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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息過去,也沒有回覆。

  他們在一起後,林庭樾鮮少有不回消息的情況,上次沒回是被劉義強騙去,再想到林庭樾說劉義強的事交給他,虞北棠的心立刻提到嗓子,馬上打過去電話。

  接電話是的范康,「我們在醫院,等下回去。」

  預感成真,虞北棠握緊手機,「怎麼了?」

  范康:「回去說吧。」

  「你們在哪個醫院?」虞北棠等不及,問到地址馬上打車過去,進到急診大廳,恰巧遇見范康和林庭樾往外走。

  林庭樾手臂搭在范康肩上,走路左腳明顯不敢用力著地,全靠右腿支撐。

  上次的傷剛好,這麼幾天又受傷。

  沒開口,虞北棠眼淚先掉下來。

  林庭樾在她頭上揉揉,在說沒事。

  虞北棠抹乾眼淚,一路沒問原因,林庭樾回家休息後,她藉口離開,追上范康問原因。

  范康嘆著回憶起今晚的事。

  從林庭樾第一次反擊劉義強,到虞北棠,再到劉義強找人來報復,整件事像雪球越滾越大,再不結束,以後那位南哥加入,可就不僅范康、虞北棠捲入其中,小姨和超市也可能牽連進來。

  要阻止雪球繼續往下滾,還要從源頭切斷。

  這些年,劉義強一直對當年搶錢沒成反挨一刀的事,耿耿於懷。

  林庭樾就用這一點了結此事。

  劉義強那伙人經常在巷口一家大排檔喝酒吹牛。

  林庭樾事先安排好范康在大排檔不遠處觀望,他單槍匹馬自己走過去,在劉義強那伙人旁邊的空桌坐下。

  目光撞上,一桌吹牛的人瞬間停了。

  眼神交流後,劉義強的小跟班端起杯酒坐到林庭樾對面,「小啞巴我替強哥和你算算帳。

  在強哥腿上留下一道疤,搶強哥看上的女人,把黃毛送進局子,上次又把南哥打了。

  這些事怎麼算?」

  林庭樾低頭看菜單沒理。

  小跟班酒後壯膽,對林庭樾罵起髒話,「不說話是吧?艹你嗎的,我們跟你個野狗沒完。」

  林庭樾向服務員招手點菜,視那跟班為空氣。

  這冷傲不理人的態度惹惱劉義強,他過來把酒杯往林庭樾面前推推,「酒喝了,咱們兩清。」

  兩清?

  且不說劉義強的話是否出自真心,就算真心,這事也兩清不了。

  虞北棠被他們圍堵騷擾那麼久,范康被逼得不想活了。

  是一杯酒能兩清的?

  林庭樾鐵了心要打破劉義強為逃避重罰不犯大錯的原則。

  他要他們受到該有的懲罰。

  無視對手本就是一種輕蔑,容易引人憤怒,更何況是劉義強這種自以為是的傢伙。

  「不喝你就等著,南哥不會輕饒你。」劉義強搬出靠山。

  林庭樾掀起眼皮,冷瞥劉義強一眼,濃濃的不屑。

  劉義強一衝動掀了林庭樾的桌子,「我忍你很久了,給臉不要臉,是不?」

  林庭樾起身躲開,沒被砸到,轉身扭頭要走,就是沒理人。

  劉義強朝地上啐了口,扯過林庭樾後衣領揮來一拳。

  林庭樾偏頭一躲,反手給劉義強一拳,再減慢力度給劉義強反擊的機會。

  劉義強打到一拳,嘗了甜頭後,又給林庭樾一拳。

  林庭樾假意閃躲,其實壓根沒想還手。

  劉義強愈發自負膨脹,指著林庭樾鼻子罵:「你也不過如此,牛逼個JB?老子以前給你臉了才讓你囂張那麼多久。」

  新仇舊恨一起湧上來,越想越氣,他一腳給林庭樾踹到在地,「叫爹。」

  這一下,小跟班齊刷刷拍手叫好。

  劉義強沾沾自喜,沒空往深處想,一心想狠打林庭樾一頓,又幾拳砸下來,恨意上頭,腿上耿耿於懷的刀疤也被翻起,雙手抓起林庭樾衣領,吼道:「跪下喊爹就放你一馬。」

  林庭樾眸色清冷,只淡淡笑了下。

  「不跪是吧?」劉義強難得占上風,一時上頭,拿出口袋裡隨身攜帶的刀,對著林庭樾的大腿猛一下扎進去,「跪不跪?」

  小跟班們歡呼沸騰。

  劉義強看著刀尖上的血笑了。

  林庭樾躺在地上,望著夜空圓如玉盤的月,也笑了。

  他感知不到疼,是目標達到後的喜悅,終於結束了。

  劉義強舉著刀,想再次紮下時,范康帶著民警來了,歡呼停止,小跟班們呆若木雞。

  以前被抓劉義強都要和警察貧嘴幾句,死不認帳,這次就在傷人現場,手裡還握著刀,根本無處抵賴。

  劉義強和跟班們如林中鳥一時散開,四處逃跑,警察一一追捕。

  在公眾場合尋釁滋事惡意傷人,可不是十天半月就能出來的罪行。

  用自己做誘餌結束這一切,林庭樾也為此付出代價,大腿被縫針,留下永不會褪去的深疤。

  范康講完,又嘆氣,「我勸過,他不聽,說暴力解決不了根本問題,最有效快捷的辦法還是法律。

  只不過劉義強情況特殊,要用些辦法才能受到懲罰。」

  虞北棠垂下頭,「都是我害了林庭樾。」

  「我得知計劃後問林庭樾值不值?萬一你們以後分手呢,庭樾說,這是他該做的事,沒有值不值得。」

  范康拍拍虞北棠肩膀,「所以你千萬別有負擔,我之前就說過,一切都是林庭樾自願的,心甘情願的事不會有埋怨,更不會怪誰。」

  虞北棠眼睛又紅了,她控制著,一時難以表達,不止對林庭樾,還有范康。

  他們是群體以外的邊緣人物,卻都有著一顆赤熱明亮的少年心。

  告別范康,虞北棠邁著沉重的步伐上樓,進到房間,林庭樾已躺下休息。

  她在他身旁躺下,沒問痛不痛,也沒談關於這件事的任何一點,只抱住他說:「林庭樾,我們永遠不要分開吧?」

  林庭樾低頭在她額前落下一吻,【好,到年紀我們就結婚】

  虞北棠伸出小手指,「拉勾。」

  林庭樾勾住她手指,點頭,在說一言為定。

  虞北棠滿意一笑,向上枕到林庭樾手臂上,手抱著他腰,「我查了,北川大學到表演學院四十分鐘車程,不算太遠,工作日我們想對方了也可以見面。」

  【我去見你】林庭樾打字。

  「不用,我應該沒你忙,等到了大四,我們可以在兩所學校中間的位置租間房,每天見面,」虞北棠抬眸,眼睛亮亮的,「你想每天和我見面嗎?」

  林庭樾食指在太陽穴處轉動:想。

  虞北棠抱緊他:「我也想。」

  「先說眼前的,等我們八月底到了北川,先找個距離廣場最近的酒店,這樣能省下些時間睡覺,不然升旗太早了。」她頓了下,「不行,旅遊旺季人很多,去晚了擠不進去......」

  虞北棠碎碎念著,好像明早就出發。

  以前林庭樾覺得去北川不過是換湯不換藥,枯燥的生活不會變。

  從他們一起看火車那晚開始,這想法變了,就算不換藥,也是加了許多白砂糖進來,只聞著就甜。

  他又一次對未來有了濃濃期待。

  虞北棠規劃完去北川的行程,雙手勾住林庭樾脖子,「我不會讓你像梨子姐那樣在一個城市待了四年,校門都沒怎麼出過,我們要做一杯甜度超標的風味拿鐵。」

  林庭樾似沉在溫泉水中,每一處都暖融融的。

  傷口因她不痛,黑夜因她明亮。

  虞北棠仰著頭,手指沿著林庭樾後頸上滑,緩慢停在他頭上剛好沒多久的傷口旁,「頭上剛好,腿又受傷,你是鋼鐵做的?」

  林庭樾抬起手臂,掌心覆上她手背,握住,一起從頭頂拿下,另一手打字:【傷口已經長好,不要擔心】

  虞北棠的手重落林庭樾腰間,指尖不安分地動著,「我能摸摸嗎?」

  林庭樾的傷偏大腿內側,不是很方便給虞北棠看。

  他握住她手腕搖頭。

  「我想看。」虞北棠委屈巴巴。

  林庭樾霎時沒了脾氣,鬆開她手。

  薄被下,目光觸及不到的黑暗中,虞北棠

  指尖順著林庭樾側腰,一點點下移,停在大腿外側,觸及的範圍內沒有紗布,指尖朝內摸索,終探到紗布邊緣,掌心整片覆到紗布上。

  這麼長的張口,即便沒碰到骨頭也夠疼了。

  她心疼。

  虞北棠額頭抵著林庭樾胸膛,「答應我以後不可以再受傷,不管什麼原因。」

  林庭樾拍拍她後背,示意說好。

  傷口長且縫了針,以後必然要留疤,她說:「等傷好了,在這紋個圖案吧,我們一起紋。」

  沒回應。

  虞北棠又說:「不想紋身?」

  還是沒回應。

  她抬頭看過去。

  林庭樾頭偏向另一側,露在她這邊的耳朵顏色很重紅,想到手的位置,虞北棠一下懂了,「你在想什麼?」<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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