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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棠梨用力瞪他一眼:「哪兒都不許弄!」

  她語氣決然得厲害,一點商量的餘地都不給。

  結果卻聽他說——

  「這我保證不了。」

  江棠梨都想把他踹下去,「你信不信我也給你留一個?」

  以為能震懾到他,結果卻見他撩開領口:「那你留。」

  還真以為她不敢嗎?

  江棠梨肩膀一歪,伸手摟住他脖子,上去就是一口。

  陸時聿反倒扶著她欠起的肩膀,像是給她托底似的,好讓她更好地使力。

  江棠梨也的確沒收著力,牙齒銜著他頸子裡的一塊皮膚,用力吮吸。

  能清楚感覺到血管在她舌齒的壓迫下突突跳動,不過陸時聿沒覺得疼,只覺得癢,癢到他狠狠皺眉來壓下想往後躲的肩膀。

  直到淡青色的毛細血管在嫣紅中破碎,腥澀味即刻傳來,江棠梨心臟突然一緊。

  鬆開一看,被她吮著的那處,已經不能用粉或者紅來形容,而是很深很深的紫。

  說不清是對自己的發狠感到自責,還是他全程不發一言默默忍受而感到不忍。

  江棠梨抿了抿唇,「疼嗎?」

  陸時聿沒說疼與不疼,視線追在她臉上:「心情有沒有好一點?」

  這人真是......

  江棠梨扁著嘴,用那隻,他親手給她戴上就再也沒摘掉的訂婚戒指的手,戳了他一下,

  「都好晚了......」

  原來心疼也是讓她消氣的方式之一,且成效立竿見影。

  陸時聿將她身上的毯子往上拉了幾分:「那我們睡覺?」

  之前的囂張氣焰也不知道都跑哪裡去了,江棠梨低低「嗯」了聲。

  躺下後,江棠梨又扭頭去看他的脖子。

  他皮膚也白,所以和自己一樣,讓那道紫紅色有著極為鮮明的顏色反差。

  江棠梨突然想起一件事:「你明天要去公司嗎?」

  明天是周日,的確是有公事需要處理,但也不是一定要去公司。

  但她眼神里透著生怕他出門的驚慌。

  陸時聿點了點頭:「要去。」

  話音剛落,就見她把被子一掀。

  陸時聿也忙坐起來:「你幹嘛去?」

  江棠梨沒理他,一溜煙跑出臥室,找了幾個抽屜都沒找到創可貼,剛要往外跑,手腕被陸時聿一把攥住。

  「穿成這樣你要去哪?」

  江棠梨低頭看了眼自己,「那我去加個外套。」

  陸時聿大概猜到她是要幹嘛去了。

  「沒事,過一夜就消了。」

  江棠梨沒有被種草莓的經驗,「真的嗎?」

  時間真的就像她說的,已經很晚了,陸時聿不想她為這點小事折騰,只能鄭重地點頭:「真的。」

  就這樣把人騙回了床上。

  雖然昨晚被她抱著睡失眠整宿,但是今晚不一樣了。

  陸時聿把手伸到她頭頂:「要不要過來?」

  江棠梨愣了一下,「什麼?」

  也不知道她是真不懂還是裝不懂,陸時聿索性不答她,手掌托起她腦袋,把胳膊伸到了她頸後,臂彎再一屈,就這麼把人摟到了懷裡。

  江棠梨仰頭看了他幾秒:「你幹嘛?」

  平時挺機靈,這會兒整個人呆呆的,看得陸時聿失笑。

  「抱你睡而已,」他反問:「不然還能幹嘛?」

  江棠梨卻囊起了鼻子:「這樣睡不舒服。」

  這會兒說不舒服了,昨晚也不知是誰,就是用的這樣的姿勢,一覺睡到天亮。

  陸時聿沒有鬆開她:「睡著就舒服了。」

  江棠梨嘴角一撇,「法西斯。」

  人在側睡的時候,總想屈起一條腿,這種睡姿在江棠梨身上尤為明顯。

  但是她現在是睡在某人的懷裡,這要是屈起腿來,就只能搭在他身上。

  江棠梨糾結了一陣,結果一仰頭發現他眼睛都閉上了。

  沒轍,江棠梨便把屁股往後挪,結果剛動了一下,頭頂就傳來聲音。

  「翹上來吧。」

  這人是長了雙透視眼嗎?

  江棠梨把手從被子裡伸出來,在他眼前晃了晃。

  陸時聿輕笑一聲後,精準逮住了她的手,雖然眼角有笑痕,但卻沒睜眼,直到把她的手塞進被子裡——

  「要關燈嗎?」

  說完,他才掀開眼看向懷裡的人。

  江棠梨整個人都愣愣的,準確來說,從在他脖子裡種下那顆深紫色的草莓後,她的反應就一直在慢半拍。

  「不說話的話,那我關了?」

  江棠梨眨巴眨巴眼,求證似的:「你知道我現在在想什麼嗎?」

  遲鈍起來的模樣,真的很想在她臉上捏一捏。

  陸時聿故作思忖:「在想...我是不是有特異功能?」

  見她嘴角微張,卻發不出聲音。

  陸時聿輕笑道:「猜對了?」

  他真的好可怕。

  江棠梨下巴仰著:「你大學學的是心理學嗎?」

  陸時聿皺了下眉:「選修的算不算?」

  江棠梨:「......」

  燈關,陸時聿撈起她的腿放在了自己身上:「睡吧,如果可以,明早我們一起陪爺爺吃個早飯。」

  江棠梨以為自己會睡不著,結果羊沒數幾隻,她眼皮就沉了下來。

  就是不改睡覺愛翻身的習慣,弄得陸時聿一夜醒來好幾次。

  以至於第二天一個早飯的功夫,兩人打的哈欠一隻手都快數不過來。

  江棠梨是因為早起,至於陸時聿......

  他往餐桌前一坐,老爺子就看見了他脖子上的痕跡。

  這麼大把歲數了,竟還能看到這一幕。

  所以說孩子一結婚,做長輩的,就不該再同住一個屋檐下。

  老爺子全程不怎麼抬眼,「今天是周末,還要去公司嗎?」

  陸時聿本來也沒打算去:「不用,零星一點公務,在家就能處理。」

  老爺子輕掀眼皮,但是儘量讓自己的視線只局限到他的胸口。

  「快吃,吃完回樓上補個覺。」

  似乎是沒想到他會這麼說,陸時聿抬頭看了他一眼。

  本來還疑惑的,但見他嘴角隱隱上揚的弧度,陸時聿條件反射地抬手捂在了脖子上。

  江棠梨也因為他的動作後知後覺過來。

  一驚慌一失措,脫口就來:「爺爺,你別誤會,他那脖子是被蚊子咬的!」

  「......」

  陸時聿都懷疑「此地無銀三百兩」是不是換門為她量身定做的。

  對面,老爺子終是沒忍住,笑了聲,「天熱,蚊子的確都出來了。」

  江棠梨生怕他不信,腦袋一偏,將耳邊的頭髮勾到耳後:「你看,我脖子上也被咬了兩口!」

  老爺子雖然沒看,但是已經笑得肩膀直抖。

  陸時聿只剩無奈,在桌下拍了拍她的腿:「別說了,快吃吧。」

  江棠梨卻給了他一記「我這不是怕爺爺誤會嗎」的小眼神。

  飯後,陸時聿沒有去補覺,倒是江棠梨,一回臥室就往床上一倒。

  陸時聿將毯子蓋到她身上,「你睡一會兒,我去書房。」

  江棠梨軟乎乎地「哦」了他一聲,結果沒一會兒的功夫就被手機的持續震動聲給吵醒了。

  是廖妍。

  「幹嘛呢?」

  江棠梨眼睛沒睜:「補覺呢。」

  話筒那邊一連兩句「哎喲」聲:「昨晚累著了?」

  倒也不能說累,但早上用筷子的時候,手腕的確比平時多了幾分酸意。

  江棠梨知道她在打趣,「哼」了聲:「不行啊?」

  「行行行,」廖妍笑出一陣咯咯聲後,言歸正傳:「佑佑鄭好他們最近有沒有找你啊?」

  「沒有,怎麼了?」

  聽她只「哦」了一聲,江棠梨感覺不對:「有什麼話你就直說。」

  廖妍支吾著:「難道你就沒想過...你結婚這麼大的事發生之後,他們為什麼沒有找你嗎?」

  經她一提醒,江棠梨這才後知後覺:「對哦,」她皺了下眉:「為什麼?」

  「還能為什麼?因為你升級成陸太了唄!」

  江棠梨愣了一下後失笑:「所以在他們看來,我眼睛要開始往頭頂長了?」

  廖妍知道她不是那種人,也從她的回答里聽出她不太了解其中緣由。

  「佑佑家的公司去年年初被陸盛集團收購了,之後管理層大換血,他兩個叔伯因為這事跑到他家去鬧,把他爸氣得腦溢血,到現在手還不能拿筷子呢。」

  江棠梨聽怔住:「...是強行收購嗎?」

  「那我就不知道了,但是他大舅因為掌握核心技術,聽說現在被陸盛集團重用,一大家子的人,就數他最風光。」

  所以是為了獲取核心技術才收購的?

  但是通過收購來減少行業內競爭者數量,增強自身議競爭優勢,本就是商場上慣用的手段。

  江棠梨雖意外佑佑家的處境,但不質疑陸時聿的做法。<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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