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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麥麥抬頭看看掛鍾,已經九點過半了,夜裡十點半就熄燈,她就點了下頭。

  轉過身要走,腦袋卻撞上了賀衍的肩頭。

  賀衍箍住她的腰,抵了抵她的額頭說:「天時地利,現在輪到了人和,今晚上我們就把事給辦了?」

  「還說你能忍呢,你不忍了?」蘇麥麥咬唇看他,眼眸里閃閃耀耀的,卻並無拒絕。

  賀衍無奈哂笑:「我倒是想忍,可一旦抱著你,你覺得我還能忍到什麼時候,我也是個正常的爺們!」

  尤其蘇麥麥每次都跟八爪魚一樣掛著他,她身上看著瘦,其實卻很會藏肉,那肩膀下和腿上都圓潤軟乎的,要吞賀衍的命。

  男人剛洗過的短髮根根豎起,他有著豐俊的額,濃密劍眉下眼神深邃,看人的時候尤為聚光。

  那股軍人冷雋剛毅的氣場中,帶著一縷溫柔渴慕,看得蘇麥麥心頭一跳,她頷首作若無其事地應道:「那就,好吧。」

  自從上午賀衍去領了計生用品起,這個話題就一直縈繞在彼此的氛圍之間,想避也避不開去,索性就自然而然開場了。

  賀衍把蘇麥麥抵去堂屋的牆壁,薄唇含住她,下意識就把手探上了她的肩後。出差之前那次擁吻,賀衍還只是把手捻住她腰肢,沒有亂動,自從周六晚上被他看到了蘇麥麥的內衣,他就曉得把手往哪裡伸了。

  蘇麥麥酸軟站不穩,仰起下頜回迎著,她的手也撫在賀衍的背上。男人肌腱硬朗,硬邦邦,很有質感,之前她都是當成抱枕,想摸又不敢明著來,假裝睡熟了試探手感。

  但她此刻卻緊張得不行呀,到他腰背後面就沒敢再亂動了。

  賀衍忽地攥住她,往下探了探,蘇麥麥嚇得手指一哆嗦。盯著賀衍冷肅的俊臉,輕語道:「我想打退堂鼓了怎麼辦,我有點害怕。」

  賀衍扣住她手心,安慰道:「沒什麼好怕的,經過這次之後就習慣了。」

  他攬起蘇麥麥,放去了主臥的炕頭上。

  蘇麥麥白皙的脖頸在電燈下打著光,套頭的圓領衫褶皺不已,賀衍魁梧身軀俯壓下去,一手扶住她的後腦,唇齒就尋找了上去。

  他的體格魁梧健碩,是軍中男人特有的那種緊實偏瘦感,然而展肩窄腰,挺括修長。

  冷俊臉龐貼著蘇麥麥的肌膚,蘇麥麥的呼吸便逐漸變得緊促。自己心裡是又緊張又想逃脫卻不願意停下來。

  直等到賀衍取出了枕頭底下的用品,她才含羞著問道:「真的要開始這樣了嗎?」

  賀衍早已蓄勢勃發,被她問得停頓,可又想想近在眼前的一切,便仍體恤地問她心意:「早就想要的也是你,但如果忽然不願意,我就停止。」

  蘇麥麥沒說話了。

  他也沒用過那玩意,但只稍一眼,他就知道怎麼用了。男人濃眉鳳眼盯著她的雙頰,兀自用手托住她的肩膀,然後蘇麥麥便感覺到了那種撕心裂肺的獨特一刻。

  然後就再也沒有了思考的餘力。

  賀衍果然如她先前所估測,遠非常人的耐力。蘇麥麥都忘記自己何時心黃黃過了,她只覺得在海面上沉浮了很久。

  大概體驗到了什麼叫做翻江倒海,跌宕起伏,劍拔弩張的感覺。

  賀衍起先很體恤著她的感受,但後來卻管不住自己。還未到熄燈時間,他只見蘇麥麥似乎破散地搖曳開來,晃得他頭暈眼花。

  他從未想過和誰結婚,更未想過結婚之後會有這樣的過程,但至此她與他是真正的夫妻了。

  直到最後,賀衍才抵住蘇麥麥的耳際道:「之後別再跟我提離婚了,咱們兩口子繼續過下去,都不要想分開,你說呢?」

  誰第一回就能持續四十幾分

  鍾啊,大佬果然非一般常人,之後轉業了賺錢有魄力,現在搞起事兒也有魄力。

  蘇麥麥還是很欣慰的,幸福的生活誰都喜歡。但是,但是,原書之後要轉業離婚再創業嘛,蘇麥麥還想去南方發展呢,八/九十年代港媒粵媒迅速騰飛,她一邊說要躺平,一邊又控制不住想捲成一代大媒體人。

  但蘇麥麥這會兒連張嘴都兩頰發顫,她眼角掛著不知道啥時候激動出的淚花,脫力地應他道:「可我沒力氣說話了。」

  嬌弱無骨的模樣,叫人疼愛發自心底。

  賀衍把手放在她腰上暖著,兩個人都感覺睡不著,熄燈沒多久後,賀衍便又起來繼續了一次。

  這次蘇麥麥關於四個字的成語更多了,驚濤拍岸、兵荒馬亂什麼的,她咬著賀衍的肩頭都不敢吱聲,結果嗓子竟然還是喑啞了。

  隔天早上周一,訓練場上的號角聲按時響起。運送物資的車輛天亮剛到達,賀衍早早起床去清點,給蘇麥麥買了早飯擱在爐灶上熱著。

  蘇麥麥直睡到了九點多鐘,才腰酸腿痛得爬起來。

  洗漱完吃過早點,院子裡馬妹花正在灑水掃地,看見她,指了指她柵欄外的幾根茄子說:「柳淑芳給的,叫我帶給你的。小蘇昨晚沒睡好啊?聽你半夜又叫了幾聲,是不是洞眼還沒堵上,趁賀衍在,得叫他多鼓搗鼓搗,免得他一走,你還要自己來。」

  聽得蘇麥麥臉紅,她答道:「是又鬧了耗子,中午他不回來,等傍晚他下班了,叫他檢查檢查。這茄子長的真好,中午正好做個魚香茄子吃。」

  天氣轉涼了,聽說去年十月初北疆就下起了雪。蘇麥麥今早穿了一件櫻桃粉的襯衣,外面搭一條商店買的黃色羊毛衫,下面是簡單的黑色長布褲,棕色的單皮鞋。

  馬妹花瞅著她的臉頰,怎麼覺得氣色恁的嬌艷呢,好像朵花一樣。再又看她半俯著的身段,嘖嘖道:「小蘇啊,你咋長得,肉又多又少的,真知道長地方。」

  快別說了,蘇麥麥感覺就像是剛經歷了八百米和仰臥起坐等體能測試,胯都脹痛了,哪有心思去關注身材。

  她含糊道:「估計吃多躺多了,看來得多跳跳健美舞呢。」

  上午十點多鐘,她正在院裡看書,陶向紅竟然過來找她了,身後還跟著一個周正的文職幹部,身上背一副相機。

  蘇麥麥仰起頭來:「陶大姐來了,這位是……陸韜記者?」

  陶向紅熱情地介紹道:「小蘇在啊,可不就是,我帶陸記者過來找你了。人家要採訪你,上報紙!」

  陸韜軍裝筆直,微笑著扶了扶鏡框:「好久不見,小蘇。」他看到蘇麥麥更加姣麗的模樣,先是驚訝臉紅,又忍不住多看了兩眼,每次都有那麼瞬間錯愕的恍惚。

  第49章 春天時有刮沙塵暴,冬天……

  九月中旬了,北疆的氣候一下子轉入秋,而秋與冬之間過渡短暫,不出意外的話,照往年,國慶後就得下雪了。

  今天周一,陸韜過來給陶向紅送樣刊,軍區生活畫報是半月刊,關於陶向紅的那篇優秀模範軍嫂的文章放在了下半月刊登出。

  陶向紅正在織毛線手套,拿過刊物,架起了眼鏡看。文字上的介紹她之前就已經看過了一遍樣稿,陸韜記者文采斐然,寫得讓她很滿意,某些方面本來是尋常小事,被他描述得都具有典型意義,陶向紅還感覺不敢當呢。

  做為旅長愛人她比較關注形象,她重點瞄了瞄文章上的三張配圖。除了前文是一個大的人物特寫照外,還有一張是她坐在沙發上織毛衣的,一張是透過她的身影,看到了滿院子瓜果蔬菜,顯出欣欣向榮的生活氣息。

  陶向紅瞅了幾眼,又忍不住再瞅瞅,然後指著配圖笑道:「這兩張什麼時候照的啊,我怎的沒點印象?」

  陸韜像是正在等她問出這句話一樣,鄭重其事道:「這兩張是上回那位小蘇軍嫂,她幫我修理完照相機之後,順手試照的。我也沒想到她隨手一照,竟然取景這麼優秀,我們總編主任看到後誇讚好幾句,直接就給用上了。說沒想到一個年紀輕輕的軍屬,照相技術能如此老練,正好我今天過來也要給她送稿費的。」

  陸韜的眼睛裡和言辭里都透露著欣賞。

  聽得陶向紅心裡更對小蘇看重了幾分,陶向紅忍不住說道:「這小蘇啊,真是有才幹,又修照相機又照相,會這個會那個的。她要不是後媽作梗,恐怕也嫁不到咱們北疆軍區來。不過是金子總會發光的,這才住進家屬區來沒久,就已經發光發熱了。」

  陸韜凝眉一頓,似乎對蘇麥麥很感興趣,問起了她是如何發光發熱的。

  陶向紅就把蘇麥麥住進家屬院來之後,軟化刺頭煙花筒子馬妹花,土方法緊急救治吃蛋噎著的小娃,用行動促使愛編瞎話的柳淑芳改正,寫廣播稿、促成家屬委員會,分享食譜、衣服款式,編健美舞等等都粗略地提了一下。

  當然,陶向紅很敏覺地沒提柳淑芳對蘇麥麥身份懷疑的事情,身為總軍區政委的兒媳婦,若被平白懷疑身份,傳出去還怎麼向上級交代啊。

  陸韜本來端正地兩腿並坐在沙發上,越聽唇角越咬緊,漸漸就坐不住了。十月初這一輪優秀模範軍嫂宣傳完之後,軍區報社下達了任務指令,接下來要開展不間斷的新北疆新軍嫂新生活的宣傳內容,內容將同步在收音機廣播電台由播音員朗讀,部分優質選材還可能在省台的新聞上播出。<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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