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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錢寶:「……」

  無語的看著某人,十分懷疑這傢伙只是在趁機占她便宜,畢竟她與殺手們相距幾米遠的距離呢。

  只是在看到那修長完美的手指時,錢寶也就任由他了。

  畢竟誰占誰便宜,還真說不準。

  「累了吧」不舍將手中柔若無骨的手放下,慕寒卿準備遵循自己的心意緊緊的握住了這隻小手,拉著她重新回到了廳房。

  兩人誰都沒再看一眼被很快抬走的屍體。

  「握夠了嗎?」錢寶抬了抬被某人仍緊緊握著的一隻手,戲虐的看著他。

  雖然被握著的感覺不壞,但她就這麼伸著一隻手也很累的好吧,畢竟還隔著一張桌面呢。

  就算是這樣,慕寒卿還是又握了下才不舍的鬆開了手。

  收回手錢寶輕輕甩了幾下,「不管怎樣,文陽侯的事還是要多謝你。」

  若不是這傢伙,文陽侯府真的會出現一番震盪,當然最終的結局當然不會改變,可老太太的命就真的保不住了,或許也將可能成為爹爹心中的永遠的一個遺憾。

  不得不說慕寒卿確實是一個很靠譜的人,像是一個默默的守護者,她非但沒有被干涉監視的感覺,還莫名的挺有安全感的。

  「寶兒,這是我應該做的。」慕寒卿眨著那雙桃花眼,釋放著溫柔的醉意。

  「餓不餓?」慕寒卿看著愣了一下的錢寶,眼中的溫情更膩人了。

  「啊……」話題轉換太快了錢寶反應慢了一拍,絕不是被某人的笑容給迷花了眼。

  話說前方坐著一個男妖精,別說是女人,就是男人也受不了吧。

  男妖精慕寒卿正等著錢寶的回答。

  錢寶清了下喉嚨,緩解著自己的尷尬「不餓,那個時辰不早了,我也該離去了。」

  說話間人也站了起來,準備離開。

  「寶兒……」

  還沒開走,手又被某人握住了。

  動作越來越絲滑,也越來越沒臉沒皮了。

  好像這傢伙的臉皮一直都挺厚的。

  「時辰還早,不如再多待一會兒。」

  慕寒卿將睜著眼說瞎話,進行到底,完全不看漆黑的夜色。

  院中守著的慕白眼角不停的抽搐著,對於自家主子的無下限顯然還是沒有適應。

  錢寶則是掀了掀嘴唇,無語的看了一下外面。

  雖然吧她來的時候也不算太晚,但絕對不早,這會兒也已經到了深夜,與時辰還早完全沒有一點的關係。

  錢寶的回答是,瞪了他一眼,然後抽出了自己的手。

  「慕公子這是身子骨痒痒了?」

  威脅的話脫口而出。

  一而再,再而三,雖然感覺不錯,但錢寶可不慣他這毛病。

  就算是慣也必須是她主動才是。

  只是好像沒什麼作用,慕寒卿的笑容卻更溫柔寵溺了,甚至身體還朝前一步,隱隱還帶著一絲興奮,目光灼熱又深情「寶兒原來是這麼關心我的,竟然連我身體痒痒都知道,寶兒這是想要替我止癢嗎,我是十分期待的……」

  「停……」錢寶果斷喊停,太齁人了,齁的她身體都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甜言蜜語也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沒想到這傢伙竟然還是個受虐狂,真是……

  「再多說一句,這親就不用成了。」

  然後就看到慕寒卿老實的閉嘴,留給錢寶一個委屈又帶著點控訴的眼神。

  就……真的想打人了,這一次不是威脅。

  「寶兒,你搬家之日就是媒婆上門之日。」

  這也是慕寒卿能忍的極限了,畢竟他可是個病人,急需要婚事的沖喜。

  「知道了,走了。」

  像做了壞事就走的渣女,連頭都沒轉一下,錢寶走的利索,消失在院子裡。

  再不走真怕迷失在這傢伙無時無刻的攻略中。

  還真是絲毫不放棄自己的魅力,持續放電中啊!

  628.吐血

  侯府的事情徹底解決,景洪也被送到了西北,倒是宋氏的選擇讓人意外又不怎麼意外。

  知道相公的所作所為後,宋氏沒有選擇合離,而是依然選擇待在侯府,守著一對兒子。

  唯一的要求就是要見一面景洪。

  而這個要求侯老夫人也沒拒絕,畢竟真相如何,只有她親自見了才知道。

  後來見到景洪後,宋氏明顯消沉了一段日子,帶著兒子住在他們原來的院子,但顯然低調了很多。

  對於景洪的消失,像是滄海中的一粟沒人去關心,就連皇帝知道景洪辭官後也是大筆一揮准了。

  沒人關心並不是沒人知道,世上從沒有不透風的牆,侯府少了一個大活人,只要是有眼睛的都能看到,畢竟連文陽侯出殯這樣的大事都不在,這就是最大的不對勁。

  只是大家都隱晦的不提,畢竟哪個世家大族中沒有一些糟心的事兒。

  只能說景洪選了一條錯誤又極端的路,為其承受結果也是咎由自取。

  而這些也很快會被淹沒在時間的海洋中,用不了多久就沒人再記得文陽侯府曾經還有一個二公子。

  ……

  壽王府。

  飯後出來散步的壽王一口鮮血噴了出來,人也隨之倒了下去,緊接著王府上下一片慌亂,阮神醫也第一時間到。

  這個消息也以最快的速度傳到了宮裡,太上皇太后也是急的兩眼發紅,第一時間出宮去了壽王府。

  皇帝也很著急,只不過朝政大事太多根本托不開身,只能派人護送母后父皇,讓人時刻關注著。

  太上皇太后到達壽王府的第一時間就奔到了兒子的住處,看著躺在床上虛弱中的兒子,兩人都忍不住的悲切。

  「不是說已經好轉了嗎,怎麼突然又吐血了。」

  畢竟是最疼愛的兒子,看著躺在床上沒有動靜的孩子太后哪裡忍得住,鋒利的目光就射向了一旁的阮神醫。

  太上皇的目光同樣如此,只不過更隱忍一些,疼惜的看著床上好像又瘦了的兒子。

  面對大景朝兩位最尊貴的人阮神醫卻是不怕的,不慌不忙的收了壽王身上的銀針,這才起身行禮回話。

  「回太上皇太后,壽王殿下的身體確實好轉了,但草民只是盡力壓制住了壽王殿下身上的毒卻不是清除,是以身上的毒還是會不定時的發作,只不過較以前發作時的痛苦會少上很多,這些年來壽王的身體早已經千瘡百孔,恢復也需要時間。」

  「所以你告訴本宮這是正常的,難道就沒有辦法徹底抑制住嗎?」

  看到兒子受罪當娘的心也疼的厲害。

  「草民能力有限,太后恕罪」阮神醫躬身。

  心裡則是在不停的腹誹著,怎麼沒有辦法抑制住,你兒子早已經抑制住了,哦……不是,是毒早已經解了,可惜這小子嘴太嚴了,無論他如何威逼利誘,就是不說出到底是誰解的,如何解的,害得他心裡痒痒的厲害,為了此事也一直住在壽王府,不然以他的性子早就離開了。

  太后和太上皇又何嘗不知,可心裡還是忍不住希望有奇蹟的存在,既然毒藥存在解毒的法子怎麼就失傳了呢?

  治罪是不可能的,畢竟兒子還要靠著阮神醫呢,雖然德清大師的醫術也不遑多讓可遠水畢竟救不了近火。

  正因為明白,心裡也更加的無助。

  「太后」太上皇制止了太后,「辛苦神醫了」旋即道。

  「草民不敢」哪敢讓太上皇說辛苦了,阮神醫惶恐道。

  反正姿態做的是足足的。

  「阮神醫,就真的沒有其法子了嗎?」太后還是有些不死心。

  除了中毒的那兩年已經很久沒有見到這麼脆弱的兒子了,本就愧疚的心此刻更強烈了。

  阮神醫搖頭,「不過……」

  「阮神醫有話就直說」見此太上皇也開口了。

  「王爺的身體如今最多只是勉強控制,想要如常人一般草民也不敢保證,既然德清大師說沖喜之法可行,草民也覺得可以一試,人與人之間的緣分非常奇妙,有的人更是自帶福氣,與大福之人接觸,運勢也會跟著改變,說不定真能帶來意想不到的結果。」

  「真的會有效果嗎?」太后忍不住激動。

  「這個……草民不敢保證,以往確實有這樣的例子」阮神醫保守道,心裡在暗暗的腹誹著床上的人。

  若不是想到這傢伙給他的好處……說什麼也不會跟著騙人,畢竟他可是懸壺濟世的神醫,最是有醫德的了。

  慕寒卿表示:「呵呵!」

  「太上皇……」太后著急的看向了太上皇。

  「不急,此事回宮再說,現在重要的是卿兒身體。」

  聞言太后點頭,擔憂的看著床上昏睡中的兒子,眼睛泛紅著。

  「咳咳……」

  「卿兒……」

  「老二……」

  太上皇太后幾乎同時到達床邊,要不是阮神醫躲得快,他這老胳膊老腿兒非得摔一跤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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