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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你知道彈幕上有好多人說你是主人嗎？」
方淮澈在舞台上表演，並不能看到實時彈幕，「主人？」
「那幫粉絲，還想要你穿著靴子踩他們。」
「？」方淮澈震驚，「這都什麼癖好，我不踩人的。」
「他們還說，想看你只穿一件外面的風衣，」裴凜天壓低嗓音，「做|愛。」
「！」方淮澈雖然已經到了成年的年紀，但是思想上還是個只會瑪卡巴卡的寶寶。臉頰騰的一下紅起來，「這也太露骨了吧。」
裴凜天輕抬他的下巴，「露骨嗎？我覺得倒是給我一個好思路。到時候咱們倆唯一避體的東西只有一件風衣，你肯定會羞得往我懷裡鑽吧。」
「我現在也往你懷裡鑽啊。」
裴凜天溫柔地笑了，作勢就要吻上方淮澈的唇。結果卻被後者扭頭躲過。
「方淮澈，你又躲我？」
「不是的，」方淮澈解釋，「化妝師姐姐給我塗了個棕色的口紅，連水都不能喝，不然該花了。」
裴凜天早在4K的手機屏幕上就欣賞到了方淮澈漂亮的臉，眼睛上暈染了一些棕色，口紅也是看起來土土的。但是方淮澈顏值夠頂，這些奇葩顏色都能駕馭，反而讓他有一種小惡魔的引誘感——不，也許就像是彈幕說的那樣，是魅魔。
「花了就花了，大不了重新塗一遍。」
方淮澈輕撫裴凜天的手背，「再忍忍，還有幾個小時就結束了。」
「好，我忍著。」裴凜天吻上方淮澈的手背，「但你要知道，我忍得越久，欺負你的時候就會越過分。」
方淮澈笑著抽回自己的手，在剛才裴凜天吻過的地方蓋上一個吻，說：「嗯，你想怎麼過分，都可以，主人。」
裴凜天喉結滾動，方淮澈並沒有吻在他身上，但是卻相當於間接接吻。這種挑逗的行為和語言無異於隔靴搔癢，只會讓他那顆悸動的心跳得更加猛烈。
「我先走啦，」方淮澈轉身就走，徒留裴凜天在他背後伸手向前抓，指尖卻只是勾到了風衣飄揚的裝飾物。
方淮澈，你給我等著。裴凜天轉頭去舞蹈組的練習室更換服裝。
.....
轉過身，方淮澈臉上的笑容直接消失。他走到練習室里，白千苑正在表演，孫狄和李賽也不知蹤影，只剩葛梟一個人。
方淮澈冷靜地開口，「葛梟，你為什麼弄壞我的耳返？」
葛梟驚恐地抬起頭，「方淮澈，你污衊！你憑什麼說是我弄壞了你的耳返？」
「因為只有你一個人動過我的耳返。」昨天最後一次彩排，方淮澈確認過設備都是沒有問題，被葛梟拿走以後卻壞了。
葛梟為自己辯解，「我好心好意幫你找回來，你卻說是我弄壞的，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
「那我們去找節目組，去看看化妝間的監控，看看到底是不是你弄壞的。」
葛梟見已經東窗事發，也不再隱瞞，「好，是我弄壞的，你能把我怎麼樣？」
方淮澈不知道葛梟為什麼對自己有這麼大的惡意，但是他現在沒有時間去追根溯源。比賽只剩下最後的團體賽，在過來的路上他看了一眼節目組的實時投票界面，他暫時排在第六名，一向排在第七、八名的孫狄排到了他前面。也許是嗩吶的表演很驚艷，讓粉絲給他投票。也許孫狄用什麼方法，獲得了更多的粉絲。總之，方淮澈必須抓住所有的機會獲得出道機會。
轉身剛要走，就聽見葛梟叫住了他。
「方淮澈，我建議你最好不要招惹我，否則別逼我拿出殺手鐧！」
本來不打算計較，但是葛梟實在是欺人太甚，他反問道：「你什麼意思？」
葛梟笑得非常邪惡，「我什麼意思？不做虧心事不拍鬼叫門，方淮澈，你自己幹過什麼事情，你自己心裡不清楚嗎？」
第81章
方淮澈垂在體側的雙手緊緊握拳，仿佛一個被戳破秘密的卑劣小人。他沉思片刻，葛梟說的應該是葛度許諾過會讓他成功出道的話。畢竟葛梟是葛度的親兒子，知道這種幕後交易也算正常。就算他卑鄙，葛梟又能好到哪裡去呢。
「我幹過什麼事情，我心裡當然清楚。」方淮澈言辭立正，「但是那些事情，你就沒有幹過嗎？你敢說你自己就是清白的嗎？」
葛梟本以為自己會獲得勝利，卻沒想到方淮澈會反擊。他最開始的時候確實想過和裴凜天炒CP，但是他的那些計謀從來都沒有實現過。難道方淮澈是在說他爸給他下水軍的事情嗎？這明明是娛樂圈裡最常見的手段，有什麼清不清白的。
確認自己並沒有把柄在方淮澈手裡，葛梟反駁，「我當然沒有幹過！我就是行得端做得正。」
葛梟現在確實沒有干，不過會有他父親葛度幫他做。前兩周，葛度和方淮澈說過會用一種安全的方式讓葛梟晉級，而會用一種不那麼安全的讓自己晉級。他記得剛才在他看實時投票時，葛梟排在了最後一名，而他排在了第六名。目前看來，他晉級的機率要比葛梟大。也許自己可以拒絕那些不光彩的辦法，靠自己的能力晉級。
但是不到最後一刻，一切都沒有定數。
方淮澈冷著臉盯了葛梟幾瞬，沒有再糾纏下去。他趁著還有時間，找到工作人員幫他修好耳返，以便在後面的團體比賽里不會出現失誤。
葛梟在方淮澈走之後鬆了一口氣，剛才他實在是被方淮澈盯得有些發毛。奇怪了，這人一向都是傻不拉幾的模樣，現在這個充滿殺意的人真的是方淮澈嗎？
工作人員很快就幫忙修好耳返，方淮澈道謝後去更換團隊表演的服裝。吸取了上次的教訓，這次換衣服的過程中他沒有讓耳返離開他的視線。
化妝姐姐用神奇的雙手，把他原本顯得有些陰暗的妝容改成了正常的模樣，也符合了歌曲的主題。
他們所在的歌唱組是後一個表演，這也是白千苑抽籤的結果。宣布的時候，葛梟就有些不高興，他覺得舞蹈組的表演會比較動感、比較有帶動性，而他們偏平靜的表演排在後面會導致粉絲們失去興趣。
而白千苑只是翻了個白眼兒，說現在後悔已經來不及了。
所有人都換好衣服，白千苑作為隊長把大家召集起來。即使隊伍裡面有看不慣的人，但是例行的加油打氣環節還是要有的。
「這段時間和你們一起練習，我感到很高興。」白千苑的視線故意跳過葛梟，「現在就是我們檢驗的時刻了，加油！」五個人的手搭在一起，喊了句加油。
「接下來是由舞蹈組成員們為我們帶來《Future Lover》的表演，參演者路疏岩、裴凜天、鄭晨陽、郭東以及威廉。」主持人說完串場詞，舞台正式交給選手。
方淮澈剛才蹭的是一位工作人員的手機看直播，這次他直接拽著隊友們一起觀察。那位工作人員似乎是擔心這種事情會再次發生，索性換成了電腦，這倒是方便了他們其他人看直播。
漆黑的舞台猶如混沌初開，五道光芒照耀在選手身上，他們的身姿挺拔而堅毅，渾身散發著一種能夠征服世界的強大氣場。儘管裴凜天沒有站在C位，但是方淮澈的視線還是第一時間被他吸引。
剎那間，背景音樂響起強勁的鼓點，場上五位成員隨著節奏變換一個又一個的姿勢。鼓聲暫停，隊形經過變換裴凜天站在中心。作為第一個開唱的人，他充滿磁性的嗓音成功定好了全曲的基礎。
「I am your future lover」
路疏岩隨之接上，兵牧外面的白千苑直接夸，「路疏岩這次不錯哎。小澈，你覺得呢？」
「我覺得裴凜天更厲害一點兒。」方淮澈實事求是，「當然我不是說路疏岩不厲害，就是蘿蔔青菜各有所愛。」
聽到這話，白千苑也不生氣，只是笑道：「你還挺護著裴凜天的。」
「他也挺護著我的。」
「是啊，你們倆可是雙向奔赴。」白千苑意有所指，「那你覺得裴凜天是蘿蔔還是青菜啊？」
「……」方淮澈臉頰泛紅，「千苑哥，我們看節目吧。」
歌曲經過遞進，到了副歌部分。這一塊不需要唱太多的詞，舞台上的所有人經過短暫的停頓，力量感瞬間爆發，每一個動作都想是要將舞台上的空氣撕裂，全部起跳後仿佛要把舞台擊穿。
「太帥了，我好久都沒有看到這麼精彩的舞台，現場一定地板都要震碎了吧。」
「哥哥們這是開了二倍速吧，我都看不清動作了。」
「這走位簡直就是靠飛啊，誰看到裴凜天是怎麼從最左邊飛到最右邊的？」
「陽陽寶寶你好像是在一群alpha中裝A的omega。」
「東，我愛你！」
「為什麼沒有rap組，我家威廉就是rap god！」
場下好幾百個觀眾爆發出勁爆的歡呼聲，場上的五個人一齊合唱，在這些聲音中硬生生地開闢出一條道路，直直地鑽進聽眾的耳朵一直到心間。
方淮澈在舞台上表演，並不能看到實時彈幕，「主人？」
「那幫粉絲，還想要你穿著靴子踩他們。」
「？」方淮澈震驚，「這都什麼癖好，我不踩人的。」
「他們還說，想看你只穿一件外面的風衣，」裴凜天壓低嗓音，「做|愛。」
「！」方淮澈雖然已經到了成年的年紀，但是思想上還是個只會瑪卡巴卡的寶寶。臉頰騰的一下紅起來，「這也太露骨了吧。」
裴凜天輕抬他的下巴，「露骨嗎？我覺得倒是給我一個好思路。到時候咱們倆唯一避體的東西只有一件風衣，你肯定會羞得往我懷裡鑽吧。」
「我現在也往你懷裡鑽啊。」
裴凜天溫柔地笑了，作勢就要吻上方淮澈的唇。結果卻被後者扭頭躲過。
「方淮澈，你又躲我？」
「不是的，」方淮澈解釋，「化妝師姐姐給我塗了個棕色的口紅，連水都不能喝，不然該花了。」
裴凜天早在4K的手機屏幕上就欣賞到了方淮澈漂亮的臉，眼睛上暈染了一些棕色，口紅也是看起來土土的。但是方淮澈顏值夠頂，這些奇葩顏色都能駕馭，反而讓他有一種小惡魔的引誘感——不，也許就像是彈幕說的那樣，是魅魔。
「花了就花了，大不了重新塗一遍。」
方淮澈輕撫裴凜天的手背，「再忍忍，還有幾個小時就結束了。」
「好，我忍著。」裴凜天吻上方淮澈的手背，「但你要知道，我忍得越久，欺負你的時候就會越過分。」
方淮澈笑著抽回自己的手，在剛才裴凜天吻過的地方蓋上一個吻，說：「嗯，你想怎麼過分，都可以，主人。」
裴凜天喉結滾動，方淮澈並沒有吻在他身上，但是卻相當於間接接吻。這種挑逗的行為和語言無異於隔靴搔癢，只會讓他那顆悸動的心跳得更加猛烈。
「我先走啦，」方淮澈轉身就走，徒留裴凜天在他背後伸手向前抓，指尖卻只是勾到了風衣飄揚的裝飾物。
方淮澈，你給我等著。裴凜天轉頭去舞蹈組的練習室更換服裝。
.....
轉過身，方淮澈臉上的笑容直接消失。他走到練習室里，白千苑正在表演，孫狄和李賽也不知蹤影，只剩葛梟一個人。
方淮澈冷靜地開口，「葛梟，你為什麼弄壞我的耳返？」
葛梟驚恐地抬起頭，「方淮澈，你污衊！你憑什麼說是我弄壞了你的耳返？」
「因為只有你一個人動過我的耳返。」昨天最後一次彩排，方淮澈確認過設備都是沒有問題，被葛梟拿走以後卻壞了。
葛梟為自己辯解，「我好心好意幫你找回來，你卻說是我弄壞的，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
「那我們去找節目組，去看看化妝間的監控，看看到底是不是你弄壞的。」
葛梟見已經東窗事發，也不再隱瞞，「好，是我弄壞的，你能把我怎麼樣？」
方淮澈不知道葛梟為什麼對自己有這麼大的惡意，但是他現在沒有時間去追根溯源。比賽只剩下最後的團體賽，在過來的路上他看了一眼節目組的實時投票界面，他暫時排在第六名，一向排在第七、八名的孫狄排到了他前面。也許是嗩吶的表演很驚艷，讓粉絲給他投票。也許孫狄用什麼方法，獲得了更多的粉絲。總之，方淮澈必須抓住所有的機會獲得出道機會。
轉身剛要走，就聽見葛梟叫住了他。
「方淮澈，我建議你最好不要招惹我，否則別逼我拿出殺手鐧！」
本來不打算計較，但是葛梟實在是欺人太甚，他反問道：「你什麼意思？」
葛梟笑得非常邪惡，「我什麼意思？不做虧心事不拍鬼叫門，方淮澈，你自己幹過什麼事情，你自己心裡不清楚嗎？」
第81章
方淮澈垂在體側的雙手緊緊握拳，仿佛一個被戳破秘密的卑劣小人。他沉思片刻，葛梟說的應該是葛度許諾過會讓他成功出道的話。畢竟葛梟是葛度的親兒子，知道這種幕後交易也算正常。就算他卑鄙，葛梟又能好到哪裡去呢。
「我幹過什麼事情，我心裡當然清楚。」方淮澈言辭立正，「但是那些事情，你就沒有幹過嗎？你敢說你自己就是清白的嗎？」
葛梟本以為自己會獲得勝利，卻沒想到方淮澈會反擊。他最開始的時候確實想過和裴凜天炒CP，但是他的那些計謀從來都沒有實現過。難道方淮澈是在說他爸給他下水軍的事情嗎？這明明是娛樂圈裡最常見的手段，有什麼清不清白的。
確認自己並沒有把柄在方淮澈手裡，葛梟反駁，「我當然沒有幹過！我就是行得端做得正。」
葛梟現在確實沒有干，不過會有他父親葛度幫他做。前兩周，葛度和方淮澈說過會用一種安全的方式讓葛梟晉級，而會用一種不那麼安全的讓自己晉級。他記得剛才在他看實時投票時，葛梟排在了最後一名，而他排在了第六名。目前看來，他晉級的機率要比葛梟大。也許自己可以拒絕那些不光彩的辦法，靠自己的能力晉級。
但是不到最後一刻，一切都沒有定數。
方淮澈冷著臉盯了葛梟幾瞬，沒有再糾纏下去。他趁著還有時間，找到工作人員幫他修好耳返，以便在後面的團體比賽里不會出現失誤。
葛梟在方淮澈走之後鬆了一口氣，剛才他實在是被方淮澈盯得有些發毛。奇怪了，這人一向都是傻不拉幾的模樣，現在這個充滿殺意的人真的是方淮澈嗎？
工作人員很快就幫忙修好耳返，方淮澈道謝後去更換團隊表演的服裝。吸取了上次的教訓，這次換衣服的過程中他沒有讓耳返離開他的視線。
化妝姐姐用神奇的雙手，把他原本顯得有些陰暗的妝容改成了正常的模樣，也符合了歌曲的主題。
他們所在的歌唱組是後一個表演，這也是白千苑抽籤的結果。宣布的時候，葛梟就有些不高興，他覺得舞蹈組的表演會比較動感、比較有帶動性，而他們偏平靜的表演排在後面會導致粉絲們失去興趣。
而白千苑只是翻了個白眼兒，說現在後悔已經來不及了。
所有人都換好衣服，白千苑作為隊長把大家召集起來。即使隊伍裡面有看不慣的人，但是例行的加油打氣環節還是要有的。
「這段時間和你們一起練習，我感到很高興。」白千苑的視線故意跳過葛梟，「現在就是我們檢驗的時刻了，加油！」五個人的手搭在一起，喊了句加油。
「接下來是由舞蹈組成員們為我們帶來《Future Lover》的表演，參演者路疏岩、裴凜天、鄭晨陽、郭東以及威廉。」主持人說完串場詞，舞台正式交給選手。
方淮澈剛才蹭的是一位工作人員的手機看直播，這次他直接拽著隊友們一起觀察。那位工作人員似乎是擔心這種事情會再次發生，索性換成了電腦，這倒是方便了他們其他人看直播。
漆黑的舞台猶如混沌初開，五道光芒照耀在選手身上，他們的身姿挺拔而堅毅，渾身散發著一種能夠征服世界的強大氣場。儘管裴凜天沒有站在C位，但是方淮澈的視線還是第一時間被他吸引。
剎那間，背景音樂響起強勁的鼓點，場上五位成員隨著節奏變換一個又一個的姿勢。鼓聲暫停，隊形經過變換裴凜天站在中心。作為第一個開唱的人，他充滿磁性的嗓音成功定好了全曲的基礎。
「I am your future lover」
路疏岩隨之接上，兵牧外面的白千苑直接夸，「路疏岩這次不錯哎。小澈，你覺得呢？」
「我覺得裴凜天更厲害一點兒。」方淮澈實事求是，「當然我不是說路疏岩不厲害，就是蘿蔔青菜各有所愛。」
聽到這話，白千苑也不生氣，只是笑道：「你還挺護著裴凜天的。」
「他也挺護著我的。」
「是啊，你們倆可是雙向奔赴。」白千苑意有所指，「那你覺得裴凜天是蘿蔔還是青菜啊？」
「……」方淮澈臉頰泛紅，「千苑哥，我們看節目吧。」
歌曲經過遞進，到了副歌部分。這一塊不需要唱太多的詞，舞台上的所有人經過短暫的停頓，力量感瞬間爆發，每一個動作都想是要將舞台上的空氣撕裂，全部起跳後仿佛要把舞台擊穿。
「太帥了，我好久都沒有看到這麼精彩的舞台，現場一定地板都要震碎了吧。」
「哥哥們這是開了二倍速吧，我都看不清動作了。」
「這走位簡直就是靠飛啊，誰看到裴凜天是怎麼從最左邊飛到最右邊的？」
「陽陽寶寶你好像是在一群alpha中裝A的omega。」
「東，我愛你！」
「為什麼沒有rap組，我家威廉就是rap god！」
場下好幾百個觀眾爆發出勁爆的歡呼聲，場上的五個人一齊合唱，在這些聲音中硬生生地開闢出一條道路，直直地鑽進聽眾的耳朵一直到心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