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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將孟憑瑾摟得難以分離。

  [我只有你一隻狐狸。]

  孟憑瑾很滿意,伸手討她抱討她親,尾巴蹭來晃去,漸漸被她環在懷裡,脊背靠在她身上,心滿意足而全然沒意識到某人慾念瘋長。

  全拜他自己所賜。

  被摸的狐狸總是很舒服,時不時彎眸哼哼兩句,目光散亂玩著自己的銀鐲,心間被塞得很滿。徐風知就這麼垂眸看著老婆。

  直至她淡然摸上老婆小腹,懷裡狐狸敏銳察覺到這不太對陡然有點慌,而她明知道老婆已經在害怕,指腹卻又順著一掠上美人凝白雙腿。

  驀地,一隻手匆忙按在她手上,那腕上銀鐲晃動,脆弱泛著瓷白色,而她手心之下,是雙腿縫隙。

  她不惱,低頭瞧一瞧羞紅了臉的美人。孟憑瑾眼睫一通亂眨,一邊按著她手控制她一邊立刻仰面親她吻她,自己還掛著淚也顧不上,含糊堵著泣聲努力將她手攬到自己身前。

  孟憑瑾央她時音色那般輕,偏開霧色眼眸,「先放過我嘛…讓你玩別處。」

  老婆態度已經很乖。

  明明一開始希望她做到底的人是他自己,可實在太難為情…。他願意交付出自己,但腿上敏感非常,咬上幾遍就哭上幾回,更別提往下再做些什麼。

  「嗯……」徐風知淡淡拖長尾音,狐狸自然慌亂,倚在她懷裡抬頭也看不清她神色,柔軟探頭,「你不開心了?那、那我……」

  孟憑瑾紅著臉望向自己雙腿,咬咬牙,腿間為她開出一條微小縫隙,灼意已然淹沒美人。

  是為此也會不安到想要哭的嬌氣狐狸。

  懷裡急著要擠進美人,徐風知笑了笑單手攏住美人雙腿,縫隙被合上。狐狸噙著淚從她懷裡探頭,她歪頭,「老婆,請和我結婚。」

  他悶悶問,「那什麼時候娶我,明日嗎?」

  她聽罷點了點狐狸耳尖,無奈發笑道:「自然要讓全天下都知道,小孟族長是我的才行,一定要到這種程度才行。」

  這很容易。孟憑瑾這樣想到。

  徐風知不知道,只因她這一句話,孟憑瑾滿意到當真在這一夜裡為此想了上千個計劃。

  美人本就被折騰,一宿沒睡著,直到天色快明的時候才安眠一小會兒。

  徐風知卻是在那個時候被吵醒的,挑開簾一看,殿下儘是些詭異惡鬼,光是看上一眼就會覺得毛骨悚然,個個都低聲嘶吼著,目中緊盯著她。

  瞥了眼身後頭,美人睡得安穩,臉也紅撲撲,輕微皺著眉,有些可愛。

  她睡意全無,冷眸坐起來托起下巴,注視著殿下一眾惡鬼,蔑然道,「都閉嘴。」

  眾惡鬼愣了愣,低沉的語調從他們的喉嚨里發出來,難言的不適感直衝頭頂。

  「他是我們的族長,他是我們的族長。」

  徐風知最討厭聽到的就是這句話,她的不悅就快要溢出眼睛,「他從來沒忘記過。」

  冷淡中匯聚起些許寒冷殺意。

  「但現在,他是我的孟憑瑾明白嗎。」

  第61章 囚雪陵.10

  身後被人溫柔圈攬住, 她低頭,而某人已經從被子裡探出頭蹭了蹭她腰,抬眸輕聲道, 「明明還是吵到你了。」

  她將人從被子裡攬出來,尾巴和耳朵早就因為受不住她摸而被氣哭的孟憑瑾全部收了回去,現在滿身咬痕一覽無餘, 都是她的, 她擁緊這軟玉溫香, 「那也只有我能聽到, 是我的特權。」

  「蠢…又不是什麼好事。」孟憑瑾心底有點堵,賴在她身上不願意動。她摸著老婆脊背知道今日寒意不小,便哄著人穿衣裳, 但某人一貫是個嬌氣鬼, 一聽到她聲音就開始鬧著自己沒有手,非要讓她幫自己穿。

  徐風知倒也樂意,但脫他衣裳的時候實在是沒記順序,而今一件件都是白衣搭在床榻, 她撈過一件狐狸就搖頭,換另一件還是搖頭。

  她盯著孟憑瑾, 而孟憑瑾彎著眼睛。

  她勾唇斂眸, 俯身攥住美人腳踝, 「好啊族長大人, 既然每一件都不對——」

  她抬眸將眼中晦澀攤開於他, 孟憑瑾後撐著身體慌亂眨眼, 水藍蝴蝶漂亮得過分, 她望著那蝴蝶有些走神。

  「那老婆還穿什麼, 省得我還要一件件解開, 今日留在床上陪我吧。」她輕笑著,手指作勢要打開他腿,掩眸先親在那雪白內側。

  眼看真要失控,孟憑瑾立刻扯過薄薄白衣,垂落在他身上,紅著臉惱聲怨懟她一句,「這件!」

  她歪頭瞭然笑笑,默不作聲與他相望著,目光中分明是拉扯,她不願鬆手故意逗他,而孟憑瑾漸漸軟了眸光,無奈一眼又一眼羞惱央她。

  「成吧。」她起身失落嘆了口氣,孟憑瑾知道她在拿捏自己的心,害羞但氣呼呼伸手圈住她脖頸咬了一口。不疼。她笑著拎過那件衣裳開始為老婆穿好。

  孟憑瑾就任由著她擺弄自己,有人幫忙穿衣服的感覺很好,他可以懶懶散散地哼哼兩句。

  徐風知聽著聽著就動了心思,穿衣服的動作也越來越緩。

  欠親。

  她壓下眼睫,「孟憑瑾。」

  「嗯嗯?」孟憑瑾彎眸抬頭,明媚難掩。

  她站在床榻旁邊,彎腰垂頭卻又堪堪停在他唇上,然後盯他,「我要親你。」

  孟憑瑾愣了愣,不懂她什麼時候這麼有禮貌了,他認定這是她惡劣的一環,慢吞吞迎著她目光坐直腰身輕聲嘟囔著,「親就親嘛,又不是不讓你親,逼迫我就那麼有趣……」

  埋怨歸埋怨氣惱歸氣惱,心還是想要,咬唇抬起下頜閉目親她。

  說到底逼著他主動、將他心思猜透,不都是他自己慣出來的。

  直到氣息七零八碎,衣衫凌亂幾層,她低頭憋著笑,孟憑瑾側過頭不看她,可分明在喘,唇上潮濕水意誘人,眼睛總是被親出水。

  她忍著笑意又繼續幫老婆整理衣裳,這回多少認真了點,畢竟老婆再三惱她說如果再心猿意馬,今晚大概就不能解老婆衣裳了。

  這可不行。

  看著得意洋洋的小狐狸,徐風知憋笑憋得很難受,她滿腦子都是昨夜稍微受到她一丁點冷落就立刻哭著和尾巴揮爪打架的孟憑瑾。

  笨笨的。

  就這還想拿貼貼來威脅她。最後只會威脅到他自己罷了。

  某人而今越來越黏黏糊糊,昨夜光是貼著還覺得不夠,自己氣呼呼掉淚將自己衣裳解開埋進她身上,非要肌膚貼著肌膚,懷裡像窩著一個小小火球,給她燙得睡不著。

  徐風知邊幫老婆穿衣服邊淡淡將這一切說給老婆聽,不管老婆的臉越來越紅,最後還要總結上一句。

  「故此,今夜若真不解老婆衣裳,到最後老婆你只會被傷透心不依我,自己解開一層層衣裳——」

  她特意在此處頓了頓,親在美人耳尖,淺淺笑他,「然後要我抱要我親。」

  孟憑瑾聽得頻頻抿唇,最後拿手肘撞她,卻輕輕的。她笑出聲,半天才收斂住,孟憑瑾腦袋冒煙強裝鎮定,假裝聽不到她笑自己,玩著手裡的銀鐲,對此十分滿意。

  徐風知見他這副神色,忽然想起他上次得到這銀鐲時也十分滿意,其實一直忘了問狐狸為什麼這麼在意這銀鐲。

  孟憑瑾聽後便脫口而出,「那當然是因為你看起來很在意它!」

  「上回給我玉佩都不肯給這個,說明對你很重要,是不會輕易給出去的東西。但如今你卻給我了,這就說明我呢……」孟憑瑾拖著尾音,眼睛亮亮地望著她,柔軟水藍分明在是向她撒嬌想聽她說。

  她故作深沉點點頭,「嗯,是,我喜歡小孟族長。」

  「哼哼~」小狐狸滿意地哼了兩句,徐風知無奈笑著搖搖頭,聽他彎眸自言自語,「幸好我早早就要過來了,沒給過旁人,我真高明嘛。」

  銀鐲在他手指間。

  徐風知笑眯眯地攬起老婆腰身,低頭為他系衣帶,昨夜如何挑開這結現在就要如何系好。她的笑有些漫不經心,「老婆,你知道你當初是如何向我討要的嗎。」

  「我哪裡知道……」他嘟噥著,隱有埋怨之意,「非要灌我酒,不灌我又不是不依你,那日我明明——」

  徐風知沒聽清,孟憑瑾漸漸沒了聲音,遲緩眨著眼睛,眼尾粉意如霧。

  那日明明都做好交出自己的準備了,還以為那酒是什麼安排的前戲…。…開心得像個笨蛋。

  觀他氣惱偏瞳,徐風知不明所以,但將謎底告知了他,「你咬著它向我討要的噢,特別可愛。」

  「八成是你誘我的。」孟憑瑾深知咬著銀鐲會沾染多少情色意義,紅著臉回懟完映入的是徐風知隱有話說的笑眼。

  就仿佛預料到她下一秒會想要說什麼,孟憑瑾先一步交叉了兩根手指,將她的想法打了叉否定再輕巧眯眼,「等你娶我那日再咬給你看。」

  「喔。」她落寞應聲,也挑著眉並無不滿,逗他,「那我得儘早娶小孟族長才行。」

  孟憑瑾樂意聽這話,滿意點了頭,「你得儘快嘛,倒不是我急著嫁於你…」他眼睫顫動,「我清白被你盡毀,你若不要我了。」<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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