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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直起身放棄得很迅速,手依舊不安分地纏上老婆的腰,孟憑瑾有些緊張,推她兩下她也沒有鬆手的意思,只好隨她。

  二人剛踏出殿,就這麼不巧,迎面撞上齊勝德。想起這人對孟憑瑾有多親切熱絡,徐風知遠遠一看到他就恨不得先把老婆藏起來。

  但晚了,齊勝德遠遠瞧見她也是臉色一變,他今夜趕來就是為了防著某些人夜闖宮城真來娶他們殿下。

  他怎麼也沒想到,還真抓個正著。

  徐風知見他急急朝他二人跑過來,知道大概會被纏上一陣,頓時苦了臉。

  但下一瞬,她的手腕被緊緊攥住,她尚未回過神而那人已經拽著她跑了出去,風聲過耳。

  齊勝德在後頭崩潰喊道:「殿下!你若走了太子之位怎麼辦!」

  那位金尊玉貴的殿下落下一句。

  「好辦。誰想就給誰。」

  徐風知目中,是孟憑瑾漂亮的側臉。

  明媚時常令她心底某個隱秘角落甦醒。

  比如,今夜誰都不會知道,天下第一美人落入她手。

  她誘拐了一隻等她來誘拐的笨笨狐狸。

  -

  待他二人回到赤真徐風知那院落時,月已隱沒入雲,正是夜色最濃重之際。

  好在徐風知提前安排過,庭院裡處處都點著紅燭,融融光暈暖成一片,處處掛滿紅綢。

  她對於自己的安排十分滿意,雖然自己忘記了紅蓋頭,但至少還是做到了像模像樣的大婚。

  她伸手,攤開掌心,笑眯眯等著身旁人交覆上自己的手。

  而身旁那人默了很久才將手放上去。

  她捏捏老婆的手,直覺不對傾身歪頭,孟憑瑾慌張低頭,眨眼避開,推著她不想叫她看。

  孟憑瑾視線越躲她越是要追,最後只得頂著害羞得七葷八素的臉氣惱看她,一邊氣呼呼,一邊又止不住心底觸動,眼底蓄著一泓清灣,唇瓣抿緊更加嫣紅。

  愛與欲交纏拉扯,可她那一秒更多的卻是下意識地、也差點就陪著他掉眼淚。

  看來是憐意占盡上風。

  她握緊孟憑瑾的手,陷入這獨屬他的燭火。

  他們並肩走,步履徐徐。

  入目是寂靜夜晚皎潔月光,紅綢垂落堆疊,掛滿她整個院子,旖旎靜謐里沒有旁人閒事,耳邊只有蟲鳴鳥叫,身邊只有對方一人。

  她目視前方問,「哭了嗎。」

  孟憑瑾答她沒有。

  「孟憑瑾。」她念。

  「嗯。」孟憑瑾任她牽著手,輕聲應她。

  而後靜默須臾,她聽見身邊美人聲音更輕。

  「…我也喜歡你。」

  她笑出來,「你又讀我心了?」

  「我猜的,哼哼。」

  那人音落,她心跳如鼓。月色下側眸一眼,身旁這位殿下紅著臉彎眸,睫翼垂落半片陰影,耳尖染粉。

  恍若仰望著月色下的神明,不自知沾染了情。

  看者如此,神明亦是。

  孟憑瑾不懂為什麼她腳步似乎加快了不少,眨著眼睛愣愣問她,「怎麼了?」

  她乾脆牽著美人走得更快,美人無措。

  [拆掉。]

  孟憑瑾聽不懂。

  [拆掉神明。]

  徐風知一心帶著老婆往裡走,直到手心被點了點,她疑惑回頭,卻見孟憑瑾羞惱咬著牙,看起來很兇但開口沒什麼威懾力。

  「我已經知道了!…少說幾遍嘛。」

  她這才後知後覺忘記控制自己的心聲,而她簡單回憶一遍後,忽然意識到小狐狸能忍到現在已經很有進步。

  她心虛試探,「你沒聽到什麼吧?」

  孟憑瑾瞥她一眼,眼尾紅紅,冷著聲音氣鼓鼓開口:「你要拆掉我衣裳,你想摸我你想親哭我,你想我求你,你想看我要你,你想聽我喘不上氣,你想。」

  他眼睫顫動不停,說著說著聲音越來越輕。

  「你想。」

  那個字他說不出口,他只好惡狠狠地換了個他能夠說出口的說法。

  「你想欺負我!」

  雖然說的都是她的隱秘心聲,這讓她有點難為情。但轉述出這些話的人更難為情實在是太有趣。

  她勾唇點點頭,「我想。」

  她只是湊到某人耳邊,某人的身體就一陣戰慄,她喜歡看蝴蝶無措,壞心眼地將某人無法說出口的字在他耳邊碾碎強硬親口道給他聽。

  她說完撤回原先的距離,獨留孟憑瑾被她幾字折磨得腦袋冒煙,捂著耳朵紅了個徹徹底底,顫抖一下接一下,像是已經快哭了。

  「老婆啊,聽話,儘量憋住不能哭,這會兒還是少掉點眼淚吧。」

  她拽著孟憑瑾的手,不由分說地朝著她屋走去。

  「今晚有的哭噢。」

  第75章 萬萬結.0

  房內亦是大婚的布置, 所見都是大紅色。

  她坐在床榻邊,拿著清單認真向老婆念自己備下的聘禮。

  那禮單很長,她念起來非常驕傲, 覺得這都是她為老婆打下的江山、攢下的金銀。

  念了多久自己心裡也忘了,直至腿上一沉,繁長的禮單被一隻手摁下。

  她微微歪頭, 望著自己坐到腿上來的孟憑瑾, 老實抱緊老婆的同時, 也沒忘記問上一句怎麼了。

  「你念了很久了。」孟憑瑾悶悶低著頭。

  話里的落寞快要淹死她, 她頓時瞭然,但她拖著疑惑的語調裝作不明白。

  孟憑瑾擰眉,執著抬頭, 「明明在外面你說。」

  說到這些他又說不出了, 話總是僵停一半,徐風知明白小狐狸在期待什麼,可是她鐵了心要揣著明白裝糊塗,一門心思摟著老婆猛吸香氣, 感嘆些與今夜無關的話。

  「老婆真的好漂亮,婚服太好看了, 完全是挪不開眼的程度。」

  孟憑瑾抵在她懷裡, 她每貼過來深嗅一次對他來說都是撩撥, 每每總會瑟縮著往後躲, 時常被拘著手腕無措張唇。

  徐風知不是不清楚, 她全是故意的。

  孟憑瑾喘聲連連艱難咬著唇, 鼓足全部勇氣, 「我想、」

  「什麼?」她半眯著眼, 語調卻在上揚, 聽沒聽清都想要他再說一遍。

  他喘著氣勾住她脖頸,迷離破碎的眼睛望著她的眼睛,唇瓣張合,強壓著令他眼酸的難為情一字一句道:

  「欺負我就欺負到底。」

  自然是說到做到。

  徐風知噙著笑圈攬老婆仰面親上他唇舌,索取他的甜,光是小舌就軟綿綿好欺負得很。

  手挑開那婚服的層層衣結,只留下一層暗紅裡衣掛在美人身上。

  零碎滾燙的吻混著不講道理的咬,從耳後輾轉至脖頸到鎖骨,再往下,某人意亂情迷,支吾撒嬌。

  原本淺淡的顏色一旦發脹總是先變成惹眼的欺負對象,更別提那地方本就誘心去揉弄。

  她每咬上一次,雙眼渙散的孟憑瑾就會戰慄一次,失措拿腰去貼她,還得忍受著被揉蝴蝶骨,頻頻堵著喘音揚著脖頸,墨發垂落,漂亮也沾染委身媚意。

  因為太喜歡看小狐狸坐在腿上發抖,所以她玩得很起勁。

  直至孟憑瑾掙扎著分出清醒神色,喘著氣垂眸看她欺負自己咬自己,眸中水藍似曖昧霧氣,氤氳著媚色。

  「…左邊。」他偏開眼睛,輕聲開口。

  「嗯?噢。」徐風知一心欺負右邊,聞言只是親了親顯然漲紅瑩潤的左邊,接著就又去玩右邊那晶瑩的紅。

  孟憑瑾戰慄連連,脊骨麻得坐不住,喘音混著難耐哭聲,他低頭,噙著淚委委屈屈輕聲嘟噥,「…它好了。」

  徐風知明明已經讀懂了他的話意,卻非要把它傳化為最直白的索求,邊親邊抬眸笑眯眯問他,「…老婆是說左邊的已經不痛不流血了,也想要被親的意思嗎?」

  孟憑瑾吃痛蹙眉,圈著她脖頸墨發散亂,兩顆紅珊瑚珠時不時垂到身前去,他喘氣急促,垂目望進她一雙笑眼才意識到自己中計了。

  她平常都一起欺負,怎麼今日只玩一邊只摸一邊,分明就是在逼著他說出這話。

  說出去的話覆水難收,愛欲撞得心也痛苦不堪。孟憑瑾掉淚咬著手背,開口卻在輕聲撒嬌,塌腰勾出弧度,她圈攬得很順手。

  水藍眼睛纏著雨滴,湊近她羞怯怯,小心翼翼咬她脖頸,胳膊一點點纏緊,緩緩眨著眼睛,臉頰暈紅總是可愛乖巧,「你喜歡我。」

  「嬌氣。」她噙著笑吻住,也許是被老婆不常見的索求而沖昏了頭,又或是某人可憐楚楚地等待欺負蠱惑了她心。

  寒枝雪纏著她,她的心也輕微失控。

  到底,左邊還是更加可憐。

  她摟著人輕聲道歉,半真半假地掛著笑,顯然是鬧他,但孟憑瑾迷迷糊糊大概當了真,捧著她的臉認真安慰她。

  她圈攬著某人的腰,仰面聽某人哄她說沒關係不痛的,望著迷糊被弄亂還不知情的某人,她眸中愈發漆黑。

  指尖所過之處皆是慾念,孟憑瑾被摸得喘不過氣,混著欲色泣聲失控地掉眼淚,還得斷斷續續緩著氣,眼睜睜看她是如何欺負自己身上每一處,時不時渾身一顫,眼淚砸在她手背。<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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