「……但是我們答應了，明早陪爺爺一起用餐。」
喲，把老爺子都搬出來了。宋凜瞧著他這副有色心沒色膽模樣，暗暗笑了笑。
不過來日方長，好東西自然是要慢慢吃。他今天也沒打算把人怎麼樣。
-
周末陪完老爺子，一回到公寓，又變成了和宋先生兩人世界。
顧堯緊張歸緊張，但想到影音室里摸到的大熊，心底暗暗又期待著。
可令他費解的是，從老宅回來，宋先生卻像失憶了一般，再也沒主動提及過他那誘人的大熊。
一連好幾晚，甚至顧堯總是被他翻過去，背對著他，連看都看不到。
漸漸，顧堯不滿的情緒越來越明顯，配合得也越來越敷衍。
這晚交流了好一會，宋凜趴下來，湊到他耳邊，「怎麼了，不舒服嗎？」
顧堯臉埋在床單里，悶聲說：「沒有。」
宋凜：「那怎麼興致缺缺？」
顧堯心想，你是吃飽了，當然精神。可我呢……
沒辦法明說又不敢暗示，他鬱悶地咬著唇，只好推脫說自己困了。
一直上門做飯阿姨最近家裡有事，請了半個月的假。這兩天家政公司連著換了好幾個人來，但手藝宋凜一直都不滿意。
看到他終於坐不住，穿著昂貴的襯衫西褲去系圍裙時，顧堯自告奮勇道：「要不，我來吧？」
宋凜詫異，「你會嗎？」
顧堯：「我……」
前前後後宋先生已經親自下廚好幾次了，但是自己一次也沒有。顧堯想了想，笑道：「弄個火鍋吧，這個我會。」
宋凜一聽，東西往鍋里仍就行了，沒難度，於是點點頭。
顧堯打開同城送達平台，選好鍋底食材一一下單。
才二十多分鐘，手上一本雜誌還沒翻完，門鈴就響了，顧堯放下雜誌準備起身，宋凜先他一步走到門口。
「先生，您外送已經到了。」
果然是東西到，宋凜拿東西的同時，顧堯走到廚房，有模有樣地穿上了圍裙。
看到宋凜將東西提進來，顧堯忙讓他放在一邊，「先生，你去休息吧，這裡交給我。」
他說這話時，宋凜沉甸甸的袋子正好落在島台上，但他話音落下，男人的手卻頓住沒有鬆開袋子。
顧堯回頭，見宋凜還杵在原地，問道：「怎麼啦？」
宋凜：「叫老公。」
顧堯一愣，啊？
他心想平時叫「先生」一直叫得好好的啊，怎麼這會忽然……
耳邊頓時迴響起剛剛送貨員那句「先生，您外送到了」。
顧堯打量著宋凜，額，難道宋先生是介意這個麼？
羞澀地，他配合著叫了一聲「老公」。
果然，宋先生提著東西手隨即鬆開，轉身往客廳走去。
顧堯看著他的背影，不禁抿唇偷笑。
鍋底是現成的，各種肉類直接往裡面放就是，蔬菜大多都是淨菜，只有豆腐，土豆幾樣為數不多的東西，需要切一下。
分門別類準備好，顧堯拿出砧板和菜刀。
以前在家的時候，爸爸特別愛做飯，別說顧堯自己，就連他媽媽都很少下廚。
此時顧堯一手捏著土豆，一手拿著菜刀，一臉如臨大敵。
先前豆腐海帶什麼的還好，切大切小隨意，也不用擔心切到手。
可這圓溜溜的土豆，刀一下去它會跑，厚度切不均勻不說，還有流血掛彩風險。
顧堯大氣也不敢出，小心謹慎地盯著刀鋒。
暖黃燈光從他頭頂泄下，他那乖軟又認真的模樣，宋凜只覺得比檯面上攤開的一眾食材都要更加可口誘人。
不自覺地，宋凜起身走了過去。
顧堯專注地切著土豆，直到宋凜走到身側才注意到。
因為土豆切得太厚，他尷尬不想讓對方看到，直道：「先生，還差一點點，你再去坐一下吧！」
宋凜好整以暇地看著他：「剛剛叫我什麼？」
顧堯：額。
「……老公。」
宋凜：「我餓。」
顧堯頭疼地看著剩下大半個土豆，苦笑：「那我加快速度！」
他低頭唰唰又揮動起菜刀。但那握刀的手勢和下刀的手法，一看就是從沒進過廚房。
宋凜從身後圈住他，右手覆上他的手握住刀把。
男人獨有的氣息籠罩過來，這親昵姿勢，顧堯下意識回頭。
宋凜：「專心。」
顧堯只好轉過頭去，由著他手帶著自己一刀刀切下去。
砧板鐺鐺鐺作響，不一會，結實的半圓球變成了一片一片形狀。
厚薄均勻，又快又好，簡直像專業廚師的水準，顧堯高興道：「謝謝先生！」
「哦不……謝謝老公！」
宋凜：「怎麼謝呢？」
顧堯放下手裡菜刀，側過臉在他唇上啄了一下說：「這下可以開吃了！」
宋凜認同地點點頭，按著他後頸又吻了上去。
過了好一會，顧堯被他親得暈乎乎的，撇撇嘴羞惱地說：「不是餓了嗎，別磨蹭了，趕緊吃飯吧。」
宋凜聲音沙啞：「是下面餓了。」
顧堯一愣，跟著聽到哐當一聲，宋凜把剛剛切菜的砧板菜刀推進了一旁的水池。
他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抱著放上島台，然後那寬大的手掌探進他圍裙，猛地一扯。
顧堯今天穿的是抓絨件襯衫，伴隨著紐扣崩裂聲音，襯衫隨即分開成兩半，被褪了下去。
冰冷台面，旁邊全是準備下鍋食材，而男人行為直白甚至有點粗暴。
那晦暗眼神，顧堯嘴唇哆嗦著，「老公，別……別這樣。」
他話完沒說還，宋凜臉已經埋進他的脖子。
顧堯被迫地揚起頭，頭頂大燈讓他不舒服地眯起眼睛，只好又側向宋凜。
眼前男人衣著得體，而此時自己的模樣裝束卻……
放眼再看向四周，此情此景，顧堯頓時被羞恥感吞沒。
他用力推著宋凜，終於，對方的視線看過來。
顧堯胸口起伏，想了想低聲說：「……換個地方。」
宋凜興致正好，問他：「穿衣鏡前都可以，這裡為什麼不行？」
仔細回憶了一下平時細節，顧堯確定，自己並沒明顯地表現出，對宋先生胸十分感興趣舉動。
而他對美隊垂涎，也只是在網上口嗨一下，用那個小號沒人知道是他，而且宋先生也根本不會上網看這些。
可能只是湊巧吧？
聯繫到宋先生最近的變化，顧堯成功說服自己，現在的他，談論一下身材好像也挺正常。
心態穩住，顧堯語氣平淡地回道：「胸肌是挺好看的，畢竟人家是漫威英雄麼。」
言下之意，再好看也跟現實無關。
這下連宋先生借題發揮，吃醋發難的可能性也一起規避掉了，顧堯覺得這個回答，堪稱教科書級別的完美。
但宋凜這麼問並不是湊巧，他就是故意的。
他本想看看顧堯慌亂的模樣，只是沒想到顧堯心理素質這麼好，演技也堪稱自然。
若不是早有意外的發現，他還當真一點不會疑心。
宋凜不動聲色，點點頭又問：「那我的呢？」
顧堯沒想到他會這麼問，整個人一怔。
怔愣瞬間，手腕被宋凜捉住。
隔著單薄毛衣，顧堯手掌被他按著，被動地遊走在他寬闊結實的胸膛。
手心裡肌肉的線條緩緩起伏，隱隱還能感覺到心臟的跳動。
顧堯呆呆地看著自己垂涎已久的大熊，簡直不敢相信。
「要脫了衣服再感受一下麼？」這時男人問道。
脫了衣服？那自然是更好的！
不僅可以更細緻地品味觸感，顏色輪廓也能直觀看到……
什麼？脫，脫衣服？顧堯猛地回過神，「不不，不用了！」
他尷尬地抽回手，意識到剛剛做了什麼，臉頰頓時一片滾燙。
宋凜：「怎麼，不如美隊的嗎？」
那逼視目光，顧堯不敢跟他對視，「怎，怎麼會呢！」
想起男人先前的提問，他目光左忽右閃，靦腆又回道：「……先生胸肌也……非常棒！」
宋凜輕笑一聲，「是麼？」
顧堯紅著臉點點頭。
宋凜：「可你似乎一點興趣都沒有啊？」
「不，不是！」
顧堯腦袋快要冒煙了。他怎麼可能沒興趣！
不僅上手，他還想上嘴！衣服扒了一點一點品嘗！
但他清楚，宋先生大熊絕對不是白給他摸的。
如果昨天前天那樣再來一遍……光想像一下，顧堯心底已經打起退堂鼓。
況且，白天他還去爬山，體力都不能跟昨天前天比，更要命的是，宋先生剛剛還喝了兩碗海參湯……
「興趣……」頂著滾燙的臉，顧堯低聲道：「我當然有。」
正了正神色，他提醒宋凜：「……但是我們答應了，明早陪爺爺一起用餐。」
喲，把老爺子都搬出來了。宋凜瞧著他這副有色心沒色膽模樣，暗暗笑了笑。
不過來日方長，好東西自然是要慢慢吃。他今天也沒打算把人怎麼樣。
-
周末陪完老爺子，一回到公寓，又變成了和宋先生兩人世界。
顧堯緊張歸緊張，但想到影音室里摸到的大熊，心底暗暗又期待著。
可令他費解的是，從老宅回來，宋先生卻像失憶了一般，再也沒主動提及過他那誘人的大熊。
一連好幾晚，甚至顧堯總是被他翻過去，背對著他，連看都看不到。
漸漸，顧堯不滿的情緒越來越明顯，配合得也越來越敷衍。
這晚交流了好一會，宋凜趴下來，湊到他耳邊，「怎麼了，不舒服嗎？」
顧堯臉埋在床單里，悶聲說：「沒有。」
宋凜：「那怎麼興致缺缺？」
顧堯心想，你是吃飽了，當然精神。可我呢……
沒辦法明說又不敢暗示，他鬱悶地咬著唇，只好推脫說自己困了。
一直上門做飯阿姨最近家裡有事，請了半個月的假。這兩天家政公司連著換了好幾個人來，但手藝宋凜一直都不滿意。
看到他終於坐不住，穿著昂貴的襯衫西褲去系圍裙時，顧堯自告奮勇道：「要不，我來吧？」
宋凜詫異，「你會嗎？」
顧堯：「我……」
前前後後宋先生已經親自下廚好幾次了，但是自己一次也沒有。顧堯想了想，笑道：「弄個火鍋吧，這個我會。」
宋凜一聽，東西往鍋里仍就行了，沒難度，於是點點頭。
顧堯打開同城送達平台，選好鍋底食材一一下單。
才二十多分鐘，手上一本雜誌還沒翻完，門鈴就響了，顧堯放下雜誌準備起身，宋凜先他一步走到門口。
「先生，您外送已經到了。」
果然是東西到，宋凜拿東西的同時，顧堯走到廚房，有模有樣地穿上了圍裙。
看到宋凜將東西提進來，顧堯忙讓他放在一邊，「先生，你去休息吧，這裡交給我。」
他說這話時，宋凜沉甸甸的袋子正好落在島台上，但他話音落下，男人的手卻頓住沒有鬆開袋子。
顧堯回頭，見宋凜還杵在原地，問道：「怎麼啦？」
宋凜：「叫老公。」
顧堯一愣，啊？
他心想平時叫「先生」一直叫得好好的啊，怎麼這會忽然……
耳邊頓時迴響起剛剛送貨員那句「先生，您外送到了」。
顧堯打量著宋凜，額，難道宋先生是介意這個麼？
羞澀地，他配合著叫了一聲「老公」。
果然，宋先生提著東西手隨即鬆開，轉身往客廳走去。
顧堯看著他的背影，不禁抿唇偷笑。
鍋底是現成的，各種肉類直接往裡面放就是，蔬菜大多都是淨菜，只有豆腐，土豆幾樣為數不多的東西，需要切一下。
分門別類準備好，顧堯拿出砧板和菜刀。
以前在家的時候，爸爸特別愛做飯，別說顧堯自己，就連他媽媽都很少下廚。
此時顧堯一手捏著土豆，一手拿著菜刀，一臉如臨大敵。
先前豆腐海帶什麼的還好，切大切小隨意，也不用擔心切到手。
可這圓溜溜的土豆，刀一下去它會跑，厚度切不均勻不說，還有流血掛彩風險。
顧堯大氣也不敢出，小心謹慎地盯著刀鋒。
暖黃燈光從他頭頂泄下，他那乖軟又認真的模樣，宋凜只覺得比檯面上攤開的一眾食材都要更加可口誘人。
不自覺地，宋凜起身走了過去。
顧堯專注地切著土豆，直到宋凜走到身側才注意到。
因為土豆切得太厚，他尷尬不想讓對方看到，直道：「先生，還差一點點，你再去坐一下吧！」
宋凜好整以暇地看著他：「剛剛叫我什麼？」
顧堯：額。
「……老公。」
宋凜：「我餓。」
顧堯頭疼地看著剩下大半個土豆，苦笑：「那我加快速度！」
他低頭唰唰又揮動起菜刀。但那握刀的手勢和下刀的手法，一看就是從沒進過廚房。
宋凜從身後圈住他，右手覆上他的手握住刀把。
男人獨有的氣息籠罩過來，這親昵姿勢，顧堯下意識回頭。
宋凜：「專心。」
顧堯只好轉過頭去，由著他手帶著自己一刀刀切下去。
砧板鐺鐺鐺作響，不一會，結實的半圓球變成了一片一片形狀。
厚薄均勻，又快又好，簡直像專業廚師的水準，顧堯高興道：「謝謝先生！」
「哦不……謝謝老公！」
宋凜：「怎麼謝呢？」
顧堯放下手裡菜刀，側過臉在他唇上啄了一下說：「這下可以開吃了！」
宋凜認同地點點頭，按著他後頸又吻了上去。
過了好一會，顧堯被他親得暈乎乎的，撇撇嘴羞惱地說：「不是餓了嗎，別磨蹭了，趕緊吃飯吧。」
宋凜聲音沙啞：「是下面餓了。」
顧堯一愣，跟著聽到哐當一聲，宋凜把剛剛切菜的砧板菜刀推進了一旁的水池。
他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抱著放上島台，然後那寬大的手掌探進他圍裙，猛地一扯。
顧堯今天穿的是抓絨件襯衫，伴隨著紐扣崩裂聲音，襯衫隨即分開成兩半，被褪了下去。
冰冷台面，旁邊全是準備下鍋食材，而男人行為直白甚至有點粗暴。
那晦暗眼神，顧堯嘴唇哆嗦著，「老公，別……別這樣。」
他話完沒說還，宋凜臉已經埋進他的脖子。
顧堯被迫地揚起頭，頭頂大燈讓他不舒服地眯起眼睛，只好又側向宋凜。
眼前男人衣著得體，而此時自己的模樣裝束卻……
放眼再看向四周，此情此景，顧堯頓時被羞恥感吞沒。
他用力推著宋凜，終於，對方的視線看過來。
顧堯胸口起伏，想了想低聲說：「……換個地方。」
宋凜興致正好，問他：「穿衣鏡前都可以，這裡為什麼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