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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嫁了座金山銀山啊。

  「這大概就是,長輩們沉重的愛。」謝祁延將清單整理好,再挨個把東西清走,最後只在床上給夏晚梔留下自己。

  「別看這些死的,看我。」寬厚的手掌不由分說地捏緊了夏晚梔那軟綿綿的兩腮,謝祁延勾唇笑得邪魅,「我比那些死物好看多了。」

  不僅好看,還好玩兒。

  夏晚梔那泛著水光的紅唇被捏得嘟起,無辜眨了眨眼睛,在謝祁延忍不住俯身下來時,伸出那蔥白玉指擋在兩唇之間。

  兩個人廝混次數多了,在床上也就生出了許多默契。

  「謝總,我們說好了的,今晚一切隨我。」夏晚梔半眯著眼,盤著的雙腿改為跪坐,一手將他往後推倒,一手攥住他的領子。

  剛洗過澡,倆人身上是相同的味道。

  海鹽梔子香。

  清透,且誘人。

  備婚這段時間,謝祁延很忙,夏晚梔也很忙。

  兩個大忙人湊在一起,從今晚往前算,愣是清心寡欲了大半個月。

  謝祁延的身體比本人更著急。

  夏晚梔視線只瞟了那麼一眼,感受到那厚積薄發和急不可耐時在心裡默默為自己祈禱。

  今天是立夏,一輪彎月高高懸著。

  這一晚,怕是要真正體會一把月亮不睡我不睡的深刻含義。

  謝祁延只笑著挑眉,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舉雙手主動扣在自己腦後,示意道:「謝太太,只管敞開了玩兒,今晚任你宰割。」

  夏晚梔莫名咽了咽口水。

  這一副享受的表情是怎麼回事兒……

  第0章 日常篇2:拆吃入腹

  黑色領帶纏住的一雙骨節分明的手繃緊了青筋,厚重的喘息足以證明他已經忍耐到了極限。

  夏晚梔這一手爐火純青的手藝,全是謝祁延當初沒跟她領證時教她的。

  熟能生巧,當初沒學到的精髓,這一晚全都應用到了他的身上。

  「寶貝兒——」

  謝祁延額角青筋突起,似在求饒。

  「丸子老師……」

  「老婆大人,聽話。」

  「把領帶解了——」

  膝蓋不小心碰到床頭柜上擺放著的紅酒杯,那還未喝完的緋紅液體沿著桌子一路往下流淌。

  夏晚梔喜歡謝祁延此刻的喘息聲,身體各個感官和內心深處的情緒都被調動起來,她手酸,軟趴趴靠著謝祁延,脖頸處全是他灼熱的呼吸。

  領帶的結鬆了,然後從謝祁延的指縫中滑落在地,光榮下崗。

  夏晚梔喜歡纏著他,但他不喜歡。

  他更喜歡夏晚梔那雙手臂緊緊纏繞著他,疼了難受了就撓他,樂了高興了就用盡全身力氣抱著他。

  性感磁性的悶哼中逐漸加入和聲。

  那是世界上最動聽的聲音,

  獨屬於他謝祁延一個人的天籟之音。

  夜色旖旎,夜,還很長。

  「還好麼?」謝祁延握著她肩頭。

  四周伸手不見五指,夏晚梔鼻尖出了汗,幾乎是在用氣音回應謝祁延:「渴……」

  謝祁延早料到似的,伸手打開壁燈,熟練地擰開一瓶水遞到夏晚梔唇邊。

  微微顫動的睫毛上還掛著淚水,夏晚梔呼吸還沒平復,抿了一口水後疑惑抬眸:「甜的?」

  謝祁延讓她再多喝幾口才解釋:「嗯,運動飲料,補充能量。」

  夏晚梔:「……」

  「累不累?」剛才沒讓開燈,謝祁延照做了,但這會兒關了壁燈趁著夏晚梔腦袋發懵順手開了床頭那盞小夜燈。

  他自顧自問完,還不等夏晚梔開口回答,那滾燙的指節便握上她酥軟的腰肢:「不累的話,我們就繼續了。」

  「謝……」尾音忽地被撞碎,夏晚梔鼻音透著起起伏伏的泣音。

  夜色綿長,愛意不止。

  「我愛你……」

  「夏晚梔,我愛你。」

  「你是我的——」

  是他獨一無二的小公主。

  精疲力盡的小公主第二天如願以償地睡到了下午。

  午後艷陽高照,正是夏日氣溫最高的時候,室內窗簾遮光,夏晚梔眼神依舊有些渙散,盯著天花板緩了半會兒才緩緩回神拿起手機看時間。

  難怪婚禮結束後謝祁延說要住在蘭亭別院。

  這要回青城別墅,夏晚梔怕是再也不敢踏出臥室的門。

  夏晚梔正試探自己的四肢是否還聽自己的安排,便聽見床尾傳來長生「喵嗚」一聲,還不等她出聲,一向懶得動的夏長生竟跳下床三步兩步走到門口從門縫竄了出去。

  門縫估計是謝祁延留的。

  夏長生估計是被委以重任守在夏晚梔身邊,等她醒後再去給謝祁延報信兒。

  果不其然,謝祁延只半分鐘不到就推門進來。

  夏晚梔眯了眯眼睛,謝祁延則神清氣爽忽略夏晚梔那刀人的目光走過來按下窗簾遙控。

  這張欠揍的臉的輪廓逐漸在夏晚梔面前變得清晰。

  「我燉了雪梨湯,對嗓子好。」謝祁延就坐在床上,俯身吻過她的額頭,「我錯了,下次……」

  「下次還繼續。」夏晚梔嗔怪著將他推開,故作生氣,「你哪次不這樣說,錯了,下次還犯。」

  謝祁延沒躲開她打在自己胸膛的不輕不重的巴掌,笑著捏起她軟綿綿帶手腕:「你也沒拒絕不是?」

  夏晚梔:「……」

  大白天思想不宜五彩繽紛,夏晚梔哼哼了聲,語氣帶著撒嬌的意味:「動不了了,全身都散架了,刷牙也刷不了了。」

  「我替你動,我替你刷。」謝祁延十分樂意效勞,從被子裡將夏晚梔撈出來抱著去了浴室。

  洗漱台前,夏晚梔咬著牙刷聲音含糊:「吃飯也吃不鳥……喝水也喝不鳥……」

  謝祁延一一笑著回應:「全部交給我。」

  夏晚梔滿意了,懸在半空的小腿愉悅地晃了晃。

  到底是大戰了一場的人,肌膚上殘留的痕跡一時半會兒難以消掉,夏天沒法穿高領的衣服遮擋,夏晚梔打算晚點去趟工作室,正苦惱要怎麼遮住那少兒不宜的吻痕時,謝祁延從身後往她脖子上掛了條純色雪紡絲巾。

  純白梔子花樣式的絲巾。

  夏晚梔簡直哭笑不得,實在不得不佩服謝祁延的早有準備。

  「那你呢?」夏晚梔轉過身,有些心虛地整理了下他的領子,視線瞥過那慘不忍睹的咬痕,抬著腦袋看著他眼睛真誠地建議,「要不你在家辦公兩天?」

  脖子上的草莓印勉強能遮住,下巴的咬痕能貼個創可貼,可嘴唇的位置……

  夏晚梔乾巴巴地笑了聲。

  早知道昨晚下嘴輕一點了。

  但也不怪她……

  是他太重。

  她不反咬一口,謝祁延怎麼能知道疼。

  謝祁延輕輕碰了碰被咬破的唇瓣,沒半分苦惱反而產生十分濃重的優越感:「丸子老師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

  「什麼話?」夏晚梔一心想著怎麼幫他遮咬痕,拆了個卡通創可貼貼在他下巴的咬痕上並重重摁了兩下讓創可貼貼得更牢固。

  謝祁延捏著她手指,笑道:「妻子印上的吻痕,是丈夫的榮耀。」

  夏晚梔:「……」

  哪來的歪理……

  「隨你,反正被笑話的又不是我。」夏晚梔深呼吸一口氣,努力不在腦子裡構想謝祁延被底下人議論紛紛的場景。

  明明昨日才是婚禮,謝祁延跟夏晚梔卻都沒給自己放假,別人或許不明白,但只有他們倆人知道,現在的忙碌都是為了同一個目標。

  謝氏旗下的娛樂公司剛發展起來,按理說跟姜氏是競爭對手。

  事實上確實也是競爭對手。

  但姜百川昨天剛求婚成功,心花怒放的同時懷了一顆大赦天下的心,於是親自上門跟謝祁延商量,邀請悅夏娛樂旗下藝人參與自個兒影后姐姐的電影角色試鏡。

  只要謝祁延簽的藝人能把握住這次機會,未來將一路生花。

  送上門的好事兒,謝祁延沒理由拒絕。

  「婚禮定在明年?」謝祁延瞧他那沒出息的樣子,淺笑兩聲毫不留情將他拉回現實,「雲荔母親那估計不好解決,婚禮再快也得明年了吧?」

  姜百川咧著的八顆大牙瞬間收起,笑容凝固的同時狠狠剜了他一眼:「你這張嘴,活該被咬。」

  謝祁延挺直了背,靠著沙發交疊雙腿,似笑非笑,咬字清晰:「走火入魔,被拆吃入腹,不知道你是否體會過。」

  「噢對,你還沒結婚你不懂,等哪天你也成了有婦之夫我們再一起交流交流。」謝祁延抬高了脖頸,指腹摩挲在自個兒頸側,「相信我,到那一天,你比我能炫。」

  姜百川:「……」

  賣弄風騷,炫耀戰績。

  仿佛想讓全世界都知道昨晚是他洞房花燭夜似的。

  「我未婚妻在你老婆那,晚點蹭個車,一起去接人。」姜百川言歸正傳。<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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