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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文舟看著照片,滿意地點點頭,隨後便發給了紀詡。

  他心裡數著時間,點下了撤回鍵。

  紀詡的手機屏幕剛亮起,那張曖昧的照片就直直撞入他眼帘,還沒等他反應過來,照片就被撤回了。

  但那畫面已深深烙印在他腦海,他的呼吸瞬間急促起來,眼神里的溫柔瞬間被熾熱的占有欲取代。

  「艹!」紀詡低聲咒罵了聲,自己的兄弟有了昂揚的想法。

  他猛地發動車子,一路風馳電掣往家趕,輪胎與地面摩擦發出尖銳聲響。

  到家後,他用力推開門,屋內瀰漫著陸文舟沐浴後的香氣。

  陸文舟聽到動靜,慢悠悠從臥室走出來,依舊穿著那件紀詡的襯衣,下擺剛遮住大腿,剛吹好的頭髮隨意搭在額頭,臉上卻裝出一副無辜的樣子:「你怎麼回來啦,不是加班嗎?」

  紀詡幾步上前,將陸文舟抵在牆上,聲音低沉又帶著幾分危險:「你發的什麼照片,嗯?還敢撤回?」

  陸文舟眨眨眼睛,伸手輕輕撫上紀詡的胸膛:「什麼照片?我怎麼不知道什麼照片。」

  那微微上揚的嘴角卻暴露了他的「陰謀」。

  紀詡哪能被他這副模樣糊弄過去,大手扣住陸文舟的手腕,一個轉身將人壓在沙發上,嘴唇幾乎貼著他的耳朵:「看來不好好收拾你,你都不知道什麼叫安分。」

  陸文舟非但沒有害怕,反而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故意扭動著身體,挑釁似地看向紀詡:「我好怕呀,你能把我怎麼樣?」

  紀詡想,這時候陸文舟的表情分明在說。

  來啊,有本事乾死我。

  紀詡的眼神瞬間暗沉,呼吸愈發粗重,他緊緊盯著陸文舟,那眼神仿佛要將他生吞活剝。

  「你可別後悔。」紀詡咬著牙說道,話音剛落,他便毫不留情地吻住陸文舟的唇,帶著幾分懲罰的意味,舌尖強勢地撬開陸文舟的牙關,與他糾纏。

  陸文舟被這突如其來的吻弄得有些喘不過氣,但他非但沒有躲避,反而熱烈地回應著紀詡,雙手勾住紀詡的脖頸,手指還故意在他後頸處輕輕撓動。

  紀詡被他這動作刺激得更加失控,大手順著陸文舟的襯衣下擺探了進去,滾燙的掌心摩挲著他細膩的肌膚,引得陸文舟一陣顫慄。

  「嗯……」陸文舟發出一聲低吟,這聲音像是一把火,徹底點燃了紀詡的理智。

  他將陸文舟抱得更緊,仿佛要把他揉進自己的身體裡。兩人在沙發上翻滾,衣物也在這激烈的動作中逐漸凌亂。

  突然,紀詡停了下來,直勾勾地看著陸文舟,眼中的欲望幾乎要溢出來:「陸文舟,你不會覺得這樣就能讓我原諒你了吧。」

  陸文舟將自己更貼近紀詡,「別TM廢話,*我。」

  紀詡得到這近乎直白的「許可」,理智的弦徹底崩斷。

  他的動作不再克制,雙手急切地扯開陸文舟身上僅存的衣物,布料撕裂的聲音在房間裡格外刺耳。

  陸文舟仰起頭,脖頸的線條被拉得修長,急促的呼吸伴隨著斷斷續續的呻吟,完全沉溺在這粗暴又熾熱的情事裡。

  他的手指深深陷入紀詡的後背,留下一道道抓痕,似乎這樣才能在這洶湧的愛意中找到一絲支撐。

  紀詡的動作愈發猛烈,每一次碰撞都帶著無盡的占有欲。

  陸文舟被衝撞得身體不斷顫抖,雙眼緊閉,睫毛不安地顫動,嘴裡無意識地喊著紀詡的名字。

  「紀詡……紀詡……」聲音里滿是情動後的沙啞與難耐。

  「陸文舟,說你愛我。」

  陸文舟戰慄地撫上紀詡的臉,同他親吻,「我愛你……」

  兩個人沉溺在這場情-事中,無休止的愛意與欲望交織,將整個房間都填滿了熾熱的氣息。

  在這寒冷的冬天裡,兩人都出了一身汗,重新又洗了澡躺在床上,陸文舟窩在紀詡懷裡。

  「陸文舟,你根本不會追人。」」紀詡的聲音在靜謐的房間裡響起,帶著幾分無奈。

  陸文舟聞言,從紀詡懷裡抬起頭,「我怎麼不會追人了。」

  他都那麼主動了……

  「你這哪叫追人,你就是在勾我上-床。照你這做法,咱倆更像p友,哪像男朋友。」

  陸文舟沉默了,紀詡這樣說好像也沒錯。

  從他說要追紀詡開始,除了一束花他就沒送過紀詡什麼,兩個人除了doi也沒有什麼其他親密的交流。

  「我……我以為你喜歡我這樣。」

  這回輪到紀詡沉默了,過了好幾分鐘他才無奈地嘆了口氣,「睡吧,你已經很累了。」

  陸文舟一聽這話,心裡的委屈和不甘瞬間又冒了上來,原本窩在紀詡懷裡的他猛地轉過身,背對著紀詡。

  這次紀詡沒再主動上前把陸文舟擁入懷中,一夜無眠。

  紀詡沒有送陸文舟去公司,也拒絕了陸文舟送自己去公司的好意。

  陸文舟盯著眼前的文件看了半個小時,硬是沒有翻頁。

  岑榆錚偷偷打量著陸文舟,「那個……陸總,您是哪裡不舒服嗎?」

  陸文舟猶豫地開口,「岑榆錚,你說我是不是不會追人。」

  陸文舟的話把岑榆錚嚇了一跳,手中的文件差點掉落在地。他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自家老闆,結結巴巴地說道:「陸……陸總,您怎麼突然問這個?」

  難道陸總又和紀少爺鬧彆扭了?

  陸文舟煩躁地揉了揉頭髮,「你就說是不是,別廢話。」

  岑榆錚咽了咽口水,心裡叫苦不迭,這是什麼要命的問題。他小心翼翼地斟酌著言辭。

  「陸總,您平時在工作上雷厲風行,追人這種事……可能和工作不太一樣吧。」

  陸文舟皺了皺眉,示意岑榆錚繼續說。

  「就是吧,陸總您給人就是一種不會愛人的感覺。您做很多事都很理性,有您自己的計劃,可過多的計劃反而讓您失了人性。」

  「你是說我沒人性?」

  岑榆錚連忙擺手,「不不不,陸總,我沒這個意思。就,愛情這個東西吧它不講道理,有句話怎麼說,愛是自由意識的沉淪。總之,陸總您要追人就不能太要面子。」

  岑榆錚嘰里咕嚕說了一堆陸文舟沒理解多少,「我就問你,追人除了上-床,還能幹什麼?」

  岑榆錚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他怎麼也沒想到平時高冷的陸總會問出這麼直白的問題。他漲紅了臉,支支吾吾道:「這個……還可以一起吃飯、看電影、送禮物,了解對方的喜好,在生活中關心對方之類的吧。」

  陸文舟皺著眉,若有所思,「就這些?」

  岑榆錚連忙點頭,「差不多就是這些,主要是要讓對方感受到您的心意,從細節入手,比如記住對方喜歡吃什麼,愛喝什麼,在對方需要的時候及時出現。」

  陸文舟沉默片刻,又問:「那如果惹對方生氣了,要怎麼哄?」

  岑榆錚撓了撓頭,「這得看具體情況,不過送花、道歉、寫情書都挺有效的,關鍵是態度要誠懇。」

  陸文舟不耐煩地擺了擺手,「行了,你出去吧。」

  岑榆錚出去後陸文舟感覺自己一個頭兩個大,追人這麼複雜的嗎?

  還有岑榆錚說什麼?不能太要面子?

  面子比天大,他怎麼可能說放下就放下。

  陸文舟煩躁地把手中的筆狠狠一扔,靠在椅背上,雙眼無神地望著天花板。可腦海里卻不由自主地浮現出紀詡昨晚落寞的神情,心裡又泛起一陣酸澀。

  他想,不就是放下點面子,他陸文舟還能做不到?

  紀詡那邊,之前又重新拿回了恆星的項目,現在這個項目進行的還算順利。

  可當紀詡和恆星的負責人要從工地離開時被一個婦人攔住了去路,「紀總,紀總,我求你放過我兒子吧。」

  紀詡皺眉看向婦人,他對眼前的人一點印象都沒有,「你是?」

  紀詡身旁恆星的負責人看著婦人突然想到了什麼,「你是林宇的母親?」

  紀詡猛然看向婦人,林宇?是之前要代替他和恆星簽約的林宇?

  「你……求我?為什麼?」

  第48章

  從婦人口中聽到陸文舟做的事紀詡心裡五味雜陳,陸文舟這個人真是彆扭的很,上輩子是個麻花精托生的吧。

  「紀總,我求你,讓陸總放過我兒子吧。」

  紀詡神色一冷,眼中的疑惑瞬間被寒霜取代,嘴角微微下拉,臉上沒有一絲溫度。他往後退了半步,與婦人拉開距離,雙手抱在胸前,語氣平淡卻不容置疑:「做錯了事,就要付出代價,這是他應該承受的。」

  婦人「撲通」一聲跪下,淚水在眼眶裡打轉:「紀總,他知道錯了,他只是一時糊塗,求您高抬貴手。」

  紀詡眉頭皺得更深,眼神里閃過一絲不耐,連眼皮都沒抬,「如果你繼續糾纏那你兒子可能就不是住幾年監獄這麼簡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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