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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同戰隊」真的只有這麼一對男同,不是全員男同,望周知!!!

  而可憐的肖經理,要不是有吳德和Fight一左一右攙著,可能已經暈倒了。

  主持人後退兩步,體貼地沒有出聲打斷,SUM從小組賽一路鏟走他們四支種子戰隊,這會讓他們丟個大人,不是很好嘛!

  他看看台下兩眼放光、大聲歡呼的觀眾,閉了閉眼,催眠自己:是的,沒錯,這就是在丟人,SUM就是在丟人,LPL就是在丟人。

  嗯,一定是這樣!

  夏楚軒這一退,猝不及防撞到了夏銘軒身上。夏銘軒扶住弟弟的肩膀,再看向鐘律時,嘴角的弧度十分危險:「老朋友,你這是要在我面前欺負我弟嗎?」

  鐘律笑吟吟地一攤手:「你問他,這叫欺負嗎?」

  夏楚軒咬牙,搶在夏銘軒開口前回答:「不、叫。」

  比起早上把他硌醒、一起洗澡把他腿根磨紅,區區咬個耳朵而已,算個鬼的欺負。

  他的腿和屁股都不能答應!

  夏銘軒:「……有時候人的嘴也可以不這麼硬。」

  就沖嘴硬這點,夏楚軒絕對是他爸親生的,不存在圈內那些亂七八糟的「老夏家二兒子是個野種」的流言。

  這麼想著,他側頭瞄了眼台下同樣黑著臉狠狠瞪鐘律的夏老闆,覺得他們老爸什麼都厲害,就是不太會遺傳——給他遺傳了手殘,給夏楚軒遺傳了嘴硬。

  唯二的兩個缺點,居然一個都沒落下,但凡夏老闆再生一個,三個孩子都不夠分的。

  夏銘軒看看鐘律,看看夏楚軒,輕輕呼出一口氣,笑道:「總之,恭喜你們,世界冠軍。」

  玫瑰花束太大,夏楚軒捧著,只能從鮮花上方露出半張臉:「謝謝……哥。」

  夏銘軒呼吸驟停。

  少年的下半張臉被遮住,露出一雙琥珀色的大眼睛,眨也不眨地看著自己,還叫了聲「哥」……誰頂得住啊?!

  鐘律收起嫌棄的表情,輕輕錘了下僵在原地的夏銘軒的肩膀:「謝了——希望我們的婚禮上,你也能說一句真心的『恭喜』。」

  夏銘軒回過神,一秒變臉。

  不等他說話,台下傳來老父親的怒吼:「你做夢!」

  鐘律喊了回去:「老闆,你還想要冠軍獎盃嗎?」

  夏老闆咆哮:「不要了!帶著你的獎盃離我兒子遠一點!」

  「誒,冷靜,冷靜!」鍾董笑容滿面地勸著,但很顯然,只會起反作用。

  眾人笑倒一片。

  而後,在年輕人們肆意張揚的笑聲中,幾雙手一同捧起了那座象徵著至高榮譽的獎盃。

  ——正文完——

  第138章

  鍾隊長言出必行, 說今晚教就必須是今晚。

  為了努力花掉老闆和贊助商打來的巨額經費,在肖經理的安排下,SUM到每個城市下榻的都是五星級酒店, 就比如目前在R川他們住的酒店,宴會廳裝修豪華,據說當地富豪經常在這裡舉辦晚宴酒席。

  雖然SUM本隊連帶被邀請的其他三隻兄弟戰隊的選手一致認為, 酒店的菜品還不如自家基地阿姨隨手炒的家常菜味道好,但勝在擺盤好看、拍照好看,麥克多音響又清晰, 這就足夠了。

  他們開慶功宴的主要目的是來玩了,又不是為了一口吃的,別說什麼韓牛烤肉配松露醬、泡菜海鮮塔, 給他們一桌子薯片漢堡可樂都可以。

  想吃等回國,一個月三十天、一日三餐連帶夜宵下午茶都不帶重樣的。

  至於定製瓷器的門道, 更是無人在意, 桌邊服務更是直接被否了——尤其是這幫無緣冠軍來湊熱鬧的選手們, 就是奔著鬧個痛快來的,誰也沒功夫聽侍應生們帶著口音的中文介紹。

  酒店的侍應生們面面相覷,在領班的示意下默默退到角落,當起了毫無存在感的花瓶。

  怎麼說呢……這是他們接待過的、活最少最輕鬆的一次宴會了。

  希望以後的宴會標準都按這個來。

  夏老闆和鍾董作為戰隊最有話語權的大佬, 肯定在邀請行列, 不是很喜歡熱鬧的夏銘軒也跟過來了, 用他的話說, 就是:「姓鐘的在頒獎台上都敢搞事情, 誰知道會不會動歪心眼、把人堵宴會廳哪個角落親個死去活來?」

  「呵,某些人教出來的好兒子。」夏老闆對老朋友陰陽怪氣。

  鍾董笑眯眯:「我兒子確實很好,不然小夏怎麼就那麼喜歡他呢?」

  夏老闆:「……」

  夏銘軒:「……」

  日。

  「早知道我把狗也空運過來了。」夏銘軒磨牙, 「有三隻狗子圍著,夏楚軒還能想起了鐘律這個人?我怎麼那麼不信呢?」

  鍾董和顏悅色地拍了拍晚輩的肩膀,鼓勵道:「不錯的計策,下次努力。」

  夏銘軒:「…………」

  難怪能教出來鐘律那個黑心玩意。

  遺傳的力量,真強大。

  圍觀全程的薛成峰拉著Fight和Sky小聲蛐蛐:「基因就這麼可怕嗎?我菜老闆和大老闆可真是從遊戲到嘴炮都是一脈相承的又菜又愛玩啊!」

  「那Summer呢?」Sky八卦起來堪稱容光煥發。

  「他嘴硬!」薛成峰肯定地說,「我見過好幾次了,被隊長調戲得耳朵都紅了,還裝得一本正經呢!」

  「這就是國宴!」Fight兩眼冒綠光地催薛成峰多說點。

  鐘律確實一肚子的歪心眼,不過他沒有把夏楚軒堵在角落親的打算,而是慶功宴開到一半、進入K歌環節後,就在一眾老對手的掩護下拉著夏楚軒先撤了。

  老對手們自然沒那麼好心成全鐘律,可不成全這對狗情侶,受傷吃狗糧的只會是自己。

  兩權相害取其輕,相比吃一肚子狗糧回去,不如趕緊把狗男男送走,好歹能算個予人玫瑰、手有餘香的美德。

  尤其看到發現廳里少了兩個人後,鍾董笑得眼睛都眯起來的表情,眾人更加堅定地相信這是美德。

  今日功德+10086。

  至於被鍾董一邊一個按住的夏家父子……

  咳咳,小Summer已經是一個合格的成年人了,人家自己樂意的事,你們這倆以前也沒跟人家有多親的爸和哥小嘴叭叭什麼呢?

  坐下,都坐下,喝酒!

  喝!

  厚重的大門在背後合上,耳邊吵鬧的聲音驟然低了下去。走廊開了窗戶,溫度要比室內低一些,迷迷糊糊跟著鐘律走的少年被涼風一吹,這才發現,他們已經離開了宴會廳。

  方才他以自己成年了為由,也跟著喝了幾杯酒。雖說只有五杯,但他從沒喝過這麼多——要不是夏銘軒和夏老闆一邊一個攔著他許諾「放下酒等回國送你十隻不同品種的狗狗在基地院子裡養著玩」,他還能喝更多。

  在微醺狀態下,夏楚軒的反應比平時慢上許多,鐘律一牽,就跟著走了。

  「結束了嗎?」夏楚軒略顯遲鈍地問。

  「還沒結束呢。」鐘律笑笑,「你是想跟他們繼續玩,還是跟我走?」

  「唔……」夏楚軒故意拖長聲音,過了幾秒才回答,「跟你走吧。」

  「怎麼這麼乖啊,小朋友?」鐘律低笑一聲,「知道跟我走是去哪嗎?」

  夏楚軒緩緩眨了下眼睛,仰頭看了鐘律一眼,在醉意下語氣是從未有過的和順:「去哪都行。」

  「不怕我賣了你啊?」

  「你捨不得。」

  鐘律深吸口氣,心裡罵了句髒話。剛才應景喝下的兩杯酒突然在胃裡燒了起來,一股火從胸口燒到大腦,拼命催他攬著男朋友趕緊上電梯,一秒鐘都不能再浪費了。

  按下樓層鍵後,鐘律扭頭問因為走得有些急、正半靠在他身上的夏楚軒:「還能行嗎?」

  夏楚軒喝酒容易上臉,白皙的面頰泛著潮紅,聽到鐘律這麼問,勝負欲頓時熊熊燃燒:「至少比老人家行。」

  「老人家」鐘律眼神一暗:「你確定?」

  「那有什麼不確定的?」夏楚軒的大腦轉動速度明顯放慢,根本沒看出某人的險惡用心,還拽著鐘律的衣領主動去親他,試圖以此來證明自己「很行」。

  然後因為動作過猛,二人的牙齒隔著嘴唇撞到一起,表白當晚的慘劇再次重演。

  夏楚軒捂著嘴巴,一雙貓兒似的眼睛睜大了,在電梯暖黃色的燈光下顯得水盈盈的,就這麼略帶譴責地看著鐘律,仿佛在怪這傢伙把自己弄疼了。

  鐘律:「……」

  艹。

  硬了。

  房門被門卡刷開,兩人邊接吻邊進門,跌跌撞撞倒在床上。鐘律拇指擦了下唇邊的水光,單手撐在夏楚軒耳畔,輕聲笑道:「之前說要教你怎麼打情罵俏……想學嗎?」

  夏楚軒被他親得嘴唇發腫,眼尾泛著生理性的淚光,氣喘吁吁卻仍舊學不會服輸:「學。」

  鐘律俯身壓下去。

  身體力行教他親愛的男朋友,什麼才是真正的「打情罵俏」。

  只是二人誰都沒想到,一宿「打情罵俏」教學班的學費,居然是酒店的床——經過兩三個小時不間斷的搖晃後,它的一條床腳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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