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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體有些發顫往外跑,將最柔軟敏感的部位全部暴露在徐勉餚眼底。

  徐勉餚沉默看了幾秒,咬著舌尖,舌釘咯的難受。

  他伸手,將人撈回懷裡緊抱著,輕撫著後背。

  徐勉餚深呼吸竭力保持呼吸平穩,胸膛伴隨喉結滾動起伏,「我抱著睡。」

  姜嶼眠哼唧了兩聲,然後,窩在他懷裡睡的很沉。

  *

  早晨十點半。

  超過十二個小時都沒有攝入正常的食物,胃裡空空的姜嶼眠終於被餓醒了。

  房間裡很安靜,只有他自己一個人在,窗簾被拉著,只有一丁點白光從窗簾縫隙里透進來。

  姜嶼眠感受著身體的微脹感,終於想起來昨天晚上的事情。記憶像是放電影似的在腦子裡重映,他恍惚著摸著小腹,臉熱的要命,一把掀開被子要去衛生間。

  可是腳踩在地板上,雙腿控制不住的發軟,要不是眼疾手快扶了下床,差點跪在地上。

  真的是惹上餓犬了,差點把他折騰的散架。

  刷牙的時候,出門的徐勉餚回了房間,後背被擁抱著,姜嶼眠咬著牙刷,眼神落在鏡子裡徐勉餚搭在他小腹上的手。

  手背青筋線條流暢,從腕骨自然下垂到指尖,指節長骨架大掌心寬,荷爾蒙味道格外濃郁。

  洗了澡的姜嶼眠臉上的溫度不降反升,因為他發現,徐勉餚趁他暈睡的時候,很主動自覺的把他吃多的消化不了的治療皮膚饑渴症的藥物都弄了出來。

  徐勉餚身材很好,個子格外高,現在卻沒骨頭似的依偎著姜嶼眠的頸窩。

  姜嶼眠穿了件套了徐勉餚的體恤,有點長,蓋住大腿很像是裙子,徐勉餚摟著他只覺得又軟又香,像團輕飄飄的棉花糖。

  「現在難受嗎?」

  姜嶼眠眼神閃爍了下,也不知道這傢伙問的是病難受,還是什麼別的難受。

  「不。」姜嶼眠含糊不清的問,「你出去幹什麼了?」

  徐勉餚抱著他,「去借了下廚房,你今天要吃點兒清淡營養的。」

  姜嶼眠吐掉泡沫,趕緊漱口,耳尖火燒火燎的熱:「你還專門做飯,我沒那麼柔弱……」

  「事後第一頓飯很重要,星級酒店我也不放心,」徐勉餚說的很認真,他蹲下身,臉靠在姜嶼眠的柔軟的小肚子蹭了蹭,「哥哥吃我的,也要吃我自己做的飯,我有責任和義務照顧好你,給你最好的體驗。」

  毛茸茸的腦袋蹭著蹭著就變成,徐勉餚像是癮症發作的病態似的趴他肚子上吸氣。

  姜嶼眠被他頭髮扎的有些癢。

  心臟咕嘟咕嘟冒泡。

  早上起來差點跪地上的那點兒不爽散去,帶著淺淺齒痕的指尖抓了抓徐勉餚深棕色的捲髮:「小狗似的。」

  徐勉餚猛吸一大口氣,又親了口小肚子,才捨得站起來,碰了碰姜嶼眠唇瓣,「哥哥肚子空掉了。」

  呼吸交融,姜嶼眠看著他幽幽的藍眼珠子,瞪了他一眼,警告似的開口:「今天,我的肚子只能用飯來填飽。」

  徐勉餚牽著他往外走,桌子上擺著熱氣騰騰的兩菜一湯,姜嶼眠坐下就聽見徐勉餚沒頭沒腦的忽然開口。

  「真羨慕它們。」

  姜嶼眠扭頭看他,「羨慕什麼。」

  徐勉餚語氣幽幽:「羨慕鯽魚豆腐湯,清炒西藍花,還有蘋果蒸蛋。」

  愣了幾秒,反應過來徐勉餚究竟在羨慕什麼的的姜嶼眠唇角無語的抽動。

  「……」

  醋精,連自己做的飯的醋都吃。

  *

  因為特殊原因,他們回去的時間推遲一天。

  傍晚,姜嶼眠去送酒店大堂去送除他們最晚走的烏賀徐思文。

  烏賀眼神詭異的盯著穿著高領衝鋒衣的姜嶼眠,慢慢的看向他屁股,又抽著嘴角落在姜嶼眠泛紅的耳尖上:「你別告訴我你明天走是因為你倆……」

  姜嶼眠豎起手指:「小嘴巴閉上。」

  驗證石錘,烏賀心情複雜的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祝你倆百年好合,早生——額千年好合。」

  姜嶼眠:「……」

  「翟原還挽回,輸的連狗都不如。丟這麼大臉,怪不得一早就改簽最早的航班走了。」

  姜嶼眠現在一聽見這個名字,就犯噁心,嫌棄的搓了搓手腕,「他才比不上徐勉餚。」

  「哦對了,我中午吃飯的時候和徐勉餚說了句翟原早走的事情,徐勉餚變得很噁心他,」烏賀試探問,「他倆不會打架了吧?徐勉餚那個眼神好可怕,簡直想弄死翟原的樣子。」

  還有這回事?

  姜嶼眠目光落在身後幫著徐思文往網約車後備箱裝行李的男朋友,忽然起了壞心思。

  「我和徐勉餚很早就認識。」

  烏賀愣了下,不知道他為什麼忽然講這個,「我知道啊,你倆不是一個高中的嗎?」

  「不是,」姜嶼眠輕輕搖頭,看著室友一無所知的眼睛說,「我第一次見他,是在徐勉餚家裡。」

  「啊?」烏賀本能的覺著姜嶼眠接來下的話會有很大的衝擊力,他底氣不足的開口:「你,為什麼會在他家第一次見到他。你們爸爸媽媽認識,對吧?」

  「不。」姜嶼眠斬釘截鐵的否認。

  烏賀一下子噤了聲。

  「他是翟原的弟弟。」姜嶼眠看著烏賀瞪大的眼睛,補充道:「有血緣關係的親表弟。」

  「那你不是就他前嫂子——」烏賀手足無措的撓脖子,整人被這猝不及防的人物關係衝擊的大腦空白,「你們三個還睡了一個帳篷,我靠——我艹——」

  烏賀震驚的說不出完整的句子了。

  砰——

  身後傳來後備箱關上的聲音,徐思文喊了句烏賀的名字。

  「要趕不上飛機啦。」

  「那你們昨晚,我靠你們房間和翟原的屋子就隔了一面牆,」烏賀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一步三回頭恨不得把姜嶼眠一起綁到飛機上,「不行,你明天回學校得給我講清楚——」

  姜嶼眠揮揮手。

  烏賀捂著胸口,強行把震驚壓下去,上車前鄭重其事的拍著徐勉餚肩膀:「兄弟,你有點兒牛逼。」

  徐勉餚:「?」

  車裡漸行漸遠,徐勉餚低頭看著心情愉悅的姜嶼眠,「你剛剛和烏賀哥說了什麼,他忽然誇我牛逼。」

  姜嶼眠仰著頭,眼睛亮的純粹,「烏賀可能是被我是你前嫂子的身份衝擊到了。」

  徐勉餚也被姜嶼眠衝擊到了。

  怎麼會有人這麼讓人上癮的可愛。

  *

  晚上。

  開了葷的年輕男大跟狼狗沒什麼區別,就一張嘴就親的姜嶼眠渾身發軟。

  強勢又滾燙的舌尖席捲空氣,微電流傳遞著掠奪的窒息,姜嶼眠眼中泛著生理性的水霧,視線模糊不清,聽覺占領上風,迴響在身體裡的只有黏糊嘖嘖的口水攪拌聲。

  口鼻的空氣都被徐勉餚身上特有的荷爾蒙味道霸占,熱汗濡濕發尾緊貼著脖頸,他剛蹬了下腿,膝蓋就被徐勉餚無聲無息的壓下去,摁在後腦的大掌用力,迫著姜嶼眠仰頭方便進一步侵占濕軟的口腔。

  姜嶼眠吞咽不急津液,悶哼一聲,口水流到臉頰上,呼吸混亂不堪,攥著徐勉餚頭髮的手指收緊,青白的筋都鼓起來。

  舌尖貪婪的掃弄著口腔里的每一寸敏感的軟肉,每當姜嶼眠急促呼吸著以為徐勉餚會收斂,卻在電流加大的瞬間明白,徐勉餚就是貪婪不知足的惡鬼,他帶著繭子的手指一起撬開姜嶼眠的嘴,得逞後欲望再也不需要掩藏,赤裸裸的展現給姜嶼眠。

  大口吞咽著姜嶼眠的口水,需要翻倍,多倍的時間才能安撫。

  姜嶼眠恍惚間忽然想起來La jalousie現在也在川西。

  明天他們就要走了,要不要趁這個機會見個面,謝謝他撮合之功?把徐勉餚介紹給他關鍵的好朋友。

  念頭一旦冒出來,便像是燎原的火星。

  親不夠的架勢好像姜嶼眠靈魂都要被火熱的舌攪碎了,姜嶼眠不得不主動勾著徐勉餚舌尖,安撫似的咬了下,同時攥著男朋友頭髮的手用力。

  唇瓣分離,扯出曖昧的銀絲。

  姜嶼眠呼吸還是喘的,眼中有水霧,看徐勉餚模糊糊的,「先歇一會,我有件事告訴你。」

  徐勉餚克制著自己,伸手摸了摸姜嶼眠眼皮,聲音微啞:「說什麼?」

  視線變得清晰,姜嶼眠抿了抿被吸麻的舌尖,「我想介紹給你一個人認識。」

  徐勉餚呼吸頓了下,箍著姜嶼眠後腦勺的手指磨了下柔軟的後頸肉,意猶未盡的聲音透著忽然冒出來平靜,「嶼眠哥,現在,要介紹誰認識我?」

  姜嶼眠看著他警惕起來的眼神,後知後覺意識到,現在這種情況說其他人不太合適。

  但打都打斷了,他吻了下徐勉餚下巴,「是我一個朋友,我們在一起也多虧他給出我出主意。」

  徐勉餚眼中野獸般的凶意消散去,低頭輕咬姜嶼眠的下唇,十幾秒後,又抬起頭,垂眸凝視著姜嶼眠:「哥哥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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